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程以晴都没有机会问出口，童姿桦走得十分匆忙。
齐文曜对于童姿桦的离开，没有半分好奇“：继续对戏？”
“好。”
程以晴收回了视线。
既然童姿桦藏着，那必定是不想让人知晓，她的不理会，才是对童姿桦最大的善意。
第二天。
程以晴去了片场，恰巧撞见汪哲在发火！
“下次再有这种请假不提前通知的，就干脆别来了！这两天的拍摄任务都是一早定下的，她突然离开，难道要整个剧组停工等她吗？”
“对不起，汪导。”
童姿桦身边的小助理低垂着头，被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道歉。
“以晴姐，你看，那个人是小茹！”江雅凑在程以晴旁边，问道。
“嗯！”
虽然仅有几面之缘，但她对小茹印象十分深刻。
“童姿桦呢？让她亲自给我打电话请假！”汪哲在气头上，手叉着腰，中气十足的骂！
也不怪汪哲生气！
剧组所用场地，制景，人工，都是钱！
童姿桦突然离开，打乱了计划，其他人不可能停工等她，那就表明需要重新制景，迅速出一个新的拍摄方案。
“汪导！对不起！”小茹90度鞠躬，态度十分恳切：“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汪哲身边的助理提醒了一句：“汪导，演员们都到了，咱们还需要出新的拍摄方案您看？”
“嗯！”
汪哲面色不善。
剧组重新开会，拟定了新的拍摄方案，场务那边需要重新工作，布排道具。
汪哲离开后，小茹抹了把脸上的泪，向属于童姿桦的休息地走去。
程以晴见状，追了上去，问道：“小茹，童姐去哪了？”
小茹转头，见是程以晴，笑了笑：“以晴姐好！”
言罢，并没有回答程以晴的话。
江雅好奇心达到了顶点：“小茹，你说呀！童姐去哪了？”
“童姐的事，我不好嚼舌根，你们应该可以谅解？”小茹眼中隐约闪烁着祈求，大有一副她们继续追问就哭出来的模样。
“这跟谅不谅解有什么关系？你就……”
江雅没心没肺，继续追问，却被程以晴打断：“那小茹你先忙，我们走了。”
“以晴姐，咱们还……”
程以晴捂住了江雅的嘴，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走开一截后，程以晴才松开江雅。
“以晴姐，你为什么不让我问呀！”江雅眼里还残留着八卦的意味。
程以晴气恼地敲了敲她的榆木脑袋：“你看不出小茹不想答？”
“她……”江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
“以后稍微长点脑子好吗？不然我担心你出门被人打死！”
江雅委委屈屈地撇着嘴：“好。”
“不过以晴姐。”下一秒，江雅的八卦之魂再度燃烧：“那个小茹真的好奇怪！我俩住一个房间，她为人特别沉默寡言，我跟她聊童姿桦的日常时，她一个字都不说，嘴巴紧得很！”
闻言，程以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瞥了江雅一眼：“人家这叫有职业操守，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憨了吧唧的，恨不得把我那点事都给抖落出去。”
江雅如临大敌，赶忙解释：“以晴姐，你误会了，我嘴巴特别紧，从来不乱说！”
“是吗？”
对上程以晴怀疑的目光，江雅小心翼翼道：“最多只说一点点！”
程以晴：“……”
懒得理会江雅这个憨憨，程以晴大步离开。
江雅追了上去：“以晴姐，我跟你讲，小茹是真的很奇怪，我发现她其实还挺害怕童姐的，你说童姐那么温柔优雅，待人亲和，她为什么要害怕童姐呢？你说这人怪不怪？”
程以晴顿住步子，回头看江雅：“我建议你，多把你的小脑瓜子，用到该用的地方！”
“以晴姐，你不懂！了解童姐的喜好，是我作为一名粉丝，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再多说一个字，我打电话给阮姐，送你回去。”
程以晴这话一出。
江雅立即噤声，再也没敢哼一个字出来。
回到属于她的休息地，程以晴坐在椅子上，看着剧本，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只是不想跟着江雅八卦，但不得不说，小茹、以及童姿桦确实有某些地方很奇怪。
想着，她看向了一旁的齐文曜。
“文曜哥。”
程以晴凑近齐文曜，小声道：“你不喜欢童姿桦，是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原因！”齐文曜侧头看向程以晴。
二人距离极近，他一转头，脸颊恰好擦到了程以晴的唇。
程以晴的脸不受控制，‘嘭’的一下就红了，她努力维持镇定。
——不慌！
——不能怂！
——就亲一下而已！
——程以晴你可以的！
她内心慌得一批，面上无比镇定的错开些许位置：“没有原因为什么不喜欢她？”
“直觉，直觉她不简单，表面呈现出来的状态，未必是她的本来面目。”
齐文曜内心爆笑，但还是云淡风轻地答了程以晴的问题。
“哦~以晴！”
“我看到了什么？”
“别看，少儿不宜！”
剧组到处都是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当然会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有几个和程以晴关系还算不错的人，看到这一幕后，立刻出声调侃。
“拍到了，拍到了！”
“快快快，传到微博上去。”
“对，狗粮不能只让我们一个人吃。”
程以晴又好气又好笑，颇为无奈：“你们干嘛呢？”
“脸红了，看到了没？以晴脸红了！”
“拍下来！拍下来！”
齐文曜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有制止。
“别闹！”
那人毫不含糊，竟然真的在拍照之后，发了微博，还堂而皇之的@了程以晴。
程以晴手机收到提示音，打开微博一看。
好家伙！
一共两张照片，其中一张她主动凑上去，亲到了齐文曜的脸；另一张是她脸红红地看着众人，而齐文曜则是满眼宠溺地盯着她。
“怎么样？我拍照技术不错吧？”
“删了！”程以晴扶额。
齐文曜看了眼，嘴角扬起笑意：“拍得不错，留着吧！”
“啊？”
程以晴的脸红得非常没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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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对，没错！我就是传播各种八卦推进剧情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