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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往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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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阳光明媚,微风习习。www.luanhen.com

    两个年轻人再次来到树林,在一片较平坦处停下,观察到周边没有人,俩人这才相距一米多,面对面站着,摆出决斗的架式。

    “我要开始了,”弟弟说,“你小心点。”

    “来吧,我准备好了。”兄长望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弟弟,有点满不经心的样子。

    第一个回合轻而易举,不到一分钟阮冬就倒地了。他还是不服气,做出认真对待的架势说:“这次我不客气了。”言下之意,你不但放不倒我,而且我要把你放倒在地。

    第二个回合没用上两分钟,阮冬胃上挨了一拳,轻易倒地。他显出一丝的沮丧,仍有点不服气,给自己长精神,给自己辩护:“你这一拳是那学来的?”

    弟弟暂时不想说明:“自学的。”

    “这一拳真厉害,有时间我也要学学,”阮冬的自信又来了,“要是你别用这一拳,量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不见得。”弟弟笑道。

    “那就再来一次,”阮冬被激将起来,不得不应战,“先说好了,不准使用那一拳。”

    弟弟迟疑了下说:“不用那一拳可以,就怕伤着你。”

    “别吹大话了,”阮冬不以为然,“你还能把我伤着。”

    “万一伤着咋办?”

    “我不怪你。”对方有点不耐烦地说。

    开始较量了。弟弟为了给兄长面子,故意拖延时间,也就是不急于将对方放倒,也不让对方将自己放倒。

    过了五六分钟,弟弟觉得两个大小伙子的打斗太简单,如小娃娃玩耍,没有什么意思。他略施小计,轻易放倒对方,迅速将对方的双手捆绑在胸前。

    阮冬侧身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不出声。他是没有心力发声,经过几番较量耗费了体力,感觉很累。其次,做为兄长,堂堂一米八三的身材,被一个小个子,小自己一岁的人放倒在地,觉得羞愧恼火,还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他那还好意思发声,只有静静躺着。

    弟弟将兄长捆绑后站起来,他后退几步,望着一动不动的兄长,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满足,就像欣赏捕获的猎物,还有一点点感觉,对方是待宰的羔羊……。

    兄长侧身躺着,双眼仍是闭着。银灰色的裤子,使得身材轮廓更显得颀长健美,脸庞光洁,白里透红,浓黑的剑眉下是两排黑黑的长睫毛,黑葡匋一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雪白的衬衣敞开着,露出麦色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胸肌显示出健壮,两点红红的分外醒目;他的那里明显搭“帐篷”,后部鼓鼓的,翘翘的,更显得结实,张扬着男性的魅力,散发着男人的性感和诱惑……。

    弟弟不能自抑了,一次次地幻想扑上去,把兄长剥个精光,使劲地啃他的脸颊,使劲地啃他的身体,让他疼的嗷嗷直叫,让他疼得跪地求饶……。

    鲜怡俊慢慢走近兄长,伸出双手……。

    兄长终于出声了:“你要干什么?”

    弟弟猛然从幻觉中醒来,本要伸向对方裤带的双手停了,移向对方捆着的双手,尴尬地说:“我给你解绳子。”迅速解开绳子。

    阮冬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一言不发,跋腿就走。

    弟弟小跑几步跟上兄长,小心地问:“你又咋的了?”

    兄长阴沉着脸大步前行,没有搭理弟弟的意思。

    弟弟能理解兄长的心情,为了缓解对方的心情,他不再隐瞒了,如实道来:“给你说实话吧,我会武功。”

    兄长这才望了弟弟一眼,神情显出意外。

    弟弟继续宽慰兄长:“别说你一个,就是像你这样的三四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为啥不早说。”兄长开口了。

    “说了没啥意思。”

    “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为啥要捆绑?”

    “闲的无聊,玩玩呗。”

    “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还不就是小说里写的,我跟上学学。”

    “你再有没有学的?”兄长正色道,“我要是女的,你还要犯罪不成。”

    弟弟心想,你是男的咋的,我一样可以犯罪。他说出的是实话:“我那敢犯罪,你是我第一个被捆绑的人。”

    兄长有点生气了:“你就拿我当实验品?”

    弟弟辩解:“你咋说的这么难听。一般人我都能随便捆绑,怎么是拿你当实验品?”

    “小说里写的好玩的事多了,你就单学捆绑别人?”

    “捆绑最好玩。”他的心里却在想,我只想捆绑你,没有兴趣捆绑别人。

    鲜怡俊从阮母那里知道了兄长的婚事后,心里一直不舒服,有一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他很想知道兄长的态度,又不便提及,毕竟兄长不想让他知道,他也不想把阮母牵扯进去。

    纸里包不住火。这一天终于来了。

    鲜怡俊陪兄长去山地看当归的成熟情况。两亩多的当归,生长得很茂盛,一看就是丰收年。

    阮冬满怀希望地说:“但愿今年当归价格能上去,这两亩多地的当归能卖个好价钱。。”

    “这话怎么说,当归的价格一年一个价吗?”鲜怡俊是城里人,自然不懂行情。

    “栽药材也是碰运气的。运气好栽的当归多,卖的价格高,那你就收入好。运气要是不好,栽的当归多,往出卖的价格低,那就收入一般。”

    “原来这么复杂。我还以为很轻松。”

    “种当归本来就复杂,成收要三年。第一年收籽,第二年育苗,第三年才能种植。”

    “这么麻烦。”

    “你不是整天向往双燕村吗?那地方也栽当归,也是这么辛苦。”

    “生活在那么美的地方生活,辛苦一点也是幸福快乐的。”

    “我和你说不到一起。你的话不像是地球人说的。”

    “这么说我还成外星人了?”

    “有时候我还真是这么想的。”

    俩人回来时遇上三个背细竹子的小伙子。他们把细竹立在地上,嬉笑着打招呼:“阮老师,啥时喝你的喜酒?”

    “我们从尕耍到大,给村长当了女婿可别忘了我们。”

    “阮老师真是好福气,有倒找的女儿,我把腿跑断了也寻不下媳妇。”

    “在镜子前照照,你有阮老师长得帅吗?”

    “阮老师,你交往的女儿个个长得俊,怎么能看上彩花呢?“

    “你和俊女儿睡惯了,和彩花一起怎么睡。”

    “那有啥,睡觉时把灯一吹还不一个样。”

    “阮老师精力旺盛,白天熬不住想做怎么办?”

    “那有啥不好办的,把枕巾往脸上一蒙再做……。”

    小伙子们放声大笑。

    阮冬一脸的哭笑不得,又奈何不了他们,只有默默前走。

    小伙子们的话随风飘来:“男人长得帅也好,还有倒找的媳妇。”

    “帅顶球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老农民。”

    “人家是老师。”

    “那是民办老师,又不是铁饭碗,说不要就不要了……。”

    兄长一直隐瞒着婚姻,觉得娶这么一个女儿没有面子,是不光彩的婚姻,怕弟弟知道了看不起自己。现在被别人道破,他显得垂头丧气。

    鲜怡俊在林畔村待的时间长了,他和村里很多人没有搭过话,特别是年轻人,不过有比较面熟的。前面说话的三个小伙子很面生。他随口问:“他们好像不是林畔村的?”

    “洒金村的,”阮冬闷闷不乐地说,“有两个是我中学同学,以前关系好。”

    “怪不得这么放肆。”

    “本村人才不敢这样说话,柏家财大势大,没有人敢惹。”

    鲜怡俊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自己的婚姻还很渺茫,兄长已有了未婚妻,很快就过上小日子了,自己再也不能和他形影不离。他看出兄长的忧愁,试探道:“结婚是喜事,你应当高兴才对。”

    兄长深重地叹口气,内心的痛苦完全流露在脸上,“有啥高兴的,你没听他们说的吗,我要娶的是个丑女。”

    “也不丑,一般般吧。”鲜怡俊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她真的长的有点丑。

    “他们想咋说咋说,我习惯了。”阮冬自我安慰。

    弟弟犹豫了会,试探道:“即然你看不上她,怎么和她定婚了?”

    “这事有些麻烦,说来话长。”

    “你能说说吗?”

    “你听了可别笑话我。”

    “你这样说岂不是见外了。我们就像是一家人,那会笑话你们。”

    “这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那就说说吧,反正闲着没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