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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9章 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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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春雪消融,万物复苏,这一日静极思动,冒名顶替的朱厚煊决定带着娇妻铁玉香外出踏青。这样一番游玩,使得久处深闺的铁玉香心情大为欢畅,心中对自己一年来没有变化的肚子而烦闷的郁气也随之缓解。

    “相公,你等我一会。”似乎听到了什么的铁玉香对着朱厚煊说完之后便拉着侍女香兰向前方跑去。

    视线随着二人的身影向前移去,轻笑地摇了摇,再加上来往妇人们三三两两的交谈,:“求子观音殿?”对此朱厚煊表示谅解,同时心里也对铁玉香心生疼惜,决定对于铁玉香的子嗣问题顺其自然,不再强行控制。

    再说独自一人被铁玉香撇下的朱厚煊一个人闲步遣闷,不知不觉地就度到了一处偏僻的庙门前去。只见照壁上贴着一张簇新的报帖,朱厚煊向前一看,只见上写道:天际真人来受房术能使微阳变成巨物。

    这四句是前面的大字,后面还有一行细字。是偶经此地,暂寓某寺某房,愿受者速来赐顾,迟则不及见矣。

    朱厚煊看了不觉好奇心大起,有这么样的奇事?反正闲暇无聊,就去看看解解闷。遂漫步赶进庙去,封了一封贽见礼,放在拜匣中,教家童捧了,自己寻到那寓处去了。

    只见那为术士相貌奇伟,是个童颜鹤发的老人。见他走到,拱一拱手,就问道:“尊兄要传房术么?”

    朱厚煊道:“然也。www.6zzw.com

    术士道:“尊兄所问还是为人之学还是为己之学?”

    听此,朱厚煊好奇心更深,说道:“请问老先生,为人怎么样?为己又怎么样?”

    术士道:“若单要奉承妇人,使她快活,自己不图欢乐,这样的房术最容易传。不过吃些塞精之药,使肾水来的迟缓;再用春方搽在上面,把弄麻木了,就如顽铁一般,一毫痛痒不知。这就是为人之学。若还要自家的身子与妇人一齐快活,皆知痛痒--抽一下,两边都要活;抵一下,两边都要死。这才叫做交相取乐,只是快活之极,妇人惟恐丢得迟,男子惟恐丢得早。要使男子越快活而越不丢;妇人越丢而越快活,这种房术最难,必须有修养的工夫到,再以药力助之,方才有这种乐处。尊兄要传,跟在下云游几年,慢慢参悟出来,方有实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得去的。”

    本来朱厚煊对术士口中的房中术只是好奇,他对自己战斗力还是很自信的。加上术士所说要跟他云游几年才能得传,所以此行抱着猎奇目的而来的朱厚煊岔开话题道:“方才见尊禀上有‘能使微阳变成巨物’这八个字,所以特来请教。不知是怎样方法才能改变?”

    见朱厚煊没有被忽悠,本来见朱厚煊一身华服,想之非富则贵的术士大感失望,遗憾地继续回答道:“做法不同,大抵要因才而施。第一,要看他本来的尺寸生得何如;第二,要于本来尺寸要扩充多少;第三,要问他熬得熬不得,拼得拼不得。定了规矩,方好下手。”

    “这三件是怎么样?”

    术士道:“若是本来的尺寸不短小,又于本来尺寸之外扩充不多,这种做法甚容易,连那拼得拼不得、熬得熬不得的话都不必问,只消用些药敷在上面,使它不辨寒热不知痛痒,然后把药替它薰洗,每薰一次洗一次,就要搓一次扯一次。薰之欲其长,洗之欲其大;搓之使其大,扯之使其长。如此三日三夜,就可比原来尺寸之外长大三分之一。这种做法是人所乐从的。若还本来的尺寸短少,又要于本来尺寸之外扩充得多,这种做法就要伤筋动骨了。所以要问他熬得熬不得,拼得拼不得。他若是个胆小的人,不肯做利害之事也就罢了,若还是爱风流不顾性命的,就放胆替他改造。改造之法,先用一只雄狗、一只雌狗关在空房里,它们自然交hx媾起来。等它们交hx媾不曾完事之时,就把两狗分开。那狗肾是极热之物,一入阴中长大几倍,就是精泄后还有半日扯不出来,何况不曾完事?而这时节先用快刀割断,然后割开雌狗之阴,取雌狗之肾,切为四条。连忙把本人的阳物用麻药麻了,使它不知疼痛,然后将上下两旁割开四条深缝,每一条缝内塞入带热狗肾一条,外面把收口灵丹即时敷上。只怕不善用刀,割伤肾管,将来就有不举之病,若肾管不伤,再不妨事养到一月之後,里面就像水乳交融,不复有人阳狗肾之别。再养几时,与妇人干事那种热性,就与狗肾一般。在外面看来,已比未做的时节长大几倍;收入阴中,又比在外的时节长大几倍。只当把一根阳hx物变做几十根了,你道那阴hx物里面快活不快活?”

    听到此处,朱厚煊心中的好奇解开,知道术士所说方法必定有所隐患和代价:“原来如此,在下长见识了。”

    见朱厚煊说完话后就一副没有深谈下去样子的术士也是十分识趣,虽然他还是对生意飞了感到遗憾,要知道他正是因为拮据困顿才有此一为的。

    见场面顿时冷清,术士看着十分尴尬,朱厚煊转而问起了术士云游四方时的见闻与各地的风俗人情。

    谈到自己生平得意之事,术士的话匣顿时大开,侃侃而谈,对自己所见风光和人情解说的更是入木三分,使得朱厚煊身临其境。时间是一点一滴流逝,要不是家童前来报知铁玉香寻来,朱厚煊和术士还沉浸在你听我说,你问我解的浓郁氛围之中,浑然不觉此时天色早已大黑。

    “尊兄,小弟今日先行告辞了,明日再来叨扰。”经过一番的交谈,朱厚煊和术士算是解成了忘年交,二人已经兄弟称呼了。

    听到朱厚煊告辞,深感知己难得的术士和颜道:“今日天色已晚,贤弟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