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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7章 ,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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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冬和四月花在洮河边的沙坑里,很自然地发生了那种关系。7k7k001.com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四月花把家里的丫环和门房贿赂好了,他们是不敢说出的,万一主人得知,饭碗就丢了。

    阮冬和四月花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彼此感到亲近多了,说话随便多了,有的话不大顾忌。

    四月花这样问心上人:“你这一向没去什么地方吗?”

    “这么忙,能去那里?”阮冬不大经意。

    “没到乡里去么?”她弦外有音。

    阮冬明白他的话意,犹豫了下说:“忙得很,没顾上去。”其实他前天去了岳父家。

    四月花酸溜溜地问:“你就不想那个乡里婆娘吗?”一双大眼睛紧盯着他,想看出他是否说谎。

    阮冬心里格噔一下,避开她的目光,勉强道:“任藏庄离城这么近,算不上乡里。”

    四月花可是快人快语:“离城一丈就是乡棒。”这是一般城里人的口头语。

    尽管这是城里人的常用语,可他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也觉得没面子,因为城里的大户很少和乡下人做亲家,就他所知,自家是唯一的。他想起鲜怡俊的话,回道:“你别这样说,离了乡里人我们吃什么?”

    四月花傲然道:“我家不吃青稞面,专吃小麦面粉。”

    临洮高原小麦不成熟,小麦面粉是商家从外地运来的,只有大户人家用得起。阮冬家也是一样的,不过他家也用青稞面粉,他这样回应:“我觉得青稞面馍馍很好吃的。”“

    吃了胃里难受,不容易消化。”

    “那是你不干活的缘故,可能也很少活动。”

    “干活是男人们的事,至于活动,临洮城就这么大,到那去活动。”

    “时常到两条河边走走就是活动。”

    “一个人走走有啥意思,只要你陪着,我见天想走走。”这是不可能的事,阮冬不予回答。

    约会次数多了,四月花就更放肆了:“你婆娘的鼻子怎么那么高?和别的人不一样。”她见过貂婵两次。

    阮冬的身上像爬进了蚂蚁,觉得不舒服,呐呐道:“她的鼻子不高么,合适着呢。”

    “还不高?你看谁的鼻子有她的那么高?”见他维护妻子,她不悦了,提高了声音。

    阮冬从小和貂婵一起成长,看惯了她的模样,感觉不到那个部位不合适,现在想一想,貂婵的鼻子的确有点高,和一般人的不一样,感觉怪怪的。毕竟是两姨妹妹,又是妻子,他遮掩道:“鼻子是有点高,只要我看着好就成了,和旁人有啥关系。”

    “有啥关系?”她冷笑一声,“我看像个妖怪。”

    阮冬吓了一跳,赶忙说:“你可别胡说,她还是我姨娘的女儿。”

    她振振有词:“我胡说?别人也是这么说。”

    阮冬惊异,追问:“谁还这么说。”

    “不给你说,说了你去问,嚷仗打架呀?”其实这话是她自编的。

    过了十几天,四月花又开始贬低貂婵:“她的脸怎么那么尕?”

    阮冬心里霎时烦躁,刻意看了她一眼,感觉她的脸盘大气受看。貂婵的脸就是尕了,毕竟是妻子加表妹,他不得不掩饰:“脸又不是馍馍,大了能多吃几口。”

    四月花听出他的口气不对,就不敢太放肆,只是自言自语,:“脸尕的像猴子。”当然是说给他听的。

    阮冬心里又是格噔一下,埋怨道:“你胡说啥?她还是我的表妹,你以后别这样说了。”

    四月花不答话,只发出心满意足的冷笑……。

    阮冬一再反驳四月花贬低妻子的话,可她的话已在心上蒙上阴影,使他耿耿于怀,难以放下。

    在一次朋友聚会上,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这样问阮冬:“听说你的那个乡里婆娘长得很特别,啥时候领来我们见一见。”话里已有明显的贬意。

    阮冬心里像吃进去蒼蝇,可对方是名门望族,家大势大,他是不敢招惹的。

    一个小伙子帮腔:“听说鼻子高得很,脸尕的像……。”他说不出口。

    “脸尕得像啥?”有人明知故问。

    “像牡丹。”不怀好意的答复。

    阮冬很惊讶城里竟然流传着这样的话,他追问之下,朋友们也只说是“听说的。”

    婆娘是“乡里人”已让阮冬没有面子,又来了个“高鼻子和尕脸”,如雪上加霜,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他想不到貂婵会有这么大的名声,这样的名声又是怎么传出去的,鼻子高到也没什么,到是那个“脸尕的像猴子”让他很在心,时不时折磨着他。受此影响,他对妻子的看法有点变了,原来看着她长得很美,至少在临洮城是数一数二的,现在看来她不但不是一二名,竟然还有这样的怪名声,这让他很是郁闷。

    这些贬低貂婵的话的始作者出自一人,那就是四月花,她在不同的场合有意无意说出来的。她说的巧妙,常用“听说”来开头,尽量不把自己装进去。

    四月花还这样问阮冬:“你说老实话,我和你那个乡里婆娘谁好?”

    “婆娘就婆娘,带个乡里干啥?”他有点不高兴了。

    “她不是乡里的难道是城里的?”

    对于这种不讲理的话他有点反感,又不好发作,不知如何回答。

    她追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啥话。”他一生气忘了。

    “我和你的那个……婆娘谁好?”

    阮冬想也不想说:“都好。”

    四月花不满意,接着要问明确:“谁长得美?”

    这话引起他的注意,不由望了她一眼。觉得和妻子相比,她的脸盘显得大气高贵,鼻子也和一般女性差不多,看着顺眼。他不愿贬低妹妹,只好这么说:“你俩长得都美。”

    四月花不乐意;“她的鼻子长得那么高,脸那么尕,我看不出美在那里。”

    阮冬故意气她:“女人看女人怎么能看出呢?再说要你看着美有何用?我看着美就成了。”

    四月花气得噘起嘴,好一阵不和他说话。

    阮冬和四月花的关系有点僵,好多天没有约会,也没有遇见。

    阮冬正为和四月花的关系烦心时,上司派他到阶州出了一趟公差。在此期间,他看到了官场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他并不特别看好四月花的人品,他看重她家的权势,要想在衙门有所作为,就不能少了四月花,就说她不能成大事,关键时刻在州牧前说一句话还是能起作用的。

    阮冬回到临洮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四月花约会。

    当夜色降临时,阮冬和四月花来到洮河边上,依偎着坐在河坝,温存了一会,她娇滴滴地问:“这一个月里你把我想了没有?”

    临洮男人对爱是含蓄的,妻子同样,这样的话也只有在外地生活过的她才能说出口。他很不习惯这样的问话,默不作声。

    她不大高兴地问:“你是不是光想着那个乡里婆娘?”

    阮冬忍无可忍,带着教训的口气:“你在外地生活了几年,怎么就学成这样。”

    他强硬她就服软了,毕竟她深爱着他,不想招惹他,更不想失去他:“给你耍笑呢,你那么大声气干啥,吓狼呀。”

    阮冬没好气地说:“你别把外地人的那一套带在临洮,我看不惯,也不爱听。”

    她带着讨好的声调说:“不爱听我就不说了。给你说爱听的,可是正事哦,你要听好。”

    阮冬觉得意外:“还有啥正事?”

    四月迟疑了会,靠近阮冬耳边说了一句话。

    阮冬一听目瞪口呆,惊吓得差一点昏厥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