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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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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母子恩爱云雨会

    「第一章」母子恩爱云雨会

    山西云中山「落霞山庄」内,曾经住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大侠,这位大侠姓华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这位华天虹大侠一个外号,名为「天子剑」。二十年前,江湖上邪魔猖獗,暗无天日,华天虹独挽狂澜,力张正义,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浴血苦战,终于扫荡妖气,澄清宇内,为武林开创出一片新的局面。

    华天虹武功盖世,声誉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视之为泰山北斗,便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鲜有不知华天虹者。最近二十年来,江湖上这太平局面,可以说完全是拜华天虹之赐。但可惜大侠英年早逝,在十年前突发重病,竟然英年早逝,岂不令人扼腕叹息。由于「落霞山庄」自二十年前已不问武林中事,与武林中人已无往来,因此江湖中人并不知道「天子剑」华天虹已经去世的消息。

    华云龙,「天子剑」华天虹的唯一的儿子,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大娘秦畹凤也就是华云龙姨妈,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二娘白君仪也就是华云龙亲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秦畹凤生了三姊妹大姐华美娟、二姐华美玉、小妹华美玲。除此以外,就是华云龙的华门文氏文慧芸。再就是一些仆妇、丫鬟、婢女之流,本来家中也有庄丁之流,但是自从华天虹去世以后,华门文氏文慧芸就把所有的庄丁都遣散了,因此现在「落霞山庄」之内,华云龙是唯一的男子,典型的「盛阳衰」。

    华天虹去世时华云龙刚六岁,到今年华云龙已经十六岁了,因为华云龙是家中唯一的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从一出生起,白君仪、姨妈就对华云龙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华云龙的意。特别是秦畹凤,别看她不是华云龙的亲生母亲,可对华云龙的宠爱一点也不亚於华云龙的亲娘白君仪。

    华云龙和白君仪住在「盈园」,这「盈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雅别致的小院。在园中我们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家中所有的人对华云龙是倾其所爱,悉心照护,倍加宠爱。

    从小华云龙就跟着母亲白君仪一块睡觉,不过自从华云龙满八岁以后,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後,白君仪总爱看着华云龙发愣,然後就抱着华云龙亲吻,还经常抚华云龙的浑身上下,有时连华云龙胯下的宝贝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捏揉搓一番。白君仪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华云龙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华云龙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华云龙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华云龙终生难忘。那天晚上,华云龙和白君仪上床睡觉後,白君仪先对华云龙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按摩後,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华云龙给她揉揉,於是,华云龙的手就在白君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白君仪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白君仪也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华云龙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白君仪的胯下,隔着小亵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并没有和华云龙一样的宝贝,白君仪也不防被华云龙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华云龙傻傻地问道:“娘,您怎麽和龙儿的不一样”

    白君仪一听,「噗嗤」一声笑了:“龙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也好,娘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的宝贝,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华云龙继续问道。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

    “娘,您让龙儿看看吧。”华云龙提出了一个令白君仪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白君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娘的主意」龙儿不懂,让龙儿看看嘛,好白君仪,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龙儿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龙儿看,那麽龙儿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娘,就让龙儿看看嘛。”华云龙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白君仪起先还是不让华云龙看,但经过华云龙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华云龙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娘,龙儿保证不说。”白君仪起身脱去了亵衣,躺到了床上,把华云龙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娘给缠死了,娘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娘就没主意了。”

    那时华云龙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白君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娘,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叫做「户」,民间也有叫「小」。”白君仪给华云龙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华云龙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户给华云龙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阜,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叫大唇。分开这两片大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叫小唇。分开小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洞是尿道,是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道口,道口里面的洞就是道,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核呢,就叫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白君仪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蒂几下,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娘,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华云龙不解地问。

    “乖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交欢。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洞中生出来了。”

    “那龙儿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从娘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娘”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娘这个密不透风的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白君仪故意绷着脸。

    “娘,您受苦了,谢谢您,龙儿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华云龙已经懂得孝敬母亲白君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娘、孝敬娘就行了。”白君仪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娘,龙儿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华云龙听白君仪说完後,用手轻轻了她那好看的小,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就问道:“娘,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娘,龙儿这宝贝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龙儿怎麽没有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欲了,一有欲宝贝也就会硬了。而且娘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欲龙儿现在怎麽没有”华云龙又问道。

    “欲就是有了交欢的欲望,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欲。”

    “原来是这样呀,娘,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华云龙着白君仪的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呀。”白君仪有点生气了。

    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道:“娘,龙儿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龙儿的气嘛。”华云龙爬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开玩笑,娘不怪你,哪有当母亲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娘。”白君仪也和华云龙开起了玩笑。

    “娘,龙儿不是调戏您,龙儿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儿女人的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欲您还说是让龙儿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龙儿吗那就让龙儿的宝贝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华云龙突发异想。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下流”白君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华云龙脸上。

    从小华云龙就被白君仪和秦畹凤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华云龙一下,这是白君仪第一次打华云龙,华云龙被吓哭了,捂着脸问:“娘,您怎麽打龙儿龙儿说错什麽了”

    白君仪一见华云龙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华云龙来了,着华云龙的脸问:“让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吗龙儿不哭,龙儿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该打你,对不起。”白君仪说着,亲着华云龙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华云龙一见白君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仪来:“娘,您别哭,龙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华云龙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华云龙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为龙儿说错什麽了龙儿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娘”白君仪又打了华云龙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华云龙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龙儿不能为什麽您是娘,龙儿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白君仪一听,又被华云龙逗笑了:“你这个小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华云龙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交欢。”白君仪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龙儿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为什麽不让龙儿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龙儿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龙儿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龙儿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龙儿不知道离开娘该怎麽过。”华云龙压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白君仪听,极受震动,抱着华云龙的头,深情地注视着华云龙,怔了半天,又亲了华云龙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麽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但是白君仪毕竟是有苗疆血统,行事向来不循正道,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华云龙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道那麽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白君仪耐心地给华云龙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课。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龙儿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道口,是女人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进女人的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

    说着,白君仪掰开自己的唇,指点着让华云龙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给你。龙儿,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龙儿听你的。”华云龙向白君仪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君仪嘱咐华云龙。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龙儿也不会说的。”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後,华云龙就和白君仪分开了,白君仪是怕影响了华云龙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华云龙,白君仪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华云龙,她大华云龙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华云龙很满意。不过,华云龙当时还不太明白白君仪为什么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为华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仪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华云龙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华云龙自身的原因。后来华云龙从白君仪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华云龙满百日时,白君仪曾请有名的相士为华云龙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华云龙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白君仪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白君仪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白君仪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白君仪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龙儿藏于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仪告诉华云龙当时她并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随着华云龙渐渐地长大,大家开始明白相士为何让华云龙「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的道理了。原来华云龙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七八岁以后,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让华云龙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仅白君仪,就是秦畹凤、华美娟姐妹们诸女在对华云龙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华云龙的成长而日益俱增。其实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白君仪当时无法拒绝华云龙的原因之一。不过,正因为如此,「落霞山庄」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华云龙的原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见华云龙已经快十六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而他也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白君仪和秦畹凤都还不到四十岁,秦畹凤三十七,白君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的气息。

    大姐华美娟,大他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最温柔,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华美玉,只大他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华美玲,小他一岁,个倔强,生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而且,从小到大,最喜欢粘着华云龙。

    姐妹三个虽然个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外表看来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华云龙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华云龙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华云龙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这当然主要是因为华云龙的武功未成。

    这天华云龙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华云龙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父亲「天子剑」去世时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华云龙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华云龙,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华云龙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哥,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华云龙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小妹华美玲还有谁她大概是来喊华云龙回去吃饭的。

    华云龙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哥哥抱抱。”

    华美玲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来,香一个。”当哥哥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华美玲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华云龙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从小到大,华美玲和华云龙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她娘秦畹凤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上。如今一转眼已经快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华云龙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华云龙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华美玲笑着拧他的鼻子,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华美玲凝视着华云龙,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华云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华云龙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华云龙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美玲。她紧张地笑了,耳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华云龙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华云龙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膛里乱跳。华美玲也不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华云龙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华云龙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华云龙只觉得头部被华美玲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华云龙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子一下子就直了。

    华云龙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华美玲的一个嫩,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华美玲一定明白了华云龙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膛,双手环抱得更紧。华云龙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华云龙看不到。

    华云龙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华美玲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他不敢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美玲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云中山之夜。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华云龙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华美玲走了进来。见华云龙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大哥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

    “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你们怎么不喊醒我”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娘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华美玲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着甜甜的笑意。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华云龙不禁有些感动:“美玲,过来。”

    华美玲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过去。”

    “过来嘛,哥哥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过去说”华美玲倚着房门,满脸红晕,目光羞得不敢与华云龙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华云龙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模样,华云龙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华云龙一贯如此,华美玲也习以为常了,瞪了华云龙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

    华云龙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华美玲在华云龙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重。见她如此柔顺,华云龙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膛,大手隔着衣服按住华美玲的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

    离开华美玲的双唇,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着少女的甜香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发觉手掌还放在妹妹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华美玲发觉华云龙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华云龙,华云龙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姨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华云龙更加刻苦地练功,终于在他即将满十六岁的前夜,达成练武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昨夜练了一夜的功,终于打通了「任督二脉」,达成了武林认为梦寐以求的境界,因此一大早起来,华云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母亲白君仪。

    当华云龙将喜讯告诉白君仪时,白君仪欣喜地将华云龙搂入怀中。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在华云龙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君仪红润的朱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华云龙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白君仪,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白君仪的脑中,她立将朱唇移开。华云龙陶醉地望着白君仪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

    白君仪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华云龙只觉白君仪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白君仪呼出的热气带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龙儿,你将舌头伸进娘的嘴里来吧。”白君仪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华云龙的脖子上。

    华云龙用力吸白君仪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白君仪充满暖香、湿气和唾的芳口中。华云龙的舌头先是在白君仪嘴里前後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华云龙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白君仪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华云龙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华云龙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华云龙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白君仪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著。

    白君仪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华云龙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华云龙含住白君仪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华云龙如饮甜津蜜似的吞食着白君仪丁香妙舌上的津,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白君仪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重,玉臂将华云龙抱得更紧。华云龙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玉上下起伏,在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白君仪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似是恨不得将白君仪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华云龙有意将脯贴紧白君仪涨鼓鼓的富有弹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白君仪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华云龙继续用力吸时,白君仪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华云龙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白君仪看华云龙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华云龙的后背。

    华云龙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白君仪傲挺的酥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感觉很是舒服。白君仪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吸得娘舌头疼死了。”

    华云龙似仍沉醉在白君仪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地央求地道:“娘,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华云龙道:“娘嘴里又没有糖,那有什么甜味。”

    华云龙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塘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瓢的,连心都醉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一看心爱的儿子,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娘,娘怎会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华云龙笑了笑道:“娘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白君仪娇声道:“算娘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娘,我的好娘。”华云龙央求道。

    白君仪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白君仪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华云龙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华云龙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白君仪情意绵绵地看着他道:“亲够了”

    华云龙笑道:“那会够,这一辈子也亲不够,娘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

    白君仪粉腮热红,媚眼含春点点了头,轻柔道:“嗯,可以,只要你乖。”她蓦然看见华云龙挺翘若帐篷的裤子,芳心羞得砰然跳动,娇靥涨红,立转身颤声道:“今天晚上来找娘,现在去见和大娘,告诉她们你的武功已成。”

    华云龙有些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君仪感到贴身亵裤湿湿的,自己竟然刚才泄身了。想起方才那一幕,她犹芳心砰砰直跳,娇靥滚烫发热,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入夜,白君仪房中红烛高烧,华云龙怔怔地看着白君仪缓缓脱下纯白的睡衣及肚兜,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掩蔽住隐密私处的粉红色的亵裤,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袒露在外。刹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华云龙看见白君仪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的丰,及被粉红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就欲爬上床。白君仪道:“把衣服脱了再上来,乖。”

    华云龙三下五除二将外衣外裤脱了,下体仅有一蓝色亵裤急切地上了床。白君仪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下华云龙涨鼓鼓的下体。华云龙满心欢喜地将白君仪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握入手中。他发现娘的房真是肥大,一只手仅仅才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都不能将一只豪掩握住。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柔软中充满弹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这心慕已久的玉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房肌从华云龙手指缝中绽现出来。华云龙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华云龙低下头,将脸伏于白君仪丰盈香馥馥的酥中间。一股甜甜的香直沁心扉,华云龙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白君仪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白君仪只觉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白君仪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着华云龙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龙儿轻点别将娘咬疼了”轻声呻吟着,艳红的头在华云龙嘴中渐渐地变硬。

    这是华云龙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此声让他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宝贝倏地充血膨胀起来,不一下就直挺挺地抵压在白君仪敏感温软的神秘的三角地区。虽然隔着裤子,白君仪犹感觉到华云龙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兴萌发,只觉下体部和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阜,虽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略解骚痒。

    白君仪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浊。华云龙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头,揉按着酥。忽然,白君仪修长圆润的嫩腿缠在华云龙屁股上,将华云龙的屁股用力向下压,使硬挺的宝贝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鹦鹉洲上。白君仪颤声说道:“龙儿,你长大了,娘没忘咱们的约定,终於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娘就全给你,来,把衣服脱下来”

    白君仪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到华云龙裤头,将亵裤脱了下来。那大宝贝立刻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毛,布满了部和小腹,又又长的粉红色的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白君仪大吃一惊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龙儿,你的宝贝长得怎麽这麽大还这麽硬,太好了,竟然是个特大号的,你真是男人当中的王了。”白君仪用手握住华云龙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华云龙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发热,硕大的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娘,胀得更难受了,你也把亵裤脱了吧。”白君仪红着脸,将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遮掩住女子禁区的粉红色亵裤慢慢脱了下来,华云龙心儿随着白君仪的亵裤向下脱而砰砰直跳。

    白君仪玲珑浮凸晶莹如玉的体顿时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华云龙眼前,春光尽泻。华云龙星目立飞向白君仪的桃源胜境,当目光接触到白君仪那被浸润得微微湿润乌黑发亮的毛时,他心神一震,一股热血直往上涌,欲火腾升。他的宝贝更加硬挺,昂首挺,青筋凸现。白君仪看得一阵目眩,芳心骤跳,俏脸酡红,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羞怯和恐慌。

    情欲盈的华云龙气息重,猛然扑压在白君仪软玉温香白皙的娇躯上。正紧张羞怯的白君仪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华云龙低下头,嘴唇吻合在白君仪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华云龙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宝贝,在白君仪滑腻白净的玉腿里侧撞来撞去。

    白君仪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华云龙的舌头,华云龙也舔舐着白君仪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母子相互舔舐着,最后,母子俩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华云龙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白君仪饱满柔软、而弹十足的丰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白君仪大腿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阜揉起来。

    白君仪只觉玉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涓涓而流,弄得华云龙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华云龙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华云龙舌头上及嘴中的津。华云龙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华云龙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白君仪嘴中抽出,星目欲火直冒望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已被缠身的欲火烧得头昏脑胀的白君仪,伦理道德此刻已在她头脑中模糊淡薄了。她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注视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是不是想要娘。”

    华云龙俊面涨红滚烫道:“嗯。”

    白君仪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华云龙,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声道:“来吧,龙儿,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八年了。”

    华云龙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著白君仪的眼神,白君仪一边温柔的点头,一边则轻轻的握住华云龙的手。兴奋得全身发抖的华云龙,紧握住母亲的手,他低下头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白君仪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

    白君仪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华云龙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白君仪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白君仪的部去。白君仪看着儿子壮得超越成年男子鲜红的宝贝来,一想到她是自己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著,很是兴奋。

    由于华云龙是第一次再加上无比激动,他如盲人骑马挺着壮的宝贝在白君仪芳草萋萋鹦鹉洲上乱冲。他冲了几次都未能入,不是在阜上方,就是过口而不入。硬实滚烫的大头直撞得白君仪阜隐隐生疼,但疼中尤感阜及蜜骚痒更为厉害,弄得白君仪兴高涨,欲火攻心。华云龙此刻是欲火焚身,愈不进愈急也就更为用力,宝贝更为胀硬。他急得俊颜赤红,额头青筋直冒,气息急促地用力着。

    白君仪柔润的纤纤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阜上乱撞的宝贝,媚眼含春一看华云龙,娇靥羞红,娇声道:“傻孩子,还说要娘,连地方都找不到。”她将华云龙暴涨灼热的宝贝,牵引到自己春潮泛滥的口,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宝贝,即将入自己中来,自己将和心爱的儿子合为一体。

    她心儿狂跳,热血涌动,情欲亢奋,却又有些羞赧,她颤声道:“娘的宝贝,来吧,就是这。”说完白君仪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此刻,母子俩伦理道德的围墙已彻底崩溃,心中唯剩下交欢的欲望。

    华云龙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宝贝穿入娘的体内。一阵酥软的暴风袭来,华云龙有点晕眩。他臀部往後一挺,发现自己的宝贝正抵住娘鲜红的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大头,抵住她稍稍突起恍如红宝石般的蒂上,肥厚柔软的大唇夹着大头。于是华云龙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头去顶,没进。华云龙再度用大头抵住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唇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围住的小,随着他的侵入,逐渐扩大进入小半截的头被四壁包住。快感再度使他闭上眼睛。这就是交欢吗好奇特的感觉。当他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看到头一点一点的入娘的中,华云龙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重。他感觉白君仪的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头慢慢入,终于头好不容易挤进白君仪的。

    白君仪只觉口随着头的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壮部分环绕在头四周凸起棱子,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起道:“啊龙儿轻点慢慢来”

    白君仪本来就紧小,又从未被华云龙如此大宝贝的过,加之十年没有经过事了,这自是紧小得不亚于处女。若非经过事先母子俩的亲热,这已充分被爱湿润,变得湿滑滑的,华云龙还不一定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白君仪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初入茅庐的华云龙,只觉浅处的嫩,将入的大头缠绕得紧紧的。华云龙感到那温暖湿滑的中的,将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到底。但是他看见白君仪的疼像,加之白君仪的叮嘱,他于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的欲望,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宝贝,向白君仪小深处入。他感觉娘的中,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宝贝直向里吸。

    华云龙一路缓缓来,直将白君仪桃源洞中紧闭的四壁撑开。白君仪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填满。白君仪喃喃低声道:“对,宝贝就是这样,慢慢的。”当宝贝全尽入,大头抵压在底部的蕊上。白君仪如释重负「啊」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华云龙感觉在娘销魂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尽入、抵达蜜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洞中用力一,母子俩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白君仪深处一疼,她新月眉一皱起,含水双眸疑惑地看着华云龙,娇吟道:“嗯龙儿你怎么还”而华云龙感觉头撞在了一团软上,心知已无路可前进,这才做罢。白君仪感觉华云龙又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自己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华云龙刚挺起宝贝抽几下,只觉那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对初弄此事的华云龙来说是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只爽得华云龙口大张,急促地呼吸,宝贝在白君仪中颤抖起来,阳就欲出来了,情急之下华云龙赶紧补抽几次。

    白君仪也感觉到华云龙就要泄身了,她皓白的玉臂立紧紧抱住华云龙道:“龙儿忍住别那麽快别那麽快”她很温柔地纠正华云龙的错误。

    华云龙颤声道:“啊娘忍不住糟糕”他一股阳不可抑制地自宝贝中喷出来,全部喷在白君仪荒疏已久的中,白君仪的如旱天逢甘露,将儿子的阳全然容纳。

    白君仪挺起身,靠到华云龙的旁边,怜爱地亲吻他脸颊一下,用她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轻轻地对华云龙道:“傻孩子,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後就不会了。”白君仪端著华云龙的下巴,樱唇很温柔地亲著华云龙的脸。

    白君仪温软嫩滑的纤纤玉手,握住宝贝轻轻地抚,华云龙只觉宝贝被抚得麻痒不已,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宝贝倏地又变得又又壮、又长又烫了,雄纠纠的竖立起来。白君仪娇声道:“龙儿,你看娘没骗你吧,你这又硬起来了,快来,娘这痒死了。”她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俩边张开,妙态毕呈,春色诱人。

    华云龙看见自己宝贝这么快又硬起来了,遂将宝贝对正白君仪那桃源洞,用力一,只闻「噗滋」一声,壮的宝贝已一到底。白君仪「哎哟」大声娇唤出一声,只觉下体恍如破身似的,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得她娇躯一下子挺起紧紧地抱住华云龙,柳叶眉颦蹙,额头都渗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声说:“好痛,轻点,你这小坏蛋,你把娘弄得好痛。”

    华云龙连忙停住宝贝的挺动,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待疼痛稍解,她看见华云龙强忍欲火的样,心中万分不忍,温柔地宽慰他道:“龙儿,娘已经没事了,娘的下面好痒喔,龙儿,快用你壮的宝贝给娘止痒吧。”

    华云龙鼓起勇气,再度挥戈前进。他再入这销魂洞,感觉里热乎乎的,四周的紧紧得刮著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起来。白君仪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华云龙见了心神一荡,从未见过娘如此迷人,他宝贝一硬,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湿润的销魂洞中抽不已。华云龙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宝贝在中一进一出地抽。白君仪只觉这宝贝抽之际,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华云龙也感到宝贝及头,整个地被白君仪蜜中的嫩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白君仪是郁积多年的情欲今夜得以渲泻,自是尽情享受。华云龙是思求好久的销魂洞此刻得到,当然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华云龙气喘嘘嘘地抽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母子俩的心神。

    白君仪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母子她早已抛弃之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龙儿娘好爽用力宝贝你得真好”

    华云龙目睹白君仪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哪还记得白君仪是他娘,只知道白君仪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女人。他宝贝在白君仪小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君仪的四肢百骸,白君仪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龙儿娘爽死了没想到我的龙儿子第一次就就如此会弄”她白净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华云龙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白君仪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白君仪嫩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白君仪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白君仪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华云龙突然停了下来。白君仪妙目一睁,饥渴地望着华云龙,樱唇喷火地颤声道:“龙儿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华云龙气喘道:“娘我我要了”

    白君仪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娘也要泄了宝贝你只管出来在娘的中进娘的子里快”

    华云龙听了这放荡地话语,刺激得他极力抽。方才几下,白君仪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华云龙,销魂洞一收缩,她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华云龙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洞一松,自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浇灌在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华云龙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头再被那温热的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几下后,宝贝在白君仪嫩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强有力地喷在白君仪柔嫩温软的四壁的嫩上。滚烫的阳,灼烫得白君仪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华云龙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白君仪软玉温香的体上。

    第二章多年夙愿一朝偿

    「第二章」多年夙愿一朝偿

    白君仪拿过一旁金黄的绒毯盖在自己和华云龙身上,亮丽的美眸,柔情无限地凝视着华云龙道:“龙儿,爽吗”

    华云龙陶醉地道:“娘,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欢如此的美妙。”

    白君仪道:“龙儿,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华云龙手揉按着白君仪丰隆柔滑的豪,道:“什么事,你问吧。”

    白君仪被他弄得房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龙儿,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痒,开始玩了那么久,还没够啊。”

    华云龙嘻笑道:“娘的房这么好,我永远也玩不厌。”说着,他犹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白君仪见他赞美自己的房,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问了事,再玩,好吗宝贝。”

    华云龙停下道:“你问吧。”

    白君仪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龙儿,你爱娘吗”

    华云龙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我心目中娘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你爱我吗”

    白君仪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他道:“龙儿,你知道吗十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娘心中,娘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白君仪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华云龙,温柔的对他笑道:“龙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华云龙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白君仪,而白君仪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华云龙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白君仪肥腻多的阜上。弄得白君仪春心荡漾,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华云龙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白君仪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其实她不说,华云龙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白君仪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华云龙挺起眼怒张的宝贝,向白君仪桃源洞缓缓入,他边入边关切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白君仪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华云龙感觉娘的小湿滑滑的一路来很是顺畅,加之连了俩次,白君仪比刚开始要适应华云龙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华云龙就在白君仪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入。华云龙并没有立即开始抽,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娘,没弄疼你吧”

    白君仪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华云龙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白君仪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华云龙似是仍怕白君仪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君仪销魂洞中没敢用力抽,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白君仪的需要。白君仪感觉中愈来愈骚痒,在中抽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华云龙用力地重重地抽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华云龙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中的骚痒。谁知由于华云龙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华云龙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君仪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华云龙道:“那是怎么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华云龙道:“是是”

    华云龙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的骚痒,让白君仪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华云龙,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华云龙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只不过是顾忌着白君仪而强忍着。现在听白君仪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起来。白君仪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头四周凸起棱子进出时刮磨得道四壁的嫩,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君仪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华云龙也感觉娘销魂洞中的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起来。在华云龙的抽下,白君仪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华云龙的抽。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龙儿快”

    忽然白君仪「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华云龙,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直而出,白君仪畅快地泄身了。已过两次阳的华云龙,此次抽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白君仪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着。

    身心俱爽的白君仪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华云龙去抽。华云龙气喘嘘嘘地抽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白君仪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阳调和。

    白君仪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华云龙瘫软地伏在娘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华云龙,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华云龙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龙儿等了八年了,自从和您定下约定後,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龙儿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後,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麽时候能和娘巫山云雨,共赴瑶台。今天终於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娘,龙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八年来的相思之苦”

    白君仪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娘终於等到了,终於等到了龙儿用这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龙儿干得太好了太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真是娘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麽厉害,以後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弄死在你这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麽一次娘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後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麽会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爱您,以後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麽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麽方、设什麽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麽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君仪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华云龙只有提「抗议」的资格:“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麽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麽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麽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白君仪温柔地吻着华云龙,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後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爱我,我怎麽能忘了您我怎麽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麽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後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麽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华云龙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君仪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麽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那麽你身上的这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吗”

    “那麽「我自己身上的」再进入我自己的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後「破镜重圆」,有什麽不对的再说,为什麽儿子能整天吃时吮娘的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房和蜜同是女人身上的器,只不过儿子吃是用嘴吮娘的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後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後你不管什麽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华云龙脸伏压在白君仪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华云龙只觉白君仪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白君仪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华云龙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君仪温软湿润的嫩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壮灼热。白君仪感觉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华云龙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怎么又”

    华云龙挺起壮的宝贝开始抽,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深处一。白君仪「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白君仪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白君仪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华云龙的脸伏压着自己的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著床前幽黄的灯光,白君仪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白君仪动了动下体,感觉恍如仍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发现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白君仪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华云龙贴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华云龙下面,玩他的宝贝。

    白君仪握著华云龙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华云龙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头四周凸起棱子比宝贝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大,白君仪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白君仪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白君仪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着儿子的宝贝。这时华云龙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华云龙知她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白君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户中乱顶乱塞,白君仪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著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白君仪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华云龙又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华云龙屁股一挺,硬实的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唇慢慢地向美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白君仪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白君仪中那混合着华云龙阳,和她的稠白的秽,仍自缓缓流出,流经白君仪漆黑茂盛的毛,顺着她大腿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

    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华云龙才悠然醒来。华云龙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白君仪,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蜜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华云龙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华云龙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白君仪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白君仪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华云龙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白君仪销魂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白君仪犹湿润的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华云龙立刻急不可待地抽起来,被他醒的白君仪,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华云龙,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华云龙边抽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白君仪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母子俩休息了一夜,现在是力充沛,干劲十足。华云龙是奋力挥舞着他又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软的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涌遍浑身。

    白君仪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华云龙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猛着。这母子俩下体阳交合处,白君仪肥厚艳红的大唇,及口绯红柔嫩的小唇,被宝贝抽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两扇红门翕张不已,而白色的爱好像蜗牛吐沫,自中滴滴只下。

    母子俩如胶似漆,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肥臀急摇,红唇大张「啊」地浪叫一声,一股滚烫的自深处涌出,她畅快地达到了高潮。华云龙头在这的冲击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阳直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俩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白君仪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老高,立刻道:“龙儿,快起来,太阳都老高了。”

    华云龙道:“不,我才不起来。”

    白君仪道:“你怎么不起来。”

    华云龙初尝这人间美妙无比的味,食髓知味,兴丝毫不减。他手仍然握着白君仪酥上,那一对肥大白嫩的球道:“娘,我们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吗”

    白君仪杏眼关切地看着道:“宝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不好。”

    华云龙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说到这他手伸到白君仪桃花胜境,轻轻地爱抚,俊脸邪笑望着白君仪。

    白君仪隐隐知道他的用意,她娇躯扭了扭,粉面微红道:“又乱,不下床,干什么”

    华云龙笑道:“我们在床上行鱼水之欢呀。”

    白君仪想到要在床上交欢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荡,白腻的玉颊泛起红潮,剪水双眸娇羞地一看华云龙道:“那怎么行,待会她们找不到我们,肯定要找来。”

    华云龙道:“那娘去交待她们一下,就说我在娘这儿练功,让她们不用管了不就行了”

    白君仪柔声道:“好,好,娘答应你。”就在此时华云龙腹中传来饥饿的「咕咕」的叫声,白君仪道:“龙儿,是不是饿了。”

    白君仪道:“啊,龙儿快起来,娘去端饭给你吃。”

    华云龙道:“不,我不吃饭。”

    “那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微笑道:“我要吃。”他一口噙含住白君仪珠圆小巧腥红的头吸吮起来。

    白君仪道:“傻孩子,娘现在这哪有给你吃啊,乖,宝贝让娘去端饭。”白君仪软言温语劝导好一会儿,华云龙仍是我行我素吸吮着白君仪的珠,就是不依。

    白君仪想了想,俏脸微微羞红,轻柔地道:“龙儿你不是说要呆在床上一天吗,若不吃饭,等一下哪来的力气”说到这,出于羞怯令她难以继言。

    华云龙最喜欢看娘醉人的羞态,他故意问道:“等一下哪来的力气做什么,娘你怎么不说了。”

    白君仪娇腻地道:“你知道还问我。”

    华云龙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吗,你说呀,娘。”

    白君仪又轻又快地道:“你不吃饭,哪有力气来娘,满意了吧,小坏家伙。”白君仪明眸娇媚地白了眼华云龙,白腻的芙蓉嫩颊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娇艳如花。

    华云龙星目陶醉地凝视着娘,衷心地赞叹道:“娘,你真美。”

    白君仪芳心十分甜蜜,她轻轻一笑道:“宝贝,这下该让娘起来了吧。”

    华云龙道:“娘,你要快点。”

    “嗯。”白君仪秀腿一着地,刚站起,下体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哟」娇嘀一声,娇躯又坐到了床上。

    华云龙紧张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白君仪娇容微红道:“没什么,可能是太久没弄了,有点疼。”

    “那我去拿饭吧。”

    “不,还是我去,娘等一下就好了。”白君仪低头一看下体,只见下体黑长的毛湿淋淋的胡乱散贴在阜上,肥厚艳红的大唇大大的向两边翻出,嫣红细薄的小唇犹微微张开着,现出一手指大小的圆孔。

    她暗惊道:“怎会这样,就是当年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啊。”她细细一想道:“是啊,自己从未被龙儿这么大的宝贝过,又从未弄过如此久,从昨夜到现在共弄了六次,也难怪会弄成这样。”她坐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穿衣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端回来了汤圆道:“龙儿,是汤圆,快来吃。”

    华云龙道:“我不想吃了。”

    白君仪道:“说好了的,怎么又不吃了,来,乖宝贝,要不娘喂你。”

    华云龙道:“你喂我,好,我吃。”

    白君仪端着汤圆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华云龙头压着白君仪温暖柔软的大腿,让白君仪喂他吃。白君仪用调羹弄起一粒圆白的汤圆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然后尝试了下不烫了,才喂给华云龙吃。华云龙吃了粒后,白君仪又弄起一粒正待喂给他吃,华云龙道:“娘,你吃吧。”

    白君仪道:“娘不饿,你吃了娘再吃。”

    华云龙道:“不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君仪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道:“好,好娘吃。”就这样母子俩你一口我一口,俩情融洽地吃完了两碗汤圆。

    吃了汤圆,华云龙就欲翻身而上,白君仪阻止道:“龙儿,现在不行。”

    华云龙道:“为什么”

    白君仪道:“刚吃了饭就弄,会有伤身体的。”华云龙只得做罢。

    过了一会儿,华云龙等不急地道:“娘,可以了吧。”

    白君仪道:“才过了一会,还不行。”

    华云龙道:“那还要多久”

    白君仪道:“至少还要半个时辰。”

    “啊,还要半个时辰。”华云龙噘起嘴道:“这么久。”

    白君仪捧起他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华云龙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道:“宝贝,不要急,到时娘随你怎么弄都行。”

    这一吻吻去了华云龙心中的怨气,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房总可以吧。”

    白君仪娇声道:“你这孩子就是贪,不弄娘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娘。”

    华云龙笑道:“谁叫娘你长得这么美。”他解开白君仪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上,丰硕圆润的豪,「温软新剥头,滑腻胜似塞上酥」。

    华云龙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珠,华云龙遂噙含住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珠周围粉红的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华云龙愈弄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豪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头揉擦着。

    华云龙吸吮舔舐揉擦下,白君仪珠圆小巧的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珠吸吮舔舐。弄得白君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龙儿别吸了娘好痒”

    血气正旺的华云龙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白君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白君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白君仪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华云龙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房,在经过华云龙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白君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龙儿,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的华云龙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娘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屁股一挺,直入。白君仪只觉这一,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白君仪爽得雪白细腻的酥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华云龙,将壮的宝贝在白君仪湿润温暖的销魂洞中抽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白君仪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经验全苏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华云龙的抽。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华云龙宝贝向下入时,她粉臀却下沉,又未对准华云龙的宝贝。

    华云龙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华云龙的宝贝不时了个空,不是在白君仪的小腹上,就是在白君仪大腿部的股沟上或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中滑了出来。华云龙急了,双手按住白君仪滑腻富有弹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白君仪道:“龙儿,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华云龙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白君仪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华云龙宝贝向下一,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华云龙的宝贝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头。

    如此华云龙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入到娘蜜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华云龙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

    白君仪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华云龙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白君仪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华云龙的抽。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华云龙想起白君仪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刚才我入时,你怎么会疼”

    白君仪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华云龙笑道:“你不是有什么不懂就问你吗。”

    白君仪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华云龙道:“好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华云龙挺起仍是坚硬似铁、在白君仪销魂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白君仪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华云龙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白君仪。白君仪含水双眸一看华云龙,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白君仪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又壮,娘的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宝贝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华云龙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娘才疼的,紧张地问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宝贝。”

    白君仪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华云龙,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这番话白君仪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白君仪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华云龙。华云龙见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白君仪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白君仪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华云龙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白君仪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白君仪说完后,美眸瞥见华云龙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白君仪哪里还像是华云龙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华云龙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华云龙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华云龙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

    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母子俩的第八次,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华云龙空和让华云龙的宝贝从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华云龙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

    他时宝贝直到白君仪嫩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头在中才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华云龙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在刚好仅有小半截头在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深处一。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四壁的娇嫩敏感的,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头四周凸起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声浪语,不绝于耳:“龙儿啊喔哦你你得娘好爽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华云龙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中的蜜,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华云龙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不已。

    环绕在头四周凸起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四壁,而蜜四壁的嫩,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母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的华云龙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俩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华云龙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华云龙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华云龙,温柔地道:“龙儿,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华云龙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白君仪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部,被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龙儿,起来。”

    华云龙道:“起来,干什么”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华云龙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白君仪道:“那娘去给你放水。”白君仪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龙儿,水放好了。”华云龙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白君仪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和阳的秽,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黑长微卷的毛。白君仪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上面印染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华云龙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白君仪道:“龙儿,你躺着休息,娘马上洗了澡,就去给你拿饭。”她转身进了浴室。

    白君仪很快就洗了澡,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散披着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道:“龙儿,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上,傲挺的一对豪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房顶上的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无一分赘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阜郁郁葱葱漆黑的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唇下红腻细薄的小唇及珠圆殷红的蒂皆一一可见。

    白君仪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龙儿,不许你这样看娘。”

    华云龙虽然已和娘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华云龙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

    白君仪媚眼看见那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兴也起。但她却道:“龙儿,现在不行,娘要去拿饭。”

    华云龙道:“弄了再拿饭,我不饿。”他抱着白君仪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敏感的阜。

    弄得白君仪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白君仪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华云龙,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华云龙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娘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头对准桃源洞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白君仪紧小的嫩,已较能适应华云龙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故而,华云龙大头直顶开肥厚柔软的大唇,及口柔嫩的小唇,「噗滋」一声,大头一路摩擦着四壁的,直顺利地到底。

    白君仪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宝贝的入,母子俩又第九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母子俩吃过饭,华云龙催着白君仪快点上床。白君仪莹白的玉颊一红,媚眼娇羞地一看华云龙,娇腻地道:“小色鬼,弄了这么多次还嫌不够啊。”

    华云龙笑道:“我和娘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时时刻刻着娘呀。”

    母子俩自是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次日凌晨,母子俩方才疲倦地沉沉入睡。

    白君仪自从和华云龙有了结体之缘後,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麽不可捉。

    华云龙和白君仪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这天,华云龙走进了白君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华云龙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後,华云龙童心大起,想看白君仪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什麽也没有穿,只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毛,华云龙就把手退了出来。

    “够了”白君仪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华云龙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龙儿只是想你穿亵裤没有嘛。”华云龙辩解着。

    白君仪听了华云龙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华云龙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麽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白君仪的媚态又激起了华云龙的欲火,华云龙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起来。

    一开始,白君仪还象徵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华云龙的口中,任华云龙吸吮,手也抱紧了华云龙,在华云龙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华云龙抱紧白君仪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白君仪也紧紧地偎着华云龙,一对赤裸裸的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白君仪用手握着华云龙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华云龙一用力,已齐到底。白君仪的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华云龙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龙儿,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白君仪柔声说道。於是,华云龙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白君仪的要求。

    “哦哦好龙儿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龙儿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好舒服”

    “好娘谢谢你我的美娘龙儿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龙儿娘的大龙儿子从娘的小中生出来的大龙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君仪,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声艳语刺激得华云龙更加兴奋,抽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君仪一会儿就被华云龙弄得大泄特泄了,而华云龙却因天生的欲和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白君仪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的地步还远着呢。

    白君仪泄了以後,休息了一会儿,将华云龙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说:“好龙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白君仪让华云龙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华云龙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华云龙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头夹在她的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到底,恨不得连华云龙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华云龙的大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白君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华云龙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白君仪这美妙的波臀浪,华云龙不禁看呆了。

    “好龙儿美不美娘的儿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龙儿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龙儿好龙儿等等娘”

    白君仪一看华云龙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华云龙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华云龙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华云龙全身,然後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华云龙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後的冲刺,终於像火山爆发一样,关大开,一泄如注,白的直入白君仪的子中,华云龙整个人软了下来。白君仪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华云龙那喷礴而出的阳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於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白君仪一觉醒来,见华云龙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华云龙,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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