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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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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

    言沉渊也明白这一件事情的重要,但是他更加看中的不是她自己本身的能力,而是她身上独一无二属于上苍的偏爱。

    这一种偏爱,也应该足够自己赢得这一场战争了,如果没有赢,也许就证明了云舒自己也并没有那么容易收到上苍的偏爱 。

    云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刚刚那偶然流露出来算计的目光让她不喜,就好像自己是他手里的工具的。

    大概……

    是个工具吧?

    但她总感觉有什么在靠近,可是不明白了,那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她更不知道,遥远到无法想象到的空间里,这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云舒很明白自己的并不是这一道身体的原主人,只是她必须要用这一道身体,因为没有这一具身体,她就不会待在这里。

    如果幸运一点的话,自己就能够回到二十一世纪,如果没有那么幸运的话,那么自己大概就那么过完一生就对了.

    但是她已经修炼这一种功法,就不可能只有百年的寿命。

    何况脑海里时不时多出来的这些记忆,更是也是在帮助自己。

    “那就说好了,等到明天的时候我便把圣旨给传下去,到时候你可不要变卦不接我这圣旨才好。”言沉渊说道,似乎是在提醒她。

    云舒这的时候也有那么一丝尴尬和无语。

    问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变卦的时候可不只有这一次。”言沉渊说道,顺道甩了她一回白眼。

    云舒即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同他笑了起来,眉目之间含着一抹星光。

    这模样也让言沉渊微微的晃了一下神,好似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那般,低垂下来了也没遮住里面的落寞星。

    他有一点不舒服,都是因为那一个人出现过后,云舒就变了。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云舒问道。

    “没有什么,就只是你笑起来的样子,和以前有些不太以前。”言沉渊说道,颇为遗憾的样子。

    云舒:“?”

    所以她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

    或许是他知道云舒心里所以想到的是什么。

    他当即便开口,说道:“你还记得吗?当时你只是一个温婉大方,在宫里嘛,每天不是想着怎么看戏,你就是想着怎么吃瓜子,还有啊!你贤淑大方也是真的。”

    因为不爱,所以才能够做到贤淑大方。

    若是爱了,她肯定会像对待心中的那个人那般对待自己。

    无论自己面对什么样的危险,她都会向着自己走过来,不顾一切,哪怕是陪着自己一起死。

    言沉渊一想到此处,心中便不言有了一股妒忌。

    他实在是太不喜欢那一个人了。

    如果她喜欢的是自己,那么绝对不会有今天的这一个麻烦。

    而且,在一些事情上也能够省时省力。

    “好啦,既然我们已经说好了,那么明天的话我们就按照约定的样子来办,对了,你的圣旨可别太早过好了,否则我赖床大概很难起来。”云舒说道。

    她想起自己已回到家中容易赖床的习惯,基本上每到了下午一两点才能够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晚上一般都是到了十二点才能睡着啊。

    白天却还是睡得那么沉!

    可当真是……

    云舒想到这里便有了一些尴尬,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可总好过你自己被别人叫着醒不过来,在一边上干着急的好。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赖床的习惯,对了,你知道吧,当初你在早上虽然赖床,但是一般不会超过八九点的时候。”言沉渊说道,也逐渐的回想起来。

    她当初在宫里时,大部分都是赖床到这一个点,偶尔也是有时候会守时。

    但也有少数的时间里会睡到十二点多的时候。

    之所以睡这么久,就是因为宫里头发生了一些事情

    有时候如果通宵熬夜的话,也是因为自己给她找了麻烦,或者别人给她找了麻烦。

    想到两种反转的情况,言沉渊也就默认了。

    算了!

    自己就大方一点,大不了下午的时候再让人去说圣旨好了。

    “行吧,那我下午就让圣旨过去,你可千万别给我放鸽子,别又出去买什么瓜子。”言沉渊无可奈何的说道。

    想起她如今是我带着遗忘的性子,也不明白她到明天还能不能记得这么一个约定。

    云舒眨了眨眼睛。

    虽然很喜欢吃瓜子,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从古墓里回来之后,她就不喜欢吃了!

    一副画面在她的记忆之中翻转起来,那是一个白衣人用手给自己剥着瓜子的一幕。

    可他的身影看不清,勉勉强强的只能确定他穿着一身白衣 。

    而且这一件白衣服在他身上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珈蓝。

    可是再比量一下的话,便是珈蓝更像他。

    不,倒还不如说是珈蓝在模仿他,模仿他的气态和神韵。

    仅仅只是一幅画面的一闪而过,云舒却感觉到了自己脑海之中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如同针一般在里边扎着。

    她无可奈何的叹息的一口气,自己所修炼的这两种功法,前期是很弱的,到中期才能够逐渐变强,等到后面就会更强。

    可她现在所修习的连中期都没有到,却已经将大概是真的……把所有人都忘记了吧。

    可她又懒得去记住这些人。

    所以也没有去记载他们所发生的故事,以及所经历过什么。

    她也明白自己到了最后,一定会像一个婴孩一般。

    言沉渊见云舒在走神,也没有叫她回过神来,只是站在一边上,自己细细的打量起了她的媚眼,迫切的想找到她脸上的改变。

    然后他也确实找到了。

    但这一种改变实在是太过而简单了,那便是满满的陌生感。

    但若是自己细细的寻找,定然可以找到她身上有哪一种熟悉感。

    等到云舒回过神来时,便看到言沉渊大大方方打量自己的眼神,瞬间让她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言沉渊:“……”

    然后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当即给她一道白眼,很是大方的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头,像极了二十一世纪里的学校之中那些顽皮的学生。

    “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我不过是在打量一下你自己身上到底改变了什么而已,不过看样你也没改变什么,就是你变得不认识我而已。”言沉渊说道。

    除了不认识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样貌没有改,不好像变得更白了,人看起来好像精灵。

    “额。”云舒呆愣了一下。

    而后,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也变得有那么一丝手足无措起来。

    言沉渊看她出了一些丑,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心情更是难得愉悦。

    这一种心情这么多年来,又变得那么愉悦。

    云舒不明所以。

    不明白他笑什么。

    “有这么好笑吗?再说了我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变化呀,顶多就是我不记得某些人而已,可看你现在这样的,怎么好像是在看我出丑一样?”云舒说道。

    随着她的音一落下来,眼前这人便点下了头来。

    这在言沉渊的眼中可不就是出丑吗?

    过了这么多年,难得见她出了一回丑,现在开心还来不及呢。

    “行了,那明天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可一定要晚点再传上去呀,我一天都会在家里,要是你找了的话,我还没有起床,一身的邋遢,到时候尴尬的是你而不是我 。”云舒冷声说道。

    在她的眼中,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就是别人感觉到尴尬了。

    言沉渊明白他的意思,疯狂的点下头来。

    然后边挥了挥手,所以她赶紧离开,只是那一张脸上却带着笑意,让人一看便觉得和蔼而又亲切。

    可云舒不觉得他好。

    和这接触这么多,好像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可她的预感却从来都不会出错,出了御书房,云舒便暗自摇了摇头,心下对言沉渊升起了一些堤防。

    在她的世界里,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成为一个朋友,免得自己有一天会被他给算计掉。

    云舒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意外的算计到了他一回,而且这个过程里她自己也并不无辜。

    到了明日,云舒果然一天都在家,在下午的时候也的确收到了言沉渊所给的圣旨。

    “云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呀一旦尝试你有命活着回来啦都是另外一回事。”云琅摇曳着扇子,坐在椅子上,脸色满是难看。

    他倒是想不到今天回到了家中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不满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大哥,谴责的目光落在云峰的身上,是满满的质问。

    云峰双手一摊,表示这不关他的事。

    云琅一看他想要推卸责任,当即双目一狠,十分恼怒。

    “你还有脸直接双手一摊,怎么?如果没有你的同意,她会去当这什么狗屁军师,一旦军事上面出了什么差错,这可是第一个背锅的。”云琅说道,语调顿时激烈了起来。

    作为小辈的云舒眨了眨眼睛,满脸的无辜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云琅眼前一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