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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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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吃饭,穷人家的常态;

    酒来,酒来,富人家的习惯。

    城主府自建成之后,几乎天天都会有酒宴。

    毕竟潼关城驻兵三千,大小官员超过一百,还有各位在潼关经商的老板,又有谁敢怠慢了府里的主人。

    可是,城主府虽然热闹,却从没有过今天这般热闹,光是周围围观的人群就有数百人。

    迎客的主人更是不一般,孙客轻和水一帆两位新老主人都站在门口,显得格外的隆重。

    孙客轻作为主人,来迎客是正常的,水一帆则是来帮忙,因为孙客轻刚到贵地,人生地不熟。

    可怜的他,不但送了房子,还得陪人接客,但是他没有任何怨言,满脸欢笑的站在那里,仿佛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马车一辆辆到来,贵客一位位进门,汴梁却着急的在马车里等着。

    按孙客轻的意思,他这位大少爷今天不做东,也是客人。

    那么以他的身份,肯定不能去的早了,那是掉身份的事情。

    越重要的人,自然要去的越晚,为此,他的马车只能比忽雷的早一点。

    汴梁本来也是不用等的,老板娘让他晚点出门,可是他着急啊,一想到忽雷,他就想起薛慕澜那带电的双睛,电的他浑身不自在,所以他宁愿在马车上等着。

    可怜的老板娘,也只能陪着他等。

    今天的老板娘,刻意打扮了一番,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比头发还黑的长裙拖在地上,显得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格外的白。

    而汴梁呢,还是刚从汉中回来的那一身镖师装扮,丝毫看不出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我说少爷,今晚你可是主角,能不能花点心思。”老板娘不满意的说着。

    毕竟她是陪他去赴宴的,汴梁这副随意的模样,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姐,你放心,哥气场大,镇的住。”为了凸显老板娘的地位,他这一口一个姐的叫上了,不过在女人面前,他总是忍不住自称哥,这让他的话听起来很别扭。

    老板娘无奈啊,这要是陈家的那位少爷,她还可以硬来,而这位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少爷,她可得罪不起。

    通过昨晚的谈话,她已经确定,这位不是汴家的少爷。

    等的人总是最着急的,等的人也总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但是赶车的人,掌握时间的本领向来是特别的准,尤其是孙客轻派来给汴梁赶车的马夫。

    他很准时的将马车停在了汴家铺子的门口,而这时,忽雷的马车正从王府出来。

    王府在铺子的对面,汴梁下来的时候,忽雷的车也停了下来。

    “汴少爷,老板娘,请。”水一帆脸上的笑容更盛。

    今晚的宾客,他事先都是知道的,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客人,就是这两位了,他肯定要表现的最好。

    汴梁前脚刚走,孙客轻也在后面将忽雷迎了进去,他没让忽雷和汴梁在门口见面。

    不然双方难免要寒暄一番,在铺子门口,容易引起围观,影响不好。

    城主府是很大的,有假山,有小河,也有亭台楼阁,最引人注目的是瀑布对面的一个大厅,鲜红的柱子像是刚粉刷过的一样。

    厅角雕刻着一对麒麟,双目黑亮,煞气逼人。

    麒麟的下面摆着一桌,坐在那里,既能看到星空,也能望见瀑布。

    汴梁入座时,陈记钱庄的陈别鹤,军师段天恩,月雅阁刘掌柜,醉仙楼林老板都已经落座。

    看到段天恩的时候,汴梁眼睛一亮,这不是消息铺子见过的那位。

    但他见段天恩一言不发,也就没多说,可当他看到陈别鹤的时候,顿时忍不住问老板娘,“老板?”

    这人他见过,上次在潼关给老板娘解围的就是他,而且今天还在这酒宴上,肯定是大人物,大老板。

    老板娘冷哼了一声,没理会。

    陈别鹤苦笑着拱手道,“在下潼关陈别鹤,家兄陈骑鹤才是老板。”

    他这话说的很巧妙,在别人听来,陈记钱庄的老板是陈骑鹤,这个也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在汴梁和老板娘听来,这陈骑鹤就是老板娘的那位老板。

    同样一句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意思并不一样。

    汴梁听了,回了句,“厉害。”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瞧着老板娘,看的老板娘脸上一红,他这句话大家听起来夸的是陈别鹤,实际上夸的是老板娘。

    说完,他在主位的对面坐下,老板娘和水一帆分别坐在他的旁边。

    等忽雷和孙客轻一到,客厅里顿时翩翩起舞,觥筹交错。

    孙客轻对这种场合非常的老练,一杯杯给各位贵宾敬着酒,说着好听的话,老板娘也不逞多让,将一桌客人捧得井井有条。

    一曲舞停,立刻又有耍杂技的表演上了,孙客轻举杯敬汴梁,此时其他客人他都已经敬遍了,最后一个敬自家少爷也是合情合理。

    最主要的是他和汴梁事先说好了,不管什么事情都等喝完这杯酒再说。

    因为喝酒前,他会正式介绍汴家的少爷,这样也不会乱了主人的分寸,若是一开始就介绍的话,那主人位就不应该是孙客轻来坐了。

    他说,“今日接到老祖宗的消息,少爷也来潼关游玩,如此雅席,能得少爷作陪,甚是荣幸,不过少爷是来潼关做客,这酒席就由孙某做东,祝少爷玩的开心,吃的开心。”

    孙客轻说了这么长的一段,主要就是把主客的关系给大家一个交待。

    汴梁迫不及待的干了酒,他立刻说道,“我有个朋友,有个问题想请教三殿下。”

    他可不是酒桌上的江湖人,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他是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这在酒席上显得有些突兀。

    忽雷没在意,他早知道这位是汴家少爷。

    这次合作,他捡了个宝,自然也将汴家少爷当成了宝,“少爷请说。”

    汴梁说,“我想打听一下薛留广父子的消息,不知殿下可否告知?”

    他这么问,问的不是忽雷知不知道,而是可不可以说。

    忽雷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这个问题是胡国的秘密,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如果汴梁问他知不知道,他肯定说不知道,但问题是汴梁将他的路堵死了,这就有些棘手,他看了看段天恩,突然有了注意。

    “少爷那么认真,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原来是问几个人,军师,你待会告诉少爷。”

    他这么说,一来将大家的注意力从薛留广的身上转移,小事情嘛,在坐的可都是大人物,就没必要关注了。

    另外,他让段天恩待会说,待会是什么时候?最快也要等吃完饭,这样一来,段天恩就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了,段天恩做事,他从不担心。

    忽雷这么一说,汴梁也没好意思追问,人家客客气气的让你等一会,你总不能霸道的一拳轰过去。

    虽然汴梁心里是想轰一拳的,不过不是轰忽雷,而是那个军师,听忽雷的话,那家伙早就知道薛留广的下落,却偏偏让他跑一趟西凉,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想到这里,他有些郁闷的喝酒。

    孙客轻何等人物,立刻看出了少爷的不快。

    他也知道忽雷会这么说,必然是事关重大,不能在酒席上当着大家的面说,所以,虽然忽雷表面上还是笑脸满满,实际上只怕也是很不开心。

    他立刻给王子敬酒,“殿下,此次生意开张,多亏了殿下的帮忙,孙某敬殿下一杯。”

    忽雷知道那是客套话,他也举杯相迎,“大掌柜那里话,小王不过是举手之劳,汴家开铺,利国利民,胡国上下都期盼已久,还望大掌柜好生经营。”

    一句利国利民,那是用来遮掩他那么热心帮忙的用意,实际上,在坐的那位不知道忽雷在这件事上的好处,但话自然不能明说。

    “一定,一定。”孙客轻连连点头,“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殿下。”

    又是客套,不过酒桌上最多的就是这些,忽雷也不推迟,“掌柜放心,若是有什么地方,小王能够帮忙的话,尽管说。”

    忽雷这话倒不是客套话,他现在是汴家铺子在胡国的暗股东,汴家的事,也就是他的事。

    孙客轻的本事大着呢,孙家开铺子有什么是他不能摆平的。

    但是,听到忽雷的花,他却提了个问题,“多谢殿下,孙某还真有个麻烦事,汴家的织物都是在江南织造,运送到胡国,怕是力不从心,不知道殿下能否介绍一个镖局帮忙。”

    孙客轻抛出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马屁是拍到了点子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们汴家在胡国,可不算什么,那必须得有三皇子帮忙才行,当然这个忙不能太难,太难了忽雷不一定愿意帮,也不能太简单,太简单了,就显不出忽雷的能耐。

    为了这个事,孙客轻可是琢磨了很久,才将这个一本万利的马屁交到忽雷的手上。

    镖局,胡国自然是有不少,不过这一块生意通常都是江湖人的,而且生意不固定,是典型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忽雷也看不上。

    可是,给汴家的衣服走镖,那是固定的生意,财源肯定也是广进,孙客轻送他这么一笔好生意,要说他没心动那是假的。

    不过他也知道,胡国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汴家的生意,已经让他深深的得罪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再将这么一个好生意拿到手上,恐怕皇帝也不会乐意。

    但是孙客轻提到这个事情,他也不能直接推迟了,他看了眼身着镖师服的汴少爷,立刻有了主意,“大掌柜客气了,小王看少爷的穿着,镖局这一块,肯定很有人脉,不如少爷介绍一家镖局,小王也愿意尽绵薄之力。”

    忽雷的意思,镖局我不做,你们来做,我给你们帮忙。

    孙客轻没想到,这么大一块肥肉,忽雷居然不吃,他不清楚胡国皇子之间的争斗,但忽雷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坚持。

    镖局这个事,汴家也是不会涉及的,这些年南朝一直压着汴家,就是不让他做大,现在刚拓展了胡国,再搞个镖局,那就相当的不识抬举了。

    为此,他只好说,“那就有劳少爷和殿下了。”

    “我找找看。”汴梁这人,向来恩怨分明,孙客轻帮了他的忙,他也想回敬。

    一说到镖局,他就想起了董千斤,不知道这家伙,愿不愿意干,所以,他没有把话说满。

    耍杂的结束,唱歌的上来,歌声动听,美酒动人,席间其乐融融。

    等歌声停止的时候,忽雷借故告辞,这也是酒宴的规矩,主客不走,其他人谁都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