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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耳朵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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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了落水狗的黑皮还恶狠狠的瞪着我。

    “等着?哎哟,我好害怕啊。”

    黑皮带着人狼狈不堪的走了,走到半路从天而降一个马蜂窝落在身边,这一刻黑皮整个人都傻眼了……

    “啊!”

    杀猪一般的惨叫响彻山林。

    营地。

    “这盾牌已经晾了一晚上了,现在正好试试。”

    我将盾牌架起来,然后用削尖的木头猛戳,大概要戳十几下才能破坏盾牌,而且还没办法穿透,只是表面戳了几个洞。

    这个结果还算让我满意。

    “这样行了吧。”

    副船长摸了摸盾牌,光是摸起来的手感就告诉他这盾牌有多坚硬。

    “行了,仿照这个再做几面。”

    水潭边。

    陈欣怡在洗漱,她今天起的有些晚。

    “春风满面,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好。”

    聂纯仙挑了挑眉,嘿嘿一笑。

    陈欣怡脸色绯红,“你是知道的,这么说来你们是在山顶……嗯哼?”

    “咳咳,两位姑娘在说什么?”

    我走过来之前咳嗽了一下,本来想着偷听一下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没说什么!”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仿佛事先排练过的一样。

    傍晚的时候北边的人过来找茬了,这次来的人是白狼,不过他是来下挑战书的。

    看了挑战书我才知道刘青山要跟我单挑。

    关上挑战书,我叹了口气,“你们还真是越混越没前途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打擂台单挑。”

    白狼脸色微变,轻蔑一笑。

    “你这是不敢呢?还是不敢呢?还是不敢?”

    啪!

    我甩了他一个嘴巴子,顿时白狼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戴个眼镜就以为自己有文化了?还跟我玩绕口令?”

    噗!

    白狼啐了一口发现自己的牙齿掉了一颗。

    “果然莽夫就是莽夫,难怪当初会被普妍戴绿帽子!”

    “继续说。”

    我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这个人算是那种四肢简单头脑也不发达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他能说些什么。

    白狼恶狠狠的把当天我走后如何**普妍的场景描述了一遍,他自己都说的眉飞色舞脸色红润。

    而我却没啥感触,这种情节跟我以前看过的电影比起来差远了,根本吊不起我的胃口。

    白狼足足说了十分钟,口水都流出来了。

    “说完了么?”

    “你……你不生气?难道说自己的初恋女友被人轮了你也一点都不在乎。”

    “有了新欢那里还顾得上旧爱,何况她本来就是一个万人骑,给你们骑之前早就被人骑烂了。”

    这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所向往的林荫大道早已经沾满白鹿,你所向往的地方别人早已进出自如……

    我觉得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白狼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说这些是为了刺激苏业让他精神受到刺激,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北边营地。

    看到白狼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普妍就知道这件事办砸了。

    “报告大嫂,事情没办好。”

    白狼低着头,如今不光是丢人还要受惩罚了。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普妍有些不相信,当初她忽悠的几个男人都对她爱的死去活来,她不信苏业没有动情。

    “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

    “反而什么?”

    听完了白狼的描述,普妍美丽的面容渐渐的扭曲,变得狰狞可怕。

    “你之前说跟他暧昧的女人叫什么?”

    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普妍咬着银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出来。

    “聂纯仙。”

    ……

    “他们连续吃了两次亏,应该不会再来找茬了,就算来也是决战了。”

    刘青山属于那种稳中求胜并且小心谨慎的人,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他不会轻易出手,因为那个人很怕死。

    当初狙杀他的时候他甚至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挡箭牌。

    “赵四他们一直盯着,听说黑皮回去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估计是活不成了。”

    聂纯仙对这个人恨得牙痒痒,上次营地遭受袭击损失了五六个姐妹,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黑皮,如今算是给死去的姐妹们报仇了。

    “看到你幸灾乐祸我很欣慰,你要是再跟以前那样圣母婊大发善心我就头疼了,好在你长耳朵了。”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不是飘了?”

    聂纯仙伸出手揪着我的耳朵拧了一下。

    “嘶!”

    顿时我感觉耳朵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耳朵要被人活生生的揪下来了。

    “快放开!耳朵要掉了!”

    聂纯仙哼了一声收回手。

    我揉了揉耳朵,“我的天,好痛!”

    “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种家长的语气跟我说话。”

    “你也太粗鲁了,从小到大我妈都没有揪过我的耳朵,到目前为止你还是第二个揪我耳朵的女人。”

    “第一个是普妍?”

    说话的是陈欣怡,与此同时她也伸出手揪了一下我另外一只耳朵,不过她没怎么用力,等于是轻轻的摸了一下。

    “不不不,那第一个是我的小学班主任。”

    聂纯仙和陈欣怡对视了一眼都是噗嗤一笑。

    “她为啥揪你耳朵?”

    说起来这算是一部心酸血泪史,记得当时我的耳朵还长了冻疮,那天天气不错有阳光,而冻疮在阳光照射下会变得奇痒无比。

    很不巧的是那天检查作业我没做,我的小学班主任就揪我耳朵,正好揪在长冻疮的部位……

    “现在想想我都还觉得难受,当时疼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

    “冻疮是什么?”

    聂纯仙比较好奇这个,从小到大她都没有长过这种奇怪的疮。身边的人貌似也没有过。

    “冻疮就是天冷了血液不流通堵在一块形成了一个硬节,严重的会让你皮开肉绽。”

    冻疮一般发生在手指和耳朵,也有一部分人会长在脚趾头和屁股上。

    个人觉得手指是最难受的,我亲眼见过中学的一个女同学那双手因为冻疮皮开肉绽,感觉就像是那种烤熟了的香肠,还是爆开的那种。

    至于那种长在屁股上的冻疮是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迄今为止我就是耳朵和脚趾头长过冻疮。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陈欣怡也是点点头,“就连身边也没见到谁会在冬天长这种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