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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腐氾篇 第127章 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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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鹊诗熬好的一碗汤药,鹊歌给蔡雯奚喂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全喂下去,蔡雯奚薄唇紧闭,捏着嘴巴好不容易喂进去一些还吐出来不少,将两人急的冒出一头汗。

    外头几个已然商定好,透过马车窗看汤药喂的差不多了,各归其位重新赶路,蔡雯奚突发心悸呕了大口鲜血,凌瞬心急将车马叫停,又诊又煮药的,前前后后已是耗了好几个时辰,其实也不怪菍公主说酸话,到底是蔡雯奚自己跟来的,刚启程又闹出这么些状况。

    赵鹤轩深深看过依旧紧闭双眼的蔡雯奚,跨上马背,回了菍公主的车马前,他在蔡雯奚的果园里说了,蔡雯奚去哪他便陪着去哪,蔡雯奚去腐氾游历自然不能便如此放她走,幸得先前父亲将他引荐给了皇上,而嫁去腐氾的菍公主要随着腐氾銮驾一同出发。

    两国和亲怎能没有邦交使,赵鹤轩借着谢皇上准他再有战事随军队上战场学习,顺势来说先为皇上做事以证明自己为臣的基础,舌灿莲花总算将此次前去腐氾的邦交使一职弄到了手。

    回去同父亲说了都叫其赞赏,夸赞他有些手段,不过担心赵鹤轩白瞎好不容易弄来的机会,拉了他彻夜长谈,将他当年追赵鹤轩母亲的经验之谈倾囊相授,可谓是神助攻,临了更来一句不能将这儿媳妇定准成了,便别回来,可让赵鹤轩更坚定一些。

    侧目瞧了身后銮驾,念这菍公主是个刁蛮任性的,更是仗着自己受宠蛮横无理、目中无人,可别暗暗同凌瞬大人结了梁子,勒了缰绳慢慢度去马车旁,沉声来安抚。

    同凌瞬大人结怨他不觉的有什么,反正吃亏的必定是菍公主,只是这菍公主可别将矛头都转去了蔡雯奚身上,刁蛮无理的,说不准真做的出来。

    “公主,方才凌瞬大人是担心爱徒,一时说话重了些,更加上凌瞬大人本就喜开玩笑,平日里也是如此,还请公主莫要往心里去。”

    话落,除了耳边马蹄声车轱辘声,马车内并无旁的动静传出,赵鹤轩也不恼,本也没想着能得个回音儿,只默默回去前头接着赶路。

    朱修筠混在下人之间,已成功出了汇城,他也放松不少,方才因为蔡雯奚心悸所有人歇息的时候一直想往前头去看看,奈何马车旁一直有他人聚着,此刻依旧忧心,纵是易了容也遮不住那眼底的神色,他还从来不知蔡雯奚有心悸的毛病,见多了蔡雯奚练武、带伤练武,他都潜意识以为这瘦弱女子乃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双眼直直定在马车上,蔡雯奚叫他找生存的动力,他找了,就近找的。

    凌瞬守在蔡雯奚身旁,安静沉稳,鲜于斐说方氏姐妹找不出她心悸的原由那一瞬间他就猜到蔡雯奚为何心悸了,垂目看其依旧未能恢复血色的面庞,十分心疼,细数这些回觉得痛心的时刻,竟次次都是为了蔡雯奚,于这个徒儿,他是真的上心。

    轻叹一声,祈求此次去往腐氾探寻能有结果,身边平躺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一声闷哼,连外头驾车的墨影都来了精神。

    “徒儿!怎么样?/小姐!/郡主醒了么?”

    蔡雯奚艰难的抬着眼皮,心口依旧好疼,嗓子也不舒服,火烧火燎的,下意识用手撑着坐起,左手刚使劲便疼的她直接躺了回去,立刻捏了手腕,还未完全睁开的眼又紧闭,身子扭在一起侧身躺着,腿也跟着疼起来,可叫她意识完全清醒,在梦里可是被黄般伤了的。

    马车内两人被蔡雯奚动作整懵,对视一眼,一个表情,本以为蔡雯奚醒来会先捂心口,结果竟是握着手腕,疑惑来问手腕怎么了,可是伤了,听蜷缩起来的人儿终于开口说话,那沙哑的嗓子好像吞了一块火炭入喉。

    “手腕,脱臼了,腿,腿被扎了银针。”

    此话一出叫鹊歌大惊失色,惊呼小姐好好的怎又受伤了,下意识掀帘欲去请鲜于斐的随从来给蔡雯奚看看,刚抬了屁股便被凌瞬大手一挥拦下,脸上凝重叫人不敢不从。

    “莫去请羽公主的随从来,你只去打些水来,就说小姐苏醒欲梳洗一番,墨影,可有金疮药备在身上。”

    认真吩咐完鹊歌,又扭头对着帘后墨影说话,看墨影干脆利落递进来一瓶金疮药,对其十分赏识。

    态度柔和许多,轻轻将蔡雯奚身子板回来,拉了蔡雯奚手腕摸着骨头,浓眉蹙起,开口嘀咕这手腕已接回去了,觉着疼应是方才用力又扭了下,这几日别再用这只手,养个几日就大好了。

    侧目看鹊歌动作也是快,提了半桶水拱进马车,将手腕放下,直接让鹊歌将蔡雯奚长裙掀了,撸了里裤找找是那条腿伤了,让鹊歌听了有些犹豫,抠着手指头偷瞥凌瞬,支吾开口。

    “凌顺大人,这个,大人虽为小姐师父,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如此,不太好吧。”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凌瞬发不出火,只招手让鹊歌别顾那些虚的了,先将他视作大夫来看,看其还有些磨蹭,扶了双膝瞪眼吓她,再不快点你家小姐的腿就废了!

    还是这招好使些,三两下找到了蔡雯奚渗了血的腿,只将伤腿送到凌瞬眼前,其他地方都盖的严严实实。

    凌瞬拧了汗巾将腿上血迹擦净,捏了下巴细瞧,眉目皱的更紧,忍不住嘶一声偏头对上虚弱的蔡雯奚,疑惑说着,这腿上的银针也已去了,只上些伤药将养几日便会好,徒儿你是不是记错了?

    合上的眸子再度睁开,那嗓子依旧沙哑。

    “是么?徒儿倒不知,如此更省些力气了,师父可是担忧了?徒儿已无事了。”

    一边说一边撑着身子坐起,这次记着自己手腕还未好呢,可是小心,由鹊歌扶了才堪堪坐起,这就将她累坏了,依靠车壁又闭了眼,呼吸有些重。

    徐徐内力舒展开来,将马车整个封上,凌瞬听了蔡雯奚沙哑的嗓音更是心疼,不想再拐弯抹角,紧皱眉目久久不松,张口来问今日这伤,这心悸可是因为梦中事,叫一边鹊歌听了十分迷惑,明亮双眼在两人脸上来回跳着。

    蔡雯奚微睁了眼,这回不知怎么了,心口一直隐隐作痛,浑身都没力气,犹记同黄般交战之后在大夫那里等着医治都未有这般,这一口血呕的,将全身力气也一起呕了出去。

    “叫师父猜着了,不过徒儿端坐马车内,除了此事也无旁的能将徒儿伤成这般。”

    一句话有气无力的吐出来,那泛白双唇更干了一些,要起皮。

    “为师本不欲说这话,不过,为师实在痛心,不若,放弃报仇如何?在解决此事之前你只在梦里躲着,管是如何先安然活着,如此下去,你这身子如何遭得住。”

    两张眼皮又抬起,蔡雯奚头回见凌瞬几近恳求的模样,那永远上扬的眉毛,竟也会下坠,这风流潇洒、骄傲的人儿,原也有这幅面孔。

    本还准备同凌瞬好好辩驳,斥责他身为强者竟说出这种话,心突的软了,不心疼她,又怎会说出这种话。

    “师父快将这表情收一收,可是将师父那帅气容颜都毁了,徒儿知晓师父是心疼,可徒儿按着师父所说,又能在梦中躲去哪里,师父未见过那黄般,同那传闻可是丁点不差,山间有鬼魅。

    徒儿躲不过的,只能硬着头皮去迎,不单是为了惨死的爹娘,也为了这得见双世的毛病,黄般知晓些什么,从一开始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