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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有一剑斩妖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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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天来身后刺来的一剑突兀之极,事先没有丝毫的征兆,出剑时又无任何声响和气劲波动。但他偏偏像是脑后生眼,原本作势要向妖狐投去的雷球转手便砸向身后,去势奇快无比,后发先至地在长剑刺中自己之前,砸在长剑后面的一片虚空之中。

    伴着一声轰然大响,一条裹在五色雷光之中的影子凭空出现,倒飞数丈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禹天来回头观看,却见地上的却是一个手足俱全,但遍体生满灰褐色鳞片,身后也拖着一条长尾的人形巨蜥。只是受了他一击五行合一的掌心雷之后,如今他同样全身焦黑,散发出丝丝烤肉过火的焦糊气味,形象颇为狼狈。

    方才的一剑确实也大出禹天来意料之外。在这蜥蜴怪出剑之前,他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其存在。若非他毕生浸淫剑道,极其敏感的捕捉到对方剑上那一点隐藏极深的剑意,只怕此次当真要吃个大亏。

    但此刻看到这怪的真身,他立时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这条蜥蜴怪定是具有变色龙的天赋并将之修成了类似神通的独特能力,再加上从方才那一剑判断出其应该是修行过人类杀手刺客的功夫,必然也精通敛气藏形之类的手段,所以才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隐藏行迹而不被发现。

    “这贼道士太厉害,我们不是对手。你先走,我来拖住他!”

    那蜥蜴怪除了变色龙的天赋之外,似乎还拥有蜥蜴断尾重生的天赋,身上的伤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痊愈,倒地时就地一滚便有站了起来,手中持着那柄长剑遥指转身对着自己的禹天来喝道。

    那妖狐身上荡漾起一层白光,光华到处,她身上的伤势也瞬间恢复,随即便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两只前爪上弹出寸许长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利爪,狞声道:“那样只会被他各个击破,倒不如咱们联手一搏,看看究竟谁死谁活!”

    禹天来轻轻鼓掌笑道:“难得你们有如此的义气和胆魄。只可惜大家立场不同,所以恕贫道不能留手,要用最强的手段送二位上路了!”

    一道流光从袖中飞出落在掌中,化作一柄晶亮三尺长剑。

    一剑在手,禹天来身上的气势登时一变,难以言状的气势瞬间充斥了整座大厅,四周的空气似乎刹那凝固,化作浑铁精钢。

    那妖狐与蜥蜴怪顿觉庞大无匹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身体挤压过来,将身体牢牢禁锢在原地丝毫移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缓缓抬起长剑,一剑横扫向他们斩来。

    禹天来挥出的那一剑蓦地熊熊燃烧起来,炽热无比的火焰随着挥剑之势反而向内收敛聚拢在剑锋周围,化作一个直径三尺的金红色火球,如炎炎烈日周天流转,先向着那蜥蜴怪撞了过去。

    “嗤——”红日过处,那蜥蜴怪没有丝毫抵抗之力,整个身体瞬间化作一蓬飞灰崩溃消散。

    禹天来以“四相剑诀”中“火”字诀演化炎阳大日真意的一剑丝毫未见衰减,那颗火球在空中沿一条似圆非圆的轨迹运行半周,又撞在身后的妖狐身上。

    那妖狐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随着那颗似幻似真撞在自己身体上却如虚影般透体而过的火球,全身瞬间碳化变黑,又扑簌簌地破碎崩解成无数纷纷扬扬的飞灰飘散开来。

    禹天来收了剑势,长剑亦收回袖中,回望虚空,却看到二妖身躯湮灭消散之后,留下两颗鸡蛋大小的白色光球凭空悬浮。

    “这竟是一对修行太阴月华之力的伴生妖怪,却是好造化!”

    禹天来面露惊喜之色,从袖中摸出一个用来收集药材的空葫芦,拔出塞子后将葫芦口对准空中的光球。

    那葫芦上有他刻印的符箓,一股吸力从葫芦中出现。两颗光球当即如飞鸟归巢,主动投入葫芦之中。

    禹天来盖上塞子,喜滋滋地忖道:“这也算是好人有海报。若不是来太原郡走着一趟,如何能够得到这两团太阴之精华?这一来我的金蜈分身和飞雪那小家伙足可胜下上百年的水磨功夫!”

    方才他施展的那一式剑法霸道之极,剑中蕴含的大日真意将两妖的血肉精魄尽都烧得烟消云散归于虚无,只剩下这两团与大日之力属性相克而得留存的太阴之精华。两妖应是相生相伴修行,一同以太阴月华之力入道,以其接近结丹的境界,这两团太阴之精华自是非同小可,对于刚刚踏上修行之道的金蜈分身与飞雪来说,实在是一剂对症又量足的绝佳补药。

    在厅外的王松等人见两个妖怪在禹天来剑下灰飞烟灭,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剿匪竟然剿出妖怪,这样的事情任谁也不会想到。若非禹天来在场,只怕他们都会将那披着人皮的妖狐当成被匪人掳劫的民女带回县里。想到自己这些人差一点便将一个杀人摘心的妖怪带回去,人人心中都捏了一把冷汗。

    事已至此,剩下的便是一些扫尾的工作。在王松的安排下,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待到诸事已毕,众人得胜班师,一起回到县里庆功。

    对于此战中奋勇向前的乡勇,王松自是不吝赏赐。本县的乡绅们听说匪寇已灭,令他们坐卧不宁的肘腋之祸不复存在,亦都拿出酒肉来犒劳众人。

    王松夫妇在私宅设宴单独宴请禹天来。

    宾主畅饮数杯之后,禹天来忽地从袖中取出一柄长仅三寸余小剑。此剑以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剑身表面密密麻麻地篆刻了许多符箓。

    “此剑是贫道祭炼的一件法器,大人只须注入真气,便可激发贫道附在剑上的一式剑法,只要修为在外景之下,都难当此剑一击。贫道明日便要告辞,此剑留赠大人,料想总有强敌来犯,也可护得大人周全。只是此剑只可以激发七次,还请大人慎用。”

    傅天酬的政敌是否会对王松下手仍是未知之术,禹天来自然不可能留下来长期保护他。这柄玉剑是他将符箓之术与自身剑法融合之后祭炼出的独门法器,送给王松护身也算尽了自己的一份心力。

    王松夫妇都是明理之人,也知禹天来这等高人绝无可能长留下来做自己保镖,如此安排已足见情谊,急忙一起起身致谢。

    王松将那柄玉剑小心地贴身收好,然后问起禹天来今后行止。

    禹天来笑道:“贫道久慕八百里秦川壮美,西岳华山巍然独秀。若无他事,便要前往一游以骋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