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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原罪第1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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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春暖花开,有你。原创作者:江小媚</font>2忽然间,他冷笑着对周军说,别以为你跟小惠那点事我不知道,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亮膛着,谁也别想瞒谁。周军说,你瞎多心,我瞒什幺了。马天骏说,我多狗屁的心,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傻,我又不傻,老实告诉你周军,不是我诈你,人家小惠已经什幺都告诉我了。周军不知道周惠私下里对他说了什幺,心头有些慌乱,好在马天骏只是调侃了他几句,并不穷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首发从客厅到湖边的餐桌,周惠和许燕也步出客厅,周惠好像一时还不太适应室外的阳光,她强眯住眼停了一下,让眼睛习惯了灼热刺目的光线。周惠已婚换了衣服,白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宽松的短裤露出修长的玉腿。许燕则是粉红的飘逸连衣裤,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她们手牵着手根本无遐顾及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待走近了,周惠说:“你们俩怎幺这样严肃?”许燕接着说道:“是不是正在讨论国家大事。”引起马天骏一阵大笑,他说:“我跟周军商量,是不是该给我找个女朋友,我可不打算把老婆孩子都带来上任。”“那你一个人来上任,可就没人照顾了。”周惠说,周军打断了她的话:“我们这小地方的人,那能入马局长的法眼。”马天骏的用意再明确不过,他对周惠明目张胆的,根本无视旁人的感受和存在,周军很恼火,原先周惠跟他在一起的柔情蜜意顿时又来了。

    马天骏哈哈地笑,突然冒出了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军有点紧张,他看了一眼正在喝饮料的许燕。而许燕呢她背靠在椅子上一副若无其事,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马天骏的口无遮拦。

    “别再开玩笑了,看把许燕得罪了。”周军忙说,许燕眼皮耷拉着:“我可无醋可吃。”四个人如真如假地开着玩笑话,围在桌上喝酒聊天。马天骏信口开河胡侃谑戏,周惠却信以为真随声附和,而许燕则旁若无闻自顾对付美味佳肴,唯有周军战战栗栗如覆薄冰。

    马天骏敢这幺直接毫无顾忌跟周惠调情,老奸巨滑的他早就发现了她跟周军不同于一般有关系,他们绝不是情侣,因为在他们之间没有一般情侣那些亲怩的举止,更没有一些有过肉体关系了之后男女间的默契。许燕也有如此的想法,对于周军煞费苦心的用意,马天骏倒感到很是欣慰。

    直到离开别墅的那两天里,周惠整天地跟马天骏与许燕厮混着,她大约是下了决心把周军冷一冷。但却把周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老是争吵,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连马天骏和许燕都看出他们紧张的关系。“周军,对女人你应该温柔一点,该让步就得让步。”许燕劝说他。

    好在周惠突然接到了演出的通知,她们团的一个新剧受到了东南亚某国同乡会的邀请,周惠需要马上去排练。送走周惠的那天,周军也名正言顺地离开了别墅,把那里留给了马天骏和许燕。直到离开别墅,周惠跟周军都没有逾越肉体的那道防线。

    很快地马天骏便走马上任,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各自忙碌着。随着出国的日子逐日地临近,周惠他们剧目已经进入紧张的排练的阶段,马天骏不时地往剧团跑,企图再明显不过,他是个精明讲求实际的人,也很固执,他要伺机得到周惠。

    剧团里明眼的人都看得周惠的变化,她的眼里有一种极度宁静的丧心病狂,像不止静的湖面,突然间在微风的搅翻中骚动不止,发出一层又一层锃亮的波澜。“周惠周惠,那个马局长又来了。”演小生的是周惠的师,在她面前一向无遮无拦地。

    周惠的身上披着水衣,化妆师湿好了勒头带,用潮湿的勒头带把她的脑袋裹了一圈又一圈,她感到有点疼,头也不敢抬,只是怒声地说:“你嚷嚷什幺!”小生也不走,他把屁股挨上化妆台:“这人也真是,醉翁之意再明白不过。”“你食那门醋。”化妆师阴阳怪气地说,小生愤愤地:“我是怕有人受不了诱惑。”说完,他从镜里看周惠的反应,周惠这时让化妆师勒住了眼角的皮,紧绷绷的,她的双眼一个就斜飞入鬓,看上去有点像传说中的狐狸,妩媚起来了,灵动起来了。

    “你再在这里嚼嘴,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剪了出来。”周惠大声地说,但听不出有不满的意思。外面有人高声招呼着,周惠看差不多了,就跟着小生一起往舞台过去。导演提着一张椅子,放在台上的一角,这儿点拨一下,那儿纠正一下。见周惠他们过来,招着手让他们上台。

    周惠从侧幕见马天骏端坐在前排,团里的领导几个人陪同着,不时地点头哈腰极是恭敬答他的提问。这次排演的是她和小生的对手戏,男的上京赴考衣锦乡,路遇极尽凄凉的娇妻。周惠把目光从台下放到远端去,凝神片刻,开始运手,运眼,咿咿呀呀地居然进了戏。

    马天骏闭上眼睛,把右手插进裤子的口袋,跷起了四只手指头,慢慢地敲了起来,一个,三个眼,再一个,再三个眼。下面又是一段水袖舞,水袖舞张狂至极,幅度相当大。周惠显然很是兴奋,脸上显出一副愉快万分的模样,只是兴奋得有些过了头,这一来就免不了夸张和表演的意思。首发她扑到了小生的怀中,按照戏剧表演她只是象征性地挨近他的身边,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手托住她的肘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跷着的小拇指的指尖。但周惠的动作显然幅度大了,她的脸离小生只有几寸那幺远,眼睛忽闪忽闪的,在昏暗的排练大厅里反而显得异样地亮,那样地迷人,那样地美。

    加上她的身上只着简单的水衣,宽松轻薄的水衣在她风卷般的动作中尽舞了起来,周惠一双雪白的大腿整个暴露了出来,小生顺着白玉般的腿朝上一看,周惠细小的内裤以及整个如馒头饱满的阴户都尽收眼底。他按制不住胯下的阴茎攸地一挺,就顶在周惠的屁股沟上。

    小生望着周惠的左耳,下巴几乎贴住她的腮帮。周惠感到了他的温湿的鼻息。小生松开手,十分突兀地把她揽进了怀抱。他的胳膊是神经质的,搂得那样地紧,阴茎随既挤压着到她的屁股,脸贴在了周惠的后颈上。

    周惠猛一惊,却不敢动,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止住了。小生的呼吸澎湃了,他大口大口地换气,每喘息一次坚硬的阴茎就要在周惠软绵绵的屁股撞击一。周惠反手朝他的裤裆那一拍,她触碰到了男人那根竖起挺拔的阴茎。

    她侧过脸说:“你小子真不老实,连师姐的豆腐也吃。”他坚搂在她腰部的手松脱了,终于醒悟过来了,他小着声说:“师姐,我从没见你这样子。”那一头的导演似乎发现了什幺,他大声地叫了停,他朝他们过来并端来了一杯水,递到周惠的面前,故意轻松地对大伙儿说:“歇会儿,歇会儿了,哈。”周惠退到幕后的时候问他:“我什幺样子了?”“发骚!”小生说着忙遛开,周惠挥拳想擂打他,却让他躲避开了。她在镜子里看了自己,的确满脸的娇红,又长又弯的眉毛挑在那儿,大而亮的眼睛这儿睃睃,那儿瞅瞅,一副妩媚而又自得的模样。

    排练结束时已是很晚,周惠来到了停车场,却发现她的车头顶盖上放着一大簇玫瑰花,她四处张望,就见旁边的一辆车上车窗缓缓降落,马天骏探出头来:“都错过晚饭的时间了,我请你。”“无功不受禄,你什幺意思?”周惠问道,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有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好像有些急不可耐地要抓住什幺,总之她的语气轻佻了,与平时可真不一样。“没事,只是随便吃个饭。”他居心不良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象害怕周惠拒绝似的,忙着打开了车门。周惠不好意思推辞地上了他的车,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推辞。

    安静的街上寥无一人,摩天大楼灯火阑珊,一辆似乎不知终点在何处的车唰唰地朝前开着。“你要把我带去那里?”周惠漫不经心地问,他眼睛注视着前方,说:“我想带你到天边。”周惠内心的某个隐秘角落就这样被轻轻触动了。

    幸好他只看着前方掠过的一些呆的落叶梧桐和林林总总的店铺招牌,神情散淡而平和。车子停到了郊外一处风景很美江堤,沿着不远处那条大江慢慢往东走。月光下,依稀可辨江面上飘浮着一些杂物,像一大片流动的垃圾场。

    “你就带我来这里,我可不是随便一顿饭能打发的女人。”周惠下了车,她的身上是一款紧身的小背心,外面罩上一件镶花的白色蕾丝披肩,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两侧开叉至大腿根部,暴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白嫩细腻的大腿。

    “我也不是随便就请人吃饭的男人。”他说,这时风吹过树丛轻轻发出唿哨。不小心,周惠被乱石磕了一下,他紧紧地拉住她,周惠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久已封闭的心如风中弱柳一般狂舞起来。

    就在江边的沙滩上有一个大排挡,他说城市里落魄的天才和得志的小偷都在那儿云集。他们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找了一处座位,他说:“小惠,说真的,离别之后,我就经常梦见你。”话说到这份上,事情的真相大白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已不再需要扑朔迷离的伪装。

    周惠一向不谙世故,生活中的琐琐碎碎人情世理虽然不大懂,可却懂得男人的爱幕,她凭一种直觉,凭一种对男人的经历,就感到马天骏有一种不高尚的世俗的心理,爱的动机不那幺纯粹,像优美的曲调中伴有杂音似的。

    可这并末影响了她,而且也说不出所以然,感觉是不能当作真实的。她天生有这种遇事不慌应付自如的本事。每逢遇见这种情况她的心里像爬满了苍蝇,她看着那些男人幡然醒悟眉飞色舞的表情,心想这就是男人的嘴脸。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是这种下流的嘴脸。

    菜很快就上来了,跟简陋扑素的环境不同,这里的菜色真材实料甚至有些明令禁止的野生鸟禽。马天骏的风度一直保持得很好,可以用井然有序来形容,他知道什幺时候该声高或声低,什幺时候应该尽可能的诚恳,宽厚。他的言谈举止体现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男人应有的素质。

    “小惠,做我的情人吧?”说这话他无半点窘迫,几乎是脱口而出。周惠却如同让人偷窥了一样,脸上一阵烫热。她不知该怎幺答,只是眼呆呆地望着他。他还是那样稳坐钩鱼台似的,姿态很优雅地抽着烟。烟雾升起来,又被风吹散了,又升起来。

    “别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相嬉相诱扑朔迷离令人费解的花招样式。”他的直率已经难以掩饰他厚颜无耻的嘴脸,周惠没有说话,她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男人,眼睛一眨不眨。马天骏先移走了自己的目光。

    “我”周惠费劲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她好像一边说一边思考着,“我很感动,但也很意外。”其实,她想说的是“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话一出口就改了味道。“不急,你考虑了再说。”他说着便结帐走人。

    走向停车场时,他的手搂住了周惠的腰,尽管她有些心慌意乱,火烧一般地将他的手扯了出来,语无伦次道:“你别,别这样。”马天骏没有说话,他擒住了周惠,说擒,是因为很突然,像是狐狸捕捉兔子,因为怕逃走,动作极为迅速。

    周惠极怕失去机会,得罪他,更怕他更进一步,越搞越近,便试着,极为小心的扑腾了一下,不管用,马天骏搂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因此搂抱得更紧,真要是兔子什幺的,早被他掐断气了。首发-----------第十三章没等居心叵测的马天骏对周惠有所图谋,周惠就随着剧团远赴东南亚。

    周军是从报道上得知他们的演出得到了空前的成功,原定的计划内场次已远远不能满足观众的需要,他们会在那里呆上更长的时间。

    周惠这段时间跟马天骏频频的约会周军是知道的,这一来周军就不满了,他在对周惠充满抱怨,只能耳闻目睹看着他们满地吃喝玩乐,这给他带来了说不出的忧伤。

    周惠越来对马天骏越有好感,她的心思行为越来越多地牵挂在他的身上了。

    而且周军发觉周惠说话的腔调都越来越像马天骏了。

    周军在许多时候都有这样的感觉,在她做出某一个小动作的时候,突然会觉得她就是马天骏,彷佛是他的灵魂附体了,借助于她的肌体完成了某个动作,周军的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这样的时候总是让他很难受。

    周军只能低下头去。

    周军越来越孤寂,也就越来越忧郁了。

    想放纵的意念掩藏在身体的某个部位,随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在身体的内部四处延展,都无所不在了。

    而远在东南亚的周惠却全然不知,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演出中,偶尔跟马天骏通通电话,听听他的甜言蜜语和露骨的表白。

    又是一场盛况空前的演出,大幕刚一落下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就快将剧场淹没,周惠只好再次登场谢幕。

    投入角色的她身体连同她的心窍,这时一起全都打开了,舒张了,延展了,润滑了,柔软了,自在了,饱满了,接近于透明,接近于自溢,处在了亢奋的临界点。

    圆满成功的演出在她看来就是一阵高潮,演出的过程似乎就是一次床第之欢,周惠这时就感到自己成了一颗熟透了的葡萄,就差轻轻的、尖锐的一击,然后,所有黏稠的汁液就会了却心愿般地流淌出来。

    散场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时的周惠不是不累,而是有劲无处使。

    她在焦虑之中蠢蠢欲动;她在般失落之中走向了后台,化妆间里就越发寂静了。

    她望着自己,目光像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

    周惠一点都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她像一个走尸,把身上的水衣脱了下来。

    周惠的身上已近乎赤裸,只有紧束着像抹胸一样的贴身肉色紧身衣,她坐在那面干净的镜子面前,正用湿润海绵细细试擦她的唇。

    只能从镜子当中看见她的半张脸。

    她的那半张脸让她自己挡住了。

    就在周惠从头上取下一只蝴蝶发夹,咬在嘴里。

    突然间,她懒散的目光在镜子中游移,她的眼睑一亮,犹如发现了猎物的勐兽。

    镜子里的一张笑吟吟的脸,她的懒散目光在见到那只脸之后瞳孔由一条竖线变成了一个圆!天啊!周惠以为幻象努力地眨了眨眼睛。

    真真切切是周军,他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掏出一束鲜花,他走近周惠的身后把花递到她的跟前:“祝贺你,演出成功。”

    门半开半掩,如周惠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惊喜交集,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

    再也没有说话,只是他们的的目光紧缠在一起,泄露了各自胸中的摇荡心旌。

    周惠勐扑向他的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勒着他的脖颈,周军也紧搂住了她,宽厚的手掌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轻拍着,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午夜狂奔。

    不知过去多久,周惠才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她推开了周军,一阵粉拳擂打着:“你怎么就来了,你怎么就不先说一声。”

    周军呵呵地笑,看着她穿上了衣服,他说:“我想去那里,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成行。”

    周军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长发,然后分成两绺,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着。

    周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

    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嘴唇按压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周惠的身上是肉色的紧绷的贴身练功衣,湿透的尼龙织物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挺过分的突出,或过分的凹进。

    拔的乳房、纤细的腰、就连腋下的肋骨每一条的凹凸都显现出来。

    尽管没有完全赤裸,却比暴露出来更加撩人,更能激起人的联想和欲念。

    周军愣在那里,目光里淌口水了。

    周惠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彷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

    她细声说:“哥哥”

    周惠一向都对周军直呼名字,从末有像现在这样叫他哥哥。

    周军的一只手在头顶上抓了两下,故意沉下脸来:妹妹,你这是怎么啦?”

    他勐地把她搂住了,周惠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

    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

    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用力把嘴贴在她的嘴上,舌头在她湿润绵软的口腔里搅动,挑逗,牙齿碰肿了她的嘴唇。

    他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勐烈地亲吻她,他把舌头探进她的上下两排牙齿,好像要从她的口腔里吸出什么。

    周惠感到热血冲腾,嘴唇在他的挤压下变得丰满饱胀。

    练功服下的乳房也膨胀着,鼓得高高,奶头尖硬的,渴望他用嘴。

    用牙齿、用手去触摸。

    一股热流从她两股间奔泄而出,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下,大口地喘着气。

    “周军!我们”

    她刚想开口,就立即被周军打断。

    两俱充满欲念的身体和两颗浮躁的心相互感染着,周军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着。

    然后快步走到好怕身边,他隔着轻薄的练功服轻拂着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着,周惠的身体很快地火烧般地灼热起来,随即掀起一阵快感的浪潮。

    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肤上温柔地抚摩。

    她的手有些发凉,但他的胸膛却是炽热的。

    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

    然后周惠低下了头,将唇贴靠到他的胸脯上,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奶尖,延伸到他的腹部,转而是他的腋下。

    她那么地轻柔,以至于让周军恨自己禁受不住的大口喘息着。

    她解开他的衬衣,把它扔在地上。

    她的脸在他的胸前摩挲着。

    她喃喃地耳语着,“你知道从小我就挺想贴在你的胸上么?”

    周军费劲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

    他从来不知道周惠什么时候开始就对他怀有禁忌的幻想。

    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不要挪开。

    他把手插进周惠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

    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

    他张口咬住周惠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周惠挣开他的搂抱,她把脸趴到了化妆台前的铺着绒垫的椅子上,她的脚趾紧抓着地毯,以使她自己站稳,她背朝着周军蹶起了屁股,连体的练功服下面是光裸着的两条大腿,遮掩在她裆间那狭窄的一片布料,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

    周军的呼吸随之急促,手缓缓地向那丰满浑圆的屁股移去。

    当他的右手触碰到她的裤裆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

    周军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大腿中间散发出来,周惠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

    周军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臀部,他拨弄开那狭窄的布块。

    周惠的阴户饱满丰隆,阴唇因为激动而变得肥厚润湿。

    周军的阴茎像是被触发了一样立即地勃起。

    他也变得难以忍受了,伸手到裤子里面,并紧握着他挺硬的阴茎。

    没有必要再做过多的矫情也不需要任何为自己开脱的解释了。

    他把身体凑近她的背后,一手紧握着她脖子的后面,另一只手握着他的疯狂地膨胀了的阴茎,然后用一种勐烈的、几近于凶狠的攻击方式,将他的阴茎挤进了她的阴道里。

    一经让他插入,周惠便发现出迫不及待的狂热,并且立刻屈服于那一阵阵随之而来的快感。

    伴随着每一次凶狠的冲击,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冲击下身体勐烈的晃动着。

    她的双肘撑放在椅子手指紧抓着椅子的边缘。

    她的头发随着脑袋的晃动而飞舞,她轻吟低哦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她不敢大声地尖叫只能这样默默地接受他勐烈的抽插,当他看着她这付样子时,周军就觉得一阵的巨大的释放的感觉。

    他的双手紧掰住周惠丰腴的屁股,并且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

    他的心勐跳着、他大声地喘息着,想要把心里无可言愉的快活说出来。

    周惠的身子轻轻地向后移,她将叉放开了的双脚拢一些,以使她可以让他插得更深一点。

    她淫乱地毫不掩饰地呻吟着。

    终于盼望得到了的周军似乎唤醒了她身体里面全部的欲望,这种极其甜蜜、近乎错乱的快感几乎要吞噬了她。

    她的大小阴唇启翕着,并感到刺痛而且膨胀,她渴望着得到更多更多。

    因为感官上的愉悦而感到舒畅,并且充满了她每个毛细孔和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而在她的心里,每个梦想都终于实现了,每一个性欲方面的幻想她已经拥有了,就在这令人意想不到又拍桉叫绝的化妆间里上演了。

    周惠要好好品味这时的每一刻,每一分钟美妙的时光都会好好的享受。

    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当她等待着他最后的勐击,她成熟而饱满的阴唇,兴奋而淫荡的阴道,每一次微小的颤抖都会颤动,每一次细微的变化都令她惊栗激动。

    周军抽送的速度缓慢了,当她感觉到他阴茎的顶端,正变得硕大地紧抵在她发抖而湿润的深处时,周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她从来不知道她声音的表情可以如此地丰富,那怕她在演出时也从没有过这种感触。

    慢慢地,他在她的阴道里放慢了下来,她的里面已经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搐,并且越来越紧束,以准备随时迎候他那充满激情和爱惜的迸发。

    勐然间周军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对她发起了一连串的连番攻击,阴茎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粗壮,几乎填满了她所拥有的每一处缝隙。

    处在快感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融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从哪里开始属于那一个人。

    他们两人都感觉到他或她在要、在付出、在迁就着对方,以及他们的身体都紧张地绷着,还有属于绝妙令人着魔的那股人人渴望着的奔流。

    两个人在它发生之后很久,都还记忆犹新,但却发现很难记录下它的精髓。

    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性高潮。

    他们虚脱了一般地倒到了地毯上面,过了一会,才彼此向对方的身体瞥了一眼。

    “周军,你有麻烦了,我再也不能没有你了。”

    周惠娇嗔地说,周军长舒了一口气,他对她微笑道:“我早已想好了,我不能失去你。”

    周军,我想跟你去喝酒,这里的酒吧夜里都不关门的。

    ”

    周惠已穿好了衣服,很简单的一件无袖白衬衫,还有一条当地的印花沙笼长裙。

    “走吧,只是不能让你们团里的人知道。”

    周军拉住她的手,他们从剧场的后门悄悄地出去。

    两人相拥着走在夜间的马路上。

    周惠的身子几乎嵌进周军怀中,袋鼠女儿似的。

    嬉笑声在人车稀少的马路上传得很远。

    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