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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冷凌哲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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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许旁人碰朕,去把小李子给朕叫来!”冷凌哲听着月沐浅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他被月沐浅的触摸感到十分厌恶,但他这会儿还没办法跟她们算账,还是先回凤仪宫。

    “李公公在太后殿外等候,沐浅这就喊他过来。”月沐浅感受到冷凌哲的滔天怒火,知道这次她和太后触了冷凌哲的逆鳞,于是便乖乖跑出去叫来小李子。

    小李子赶忙跑来,却发现冷凌哲盛怒地坐在床榻上,面色绯红,手抵着额头,腰间的腰带散落,甚至还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小李子连大气都不敢喘,就下跪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

    冷凌哲见小李子来了,“扶朕起来,叫坐撵来,带朕回凤仪宫!”冷凌哲冷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愤怒。

    “奴才遵命!”小李子赶忙答应道。

    冷凌哲强忍着怒火和身体的灼热,他用内力都压制不住,可以笃定太后一定往那灵芝酒里加了类似于催情的药。幸好他从小习武,内力深厚,否则...

    到了凤仪宫,小李子扶冷凌哲下了步撵,冷凌哲已经全身烫的不行。

    赵秋锦见冷凌哲脸发红发烫,还以为他发烧了,于是从小李子手里扶过冷凌哲,问“小李子,皇上这是怎么了,出去了这么一阵就着了风寒了?”

    冷凌哲半闭着眼睛,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小李子,你们都下去吧。”

    “奴才告退。”小李子还有一众太监侍女们起身告退,离开正殿,去了外院。

    “冷凌哲,你没事吧,很难受吗?”赵秋锦扶着冷凌哲的脸,焦急的问着。

    冷凌哲抱紧了赵秋锦,“朕难受。”

    “嗯?你怎么了?你那里难受啊,怎么出了半天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了?”赵秋锦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冷凌哲这个大个小伙子,身强体健的,怎么一出去就变得这么病娇了...

    “来,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扶你上床。”赵秋锦拉起冷凌哲的手说。

    冷凌哲未说话,他现在感受到赵秋锦身上散发的体香,还有比自己身体冰凉的感觉,于是整个人都靠在赵秋锦的身上。

    “喂,什么情况?你怎么这么病娇啊...”冷凌哲像是五零二附体一样,整个儿人都紧紧地粘在赵秋锦身上。

    赵秋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冷凌哲带到床榻上。想帮冷凌哲脱了外衣,却在冷凌哲身上发现了一道指甲印,而且还是在胸口...根据女人的第六感,赵秋锦基本可以肯定这就是某个女人留下来的印记!

    赵秋锦立马对着冷凌哲问道:“你刚刚出去干什么了?!”

    冷凌哲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他哪里知道赵秋锦问的什么“什么?”

    “你胸口的红印!是怎么回事?谁留下的?!”赵秋锦对着冷凌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朕不知。”冷凌哲摇摇头。

    “你居然不知道,你出去鬼混了...”赵秋锦正准备开始她长篇大论的吐槽,和她有理有据的精密推理,然后话才刚刚开始,就被冷凌哲吻住了嘴唇。

    冷凌哲吻上赵秋锦的嘴唇,舌尖滑入赵秋锦的贝齿,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贝齿,赵秋锦感受到冷凌哲舌腔里浓烈的酒味...

    冷凌哲的吻霸道又急切,他仿佛要将赵秋锦融入自己的身体,以前的温柔小心,此刻却异常蛮横粗暴。赵秋锦也不甘示弱咬伤了冷凌哲的舌头...

    第二日,小李子在屋外喊了好久,冷凌哲才起来。看着身边睡得沉沉的赵秋锦,冷凌哲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的碎发。然后翻身下了榻。

    冷凌哲上完早朝就直直奔向了太后的宫里,脚步匆匆,表情冷峻。

    太后知道昨晚的计划失败,不但没能把月沐浅推到冷凌哲身边反而让他对自己心生嫌隙。

    “皇上,太后这会儿午休了。”一个服侍太后的太监,见冷凌哲来势汹汹,便下跪行礼说道。

    “朕等着。”冷凌哲没有多余的字,然后径直走进了太后的正殿内。

    太后的贴身侍女见冷凌哲黑着脸就进了正殿,一溜烟就跑到太后跟前,“太后娘娘,不好了,皇上来了,小赵他说您午休了,皇上还是进了殿。”那侍女低头着急地说着。

    “罢了罢了,该来的躲不过。”太后扶额。

    那侍女走到太后跟前,太后伸出手扶着她的手背,“走吧走吧,看看哀家的亲儿子怎么说。”她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这次确实是触了他的逆鳞了,但怎么说她也是冷凌哲的母亲,出此下策也是迫于无奈。

    太后缓步走到正殿的正堂中,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看到冷凌哲面色凝重,眉头紧皱,面色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皇帝来了。”太后试探的问。

    “其他人无事便退下吧。”冷凌哲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让伺候的人都在外候着。

    “奴才遵命。”“奴婢遵命。”众人行礼齐声喊道。

    等所有人都退出了大殿,冷凌哲才缓缓开口,“母后,昨夜是给朕设了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吗?”

    太后静静听着冷凌哲的责问,反倒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慢慢说道:“哀家这样做也是为了能让你舅舅能帮衬你。”

    “为了朕?昨夜的酒也是母亲动了手脚的吧?”冷凌哲不回应太后的上一句回答,而是再次说着。

    太后说不出话来,空气里静默的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

    冷凌哲见太后不说话,于是继续说着,“太后敢说只是为了朕,并没有替你们月氏一族着想?”

    太后见冷凌哲言辞凌厉,于是便开口,“哀家这样做,一来可以助皇帝巩固根基,高枕无忧,二来,我们月氏一族自建国就跟着冷家祖先征战四方,为冷月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先帝却将他们发配偏远的西南,哀家这样也是为了安抚月氏宗族。”

    太后自己也心知肚明,自己这样做虽然为了冷凌哲着想,但心里确实有一点私心,身为月家嫡女,虽然身居高位,贵为一国太后,而自己的亲族却远离京城,镇守边关,在她还在时,她也想为了月家做些什么。

    冷凌哲冷笑:“月家在先帝在位时做了什么,朕当时虽小,但也是略有耳闻,月家人在京城肆意妄为,欺凌百姓,在京郊圈地多达几千亩,使多少无辜百姓无地可种,无房可居,太后难道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