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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章 揭开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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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饕餮”的存在并不为外人所知,从周先生的记叙中可以发现,知道这一柄狂刀的存在的,似乎就只有周先生、倪先生、韦先生这三人。7k7k001.com在他们的书信来往,尤其是那一封韦先生的书信中,代表着狂刀的符号竟被接连提及五次——周先生一再要求韦先生拿出狂刀,帮助他口中的凡人们完成“斩断”。韦先生的回信虽然都是难以看懂的古文字,但很明显是拒绝了。没

    有狂刀“饕餮”的帮助,即便应越笙、师羡二人将事情做到了这般地步,甚至不惜手刃亲人,毁灭家族,都无法阻止血月到来时无法逃避的“收割”。他们唯一做到了的事情,只是从自己的家族中挑选出一人苟延残喘,希望他们能够逃离随之而来的下一次血月。

    应启丞与师之然,就是被应越笙与师羡挑选出来的人,他们代表着已经出局的两位棋手,来到这严家村中,最后一次放手一搏,企图冲破这纠缠家族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无情诅咒。

    而继承了神秘的龙血,与名为“饕餮”的狂刀的江破与叶止,则是周先生手握的棋子。周先生多次提到,他们才是真正能够斩断血月的人。龙之血、狂之刀,缺一不可,将他们指引至此,正是周先生一手的安排。除了“斩断”,他们还需要做一件事情,便是击溃那个“最聪明,最冷血,最不寻常”的凡人。

    让周先生如此重视的人,正是一只追杀着几人,背后布下种种迷局的“黑猫”虞澜。三

    人将周先生的笔记整理到这里,大部分真相已然一目了然!

    以周先生为首,包括应家应越笙,阔别山庄师羡等人,甚至还有百年前已经消失于江湖中的贤来寺宗家,金风古道等等势力,都力图解开“血月”的谜团,摆脱纠葛的命运,带领自己的家族脱离诅咒。他们一次一次地失败,一次一次地尝试,一直到前两次血月降临,才终于从尸山血海中找到了办法——斩断!这个方法与壁画中记叙的不谋而合,也正是因此,周先生才要将他们四人齐聚在此。而

    对弈的另一方,则是以“黑猫”虞澜为首的各方势力,其中自然包括丹霞山底下的一种半身人与他们的首领萧其宿,或许还有一路追杀叶止的“十一天狗”,甚至是那个至今仍然身份成谜的黑袍男人。他们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一路阻挠周先生与“斩断”——无论是“藏镜老诡”应越笙的死亡,阔别山庄师家的灭门,还是丹霞山那一场黑白大战,其中都有黑猫的身影。这

    是一场持续数百年之久,横跨十余个大家族与江湖势力的惊天博弈。而叶止、江破、师之然、应启丞,只不过是侥幸留到了最后的四枚棋子,一旦他们完成了壁画与笔记中所说的“斩断”,这一盘棋,便会被他们推到胜负的边缘。

    一路看到这里,看到一年来追寻的谜底终于被揭开,三人竟然没有什么意外的。尤其是叶止与师之然,自从他们在白衣楼中相遇相识,披荆斩棘至此,他们早就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有过无数的猜测。而如今的真相,只是将他们所有坏的推测聚集在一起的一个最坏的结果罢了。

    一旦你有了准备,便觉得这些也不过如此了。虽然不甘做他人的棋子,但事到如今,顺着周先生的目的接着走下去,似乎才是唯一的办法:斩断,逃脱血月的收割,再思考之后的一切。可现在,却有一个问题,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即

    使叶止已经能够引出体内的黑影,并感知到它与外界位置的联系,也已经手握狂刀,与壁画中所描绘的分毫不差。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无法将那一缕影子彻底斩断。还

    缺了什么吗?还有什么事他们遗漏的吗?三

    人心中抱着同样的疑问,几乎是同时,他们将目光转向了房间中的那一个古老的机器,正是它,一刻不停地保持着房间内与严家村中“泉水”的循环。这神秘的液体缓慢地、从不停息地流动着,仿佛是在诉说一个古老而不为人知的秘密。滴

    答。滴答。

    哗啦。哗啦。

    叶止望了它许久,才发现三人的目光竟然在同一时刻瞄准了同一个地方。他将目光收回,向下,聚集在了自己手中的狂刀之上,片刻之后,他脱口而出道:“

    不应该是这里。”

    “嗯。”师之然紧接着说道:“周先生没想到我们会找到这里,他留给我们的所有线索,应该都在瀑布底下的石室当中了。完成斩断的方式,一定也在那里才对。”“

    我们回去?”“

    不是我们,是你。”师之然道,“我们两人丝毫不了解你的刀,就算去了也是多余。这里还有许多笔记来不及破译,我们留在这里,或许还能有其他的发现。”

    江破看了师之然一眼,也点了点头。师

    之然继续说道:“你回去,带上你的刀。距离血月已经不到七天,如果你不能找到斩断的方法,等到血月来临,我们中必会有一个人死在这里,所以——”她停顿了一下,“如果你做不到,也就不用回来了。”叶

    止张了张口,愣了几秒,才低声回答道:“可直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血月是怎样做到‘收割’的。它会派人来杀我们吗?他们直接取走我们体内的‘种子’吗?也许我们可以打败他?”“

    不可能!”师之然答得丝毫没有犹豫,“我知道师羡是一个怎样的人,若是对手可以击败,他绝不可能冒这种线。在杀了我爹,和直接击败血月之中,他既然选了前者,就说明”“

    好。”叶止知道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在这个冰冷与火热并存的女人身上,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阵如鲠在喉的痛楚。她回答得好似漫不经心,但光是那个名字,就应该令她咬牙切齿才是。

    “慢着。”就在叶止这个好字出口没多久,江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龙爪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江破闭上眼睛,皱着眉道:“在很远的地方。”“

    那又如何?”“

    他们朝着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