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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腐氾篇 第124章 景王府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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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几字在脑中慢慢放大,皇兄皇弟为他惋惜的面目慢慢狰狞,哈哈笑声填满了他的耳朵,微醺的面目突变,手中酒杯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只一下子便将酒楼老板引来。

    “三皇子,可是酒菜不和口味?小的这就给您换桌新的。”

    酒楼老板弓着腰背给微生阖赔罪,招手让小二快上前将酒菜撤了,看微生阖猛然拍桌,双眼已有些混沌,抬手来指,大声问道姑娘呢?!

    酒楼老板一愣,身子弓的更厉害,陪着笑脸回话三皇子醉了,这酒楼哪来的姑娘,慢慢后退勾脚将房门吱呀合上,可是轻车熟路。

    三皇子声音更高,呼喝上回还将姑娘送来了,脸上越发红,扯了一把攒金丝的袍子,差点将衣襟都扯烂了。

    老板赶忙上前安抚,抬眼盯了小二,见小二会意,去床榻边一把开了木柜门,推开里头木板豁然进了一条廊道,七拐八拐不知走去哪里带了三个姑娘回来,让人赞叹这酒楼建的有水平。

    老板笑的更用力一些,侧目见姑娘来了,忙抬手来引,不敢多呆,吩咐姑娘好好伺候,同小二赶忙退下。

    三个姑娘垂目羞涩一笑,身上不过几层彩纱,肚兜与里裤上所绣花样都能清楚瞧见,小步来了微生阖身旁倒酒添菜,捏肩捶腿,嗓音细柔,如何瞧都是青楼里的做派。

    微生阖抬手捏了一名姑娘的下巴,脑中越发迷糊,突然将人搂在怀中,叫这姑娘羞涩来问三皇子这是怎么了,看其他两个姑娘有些嫉妒的面目笑意更深。

    “涵潇,我好想你呀,如果我娶的是你,便不会叫父皇失望,更不会被皇兄皇弟讥讽,一切都是那朱羽璇的错,是她害了我们,拆散了我们。”

    耳边人喃喃自语,叫几个姑娘听了又来嫉妒这个叫涵潇的,竟将三皇子迷惑至此,站在微生阖身后的姑娘可不依,扬了笑脸来劝酒,却被扭身过来的微生阖当成了朱羽璇,扬了手臂一巴掌打在这姑娘脸上,叫这姑娘当即跪地,捂了火辣辣面颊委屈的流下两行泪。

    微生阖站起来喝,踉跄走了两步手掌举在半空中还要来打,一旁的姑娘好不容易才将人拉住,听微生阖口齿越发模糊,半拉半扶往床榻上送,好言好语哄着可算将人稳住,立在塌边端看微生阖彻底醉倒,嘴中还在念叨涵潇,几个对视一眼,暗骂此人狐媚。

    被人骂了好些,常涵潇端坐屋中受着教养姑姑的指点,倒未打喷嚏。

    先前她一心栽在同微生阖的爱情中,不似蔡雯馨一直准备着大婚,现今是要在成亲之前将漏下的那些统统补回来,除了吃饭睡觉不剩时间能做些旁的。

    低垂着面目静听教养姑姑讲着景王府的规矩,理智同本能打的热火朝天,那薄薄两张眼皮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身子因为困倦开始摇晃,猛一杆子来了点儿清醒,赶紧动弹手指偷掐了大腿,疼的皱眉,稍有了旁的意识,偷抬眼撇着面前教养姑姑。

    嘴抿着,脸黑着,手中藤条转着,这骇人的气势可是比掐大腿管用,身子立刻挺直,丁点困倦都无。

    “大小姐今日倦怠许多,偏巧这景王府的规矩是大小姐成为景王妃后日日都要守的,算得要紧,大小姐便恕老奴以下犯上,将手掌伸出来,挨上一藤条吧。”

    教养姑姑手中藤条伸了过来,那张脸铁面无私没有半点说情的余地,常涵潇也知晓这姑姑多严厉,现今的皇后都是这姑姑指教过的,地位更在那,也不去说些没味儿的话,乖乖伸了手掌出来。

    缩了脖子等着,都听着了藤条划过空气的风响,这一下却并未挨着。

    门口来人,一声且慢,将两人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景王悠然跨进房门,高大身躯将大半光亮遮住,挥了身上墨蓝大袖衫,背起双手,身后投来的光亮将头上束发的镶玉银冠照的闪闪发光,衣上银丝绣纹也在光亮下若隐若现。

    景王浅笑对上常涵潇视线,面上光洁、鼻梁高挺、鬓若刀削,面目虽在光亮之后,那双眸子依旧十分明亮,也是二十有五的年纪了,瞧着却是翩翩少年,清新俊逸。

    教养姑姑与常涵潇齐齐行礼,景王抬手叫她们无需多礼,倒是不拘谨,悠悠掀袍坐下,对上教养姑姑,开口询问,声音也十分好听。

    “姑姑方才同常大小姐说什么呢?竟到了打手板的地步。”

    常涵潇站在一侧稍拘谨,听了景王两字就会让她想起自己与微生阖的那段情,对于景王的愧疚油然而生,更觉的自己有些配不上景王妃一位,这也是她近来越发疲倦的原因之一。

    安静立在一边,教养姑姑同景王的对话没听着几个字便看身旁姑姑退了出去,愣了一下,杵在原地更加拘谨,偷瞥了景王一眼也不知说什么,而景王只静看着她,也不说话,两人便如此静静呆着,听偷跑进屋的微风翻着窗边书册。

    “大小姐不坐吗?这到底是大小姐的闺房,纵是在下来讲景王府的规矩,大小姐也不必拘谨。”

    常涵潇闻言抬眼,尬笑一下,解释自己并无拘谨,怎么听怎么苍白,引得景王浅笑,那张脸更帅了一些,如此干净纯粹的笑容,她还只在小孩子身上见过。

    缓缓坐下,理了裙摆衣袖,听景王微惊他们二人今日所穿是同色系不说,其上绣样也是相同,皆是银丝云纹,跟着来看衣裳,纤细手指摸着浅蓝外衫上的云纹,不知不觉放松了一些,也跟着惊异,未察觉景王更深的笑意。

    “好了,到底从教养姑姑那里接了差事,在下早些讲完,大小姐也好早些休息,日日备着大婚,大小姐想来已是十分疲倦了,这景王府的规矩说来不少,不过那都是于旁人而言,于景王妃,只一条,陪在景王的身边,莫要冷他伤他,莫要离开他。”

    话落,常涵潇惊讶对上景王双眼,看那明亮双眼深邃好些,其间深情慢慢吸走她的神志,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青里湖旁的微生阖突然闯进眼底,常涵潇猛然别过眼,紧闭了唇,面上多了些痛苦。

    受蔡雯奚点醒后便决议将那人忘记,那样三心二意的男子有何可留恋的,为何就是不能将他全然忘记呢?!

    耳边响了景王疑惑声音,赶忙收拾表情,拿了教养姑姑来搪塞。

    “景王所说可叫涵潇惊异,方才教养姑姑可是张口不停说着景王府的规矩,还未说完便有十几条之多,到了景王这里竟只一条,可叫涵潇惶恐。”

    景王将常涵潇表情尽收眼底,察觉其异样,将流露出的深情收了收。

    “教养姑姑自是要将景王府的规矩事无巨细都说于大小姐听,有些规矩与景王妃其实无甚关系,在下所说便是最紧要的一条,大小姐嫁进了景王府,只时刻记着这一句便足够。”

    “那明日教养姑姑问起来,涵潇也如此答去,不知景王可能保姑姑不会生气,涵潇不会挨了那藤条?”

    常涵潇恢复了不少,既然忘不掉,那就暂且将微生阖归至仇人一列,再想起他只剩满腔恨意,总不至于出错。

    看向景王的面目恢复了几分以往生气,这话问的俏皮,倒将对面人问住,愣了一下才来回自是敢保的,不过话锋又接连一转,添了些许同常涵潇打趣的意味。

    “不过这姑姑的严厉在下也略有耳闻,万一铁面无私本王的话都不听,更还捎带上了本王可就坏了,在下从小便是最怕挨打,可不能二十有五了还被打手板,便也来说些旁的规矩给大小姐听听,还要劳烦大小姐记牢些,可别又叫姑姑记上一笔本王不好好来教。”

    俏皮话成功将常涵潇逗笑,也让她更自在了一些,应承着景王的玩笑话,断不会叫姑姑打了王爷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