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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0章 寿宴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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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崖山有一宽阔的山道,直通花蝶门。

    山道上,每隔几百米就有迎客的弟子,他们穿着统一的服饰,露出统一的笑容,频频躬身欢迎。

    看来花蝶门在迎宾这一环节上没有少下功夫。

    走上山顶便是花蝶门的各类建筑,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广阔的演武场。

    不过今天的演武场不用来演武,而用来迎宾,两长排穿着统一紫红装的弟子,端着各类小吃及酒水恭迎。

    两排迎宾弟子中间是一长条红毯,直到宴会厅。

    花瑞蝶过生日的排场,都赶上迎接皇子了。

    那个妖娆青年正是五朵,端木九皋扮作阿大,肖戈扮作阿二,三人大摇大摆上了花蝶门演武场。

    这次他们仨做了十分周详的装扮,保证和他们打斗了的花蝶门弟子认不得。

    如果现在他们就站在述天骄跟前,述天骄也不会认出来,就连面熟的感觉都不会有。

    “小弟弟你好!我是掩月门的少门主司徒焱,咱们做个朋友吧!”

    一个特别娘的声音传到五朵耳朵里,听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种呕吐的冲动油然而生。

    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生凑过来,挡住了五朵去路。

    这人擦了淡淡的胭脂水粉,还在鬓间插了一枝花,动作扭捏,如同女子。

    看到司徒焱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就恶心,更别说和他交朋友了,五朵冷冷道:“起开,好狗不挡道!”

    司徒焱也不生气,仍然堆着笑拦住五朵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宗派的?”

    这货不仅是拦路狗,还是只舔狗。

    管你什么狗,立刻从我面前消失。

    太膈应人了!

    五朵没好气道:“我叫什么名字,哪个宗派的,与你这只拦路狗有什么关系?让开!不然我可要打狗了!”

    “小弟弟,我喜欢你!”

    司徒焱嘟着嘴撒娇般道:“我要和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这时谁都明白了,原来这厮喜欢龙阳之道,见五朵长得娇俏,便当众求偶。

    “死娘炮,滚开!”

    五朵毕竟是女孩,闻听司徒焱这样说,早就怒不可遏,指着司徒焱鼻子道:“再说一句,我打碎你的狗牙!”

    “大胆!竟敢辱骂司徒少门主!你这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手持折扇,故作儒雅的年轻过来给司徒焱帮腔。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疯狗?”

    五朵冷冷道:“再敢乱吠,我照样打碎你的狗牙!”

    “混账!”

    那人将折扇一收,目露凶光道:“来人,把这臭小子从红崖山上扔下去!”

    立刻过来两个凶神恶煞的随从。

    五朵一看不由笑了。

    一个化真境五重,一个化真境六重。

    这样的随从也敢在花蝶门门主寿宴上揍人,可见主人是什么样的疯狗。

    五朵微笑着等着恶奴动手,这种场面她最喜欢,能动手教训别人,她决不动口。

    “上官公子且慢!”

    司徒焱拦在前面道:“别动手,免得伤了和气!”

    “死娘炮,让开,这只上官狗不顺眼,我要教教他怎么做人!”

    上官苟简有个外号叫上官狗,知道的人都是背地里说一句,当着他的面说上官狗,五朵还是第一个。

    五朵误打误撞说中了上官苟简的外号,使得他勃然大怒,当即怒喝道:“来人,把这厮的狗牙打了!”

    两个随从跟着上官苟简嚣张惯了,当即挥起巴掌就要扇五朵。

    倏然,肖戈和端木九皋出动。

    肖戈很直接,一个巴掌就将那恶奴扇倒,等他起来,半边脸肿成猪头。

    端木九皋则是一把抓住打向五朵的手,一个背摔将恶奴摔了个七荤八素。

    两个恶奴躺在地上嚎叫,引得五朵手痒。

    她冲过去一巴掌打在上官苟简脸上,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巴掌又打在另一边。

    不偏不倚,得给你打对称。

    冲突升级了,一下子涌过来好多人。

    看热闹的人居多,帮忙的人微乎其微,在花蝶门门主生日上惹事,好像不好收场。

    再说今天来的哪个不是呼风唤雨的主,能随便惹吗?

    肯定不能!

    只有疯子才会发飙。

    “都住手!”

    一个穿紫红色长袍的健壮男子走过来,他脸上带着一丝怒气,走到跟前喝斥道:“为何斗殴?”

    “花门主,你要替我作主啊!这小子纵容随从打我和我的随从!”

    上官苟简恶人先告状,明显他认识花瑞蝶。

    原来此人就是花瑞蝶。

    五朵眼睛一转,灵机一动道:“花世伯,别听这条狗的话,他这是恶人先告状。小侄揍他是因为他拦住不让我给世伯祝寿,还要把小侄扔下山去,这小侄忍了,毕竟是世伯大寿,闹出动静就是对世伯不尊敬。但他又说了世伯好多坏话,这个小侄就听不惯了,便将这条乱吠的贱狗揍了一顿!”

    这赃栽的太狠!

    直接把上官苟简压到山下了。

    瞬间五朵在花瑞蝶心中的好感+1,上官苟简的好感-1。

    上官苟简急忙分辨道:“花门主,这厮胡说,他诬陷我!”

    这话哪有说服力,还不如不说。

    “有没有诬陷,问问旁边的人不就清楚了嘛,死娘炮,过来!”

    五朵喊了一声,司徒焱屁颠屁颠过来,五朵嫣然一笑道:“你给花世伯说说,这条狗讽刺挖苦世伯了没有!”

    五朵嫣然一笑,司徒焱心都酥了,忙对花瑞蝶道:“花门主,这厮面善心恶,刚刚咒骂花门主,我都听不过去了。幸亏这位小弟弟出手,完全维护了花门主的威严,否则今天会给花门主名誉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还真不好说!”

    司徒焱,你个狗东西!

    老子好心好意帮你出头,你却帮着别人倒打一耙。

    老子饶不了你!

    但这些话他却说不出来,只能急匆匆分辨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门主坏话,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上官狗,你就是个傻逼!

    这样的话我说一百句都不带重复的,不信你听听。

    五朵正准备火上浇油,就听花瑞蝶怒冲冲道:“住口!龙牙帮帮主也会有你这样的蠢货儿子!”

    花瑞蝶哪个气呀!

    不管你说了没有,在这儿说出来,他的面子哪里放。

    花瑞蝶嘴里说着,眼睛却在不断打量五朵,这是哪位朋友的孩子,生的这么

    漂亮。

    “本主眼拙,贤侄这是??????”

    五朵深深一躬道:“花世伯在上,小侄乃青州血煞门门主薛青之子薛鸿涛。由于家父俗事缠身,便派小侄前来为世伯贺寿。小侄祝世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原来是薛青之子。

    本来血煞门和花蝶门隔在两州,毫无交情可言,自从风逐日来到花蝶门,两派之间便有了走动。

    渐渐薛青也与花瑞蝶熟络,二人交情渐深。

    “同喜!同喜!”

    花瑞蝶呵呵一笑道:“贤侄,薛门主可好?”

    “好得很!就是太忙!”

    五朵笑嘻嘻道:“阿大,把世伯的寿礼拿过来!”

    端木九皋忙将礼盒递过来,五朵毕恭毕敬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望世伯海涵!”

    “来就对了,带什么礼物。”

    花瑞蝶满面笑容道:“安洋,带贤侄去会客厅!”

    “多谢世伯!”

    安洋接过礼物,然后带着五朵等人走了。

    “哼!”

    花瑞蝶瞪了一眼上官苟简,拂袖而去。

    上官苟简委屈万分,但有委屈说不出来,司徒焱都指认了,你还分辨个什么。

    可花门主,我真的没有说啊!

    花蝶门的宴会厅十分宽敞。

    此时宴会厅内已有几十人,都是先到的客人。

    为庆祝一百五十岁生日,花瑞蝶花大价钱购置了小巧而豪华的桌几,都是单人单桌单椅,而椅子都是可躺可坐的组合椅。

    五朵躺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水,睨视四方,面带不屑,少门主的派头十足。

    肖戈和端木九皋则是毕恭毕敬站在她两旁,两个随从目不斜视,威猛雄壮,惹来阵阵目光。

    司徒焱屁颠屁颠跟过来,满脸堆笑道:“薛弟弟,哥哥最看不惯上官苟简那样的人,仗着是龙牙帮帮主的儿子,就颐指气使,刚刚弟弟你教训的太好了!太解气!”

    “什么?他叫上官苟简?”

    五朵闻言咯咯笑道:“原来他不仅是上官狗,还是条贱狗,这名字取得有趣!”

    “对!对!对!他就是条贱狗!”

    司徒焱觍着脸道:“他就应该叫上官贱狗,而不是上官苟简!”

    还有没有节操了!

    好歹人家是替你出头,刚刚诬陷完,现在又继续恶搞,让别人怎么看你这条舔狗呢!

    五朵对司徒焱也是无语了,舔狗能当到这种地步,也只能说他有当舔狗的天分,不当舔狗便是耽误人才。

    突然五朵问道:“死娘炮,做男人不好吗?为什么不男不女的恶心人!”

    “嘻嘻!”

    司徒焱很膈应人的娇笑道:“薛弟弟,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滚!”

    五朵看在刚刚帮忙的份上才和他说话的,现在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她再都忍不住了,站起来骂道:“阿大、阿二,给我把这个死娘炮轰出去!”

    “好大的口气!”

    一个黄面短须的中年人走过来,他身后的两个护卫像两座移动铁塔一样跟在身后,两双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恶狠狠等着五朵。

    这那是护卫,这分明是两头恶狗!

    那中年人怒冲冲道:“别以为血煞门和花蝶门走得近,就可以对我儿随意喝斥、责骂,就是薛青来也得给本主几分薄面,你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

    “我说你这老不要脸的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这里哪有你儿子,这分明是个姑娘!”

    五朵也怒冲冲道:“你认为我愿意喝斥你的姑娘,你看看他不男不女,丢尽了掩月门的人。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好好教育他成才,却来这里大呼小叫,当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司徒门主:“??????”

    这么大岁数,却被一个青年斥责,还说得振振有词,让司徒鸿无话可说。

    “好一个巧舌厉口!”

    又一个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中年人虎着脸喝道:“你动手打我儿,还污蔑我儿清白,你到底是何居心?”

    上官苟简洋洋得意,自认为有了父亲做主,便可讨回公道。

    “今天本是大喜的日子,被你们这群狗吠来吠去,玷污了喜气!”

    五朵突然大声喊道:“花世伯,你去翻黄历看看,把寿宴改个日子吧,今天实在不适合办寿宴。我怕一会儿掩月门和龙牙帮把场子砸了不说,很有可能把红崖山夺下,做他们的大本营呢!”

    这是懒得和他们费口舌的表现,直接上纲上线,给掩月门和龙牙帮扣了个大帽子。

    小样!

    敢找老娘麻烦,老娘就给你们制造更大的麻烦。

    这一声把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众人纷纷朝这儿涌来。

    任时候,任何地方,吃瓜群众都不缺。

    他们会边嗑瓜子边评论,然后争论谁对谁错,把本来鸡毛蒜皮的事,吵成性命关天的事。

    司徒门主和上官帮主脸都气紫了。

    他们还口骂又骂不过,动手打又不敢打,求助别人又觉得丢人,便恨恨拂袖而去。

    有本事你不要走啊!

    看看今天你们给花瑞蝶怎么交代,以后成为仇人的可能性不大,估计以后朋友是做不成了。。

    五朵两次骚操作,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大伙不由对这个血煞门少门主另眼相看。

    宴会厅内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肃静!”

    花瑞蝶突然出现,高声喊道:“请诸位起立,欢迎风二爷!”

    啪啪啪??????

    宴会厅内除了掌声再无其他声音。

    今天来的人,不论是收到请柬的,还是自作主张来的,都有巴结风逐日的念头。

    风逐日来了,自然做出非常恭敬地样子,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

    风逐日缓缓走进宴会厅,然后坐在主座上。

    宴会厅内唯有的两个主座,风逐日居左,花瑞蝶居右。

    大楚国以左为尊,这样坐明显是客欺主,但风逐日不以为然,花瑞蝶求之不得,其余人则是觉得应该这样。

    在修者眼里其余一切都是虚假,实力才是衡量强弱的唯一标准。

    强者为尊!

    风逐日轻轻一招手,算是向众人打招呼,而后款款而坐。

    “风二爷能参加小人的寿宴,是小人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小人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花瑞蝶这个臭不要脸的,不要钱的肉麻话一股脑儿都卖给风逐日,连在座好多人都觉得要吐了,他却一点都不脸红。

    反观风逐日,他双目微闭,不言不语,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系。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尴尬不?

    然谁都不敢说话,挤出笑脸来看热闹,唯恐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风逐日。

    风二爷,你倒是表示一下。

    斥责两句也行!

    花瑞蝶最难受,只要风逐日说句话,就算不客气的话,他都可以顺坡下驴,但风逐日不说话,他就得一直奉承下去。

    终于他词穷了,闭口等风逐日说话。

    但风逐日入定了。

    这??????

    接下来怎么办?

    五朵清楚花瑞蝶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

    如果是以前,这样吹捧风逐日肯定喜欢,也会配合花瑞蝶说几句。

    花花轿子众人抬,礼尚往来的事情风家的人肯定做的很自如。

    但他现在根本不喜欢这个调调。

    他的心里只想给孙子报仇,所以他现在最想听到的是孙子的仇人端木九皋在哪里的消息,或者就是孙子风月突然出现,还能让他提起点精神。

    “风爷爷!”

    甜甜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看着跑过来的五朵。

    风逐日睁开眼睛。

    五朵的座位在门口不远,离主座却很远,所以她得小跑。

    “风爷爷,我想死你了!”

    风逐日的心微微动了一下,脑中都是风月小时候玩耍的情景,他顿时露出笑容,和蔼道:“慢点跑!慢点跑!别摔倒了!”

    这就是一个爷爷对孙子的关怀。

    到了风逐日跟前,五朵深深一躬道:“风爷爷,小子借花门主的寿诞,提前祝爷爷生日快乐,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着拿出薛鸿涛给风逐日准备的礼物,双手奉上。

    “哈哈哈??????好孙儿,爷爷喜欢!”

    风逐日对身边的贾和睦道:“和睦,收了礼物,今日老夫要与众人痛饮,不醉不归!”

    花瑞蝶:“??????”

    这样也行啊!?

    早知道当孙子好使,我就当孙子了。

    可惜!

    让薛鸿涛钻了空子。

    “谁家孩儿,竟生的如此俊俏,如果是我孙儿多好!”

    风逐日露出祖父才有的目光,和蔼道:“好孙儿,你姓甚名谁?是谁家孩儿?老夫端的喜欢!”

    “风爷爷,小子叫薛鸿涛,是血煞门薛青之子!”

    五朵款款道:“今日来时,家父特别嘱咐向风爷爷问好,并进献礼物!”

    风逐日道:“薛青也不错!以后老夫对血煞门的照拂再加深一些!”

    哇!

    这一句承诺,血煞门将会迅速从青州崛起。

    我为什么没有生下这样的儿子?

    薛青那个大老粗何德何能,却能生下这样优秀的儿子。

    所有准备巴结风逐日的人都这么想。

    司徒鸿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顿时觉得薛鸿涛刚刚骂他骂的很有道理,确实是自己没有好好教育。

    回去后一定要严加看管,争取向薛鸿涛靠拢。

    “多谢风爷爷对血煞门的照拂!”

    “你叫老夫啥?”

    “多谢爷爷!”

    “哈哈哈??????”

    风逐日 爽朗的笑了。

    这是久违的笑,这一笑把所有积压在心中的郁闷全都散发。

    风逐日拿出一枚戒指道:“给,乖孙儿,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

    “多谢爷爷!”

    五朵拿过戒指,露出孩子才有的天真,直接窥视戒指。

    “哇!道兵!”

    “哇!五品丹药!”

    “哇!这么多灵石!”

    ??????

    五朵每一次惊呼,都引得在座各位心跳加速,而风逐日则是满意的笑。

    这出戏终于结束,各回各位,宴会正式开始。

    五朵是女孩子,胃口本就不大,她吃得的不多,把一些大块的肉食分给了肖戈和端木九皋。

    二人也不客气,拿起那些彘腿、羊排、卤鸡等,就着酒吃了个不亦乐乎。

    只不过是站着吃,看起样子来,确实不太文雅。

    五朵座位旁边的人频频向五朵敬酒,薛公子长,薛公子短的套近乎,五朵爱理不理的,纨绔少主的模样尽显。

    五朵出彩,就有人羡慕嫉妒恨,他们看五朵怎么都不顺眼。

    上官麟云就是这样的人。

    他见五朵随从的吃相难看,而且随从这样吃,一点尊卑都没有,由不得就想出言讥讽。

    “薛公子,你家随从吃的??????真威风啊!”

    “管你屁事!”

    五朵白了上官麟云一眼道:“那么大的一只鸡都堵不住你的臭嘴!”

    上官麟云气呼呼扔下手中的卤鸡,接着讥讽道:“随从没有尊卑,与主人同桌而食,血煞门的规矩闻所未闻啊!”

    “随从为你拼死拼活,连命都不要了,吃点喝点又怎么了?”

    五朵痛斥道:“像你这样自己高高在上,把随从当成牲口,随意喝斥随意打杀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迟早会路断人稀,死了都没有人去理睬!要把随从看成自己的兄弟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正途。你就知道吃,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教训完上官麟云,五朵又对他的随从喊道:“你俩过来,我这儿有酒有肉,保管你俩吃个够,强似在他后面吞口水!”

    上官麟云的护卫哪敢,忙低头不出声,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口中不自觉吞下口水,罅隙已经种下。

    有些人听完觉得五朵说的有理,忙招呼随从也吃。

    瞬间谁都模仿。

    赶紧刷好感,一会儿争取给五朵敬一杯酒,交上这样的朋友,以后路肯定好走。

    随从们开始狼吞虎咽,奇怪的是,他们吃着主人赏给的食物,感激的却是五朵。

    吃了一阵子,宴会厅内开始觥筹交错,划拳的声音起来。

    这时候,原本一直在风逐日旁边呆着的述天骄,突然离开,准备出去。

    五朵一使眼色,肖戈和端木九皋会意。

    “你看你们两个饿死鬼转生的家伙,吃的满手满嘴都是油,去,洗干净再来!”

    “是!少主!”

    二人出门悄悄跟着述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