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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 第101章 夕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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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去看看那个家伙在做什么吧。”进化者也很好奇,净化者每天闲着没事去数据室干嘛。

    “嗯?去看看。”测试者也非常的好奇。

    “我也想去看看,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观察者也只是怀疑,想去证实一下。

    几个人来到了数据室,看见净化者在擦瓶子。

    “东西放好了吗?下次不要乱写。”净化者正在写标签。

    “你们来了?”净化者看着观察者扒在门口。

    “是的呀,你在干什么呢。”净化者看着观察者进来了。

    “就是找找你在干嘛,不过很好的,这一次抢回了东西,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你觉得应该是什么?”观察者想试探一下净化者。

    “哦,进化者不是说想玩吗,利用心理的漏洞去玩吗?好像现在是我们先坚持不住了吧,压力总是安静无形的,越是平静压力就会越大,当她们看见希望的时候,她不想再忍受下去了,就会想要离开这种生活,然后已死相拼,不是说姐妹死了,也不是战友牺牲,而是希望的破灭,挣脱不出命运,未来依旧是如此的黑暗恐怖。所以呢?是挖一个坑让她们自愿往里跳还是直接打死,这个代价的衡量,其实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净化者拿着皇家方舟的数据块,准备去激活输入给实验品。

    “等下!你不好奇,东西是怎么丢的?”进化者看着很正常,但是又不正常。

    “就是哎?我记得,好像在这个地方吧,我当时记得是提尔比茨和贝尔法斯特。”净化者也记不清了。

    “哦,没事,你忙吧。”进化者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先找借口离开了。

    “嗯?你随便吧。”净化者也没有说什么。

    无爵带着一群人正在捡板栗,地上有不少毛板栗,带着青色的尖刺外壳。

    “这个是空的。”苏兰尔捡起一个栗子,发现里边空了,有一个小口子。

    “可能是被松鼠什么东西给吃掉了吧,要戴上手套,有刺会扎伤手的。”青暮递给苏兰尔手套。

    “没事的,我不怕。”苏兰尔没有戴手套。

    “还是戴上的好。”安北洛接过青暮递过来的手套给苏兰尔带上。

    “这几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多捡一些栗子,天冷了没事在家里吃。”无爵站起来拍了拍肩膀。

    周围的地上,都是掉落在地上的板栗。

    “打猎?我看这里只有这些毛栗子,松塔和野核桃啥玩意的,我也只看见了几只兔子和松鼠,狐狸啥的,以为会有鹿。”西格蒙德有些失望。

    “你想要鹿角啊,我们可以去买啊。”兰克狄菲很小心的,只要栗子,不要带刺的外壳。

    “你想要鹿角啊?没事,用木头给你削一个,保证跟真的一样,还带着颜色的,你要不要?”无爵说完话听见没有人打理自己。转头看见除了自己之外的一群人围在树下看树上的一只松鼠。

    无爵感觉头很痛,感觉让其他人理解人的思维和想法还是太难了,无爵也没有办法,其他人没有经历过长时间的环境文化的耳濡目染。

    “看我的。”西尔跳起来,拽下来一个松塔。

    “这有什么难得。一拳头的事情吗。”西格蒙德感觉很简单。

    “你们停手!不要闹。”无爵看着地上的几大袋板栗,打算炒熟当零食吃。

    西格蒙德一拳头打在树干上,树枝上的松塔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你们快捡起来,我们走吧。”无爵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无爵捡了一些弯曲的树枝带了回去。

    一群人正在路上走。

    “有蛇!”无爵一声惊恐的大叫。

    “什么?在哪?”西尔四处警戒。

    “哪里,蛇在什么地方,不要怕。”苏兰尔跑上前去。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那是一条黑白色的绳子。”青暮看了看,是一条黑白花色的绳子。

    “你怕蛇?”阿伊沙尔有些吃惊。

    “嗯,蛇这种东西是非常的吓人的,哎,看错了原来,好了,我们回去吧。”无爵定了定神,仔细的看了看,真的是一条绳子。

    “大概里边就是长得这个样子吧。你们可以看一下。”企业按照记忆,把自己之前看到的都画了出来。

    “神殿?”这些人需要神殿做什么?供奉还是祭祀呢?”圣女贞德并没有见过这个地方。

    “不是,里边住的有人,就是那两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记了,前面还有一条蓝色的河。”企业现在能想起来的记得的也不是很多。

    “这个天平?据说让人死之后,冥界的神明会把死者的心脏放在天枰上,把真理之羽放在另一端,可是,我怎么想,感觉也不是那么一回事。”黎塞留还是觉得不可能。

    “判官吗?我觉得这些东西可能就是来迷惑我们的也说不定。”逸仙觉得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东西的身上。

    “这样说的话,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先不要想这么多了吧,虽然压力确实是不小。”威尔士感觉日子平静的有些恐怖,

    “也是,到时候什么事情事情,自然就会清楚的,”企业感觉好像又把什么事情给遗忘了。

    “找你有点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没有。”进化者去了实验室寻找佐木。

    “嗯?你想废话什么呢?采集的数据和实验品不匹配。”佐木不知道进化者找自己干什么。

    “按照你的经验,你觉得那些人作战方面没有问题吗?如果说上一次把她们全部都抓住,你说事情会不会好得多?”进化者看着佐木脸上不屑的表情。

    “你觉得好就好,反正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吗?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佐木不是很想说话。

    “你的态度还真的是有些恶劣啊,听说你最近脾气不好。”进化者有一句每一句的。

    “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赶紧说好吧。”佐木有些不耐烦了。

    “没事,你等我想起来再找你也不晚。”进化者暂时先走了。

    回去之后,无爵一群人围坐在壁炉前剥栗子,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没有什么紧张感,一天过去了,有一天过去了,连续了几天,平静的日子里,总是让人感觉到一些不安,

    “这几天没有事情的话,我想出去转转,你们怎么安排的?”萨尔格特想出去走走。

    “出去做什么,睡觉不好吗?活动任务的话,我也不清楚,就看那些人安排吧,谁知道那些人的想法呢?”西蒙尔利打着哈欠。

    “我说你可以去换一身衣服吗?”阿卡芙勒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用了,我这个人没有那么讲究,话说回来了,我觉得你们几个都奇奇怪怪的。不会是有什么二。”西蒙尔利还没有说完。

    就被萨尔格特打了一拳头。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二心?再说,塞壬本来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对于棋子来说,没有什么用的。”萨尔格特非常的清楚,在一个美好的谎言之下,不是不反抗,只是无能为力。

    “你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所以,顺从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你再会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的话,或许就可以快速的上位。”阿卡芙勒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我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真的很烦人的。”西蒙尔利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你会不会走路,走路还打滑啊。”思信看着律道者刚刚脚崴了一下。

    “管你什么事情啊,你给我起开,不想看见你,你很烦人的。”律道者接到了一个神秘的任务,正要出去执行。

    “你要出去玩吗?”萨尔格特看着律道者准备出去。

    “不是的,我有事情要出去做,是一个非常保密的事情。”律道者其实并不打算去执行这个任务,只是想出去跑一圈。

    “这种感觉又来了,好烦人啊。”律道者感觉头有些晕。

    “要早点解决这个家伙了,留着就是个麻烦,要快点的把东西带出去。”律道者不打算等时间了。

    “我怎么感觉左眼皮一直在跳。”青暮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

    “算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谁也说不准。”青暮继续盲手里的东西。

    “你去哪?给我站住。”佐木拦住了律道者的去路。

    “咳咳,没什么。”律道者不想告诉佐木。

    “你不是出去执行什么神秘任务了吗?怎么回来了?”佐木感觉律道者根本就没有出去。

    “我不想去了而已,我受够了这种日子。”律道者已经决定好了。

    “好了,我不管你了可以不?”佐木感觉到头疼欲裂。

    “哼,无知,傻子就是一个,这种日子,还怎么过?”律道者丢下佐木先走了。

    律道者来到了数据中心,看着进化者正在搞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呀?你说的话,我刚刚没有听懂,所以我来问问你,在确认一下。”律道者看着周围,找到了了那个东西。

    “哦,不是让你去,那啥,我也忘记了,你有什么事情你说啊。”测试者刚刚扭过头,就被律道者踹了一脚。

    “没事,就是看着你在发呆,那个我想。”律道者感觉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走了。”律道者出去了,没有找到人,就先走了,律道者到处再找进化者。

    “终于找到你了,你在这里啊。”律道者看着净化者正在忙。

    “你没有出发啊。”进化者看着律道者还在这里。

    “嗯,真的要去那个地方吗?”律道者悄悄走进进化者。

    “怎么了你。”进化者还没有反应过来。

    “没什么。”律道者嘿嘿一笑,就扎了进化者一剑。

    “你可过分了哦。”进化者没有想到,“你以为你能跑出去吗?还是说你能杀死我?”进化者非常的有把握,律道者是杀不死自己的。

    “我现在就把你分成几段,我就可以当老大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给你说。”律道者砍掉了进化者的左胳膊。

    “真的是。”思信的左胳膊上也有一道一摸一样的伤口。

    “你这个逆子,白养你这么久了,今天你杀了我,明天其他人就会去杀了造物者,只是可惜,无爵没有告诉过你吗?你出来的时候,我很早知道,你们两个,来这里的时候就心怀不轨。”进化者看着自己的左胳膊被砍掉了。

    “你还能说话是啊,所以呢?我把你多砍几段。”律道者也只是说说,用冷冻光线把进化者冻成了冰块,藏在了门后的视线盲区。

    “没用的,我还有最后的王牌。”进化者并没有感觉很不甘心。

    “就是这个吗?”律道者查看到了关于控制模块的东西,直接跟进化者的脑波相连的。“有趣,跟傻子一样,干脆大家一起死好了。”律道者清除了所以的数据之后,感觉背后一冷,看见进化者又占了起来。

    立刻跑了出去。

    “你能去往哪里跑?真的很不错,可以杀死我一次,既然你打破了最后的玻璃,那么,就不要怪我了。”进化者立刻下了击杀令。

    “有活了。”西蒙尔利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什么?”西尔大吃一惊。

    “律道者杀死了进化者,夹带数据跑了,现在,进化者让我们去抓人。”穆罗感觉有那么一点意思。

    “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那个家伙要能沉住气就有鬼,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进化者也都是非常清楚的,现在我们就是见他最后一面好了。”无爵对于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观察者看着进化者一个躯壳被冻成了冰块,被分尸了。

    “没什么了,只是不小心死了一次,百足之虫至死而不僵,从外面是打不死的,好了不说了。”进化者换了一副新的驱壳。

    “你给我站住。”阿卡芙勒感觉有些意外。

    “凭什么你让老子停下我就要听你的。”律道者跑的很快。

    “你不要往前走,前面是她们的巡逻区域,逃跑的话,你也不能够完全的慌不择路 。”米尔伽勒看着律道者跑的方向。

    “快通知前辈。”柚立刻拉响了警报。

    “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啊!”冬烈尔开炮攻击律道者。

    “烦死了。”律道者也没有还手,只是往前跑。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跑的如此之快的重巡。”柚看着律道者几乎是一闪而过。

    “你他么瞎子吗?有人要杀老子啊。”律道者看着前方。

    “你好烦人啊。”律道者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米尔伽勒。

    “滚。”律道者趁着米尔伽勒不注意,劈了米尔伽勒一剑。

    “你现在认错,还来记得及。”维罗尼卡抓了律道者一手。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先打敌人好不好?”律道者忽然间又不想死了。

    “你的玩笑开的有点大呀!我还以为你要干嘛呢。打架的话直接说不就行了吗?”维罗尼卡感觉有些扫兴。

    “你们来了吗?”无爵刚刚赶到地方,就看见了进化者。

    “来收拾叛军的,这个家伙干什么事儿你们都知道吧?情节非常严重恶劣的。”进化者感觉无爵会给律道者说情。

    “叛军?那是要清理干净,又换了一副新皮哦。”无爵哈哈一笑。

    “他不想活的话很正常,但是你没必要这么做了,而且你也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吧。”无爵用怜悯的眼神看的进化者。

    “你这是什么意思 。”思信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因为控制器的问题,进化者的脑波和思想直接跟他相连的,所以呢,律道者如果死了,这个后果你们可以自己猜喽。”无爵看着前面,一片混乱。

    “你的意思是?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进化者感觉非常的不爽。

    “哦,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嘛。我知道你已经改变了想法,不过你也不可能放纵吧。”无爵打了一个哈欠 ,进化者想什么 无爵都非常的清楚。

    “我就看着,看着今天谁先死。”律道者的肩膀,被米尔伽勒的剑贯穿而过。

    “我有现在也无力回天了。”进化者也不想说什么了,律道者已经活不成了,律道者的伤口不断变大。

    “我今天死了,我要拉上你啊!”律道者打算拉上米尔伽勒这个垫背的。

    “我觉得你没必要死,但是你也不能拉上我。”米尔伽勒看着律道者的身体正在消散,变成无数的星屑飘上天空。

    “还轮不到你呢,那么我就来清理一下门户吧。”无爵拔出阿伊沙尔手里的刀,就扔了过去,正好的,刺中了米尔伽勒的心脏。

    “我对你可是太失望了。”无爵过去,拔出米尔伽勒身上的刀,米尔伽勒死了,身体变成了粉尘,随风消失。严格来说,被无爵杀死的

    “看起来你也是长了不少本事嘛?”无爵一刀砍下去。

    律道者立刻往后撤退。

    “我可不想跟你纠缠那么多 ,”律道者毁掉了程序的自动修复系统,所以,受伤之后是不可能恢复的。

    “他们自己打起来了,真的省去了不少麻烦。”鸾看着米尔伽勒已经死了,律道者也活不长的样子。

    “我能杀了它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呢 。”律道者也没有闲着,全力的还击。

    “你可以安静的休息了。你的核心在最左肩膀上吧。”无爵的手刺进了律道者的左手的肩膀,拿出了律道者的核心。

    “是吗?算你狠。不过,自由的感觉真好啊,看上去,塞壬很对,只有死了才是解脱和自由,不过,也算你够狠的。”

    “天赐恩典,我的罪,是不是被神赦免了呢?黎塞留?”律道者和普利穆拉一样,变成了闪耀的星辰。

    “消失了。”思信看着律道者彻底看不见了。

    “人各有所好,一明一灭一寸间,就是一个世界的大不同。你不在,还真的安静了不是呢。”无爵伸出手,接住了掉下来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