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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再有下次,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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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打破眼前僵局,首先就必须趁着张广之还没找到灭火之法,提前将之逼出城来决战。

    虽说张广之那上万骑兵,出城决战反而更占优势,但陈子谦这边却早已为他们布下杀阵,只要他们敢出城,这边弓弩手便可凭借有利地形先收割一波。

    咯噔咯噔车轱辘在城外推动,三十辆投石车推进上前,消耗过半的猛火油罐也随之补充上去。

    这把火既然开始烧了,那就烧个彻底!

    方长平一听要烧民宅顿时变了脸色:“主公不可啊,此物乃阴火,一旦点燃便极难扑灭,城内民房紧邻,一旦烧起来,整个平永都将被焚为灰烬,此举若是传扬出去,今后怕是对主公名誉声望会造成重大损害啊!”

    “哦!?”陈子谦扯着缰绳,看着前面城楼大火冲天,不以为然道:“不这么做又当如何?张广之眼下显然是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应对,我若不再添把火,他又岂能出城迎战?”

    区区虚名,陈子谦还真没当回事儿,枪杆子底下出政权,其他任何因素根本不值一提,有实力难道还怕人说?

    敢叽叽歪歪就抓来打,打一顿不老实就打两顿,直到闭嘴为止!

    方长平却不敢冒险,急忙请战道:“请主公下令,卑职愿亲率一队步卒攻上城楼,待拿下城楼之后,我们便可与守军在城内决战,如此一来亦可避开张广之骑兵之锋芒,保全主公名誉声望。”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平永城门坚固城楼上大火弥漫,你们要怎么攻进去?先上去灭火?”陈子谦摆了摆手道:“城楼火势一旦扑灭,守军只会把弟兄们当靶子打,就为了点虚名,你想葬送我多少弟兄性命?”

    “打仗本就难免牺牲,主公声誉比我等性命更为重要,岂能因为会战死而置主公于不顾?”方长平一脸严肃,俨然是不打算退让了。

    旁边军师甘友持连忙附和道:“方将军所言甚是,焚城有损天元,请主公三思啊。”

    “我三思个屁,攻上城楼容易,可一旦把城楼火势扑灭,张广之反手将城防夺回又当如何?”陈子谦没好气道:“如此大好局面,我特么折腾大半天功夫,难道就是为了给你们冒险用的?”

    “可是主公,如此行径一旦流传扩散开来,此恶名便会伴随终生啊。”甘友持急眼道:“世人以残忍嗜杀之名看待主公,今后名士大儒对主公口诛笔伐,豪杰猛将避主公如蛇蝎,想想曾元起如今惨状,这难道是主公乐意见到的吗?”

    “哈哈哈哈……”陈子谦仰头大笑起来:“拿我和曾元起比?好,今日我就让你们好好看看,老子和那曾元起的区别!”

    “主公,主公三思啊!”甘友持和方长平都快哭了,这位爷果然是头倔牛,一旦决定的事情,真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陈子谦也不管他们,拔出佩剑指向令旗官吼道:“给老子抛!”

    “喏!”令旗官可没甘友持和方长平想的那么多,接到命令便打旗语指挥,不多时阵前便再次响起砰砰砰牛皮筋抽打之声。

    一罐罐燃烧的猛火油不断抛进城中,不多时城内便火势冲天,彻底大乱。

    熊熊烈焰把虚空都烧的扭曲晃动起来,满天乌黑烟尘冲天而起,把整座郡城都笼罩了进去。

    城防已经被全面攻破,城上大火弥漫,士卒根本无从立足,只能全面撤离。

    乱了方寸的张广之再也坐不住了,集合所有兵马便出城决战。

    然而,上万骑兵刚出城门就落入陷阱,陈子谦部署好的弓弩手杀阵可不是摆设,满天箭矢如雨点倾撒而下,那气势汹汹狂奔而出的上万骑兵,BGM还没响就歇菜了。

    看着城门外一片乱象,陈子谦也没打算浪费时间,下令让方长平为先锋,一举将平永骑兵吃掉,同时命令所有军司马率部冲锋,一举掩杀入城。

    整个平永城内外喊杀声不断,箭矢乱飞,凛冽刀芒闪烁,血与火交织,遍地血泊尸骸。

    陈子谦作为人主自然不用下场厮杀,在城外找了处阴凉地,默默关注着事态发展。

    城楼已破,张广之赖以自傲的骑兵也被尽数打残,剩余步卒九成皆为乐景辉旧部,城破之后便丧失了反抗念头,纷纷弃械投降。

    毫无悬念的一战,这降维打击真不是盖的,从出手到战斗结束,张广之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中途难得清明一阵,指望骑兵出城挽回一局,结果刚出城门就被打断了腿,他又懵了,最后只能在一众亲信的掩护下向冠县方向逃去。

    但陈子谦既然决定来为乐景辉报仇,又岂能让他跑了?

    方长平不用陈子谦命令便单枪匹马追出东门:“驾!”

    胯下汗血宝马四蹄强健有力,其飞奔速度快若疾风,背上鬓毛飞扬。

    方长平更是威武,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提着银枪,身后血色斗篷猎猎作响,没多久便追上前方二十几骑快马。

    “太守大人先走!”张广之手下三名亲信勒紧缰绳,调头便拔出环首刀迎战。

    方长平连停都没停,冲过去便刺出一枪,轻松将其中一人身躯贯穿。

    另外两人失手而归,左右夹击追上方长平就砍。

    三匹马并列飞奔而行,森冷刀锋快速砍向方长平。

    铛啷铛啷脆响不断,方长平抬手横枪格挡,随即强行将对手攻势弹开,紧跟着手中长枪一收一放,左右包夹那两人便是一死一落马。

    方长平片刻不停,再次加速追击上去,就这样一路飞奔了七八里地,生生将张广之身边亲信杀得一个不剩。

    “还想往哪儿跑?”方长平看了眼慌不择路的张广之,手中长枪猛地怒掷而出,眨眼便如标枪般钉在一根枯树干上。

    策马跑过去的张广之来不及反应,被那钉在树干上的长枪给绊落下马。

    方长平冷冷一笑,他全身都沾满了血迹,上前将武器抽回,就跟索命死神似的,冷冷的盯着张广之。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平永太守,是当朝亲封……”张广之瘫在地上连连倒退,被方长平撵着跑了一路,可谓是肝胆尽丧,哪还提得起勇气反抗。

    方长平也不搭理,上去俯身便将张广之拽到马背上,就像掳掠牲口似的,直接纵马而归。

    等他回到平永城时,原本的漫天大火已经被完全扑灭。

    这一仗平永城防被完全攻破,城内不少建筑也受到波及,但要说焚城那就太勉强了。

    陈子谦虽然不介意真把平永城给点了,但战役结束,自然没必要放任火势继续蔓延下去。

    别人拿这把大火没办法,他可是轻轻松松就带人把火灭了,一出手便惊呆了众人。

    “老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石脂水不过是被点燃而已,以土克之方为正解,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甘友持恍然大悟,对陈子谦真是佩服不已。

    陈子谦翻了翻白眼道:“现在知道老子与曾元起的区别了?”

    “这……”甘友持一下变了脸色,苦着脸拱手道:“友持一时情急才乱了方寸,还请主公恕罪。”

    “你当老子立军规是闹着玩吗?”陈子谦轻蔑冷哼一声,吓得甘友持全身直哆嗦:“等队伍顺利撤回永安,你和方将军自觉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再有下次,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