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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长乐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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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睡醒来到餐厅,吕虫子陈默他们已经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在争抢食物了,想想也是,我好歹还爬起来喝了口水,这几位一看就是一觉睡到了天亮,怎么可能不饿。

    吃完了饭梁浅带人来接我们,说是长乐宫安排他这几天陪我们逛一逛,缓解一下压力,好应付即将开始的行动,大家一听有公款吃喝的项目立刻士气昂扬,梁浅带了两个司机,我们坐上车后梁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死乞白赖的非要一块,梁浅拿她没办法,征得我的同意后,让她上了车。

    车行在路上,满车厢里都是梁艳叽叽喳喳的声音,每当梁浅想给我讲些什么,梁艳就有无穷无尽的补充跟机关枪一样说出来,气氛虽然活跃,我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一抹樱红,忍耐了许久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向梁艳询问能不能向她打听一个人。

    梁艳一看我有求于她,两眼都开始放光,她拍着胸脯得意的说道,“伍大哥,我从小就在长乐宫长大,整个长乐宫没有我不认识的人,连后院里最凶的大黑狗,看见我都不敢出声,伍大哥你不知道,我们长乐宫后院那个大黑狗,看见陈伯都要叫上几声的,就怕我,你说我厉不厉害。”

    我还没答话,梁浅先瞥了瞥嘴,说道,“大利怎么不怕你,你从小撕它耳朵拽它尾巴,喂个食把骨头直接捅进嗓子眼,洗个澡拿胶水当沐浴露粘掉半身毛,大利看见你恨不得大小便都要失禁,哪里还敢冲你叫。”

    梁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纠缠着我问要打听谁,我不好意思的把昨晚那个女孩描述了一遍,随着我的描述,梁浅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而梁艳的疑惑则是越来越深。

    等我说完,梁浅和梁艳的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我好奇的追问,梁浅满脸尴尬,梁艳捂着嘴吃吃的笑,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梁艳自己乐了一会,收起了笑容,一脸促狭的表情冲我说道,“伍大哥,你真厉害啊,昨天刚来,就瞧上了我们的长乐之花啊。”

    长乐之花?我的好奇心疯狂的滋长起来,连忙催促梁艳讲下去。

    “昨天陈伯和你们开会的时候讲了我们长乐宫的高层结构吧,除了宫主,长乐宫有七位有实力的负责人,其中实力最强的,是酆候周公品,实力最差的,是芮伯侯姬亭。”

    “芮伯侯实力虽然差,出身却尊贵的很,他本身是文王后裔,古姓贵族,你问我的那个女孩,其实也是古姓传人,她这一辈还有个堂哥,两个人都姓芮,周武王伐纣之后,封同姓建芮国,芮国久后,国民以国为姓,改姬姓芮,芮家渊源由此而来,本来传到如今,芮伯侯之位当由芮姓本家传人接任,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位置坐的稳稳的前任芮伯侯芮潇寅,忽然宣布退位把芮伯侯的位置让给了姬亭,芮姓本就是姬姓分支,芮潇寅如此做,旁人也无话可说,关键是芮家本身都没异议,谁还会抓着此事不放手。”

    “虽然丢了长乐宫负责人的位置,芮家却并未因此消极下去,芮家两位年轻传人活跃在长乐宫第一线,都有了不小的名气,特别是兄妹俩中的妹妹,见过的人都说好似天仙下凡一般,久而久之,就有了长乐之花的美名。”

    梁艳故意逗我胃口一般,事讲了不少,关键信息啥都没有,连名字都没说,梁艳看我焦急的样子十分受用,待我好言求她几句后,才心满意足的受用继续开讲。

    “好吧好吧,伍大哥,我就破例告诉你,你可不准告诉别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癞蛤蟆盯着我们家的长乐之花的,哼,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也配跟芮云姐姐谈恋爱——说漏嘴了,嘿嘿,伍大哥,芮云姐姐就是长乐之花,全名叫做芮云静红,她哥哥叫做芮人泽秀,我不喜欢他哥哥,一天到晚冷着个脸,满肚子阴谋诡计,名字起得还像个日本人,处处透着讨厌,不过芮云姐姐的哥哥在陕西道混的也可以,有个‘泽尾犼’的绰号,不过还是比不上芮云姐姐,泽尾犼多难听啊,哪有长乐之花好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梁艳毕竟涉世不深,小女孩心境,外号岂是冲着好不好听而起的,芮云静红如此美丽,称她一声长乐之花我都觉得是抬举了长乐宫,可芮人泽秀泽尾犼的外号却不能忽视,泽尾犼是上古传说中的凶兽,芮人泽秀能得此绰号,肯定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

    知道了芮云静红的姓名和大概情况,我依然觉得意犹未尽,又跟梁艳聊了一会,中间我用了不少套话的技巧,梁艳听不出来,梁浅也不说破,我套了半天,也没再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梁艳是真不知道,我心里有了小小的失望,还有些期望,正面负面两种情绪掺和起来,我有点心神不定了。

    车开到华山以后,大家陆续下了车,华山巍峨的气势征服了众人的心,大家吆喝着去爬山,华山虽然险,可扛不住来的都是练家子,我们来的这个时候并非旅游季节,来华山的人不多,陈默和吕成功动了比试之心,两个人躲避着聊聊几位游客的视线,展开身法一骑绝尘,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老二和小三见了之后,并不气馁,仿佛在华山面前男人都会变得刚强,他们俩铆足一股劲,紧随其后攀爬而上,梁艳一边嚷嚷着等等我一边也跟了上去,梁浅看我只是在慢慢的走,就留了下来陪我。

    我心中有事,注意力也不集中,走了许久后才发现自己比原地踏步强不了多少,我抬头望了望高不见顶的华山,也提不起什么精神,吕虫子他们也早已不见了身影,索性转身下山,梁浅跟我一起走到停车场后,我对他说道,“梁掌柜,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实在是没什么精神,你还是上山去陪他们吧,我坐车回西安休息一下。”

    梁浅看我去意颇坚,也就不再相劝,他安排了司机一下,我就坐车离开了,从窗户里看去,梁浅反身去爬华山,以他的身手和对华山的熟悉,不会比其他人慢上多少。

    回西安的路上我一直在闭目养神,更多的是对自己心神如此动荡的疑惑,芮云静红跟我的那个她长的像不假,可也不至于让我精神如此恍惚,我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心中愈加烦躁,车子回到西安,偏又赶上上午下班的高峰期,主道路堵得水泄不通,更添烦闷,我想到吕虫子他们一辆车也坐不下,干脆跟司机说让他回华山接人,等他们回到西安时给我打电话便是,司机应下,我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自己沿着街边小巷四处走去。

    走了一会觉得有点饿,随便找个小食摊,点了凉皮和肉夹馍,小摊旁边是个卖羊头泡馍的饭店,生意相当好,一群人抱着一块白面硬饼死命掰着,我看着就想笑,这些年网络发达之下,信息传播迅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了一个在西安吃泡馍必须亲手掰的规矩,还说自己掰完了吃着特别香。

    能不香么,一个硬饼子掰上半个小时,对于那些天天做办公室的人来说,不亚于高强度劳动,疲惫之下,自然吃饭吃的香,可这跟羊肉泡馍有什么必然的关系,掰完了饼子给他们盛碗菜汤他们也得吃的香。

    我吞掉最后一口肉夹馍,擦了擦嘴,又看了看那些我来就在掰,直到我吃完还没掰完饼子的人,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笑意,哼了小曲继续在街巷里逛了起来。

    逛了没多久,我有点泛起困来,刚吃饱饭,血液集中在胃部附近的血管里帮忙消化,大脑一缺血人就犯困,不是有个词叫饭醉么,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我四下里瞧了瞧,街道深处刚好有一间挂着红灯笼的足浴店,我走过去,进门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有几束别样的眼光看向了我,迷迷糊糊的我也没在意,上楼后服务员把我领进了一个包间里,问我需要什么服务,足浴按摩SPA他们什么都有,我主要是想休息一会,就点了个按摩的服务。

    服务员走后,我在包间里换了衣服,不一会就有人敲门,我喊了声请进,进来了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女人,浓妆艳抹的,我有些反感,但想想自己又不是来相亲的,人家怎么样是人家爱好,关我屁事,也就没做声。

    我闭上眼睛躺床上,女人从头部开始给我按摩,这迷迷糊糊的给人一按,你别说还挺受用,女人不停唠唠叨叨的给我推销业务,我最开始还偶尔跟她说两句不需要,后来实在是烦了,我正困劲上来,她啰啰嗦嗦的吵得要命,我忍不住骂了她两句,她才不做声,空气一安静,我的困意再也控制不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应该也没多久,我就被女人的悲鸣和男人的咆哮给吵醒了,没睡好的我心头起火,睁眼爬起来一瞧愣住了,给我按摩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在骂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女人脸上的水粉口红的蹭了我一身,我不怒反笑,好家伙,仙人跳跳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