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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太后被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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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被说的脸上也有些难堪,脸上也挂不住了,她必然不会忘记,自己宗族的人私占良田千倾,霸凌一方,最后被人捅到了刑部,最后先帝大怒,交给大理寺处理,但碍于自己父亲的面子,最后并未严惩,只是勒令退还耕地。

    冷凌哲见太后面色难堪,继续说道:“朕知道母亲与舅舅兄妹情深,朕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定会厚待舅舅,母亲大可不必如此,朕素来不喜被人胁迫,上官愉仗着自己的势力在朕面前,让朕难展拳脚,可太后是朕的亲生母亲,您不该如此行事,伤了朕的心!”

    “哀家知道了。”太后自知理亏,只低头并未多言。“但现在局势复杂,西北匈奴虎视眈眈,七王爷觊觎皇位多时,苍月国因为他们公主死在冷月国宫中颇有怨言,可能现在就在养兵买马准备攻打我们冷月,梁国自己也在内斗,现在局势危急...”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朕坐在了皇位上,远虑近忧不断,但朕自有对策,兵来将敌水来土堰,太后不必为朕忧心。”

    冷凌哲:“母亲年事已高,有些事情您该放手了,那些不上台面的手段您不该用,更不该用在儿子身上。”

    太后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微微点头,自己已经老了,该放手了,年轻人的事,自己已经没有精力插手了,皇帝心里自有分寸。

    “哀家知道了,皇上从小就就是皇帝的不二人选,自小便在权谋上高人一等,但是勿要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正事。”

    冷凌哲没有抬头,只是眼神瞟向别处,“朕自有安排。”他知道太后自入宫就不得宠,不像颖妃即便家中在朝廷无人掌权,但因为先帝的宠爱,让她在宫中步步为赢,比当时贵为皇后的母亲还要风光。

    先帝更是久宿在颖妃宫中,七皇子总在他跟前炫耀说先帝与他和颖妃怎样怎样的和美,他虽然不予置否,但心里确实也希望先帝能那样陪陪自己与母亲,可是没有,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让先帝在学业上多称赞他,以此为据说自己的母亲教导有方。

    这些事情别人或许以为他生性冷淡,善于权术,但他自己却明了是他身上系着的是母亲的荣宠风光,他无路可选,只得一直保持这种高度的警惕和坚韧,二十多年如一日。

    正因为太后不得宠,知道自己的儿子为此付出的一切,所以她也一直以来,倾尽所有助自己,包括这次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朕走了,母亲歇着吧。”冷凌哲起身走向殿门,但又觉得自己的话可能说的有点重,怕让母亲伤了心,于是又转身说:“朕知道母亲做的一切都不会害朕,朕只是不希望母亲插手朕与上官心儿的感情。”说完便走了。

    留太后一人坐在那里,她没有什么表情,只静静坐着,或许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真的不应该管那么多吧。

    月沐浅知道太后和自己的做法触怒了冷凌哲,好几天她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连太后也没有再叫她一同用膳。

    冷凌哲从太后宫中出来,就进了凤仪宫。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凤仪宫内,赵秋锦正在秋千上荡着。昨日夜里下了一场阵雨,今日起来,空气变得异常清新,碧空如洗,凤仪宫内的槐树被雨滴洗的娇绿,随着阵阵微风摆动,宫墙的颜色与湛蓝的天空相互映衬,更显宁静安详。

    赵秋锦随着秋千的摆弧安静晃着,微风拂面,花香袭人,不管过去与未来,至少在这一刻,赵秋锦觉得人间真特么的值得啊。

    冷凌哲进了凤仪宫就看到上官心儿合眼慢悠悠地荡着秋千,“小心从上面掉下来。”

    赵秋锦笑着,眼睛却没有睁开,“掉下来你也能接住我。”

    “那要是我失手了怎么办?”冷凌哲抱臂问着。

    “那你将失去一个举世无双,可可爱爱,貌若天仙的妻子。”赵秋锦噘嘴说着。

    “那我断不可能失手了。”冷凌哲笑着。

    赵秋锦睁开眼,看着冷凌哲笑的含蓄的样子,突然想起来昨夜的事情。

    “你过来。”赵秋锦停下秋千,坐在上面,看着冷凌哲说着。

    “好。”冷凌哲笑着走近赵秋锦。

    “这样够近了吗?”冷凌哲走近,靠在赵秋锦的身后,下巴抵在赵秋锦的肩上坏笑着说。

    “你正经点,快快从实招来。”赵秋锦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让冷凌哲靠在她肩上。

    “招什么?”冷凌哲反问。

    “你…胸口那个抓痕,是什么情况?别跟我说是自己,你的指甲没那么细。”女人的直觉告诉赵秋锦那道抓痕一定是个女人的,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弄得了。

    冷凌哲想起来,昨夜月沐浅要解他的腰带,他一把推开,可能是当时她的指甲抓到了,但自己当时正怒气滔天,竟没感觉到疼。这要是告诉上官心儿,自己差点被女人占便宜,那肯定会被她嘲笑了去。于是嘴角勾起,邪魅一笑,“不是心儿抓的吗?”

    “怎么可能,我昨日才见的。”赵秋锦心想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贼喊捉贼。

    冷凌哲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怎么解释这道抓痕的好借口,自己没有被女人质问过,真的不会撒谎啊…

    见冷凌哲不说话,赵秋锦就继续说着:“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啊?是哪个女人?”

    冷凌哲抱住赵秋锦,叹了口气,不知为何那些个男人都娶好多房太太,我觉得有一个都不好伺候啊,不止陪逛街很难,还要面对她精密到位的质问。

    “这…是意外。”冷凌哲皱着眉头说出了几个字。

    赵秋锦不知道为什么对冷凌哲异常信任,虽然是女人的抓痕,但她可以笃定一定是特殊情况特殊原因,反正不是冷凌哲对不起她,所有她才能随意说起。

    “什么意外?”赵秋锦转过头看着冷凌哲的眼睛。

    冷凌哲看着赵秋锦的眼睛,“心儿明明很相信我呢。”

    “但我要听实话。”赵秋锦注视的冷凌哲的眼神,温柔但坚定。

    “我说,但你不能嘲笑我。”冷凌哲知道这份信任来之不易,他也想好好珍惜。

    “咱两谁跟谁啊,我怎么可能嘲笑你,说吧说吧,相信我。”赵秋锦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