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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当成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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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云阳思考了一下道:“小顾将军果真没说错,这人不对劲。”

    容昭用余光将上官云阳面上的表情尽收眼底。上官云阳的表情似乎很正常,有一点点焦虑,有一点点探寻,但是容昭总觉得他探寻的不是这人是谁,而是这人去哪了。

    容昭隐约有些察觉,徐朗可能一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这个挖尸之后就人间蒸发的人,也在徐朗的预料之内,他派上官云阳来,一是为了想对顾予笙下手,二是为了控制一些有可能在意料之外的事。

    但是这些只是猜测,他现在需要一点点来验证这个猜测。然后不动声色的让徐朗打消这些念头。不管什么事,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才会放心。

    “云阳兄觉得那人到底是何身份?”容昭默默的抛出一个套。

    上官云阳严肃的道:“或许如小顾将军所说,那人未必是海大富的人。海大富只是雇佣他来挖尸抛尸,伪造伤口。”

    没套上,嘴可真严。

    容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倒也能解释的通。买凶这种事,即使是官府来了也很难查,死无对证,的确很像是海大富这种人的做法。但是,那人可还提起了当年旧事。”

    上官云阳在一瞬间的呆愣后立刻恢复如常道:“容小公子提醒的是,是云阳考虑的不够周到了。”

    容昭内心只想口吐芬芳,这上官云阳的嘴未免也太难撬了吧,说话永远严密周到,叫人挑不出一丝猫腻来。任务有些艰巨啊,他甚至怀疑,顾延霍是故意将这脑力活交给自己做,他则挑了轻省的体力活。老奸巨猾!

    “那现在该如何。”容昭决定他今天尽量做个透明人,让上官云阳来做决策,他只负责盯着他,直到搞清楚徐朗的意图。

    上官云阳似乎并不忌讳容昭对自己的猜疑,低声问道:“这个庄子,大致分为两部分,东苑和西苑。容小公子有没有看出什么?比如东西苑的区别。”

    容昭思忖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答道:“西苑男人还算多,东苑却像是女儿国一般。”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西苑的佃户应该是老一批佃户,与海大富早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而东苑的佃户,可能是刚刚在庄子谋生的。”

    容昭接过话茬道:“云阳兄是觉得,我们发现的那三个遇害的男人,应该是东苑的人。海大富负责谋划,还有负责有人动手,然后西苑那群老佃户再帮着一起瞒天过海?”

    上官云阳重重点头:“八九不离十。”

    容昭有点想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这可是杀人犯法的事,佃户又大多都是些老实人,海大富是怎么让这么多老实人帮着他一起瞒天过海的。

    上官云阳似乎是看出了容昭的不相信,托了托手,指向其中一户人家道:“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容昭拉住上官云阳的腕子,不安的道。

    上官云阳则笑道:“线索到这里全断了,只凭我们这样没头苍蝇似的找,不知道要找多久。我们现在只能顺着我们已知的事情摸下去。”

    容昭还在犹豫,上官云阳则继续劝说:“况且来之前我们也听闻过一些说海大富是黑心庄头的传言。说此话的应当不是明显富足的西苑,而是东苑。那我们不如赌一把,失去丈夫的可怜妻子们,说不定能为我们提供些线索。”

    容昭思考了一下,柳氏将事情状告到皇城的时候,也曾说过对海大富的不满,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上官云阳的办法虽然是下下策,但是他们现在也只有这下下策尚能一用。

    容昭点点头,同意了上官云阳的做法。

    于是...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容昭一边摸着墙前进,一边挑眉问道。

    上官云阳一边摸着墙前进,一边十分正经的回答道:“虽然我们是赌了一把,但是也不能太引人耳目了,我们偷偷的溜进去,看情况,实在不行就...”

    上官云阳比了个手刀,吓得容昭道:“云阳兄,有话好好说,尚不到见血的地步。”

    上官云阳一愣,无奈的道:“我是说,实在不行把人打晕就跑。”

    二人环视一圈,闪身进了屋内。屋子有点小,勉强可以用简朴来形容,其实穷苦才算是比较恰当的形容。一张简单的木床,一张木桌,一个配套的凳子,和一个木头的小矮凳,就连桌上放的茶具都不是配套的,其中一只好像还碎了一块。

    烧水的灶好像是自己砌在屋里的,做工不怎么精细,但是使用应该是没多大问题。除此之外,入眼的再没什么贵重的东西。

    “这也或许简朴了吧?”容昭低声道。

    上官云阳环视了一下,也压低声音回道:“但是我们还算走运,瞎猫碰见了死耗子。”

    “你是说,这是遇害的那三个男人其中一人的家?”

    上官云阳点头。容昭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上官云阳指了指角落里的布鞋。那双布鞋看着有些大,应该是男人的,一些时长外出劳作的男人总会在家中备上一双较为舒适的布鞋,这样回到家中便能歇歇脚,只是这布鞋如今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那双鞋,蒙灰了。”上官云阳道,“这种鞋应该是男人每天回家都会换上的。可如今摆在进门处,还蒙了灰,只能说明,男人已经许久未归了。而许久未归的原因便是早已遇害了。所以,应该是那三名死者中的其中一位。”

    “那这家的女人呢?”

    “应该是在外面劳作吧。如今正是播种的日子。”上官云阳似乎有些感同身受,同情的道,“家里的主心骨都没了,自然要更加努力谋生计了,不然怎么养活自己呢。”

    “我们就这样坐在这等?”容昭看着已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上官云阳问道。

    男人点了个头,容昭无奈,自己好像只能坐坐这个超级低的小木凳了。

    容昭问:“我们这样等着,她不会推门一看,两个陌生的男人,以为我们是来偷窥的变态流氓登徒子就开始尖叫吧?”

    上官云阳无所谓的又比了一个手刀的姿势。实在不行,打晕跑就是了。

    容昭这个白眼还没能完成,便听到木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农妇装扮的女人见到二人有些发愣,随即尖叫一声,拿过了角落的木棍子,警惕的看向容昭和上官云阳。

    “流...流氓。”

    两个男人面对这样的阵仗都有些无奈加心虚。

    “你...你们要是再不离开,我...我就喊人了!”

    容昭和上官云阳对视一眼,然后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上官云阳摇摇头,伸出两个指头做了个点穴的动作,容昭点点头,表示可以。

    一旁拿着木棍的女人将二人这一番眼神交流,更是怕的腿都软了,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的意思嘛。不行,她还得好好活着呢!

    女人转身便要跑,却被上官云阳一个闪身定在了原地。

    敲门声响起。

    一个女声问道:“翠花,你刚刚鬼叫啥呢,需不需要我帮你一把啊。”

    上官云阳从怀里掏出了匕首,抵在何翠花的脖颈间,威胁道:“告诉她,你没事,让她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女子颤抖着眨了眨眼睛,上官云阳便解了她一半的穴道:“我没事,刚才看见只虫子,现在打死了。”

    “什么虫子没见过,叫这么大声,吓死个人了。”农妇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何翠花快哭了似的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我不好看的。我还有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