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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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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拿你那双大眼睛挑勾我告诉你,对女人我可不会心软她倒吸口气,对他恶意扭曲她指控他的原意,反倒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他环顾一眼房间,眉眼荡开邪虐笑意,低沉的语调揉入一抹危险的慵懒。

    或者你想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换得较好的待遇她直勾勾瞪住他,单纯到不明白他话里亵的含意。

    不懂他低笑,漆黑的眼揉入一抹玩味的笑意。

    就算不会说话,也还不至于低能到不自觉自己是个女人,拥有足够挑惹男人亢奋的本钱贞仪簌的瞪大眼,为他话中邪的寓意震撼住,然后,她身子反的向后急缩,离他远远的他挑眉邪笑,啧啧摇头。

    如果我现在就要你,你不会那么幼稚,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我吧贞仪把小脸缩进蜷起的两膝中,一对大眼防备的露在外头,眨也不眨的瞪视他的动静。

    他低低嗤笑,为新的发现两眼炯炯发亮。

    原来真是个小女孩贞仪一阵呆愕,被他眼中的神采慑住,以至未曾留意到他突然低头,迅速封住她微张的唇呜等她反应过来,要抗拒时已被他牢牢把持住他一手钳制她脆弱的下腭,强制撬开她紧闭的唇,她的不晓人事以及无经验助长了他的放肆,他强索的舌探入她芬芳的唇齿间肆意翻搅,从一开始的蛮横到极尽缠绵的温柔,从单方面的强索到两舌忘我的纠缠他抽离她的唇之际,膛剧烈的起伏,似乎亦克制不住那强烈的震撼他凝眸定睇她,尽纳她晕澈的娇颜,迷离如星的眸光她缓缓睁开眼,与她深邃的黑眸对视,他膛一震,猛地撇过脸去,同时放开她。

    贞仪也在这一刻回神,簌的惊觉了自己方才做过的事,最不可原谅的是,她竟沉醉其中这是怎么回事他方才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又回应了他什么望着他背影,她顿时陷入无措与惊慌中,想做错事的小女般,对桓祯方才施加在身上的行为不知所措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事去说话的能力他背着身,嘎的问。

    外头早有传言,怡亲王府的大格格因一桩意外跌落梯下,伤了脑部,因此失语他知道她不是天生喑哑,却步只为了何故导致如此。

    贞仪低下头,心口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没有忘记,仍惦念着她不会说话的事实。

    莫名的自卑又自她心脉漫生,残缺的霾犹如随行的暗影,渗入她的血之中,消蚀她的尊严与自信回答我他转过身,盯着她低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回答我,我要知道答案他深吸口气,克制住心头突起的欲念。

    他着了什么魔这女子柔弱的气质,竟然奇异的掠起他炽盛的欲念,使他不得不漠视下体的胀痛,压抑想得到她的渴望是,他从不压抑自己要女人的欲念她并不特别,只是此时他还不能要她。

    他尚未估算出他与对手角力时,她值得多少价值他从不冒险,也没有任何女人值得他冒险,包括她他并不缺女人,这个小可怜能给他的快感,同样能自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相反的,他料定她是个处子,他不认为这样的女人能在床上带给他欢乐但不能否认的,她脆弱的模样,确实该死的叫他心动贞仪不动亦不摇头,两只小手揪着棉被发怔,脑袋浑噩的充塞了自怜的念头,直到他把纸笔递到她跟前写下来他语调虽轻柔,却有叫人不能漠视的气势。

    贞仪被动的接下纸笔,迟疑的写下她被奸人所害,推下楼梯的往事自从出事后,她习惯了隐藏,不曾如此对人剖白过自己是在他的眼神下,令她有了勇气让那段不幸重现他定睛看她的眸光教她莫名心悸,他专注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瞬也不瞬从来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在知道她是哑巴后还这般看她他们到怡亲王府,无意中见到她,一开始看中她的美貌,尽管知道她已许给皇十一贝勒,仍然无所不用其极的接近她,可一旦知道了她是个哑巴,立刻就避的老远,装作压儿不认识她可他为什么这般看她贞仪回睇他漆暗的眼,竟然觉得他似曾相识尽管不可能,她却觉得自己见过他瞧够了他挑起眉。

    俊脸上乍现的笑意让她猛地收摄心神,红了两颊。

    她别开眼,心头一阵惊悸,竟然不敢看他他低笑:夜深了,你睡吧贞仪摇头,回过眼凝视他,瞠大的眸子凝着疑问,不解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他眯起眼盯住她,看出他眼神中的焦虑所代表的意义,半晌终于说出来意。

    确定你确实是贞仪格格天生的谨慎和自小生存的险境,让他练就一般常人没有的缜密心思再加以王府方面过了一夜仍未有动静,迫使他夜半亲自来求得解答。

    总是已料知结果,他仍然不信任任何间接的证据他要的是事实,不是猜测贞仪拿起纸笔。

    确定了我的身份,然后呢他眯起眼,目光回复冷峻。

    不要忘了你是人质我问你答,你没有多话的特权贞仪僵住脊背,一瞬间被打回原形他撇开眼,不再看她,转身吹熄了烛火,房内一瞬间漆黑,他的声音已去到房门口。

    你最好早日认清本分要明白你就算问了,我也不会给你答案房门重又阖上,他已离开。

    黑暗中贞仪突然觉得异常寒冷,她拉拢厚被紧紧裹住自己,单薄的身子在一层层被窝里发颤她不清他的心思,却发现自己的情绪在不自觉之间,已被这陌生的狂徒所左右桓祯师兄一踏出囚禁贞仪的石屋,才上了锁,背后就传来柔细的女声,轻声细语的呼唤他的名字。

    桓祯转过身,看到颜自正的女弟子,也是元戍的师妹就站在石屋后方的树林入口。

    这么晚了,林师妹还未就寝林元秀走到桓祯身畔,白皙秀气的脸透出一抹红晕。

    晚间我在林子里散步,看到师兄望这头过来,进了囚房,因为久久还不见师兄出来,所以元秀才等在这里。桓祯挑起眉。

    林师妹有事林元秀垂下眼,羞赧的微笑。

    也没什么事,只是好奇,不知师兄这么晚了到囚房里是审问囚犯他淡淡的接下话。

    噢我想也是如此元秀讨好的道。

    说自个儿好奇只不过是籍口,事实上她自从参与这桩行动,见到了桓祯后,便克制不住对他的倾慕他俊朗的脸庞,挺拔的体格强烈吸引着她,更叫人着迷的是他定睛注视人的眼神她同师父,师兄闯荡江湖许久,从来没见过这般出色的男子他是那种无论男人女人都会教他吸引的拔尖人物不说他出色的仪表和过人的智谋,单单他身上那股气势就足以摄人林师妹,他冲着林元秀撇开嘴,两眸掠过一抹解意的戏虐光芒。

    这座庄园位于城郊,晚间树林子里未必安全,下回别再一个人待到夜半,只怕有了玩艺,元戍兄要找我要人桓祯师兄元秀两颊越发红艳,脸上透着喜光。

    我要是出了事,我师兄做什么找你要人她明知故问,举止含羞。

    这桩事是由我发起,任何人出了事都与我有关你要是有事,元戍兄自然找我他盯住她看,嘴角的笑痕扩深,两眼更为深邃。

    再说林师妹要当真出了事,我自然比任何人都关心他自然看得出这是勾引是勾引又如何他需要女人发泄,不介意同她玩玩两人你情我愿,林元秀是自己送上门的,颜自正那老狐狸就算知道了也无话可说再者他无所忌惮颜自正和王照他名义上的师父过从甚密,他对颜自正更是不会客气桓祯师兄你这话当真,不是哄我的知道桓祯对自己也有好感,元秀喜不自禁,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衣袖。

    她知道桓祯的师妹也喜欢他王燕是比她美些,她原来并无把握桓祯会看上自己桓祯反掌握住她的小手,顺势将她带入怀中。

    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他放浪的贴在元秀的耳畔嘎的低语,眼角掠过隐身在石屋内,一方透气小孔后一对窥伺的眼,他幽暗的眸敛过一抹的诡光他怀中抱着温驯的元秀,锐利的眸光直接向那一方小孔小孔后的黑影一晃,被窥伺的直觉退去,他眯起眼,搂抱着元秀离开石屋。

    石屋内,贞仪反身靠在石墙上,身边就是墙上那方小孔,她知道他看到她了她后悔自己偷窥的举措他与何人做何事原本与她不相干,她不该这么鲁莽,不该偷偷的窥伺他心底纵然明白千千万万个不该可她脑海里却不断出现不该有的影像他怀抱住那名美貌姑娘的形影他才吻了她,转眼又去搂抱其他女人脑子里一片混沌,贞仪虚弱的靠着墙面滑下,就这么呆坐在石墙下冻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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