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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龄鸢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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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静观的还有两个,墨影换回了夜行衣,同影灰一起藏在朱菱妃隔壁宫的屋宇之上,对视一眼,计划应是大成,蔡雯奚更有赵鹤轩在侧守着,齐齐一矮,穿梭在宫道之上,东躲西藏逃出皇宫,直奔朱府。

    潜进府内通知线人借故出府,接过线人差点丢了性命得以查探出的朱府密道图。

    夏风越来越热了,扑在人们脸上让人困倦,买冰糕的小贩开始着手准备了,宫人也按着内务府的吩咐下去冰窖清算分派,顺着冰窖口渗出来的丝丝寒气被暖风吹来朱菱妃宫中,早在宫道上便消散,只将剩下的丁点送来院中的凤凰木上。

    凤凰木上火红花朵开的妖艳、醒目,朱菱妃最爱这个,爱它的名字,爱它的颜色,现在来瞧,却觉着分外刺目,无需暖风送来的那点子冷意,朱菱妃交出了盒子的钥匙,从心口往外冒着寒气,将她冻坏了,冻的她哆嗦。

    殿内慢慢平静,轮到外头窃窃私语,经过朱菱妃宫门的宫人无不抬头张望,对上侍卫凶悍视线,立刻垂目疾走离开,拐去另一条宫道,三五个聚在一处交头接耳,眉挑着,眼亮着。

    皇上怔怔看着地窖石桌上这一堆和朝中大臣来往的书信与家书,听鲜于斐从架上找到了母虫,更是对着被锁在角落里的美艳女子施以法阵,引出了这女子身上被下的蛊。

    “皇上,这地窖还有另一种蛊,下在这女子身上,应是将美貌转移嫁接的,每日都取一杯这姑娘的鲜血喝下,便能拥有同她一样的美貌。

    偶吼吼!这架子上还有腐氾的媚药呐!这种媚药药效极强,基本没有男人能扛得住用药之人的勾引,在腐氾都不多见,皇上可能将这些都赠于我?”

    依旧僵硬站在石桌前的皇上狠捏着手中书信,这个官员、那个氏族,属实写了不少,细瞧,其间还有钱氏两字。

    一拳落下,手上多了血红,并未看向鲜于斐,只沉声回话。

    “羽公主今日帮朕了许多,羽公主想要什么朕都可应允,只消知会皇后便可。”

    不等鲜于斐谢过,甩袖离开,重重踩过地窖台阶,已打开的盒子一眼未看,只开口下旨。

    “传旨下去,朱菱妃行巫蛊之术残害后宫嫔妃,魅惑君上,即刻打入冷宫!朱菱妃宫中的所有宫人一律打入刑审营,严加审讯!朱菱妃入宫以来所做恶行,朕要悉数来听!

    通传虎啸营将军即刻带兵赶往朱府抄家!朱氏所有人,不论大小男女,统统下狱!

    召集三省理事卿,将手上事宜全给朕放下,一同调查朱氏所涉之案,赵魁元将军辅佐,将朱菱妃宫中的文书皆给朕送去,与朱氏有瓜葛的官员,全部下狱!给朕重新来查当年钱氏一案!”

    一夕之间,龄鸢的朝堂翻天覆地,皇帝的后宫,亦是。

    朱齐昌在宫道上被抓了个正着,大呼求情连皇上一个眼神都未得到,蔡雯奚听着皇上下旨再不能乖乖由太医把脉,叫赵鹤轩帮她听听太医的话,拉上刚将蛊虫媚药等腐氾之物装好的鲜于斐一眨眼窜出了宫门。

    请鲜于斐暂等,一跃爬上宫外树林,远眺侍卫向虎啸营去传旨,抬手打出极响亮的口哨,见影灰也窜来树上。

    “如何?朱府的线人可都撤出来了?朱府的密道图弄到手了吗?”

    蔡雯奚正色来问,有些焦急,影灰垂目来答,让蔡雯奚听了稍缓紧皱面目。

    “回郡主,朱府的线人已撤出,密道图也弄到手了,墨影正带着隐卫按照密道图蹲守着,不会叫朱氏逃之夭夭,只是,朱家四少爷朱修筠,属下等以为乃是郡主友人,不知救是不救,若是不救,算着朱少爷二十有一的岁数,恐怕必死无疑。”

    立在树影之中的纤瘦身影没了动静,倚靠树干,轻咬下唇,稍缓的面目又皱了起来,良久,远处嘈杂声入耳,蔡雯奚终于开口。

    “救出来吧,先安置在隐蔽的地方,派几个隐卫看着,知会墨影将密道图交给虎啸营将军,便说,皇上寿宴误伤将军的歉礼,将军与士兵接手之后便撤回。”

    影灰得令眨眼消失,换了笑容轻巧落地,挽了又在挖虫子的鲜于斐,连连道谢,请客去汇城最好的酒楼,碰上出了宫门的赵鹤轩,抓了蔡雯奚来唠叨太医的嘱咐,被这小女子蹦高捂了嘴巴。

    “赵兄不要再说了,一道去吃饭吧,我请客。”

    蔡雯奚的桃花园,如何理呢,连把锋利的剪子都无。

    —— ——

    头好疼,脑子好浑,睁不开眼,起不来塌。

    “没生炭盆吗?怎么这么冷?”

    蔡雯奚皱着面目,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脸,蜷缩成一团,喃喃自语,好似使了浑身的力气微微抬了眼皮,朦胧看着房内,炭盆中的炭烧的猩红,又来嘀咕。

    “这不是生着炭火呢么,怎么这么冷呀?”

    将身子蜷的更紧,眼前有梦中记忆闪过,但脑子正浑着,迷迷糊糊看了个大概,又睡了过去。

    “队长!队长?你怎么样?”

    “队长怎么好端端的伤寒了?我们今日做什么还未吩咐呢。”

    “我看八成是那日穿科灵选士备下的衣裳给冻着了,不过,队长收拾打扮一番确是个美人,你们那日没瞧着,我的老天爷!我当时还以为是仙女下凡!”

    “行啦,行啦,端说那些没有的,去问问宫女何时能将药煎好,叫队里的武士也别闲着,出来练武,现主职调查黄般,武功亦不能落下不是。”

    耳边没了动静,脚步声渐远,吱呀,房门打开又合上,钻进来些许冷气,让蔡雯奚意识更清醒了一些。

    疲惫的哼了一声,咔吧了眼睛,眼屎糊住了视线,蔡雯奚艰难的伸出手掌搓了搓眼睛,抹了抹浮肿的脸。

    屋里头光线暗着,纸窗只投进来灰白的光,直直下冲,连窗对面的墙都够不着,让蔡雯奚分不清早晚。

    翻身在塌上扭来扭去,浑身上下没个力气不说,还针扎一般的疼,活了二十年真是少有这么难受的时候,强撑着坐起,后背最先没了温暖,一个哆嗦。

    阿秋!

    这一个喷嚏打的她好像灵魂出窍了一会儿,听炭盆中烧的噼里啪啦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伤寒了,踩了棉鞋以最快的速度将木施上挂的衣服都抱在怀中钻回被窝,里三层外三层,管都拿来了什么,全穿在了身上,这才觉得好多了,闭眼躺回被窝又暖了一会儿。

    双眼猛然大睁,才想起自己现在是队长呀!手下武士围坐屋中唠闲嗑的景象浮现眼底,更是每人手里多了一把瓜子,再坐不住了,踩进棉鞋抓了桌上叠好的狐皮斗篷,随便披上一把拉开房门。

    一片花白晃了她的眼,艰难睁开,武士们收了正对打的动作,扭身来问候。

    蔡雯奚松懈了下来,腿上力气消散不少,倚靠在门框上,对着走来问询的小队长回话无事,让武士们今日训练便可,仰头望天,无甚表情,大片的雪花吹进了廊道,落在蔡雯奚的睫毛上。

    落雪的天空灰蒙蒙的,雾气更将那边殿尖儿遮了去,鹅毛大雪静静的落,只被踩在了脚底咯吱咯吱的叫唤。

    上回见着雪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两个月前的事,那天虽在下雪,但天空尤其亮,叫花白雪地映衬的好像哪里都在发光,然后她摔了,磕了后脑,梦醒了,梦里却在昏迷。

    “哎呦,叫我说你什么好,正是冬日呢,那院里的菜你不知给存去地窖,这下好了,都冻坏了,可怎么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