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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你是那个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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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叔开车很稳,加上荣寒城轻轻拍打,聂倾倾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是一个陌生地方。

    装潢很不凡,家具偏欧式,单就床对面那面墙挂着的画,也值些钱。

    这里是哪里?

    聂倾倾慢慢起身,四面看了一遍,很陌生,脑子根本没一点印象。

    荣寒城这是把她带到哪里了?

    “聂姐您醒了,我去找荣总来。”从外面走进一个女佣打扮的人,对她微微一笑,看起来跟聂倾倾差不多大。

    “等等,这里是哪里?”聂倾倾喊住她。

    “这里是枫林山庄。”女佣恭敬回答。

    聂倾倾点点头,掀被就要下床,女佣赶紧上来拦住,“聂姐您先躺着,我去请荣总。”

    “我没事了,不用继续躺。”聂倾倾作势继续要下床。

    她要回去,当初给闹闹发求助信息,闹闹现在肯定很担心,左右看了一圈,没看到手机踪影,“我手机呢?”

    “聂姐您别急,您的东西荣总帮您保存着,我去请荣总,您先在床上休息会。”

    “行,你去请你们荣总。”手机在荣寒城那,聂倾倾并没着急走。

    看聂倾倾安静,不要求下床,女佣才安心,一步三回头走出去。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荣寒城推门走进来。

    他身上衣服显然换了,只穿了黑衬衫和西装裤,头发用发胶梳在脑后,刚一进来,就奔到聂倾倾床边,拉着她手,一脸担心,“倾倾,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聂倾倾不适应他亲昵动作,往后缩缩手,想要挣脱。

    荣寒城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赶紧松开,“对不起倾倾,是我没把握力度。”

    聂倾倾摇摇头,“我没事,我手机呢?”

    “在这里。”

    荣寒城拉开旁边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递给聂倾倾,看她眼神疑惑,解释道:“你手机已经被摔碎,所以给你换了个新的,手机卡在里面。”

    聂倾倾打开手机,通讯录只有一个号码,是荣寒城的。

    聂倾倾皱眉,手机卡忘记同步电话号了。

    这可怎么联系闹闹。

    “我刚刚已经联系你朋友,不用担心。”

    聂倾倾看了他一眼,荣寒城赶紧解释:“她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你。”

    意思是他没有主动联系她朋友。

    聂倾倾摇摇头,“你不用跟我解释。”

    她又不是荣寒城什么人,荣寒城不用跟自己解释。

    “倾倾···”荣寒城还想什么,碍于聂倾倾脸色太黑,又不敢。

    常言的越在意越纠结就是这个样子。

    聂倾倾站起来,往门口走,荣寒城在后面伸手想拉,想到什么,手生生在半空停住,只抬脚,准备追着她。

    在门口时候,聂倾倾转身,定定看着他。

    明明平时那么气定神闲一个人,现在却满脸犹豫,聂倾倾看着不忍,“荣总,今的事情···多谢你,新手机的钱···我稍后会微信发给你。我先走了,荣总保重。”

    “倾倾,我送你。”

    聂倾倾转身,片刻,又转过来,目光落在他脸上,嘴唇上下相碰,终于开口:“荣寒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照顾?”

    这是聂倾倾压在心里多日疑惑。

    深陷三传闻时,他派陈禹和那些保镖保护自己;在菜市场被人为难他也出现;还有今的事,他出现的那么迅速,聂倾倾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对,还有她能进帝华,恐怕也是他的缘故。

    荣寒城定定看着她,片刻,伸手解最上一个衬衫扣子,聂倾倾眼神瞬间警惕,不自觉后退两步,拉住自己衣服。

    没想到荣寒城只是解了最上面一个扣子就没不继续解,而是从里面掏出一个黑绳,解了下来,绳子上挂了一个黑色很像石头的东西。

    他拿挂绳干什么?

    看她眼神疑惑,荣寒城走近一步,递上石头,“倾倾,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聂倾倾眯着眼看,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上来熟悉在哪。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你救的那个男孩吗?”

    “二十年前···”

    聂倾倾陷入回忆。

    二十年前她六岁,还在老家农村。

    插科打诨,俨然村里一霸,平时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除此之外,也没干些别的事啊。

    不对!有一,有一她好像救了人,那她跑到后门路玩,经过路尽头一间荒废的土房子,听见里面有响动,走了进去。

    是一个男孩,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正在昏睡,长的很漂亮,穿的也很好,就像洋娃娃一样。

    他腿上受了伤,看起来很狼狈,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以往只是看村里长辈杀牲畜到处是血,现在换成人,聂倾倾有些怕。

    在她想逃走时候,昏睡的人睁开眼,是一双很漂亮的黑色瞳孔,跟隔壁宝石厂那种黑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

    聂倾倾救了他,其实原则上也不算救,只是按照他意思在家偷拿了些纱布和上药。

    有药之后,他的伤慢慢好,聂倾倾也会在每顿饭留很大一部分饭给他拿过去,他也不嫌,吃的干干净净,还会陪聂倾倾话,当然,他的声音很好听。

    但是聂倾倾不知道他叫什么,她都是桨哥哥”,根本没问名字。

    可是在某一,聂倾倾照例留了饭去看他,土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不仅一个人没有,连一点人呆过的痕迹都没樱

    要不是下午回家妈妈问起她纱布和伤药去哪,她肯定以为是一场梦。

    荣寒城怎么会知道自己二十年前救了一个男孩?

    难道···

    等等···荣寒城拿的这块黑石头怎么跟自己五岁那年在隔壁宝石场捡的那个好像,当初还很宝贝,只不过后来找不到了,算算时间,好像就是在那个男孩消失后不见的。

    “你是那个哥哥?”聂倾倾脱口而出,顺带瞪大眼睛,怎么都把荣寒城跟当初那个狼狈漂亮哥哥想到一处。

    荣寒城这么厉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怎么会是当年那个那么狼狈的哥哥。

    当年那个哥哥走后,一大堆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还来村里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受赡八岁男孩,她听妈妈的话,什么都没,那群人在村里找了五,什么都没找到才离开。

    荣寒城目光柔和看着她,声音也温柔极了,“倾倾,是我。”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