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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9章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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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主要是招待戏班子以及抬轿的轿夫。

    主场是晌午。

    他们得吹打大半天的时间。

    裴春山带着裴润裴满两兄弟来回穿梭着倒茶续水地招待客人,裴泽稍稍过去坐了坐,就带着唐掌柜去了二楼厢房,唐掌柜道:“苏贤或许知情,但他绝对不会傻到动用衙门的人,我觉得这些人应该是他雇佣的也说不定,那个老婆子的话应该有几分可信。”

    “我瞧着他们应该是黑虎山的人。”裴泽道,“或者是李全德派来的。”

    “不会吧?”唐掌柜有些难以置信。

    李全德要在裴泽成亲这天,置他于死地?

    “苏贤不过是李全德手里的棋子而已。”裴泽蹙眉道,“你先去接应一下老李和老林,有什么事及时回来跟我说,记住,不要恋战,特别提醒老李,让他们留着活口送官府,让吴知县去处理,就是死也得死在官府大牢里。”

    唐掌柜道是。

    匆匆下楼离去。

    裴泽这才慢腾腾地下了楼,信步回了新房。

    新房里挤满了前来要糖的小孩子,花椒正拿着点心盒子,挨个儿分,见裴泽进来,那些前来讨糖的小娃娃一哄而散,很快跑得没影了。

    花椒便让裴安端了点心盒子去院子里分。

    裴泽笑笑,挨着花椒坐下,抬手摸她的脸,低声道:“想不想我?”

    “想了。”花椒脸热道。

    “我也想你了。”裴泽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她一番,展颜道,“你还是穿红色衣裳好看,等我再去桐城的时候,就给你多订几套颜色鲜艳一些的衣裳。”

    花椒刚想说什么,就见冯氏推门走进来,见两人手握住手,打趣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表姑来得正好,您陪花椒说说话,我出去招待客人了。”裴泽起身走了出去,冯氏这才上前道:“你娘走了,天一亮就有人来接她,她说等你三日回门的时候再来。”

    花椒应了一声,再没吱声。

    “我瞧着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冯氏劝道,“她有她的难处,你不要对她那么冷淡了。”

    花椒笑而不语。

    晌午的时候,茗香楼格外热闹。

    一楼二楼都是满满地。

    裴家所有的亲戚几乎都来了了,连同吴知县,秦五爷,程深,王掌柜以及商会的那些人,都被邀请到了二楼雅间,每桌九热九凉十八个菜,菜谱是花椒制作的,几乎网罗了她所知道的各地名菜,她之所以愿意搞这么隆重,也是为了给茗香楼做做广告,生意人嘛!

    汪七伤势好了许多,也硬撑着来喝了一杯喜酒,跟黄金树他们在一楼聊得火热。

    裴家父子四人来回穿梭着招待客人,忙得不可开交。

    晌午的酒一直喝到了后晌。

    众人才陆续散去。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

    裴泽还没有回房。

    王氏到新房坐了坐,说裴泽出去送客人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花椒也没有在意,更不好意思再问。

    柳氏和杨氏帮忙收拾完茗香楼那边的残羹剩菜,也过来跟她聊了会儿天,才各自散去,柳氏回村,杨氏则回了镇子上租住的房子里,王氏则带着裴莺回了厢房歇息。

    花椒又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裴泽回来。

    便去隔壁浴室洗漱了一番,上床歇下,按理说,裴泽今天是新郎官,最多把人送到门口,应该不会把人送到家里去的吧?

    夜越来越深。

    花椒也越来越担心。

    但想到裴泽的身手,她就释然了。

    在梧桐镇,能伤了裴泽的人,应该是没有的吧!

    想着想着,她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裴泽才不声不响地回了新房。

    一进门便去浴室洗漱,好一会儿才进了卧房,手腕处缠了一层厚厚的布巾,他见花椒已经睡着了,便挑了挑蜡烛,轻手轻脚地脱了衣裳刚躺下,花椒便醒了,揉着眼睛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跟秦五爷他们多聊了一会儿。”裴泽低头吻她,“让你等久了。”

    桌子上的烛光映得床帐里红彤彤地,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感受到他炙热的气息和炯炯的目光,花椒面红耳赤地别过脸去,轻声道:“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

    都这么晚了……

    “这就休息了?”裴泽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唇,“别怕,我教你……”

    他知道小姑娘是害羞了。

    但这一关早晚得过……

    花椒听得耳根泛红,羞涩地垂下头,刚好看到他手腕上缠着的布巾,惊呼道:“三哥,你,你的手怎么了?”

    白色的布巾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无妨,只是一点擦伤。”裴泽这才发现布巾渗出了血,起身道,“别担心,我去处理一下。”

    “还是我来吧!”花椒心头那点旖旎,顿时云消雾散,一骨碌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布巾出来,硬是拉着他坐下,问道,“你今晚出去了?”

    “你别担心,真的是擦伤。”裴泽不以为然道,“是我没有处理好。”

    “三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希望你瞒着我。”花椒不由分说地把他原来的布巾打开,重新给他包扎,沉吟道,“老李头和老林头没事吧?”

    冯氏说,她没有在茗香楼见过老李头和老林头。

    还说挺奇怪的。

    现在看来,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椒椒,真的没事。”裴泽展颜道,“我没有瞒你,只是一点小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三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希望你瞒着我。”花椒不由分说地把他原来的布巾打开,重新给他包扎,沉吟道,“老李头和老林头没事吧?”

    冯氏说,她没有在茗香楼见过老李头和老林头。

    还说挺奇怪的。

    现在看来,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椒椒,真的没事。”裴泽展颜道,“我没有瞒你,只是一点小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还说挺奇怪的。

    现在看来,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椒椒,真的没事。”裴泽展颜道,“我没有瞒你,只是一点小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