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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结缘攒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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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认真看路。”许不知语气无奈,不明白她怎么净问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许不知面容温和,可是言语间皆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你以为他好接近,但他时时都把你拒于千里之外。席暮云撇了撇嘴,此人多半不是善茬。

    有个人扶着,席暮云走起来脚底生风,全然没了顾忌。走在她旁边的许不知只是跟着她的步子走,倒不是席暮云心急,只是想快些回府,以免碰上齐离琛。

    天意弄人,有时你害怕什么,偏偏就会来什么。席暮云回到齐府门外,喜出望外往前快走了两步,刚要踏上台阶,齐离琛就跨过门槛走了出来。

    此时,席暮云的手还搭在许不知的手臂上。人在心虚时,会想下意识的找地方躲藏。

    而席暮云好死不死往后退了两步,躲在了许不知身后,这一行径让齐离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变化直接黑了下来,席暮云暗暗吸了一口气,暗道:完了。

    席暮云反应过来,如碰到炮烙一般松开许不知的手:“我出门时忘记换鞋,在路上险些摔倒,是这位公子扶了我一把,好心送我回来。”

    “有没有哪里受伤?”齐离琛看都没有看许不知,走下来扶住席暮云的肩膀仔细查看。

    “没有。”席暮云盯着齐离琛的眼睛看,除了担忧之外,他眼中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我夫人粗心大意,给公子添了麻烦,在下谢过公子相助。”确定席暮云安然无恙,齐离琛才把目光移向许不知,不过,眼神不善就是了。

    闻言席暮云见了鬼一般打量着齐离琛,他方才唤她夫人?订婚这么长时间,齐离琛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暮云。

    “举手之劳罢了,席姑娘下次出门可要小心些,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许不知是个识趣的人,感受到齐离琛的敌意先请辞离去。齐离琛约莫巴不得他走,点头示意就拉着席暮云回了齐府。

    进了府门就把席暮云交给侍女,冷声叮嘱:“带姑娘去换一双鞋子,下回做事仔细些,主子没想到的事,你们应该上心些才是。”

    齐离琛少见地训斥了人,侍女连声应是,接过席暮云的手。

    “我不知何时才回来,记得准时吃饭,不必等我。”齐离琛手抬了抬又收了回去。

    他转身就要走,席暮云抓住他的衣摆,佯装茫然地问:“公子怎么不唤我夫人了?”

    门口的护卫与侍女闻言皆是一愣,随即回避地别过头,眼神不敢到处乱看。

    “我……”齐离琛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来。他方才唤席暮云夫人,是向许不知宣誓自己的主权,这才那么叫了,席暮云这一问简直是直接把他的遮羞布扯开去。

    席暮云见他实在说不出话,笑着扑到齐离琛怀中,拍了拍他的背,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夫君出门在外,切记要小心才是,早日回府,你家夫人等着呢。”

    说罢席暮云松开呆滞的齐离琛,对他做了个鬼脸之后扬长而去,想占她便宜,没门!

    直到席暮云走远,齐离琛也没缓过神来,“夫君”二字在齐离琛脑海中久久盘旋。

    “阁主,朝廷那边开始查清雨阁的来路。”白夜面无表情驱着马车,眼底担忧暗藏。

    “让他们查,照清雨阁这些年的动静,他们不查才奇怪。”马车内齐离琛不疾不徐开口,马车内备着才做的糕点,还是温热的,不过齐离琛没有一点胃口。

    清雨阁从一开始起身,发落了不少朝臣,皇帝从不怎么在意,到现在也该上心了。

    不过从来只有清雨阁探查别人体消息的分,还没有人能在外查到清雨阁的事。

    “阁主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句话白夜憋了一路,一再纠结还是问了出来。

    “我知道,今日是清儿生辰,你们的事情我都记得。”齐离琛正襟危坐在车内,哪怕车厢里只有自己一人,他也时刻端着那份端方雅正。

    车厢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用锦缎包起来的盒子,锦缎打成的结非常精美,可见包装之人是认真对待。白夜舒了口气,嘴角弧度微扬,清儿知道一定非常高兴。

    马车徐徐来到攒花楼门前,齐离琛戴上斗笠,放下篱幕掩住面容。

    正午时分的攒花楼按理应是安静的,可此时楼中响着兵刃相接之声,还有瓷器桌椅被打翻摔碎的声音,齐离琛面色微寒,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齐离琛与白夜刚在攒花楼门口站定,一道身影就从攒花楼中飞了出来,重重摔在两人脚边,一声闷响如同砸在自己心头,令人心惊。

    摔在地上的人挣扎着爬起来,白夜与齐离琛看清此人面容时,不约而同变了脸色。齐声道:“清儿?”

    洛清儿看了两人一眼,一张嘴就呕出一口血,齐离琛沉下脸,把洛清儿打横抱起,冷冷吐出两个字:“生擒。”

    “是。”白夜手压在垮刀的刀柄上,脸色不比齐离琛好多少。

    齐离琛把洛清儿抱上马车,亲自驱着马车把人送去医馆,嘱咐大夫好生医治,给了银子便掉头回了攒花楼。待齐离琛回到,白夜已率人把事情平定。

    攒花楼大堂内黑压压跪着一片人,有个人说什么都不跪,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齐离琛踏进攒花楼就注意到那人的目光,隔着幕篱“礼貌”地回了他一个眼神,在大堂内挑了个位置坐下,白夜会意,把站在人群中的男子请了过来。

    “姑娘,不知可否听在下一言?”齐离琛今日难得不是穿了一身的黑,穿了一身红色,是席暮云让人裁的,那之后齐离琛时常穿,他今儿又戴着长幕篱,乍一看教人以为是女子。

    白夜不用去看齐离琛,也感觉到齐离琛凌厉的眼神,抹了把鼻子强行忍住笑意。

    “看来公子是徒有骨气,没有眼神,公子要是还想活着把话说出来,最好先把眼睛擦亮,白夜,看茶。”齐离琛一记眼刀过来,白夜忙敛了神情下去备茶。

    白骑与白冰一左一右现在齐离琛身后,白衣暗卫围着整座攒花楼,任是这些人插翅也未必能逃出去。从场上这些人互相怒视的眼神看来,不止不是同一波人,还是好几批。

    “公子通情达理,在下谢过。”男子在齐离琛对面坐下,拢了拢衣服,笔直坐着,手掌展开放在膝盖上,眼神不卑不亢看着齐离琛。此人举手投足间,皆透着逼人的贵气。

    “在下是个生意人,既然有生意送上门,在下自然通情达理。”齐离琛指了指桌上的茶,男子端起茶盏,刮了茶沫后抿了一口茶。

    “就不怕我在里头动了手脚。”男子喝的干脆,让齐离琛对这个人的态度有所转变。

    男子似是讶异齐离琛会这么问,不以为意把茶盏放下,笑了笑。

    “我已落在公子手里,公子想做什么我焉能阻拦,就算这杯茶是鹤顶红,端上来我便只能喝下去,被人拿捏在手里,就是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