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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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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香缇将两个盒子分别放到莲蕴和小凡的面前的餐桌上,“这是你们应得的!”

    莲蕴和小凡分别打开盒子,果然里面是一个白金足戒和一个白金足链,上面的图案果然是小雄允诺的蝴蝶。( )

    莲蕴满脸红晕,而小凡喜上心头,以前安然常常向她展示小雄送的这两样东西,今天自己终于也有了。

    小雄亲自给这母女俩带上,并虔诚的分别在俩人戴着足戒的美足上亲吻了一口说:“这是枷锁,戴上了你们就跑不了了!”

    莲蕴红着脸任小雄揉着她洁白的脚,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归属感,突然内心十分渴望和小雄**,看着小雄的目光变得炙热起来。

    小雄是久经沙场的情魔,岂能感觉不出莲蕴的内心,他呵呵一笑说:“你们先吃着,我和蕴姐说几句话!”

    说罢,不由分说的拉起莲蕴就往卧室走去。

    小凡嘟囔着:“有什么话不能讲在当面?”

    香缇和然然自然知道小雄要干什么,母女俩一左一右的坐到小凡身边,然然说:“你的新爸爸自然是要和你妈妈商量对你的教育问题!”

    “去你的!”

    小凡推了然然一把,看到香缇阿姨暧昧的微笑,顿时省悟小雄拉着妈妈去干什么,霎时满脸绯红。

    半个多小时以后,小雄和莲蕴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莲蕴的嘴角挂着几滴淡白色的液体,当时已经吃完饭的香缇母女和小凡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小凡仔细看妈妈嘴角上挂的原来是没有擦净的精液,她红着脸在自己唇角比划了一下。

    莲蕴伸手拭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坐到沙发上,小雄走到小凡的面前问:“想不想知道我和你妈谈什么了?”

    小凡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往后躲闪说:“不想!那是你俩的秘密,我不想知道!”

    香缇和然然呵呵大笑,笑得莲蕴和小凡都很尴尬,满面红霞飞起。

    五个赤身**的人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大约快两点的时候,香缇提醒小雄说:“别忘了今天下午三点半,嫣云要来,你要去机场的!”

    “哦,对了,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莲蕴虽然没有问,但是听香缇说的这个名字嫣云,就知道是个女人,她站了起来说:“你有事,就去办吧!我和小凡回家休息一下!”

    香缇说:“是啊!你别忘了去接机,我和然然去莲蕴家坐坐!”

    小雄说:“那这样吧,我去接机,晚上蕴姐和小凡都过去,大家认识认识,好不好!”

    莲蕴说:“行,香缇姐和然然去我家认认门,五点钟吧,我们一起过去!”

    小雄开车先回家接了珍美一起去机场接嫣,小雄总觉得珍美神秘兮兮的。

    当嫣云出闸的时候,在她身边有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妇人,小雄呆住了,她俩怎么走到一起去了呢?

    小雄和珍美迎了上去,他拉住嫣云的手在嫣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展开双臂抱住那个妇人激动的说:“凤筠,想死我了!”

    那个妇人挣扎着狠狠的推开小雄,面含怒色厉声说:“你干什么?这么放肆!”

    这一说话,小雄听出不是凤筠的声音,嫣然推了他一把说:“你干什么?这是我妈,你尊重点!”

    小雄知道认错人了,这个妇人不是凤筠,他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珍美凑过来笑着说:“舅妈,你来了,你别生气啊,这小子经常认错人,眼神不太好!”

    嫣云的妈妈瞪着小雄不言语,珍美在舅妈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别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了!”

    嫣云的妈妈这才转眼看着珍美,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说:“真不知道你们姐妹俩看上他什么了,这么莽撞的人!”

    上了车后,珍美陪着舅妈在后座上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嫣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上,嫣云不断的去掐小雄的大腿,小雄龇牙咧嘴的忍受。

    嫣云的妈妈从镜子中观察着小雄,这个小伙子的确很帅,若说女儿是珍美这个年龄或许会着迷这种帅哥,但是女儿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也经过婚姻的锤炼,该不会痴迷这种外表英俊的男孩了,怎么女儿就是放不下他呢?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女儿念念不舍的呢?

    嫣云的妈妈摇着头,无法理解女儿的心思。

    到了小雄的家,当嫣云的妈妈看到满楼的美女时,真觉得自己是进了大观园,有点眼花缭乱。

    经过介绍后,她和颖莉等打了招呼后,看了女儿一眼,嫣云说:“雄哥,莉姐,我妈有点累了,能不能……”

    凤柔接过来说:“嫣云,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你妈妈到你的房间休息吧!”

    虽然颖莉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嫣云从别的女人眼中,看出大家对她妈妈的傲慢表现不满,她歉意的冲大家笑了笑,就带着妈妈去休息。

    当把妈妈安顿好后,她重新回到餐厅那个户型,十分抱歉的对颖莉以及众女说:“实在对不起,我妈就这样,她只是心疼我,看到雄哥有这么多女人,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女儿,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嫣云是个很知性的女郎,某些性格和都影很是相像,虽然只来过小雄家一两次,但是和都影、胡翎处的很好,都影拉着嫣云的手说:“不用道歉,本来就是这样的嘛!走,到我房中咱们聊会儿!”

    嫣云被都影拉走后,小雄盯上了珍美,将珍美拉到自己的房中,问:“你个臭丫头,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舅妈这德行?”

    珍美撅着小嘴说:“我告诉过你我舅妈要来,你就跟我胡闹,你也没问我舅妈是啥样子的啊!”

    小雄将珍美按在沙发上说:“那你现在说!”

    珍美说:“你松开我,你这么按着我,我喘不过气来!”

    小雄松开了珍美坐到沙发上,珍美整理了一下头发,坐在小雄身边说:“我舅妈叫阮家茵,今年大约四十七、八岁,是我大舅当年大学毕业后在广西实习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她才十七岁。舅妈家在当地是个大家族,舅妈自小就博览群书,是当地有名的才女,认识我大舅并相爱,她家里的人都瞧不起大舅,一致反对她和大舅来往,后来她和家人闹翻了,跟着大舅离开广西,听妈妈说,大舅妈从那以后只有她父亲去世回去过一次,再就没踏进广西半步。”

    小雄伸手把珍美搂在怀里,“这么坚定啊?”

    “是啊!大舅非常的爱她,大舅现在在南京紫金山天文台作台长,舅妈在老年大学讲授古诗文,据妈妈说每天晚上大舅都给舅妈洗脚呢!”

    “哇!这么恩爱啊?那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我看够呛!你以为谁都向我妈妈那样啊?我妈妈要不是爸爸在外面养情妇,她也不会上了你的套!”

    珍美撇着小嘴说。

    “呵呵!”

    小雄笑着搂紧珍美去亲她,手脚不老实的在珍美身上乱摸。

    珍美挣扎的时候,房门开了,柚澜牵着姐姐橘澜的手走了进来,珍美趁机嘻笑着逃走了。

    小雄从柚澜的手里拉过橘澜,怜惜的抱在怀里,“你的针灸学的咋样了?”

    橘澜说:“成大夫说我可以单独给人扎针了!”

    “是嘛?咱们的橘澜宝贝儿好厉害啊!学得这么快!”

    柚澜说:“成大夫说,姐姐在这方面很有悟性,他还说如果姐姐去医学院系统的学一学会在中医方面有所发展的!”

    小雄亲了橘澜一口问:“你的意思呢?”

    橘澜回吻了一下小雄说:“我不想去!我一个盲人,去学习会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的,我现在跟着师傅专攻针灸,觉得挺好!”

    “真心话吗?如果你想去学习,我百分百的支持你!”

    “真的,雄哥,如果不是你,我们姐妹最好的结果就是个按摩女郎,或者已经是千人骑,万人搞的小姐了。我这人没啥追求,现在你给我的生活如此安逸,又学了一门技能,就是将来你不要我这个瞎女人时候,我也可以养活自己了!”

    小雄捏了她一把说:“我跟你说过,不许说这种要不要的话!你怎么就不长记性,该打!”

    说罢,将橘澜的身体翻过来横在自己双腿上,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两巴掌,然后一只手就在橘澜的屁股沟里扣揉着。

    橘澜被扣揉得呼吸急促起来,连连求饶,“雄哥,别,我受不了你这样,嗯……”

    小雄哈哈一笑,坐正了身体,将橘澜放下,自己的一条腿放到茶几上说:“来,我小美人,给哥哥吹一曲!”

    橘澜娇媚的一笑,在妹妹柚澜的扶持下跪在小雄的胯间,将小雄的**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将热乎乎**的**贴在脸上摩挲着。

    “来吧,橘澜宝贝儿,张开小嘴给哥哥含着。”

    小雄抚摸着橘澜的秀发说。

    橘澜握住小雄的**轻启红红的小嘴的一刹那,小雄的**“噗”地耸进一小半。

    橘澜娇嗔的紧紧鼻子,嘴巴张得更大了。

    “好骚屄!”

    小雄将**连根耸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权将她上面的这张嘴当下面的那张嘴,一阵猛抽,干得橘澜乱翻白眼、口吐白沫,几乎出不匀气,口中的呻吟声也是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了一会儿,小雄停止了攻击不再动弹,让橘澜自己舔含伺候。

    橘澜缓过气来,时时媚笑含春,真是一个乖巧的浪妹啊!

    “好吃吗?”

    “好吃,就是人家的下面有点痒。”

    橘澜略带羞怯地答道。

    “过来,柚澜!”

    小雄招呼在一边观看的柚澜,“给你的浪屄姐姐止止痒、泄泄火。”

    柚澜离开蹲了过来,掀起姐姐的裙子,拔开姐姐的内裤,身子躺到地上去,用小手和灵舌在姐姐的嫩屄上扣挖舔舐……

    橘澜被妹妹服侍得极其舒畅,侍奉小雄**的小嘴动作得更加殷勤周到。

    看到原本朴质的章氏姐妹花,自从跟了自己,接受自己的调教后,变得如此乖巧而淫媚,小雄自豪的在橘澜的小嘴里发射了……

    吃晚饭的时候,满餐厅的女人有几个是嫣云不认识的,都影给一一作了介绍,莲蕴和小凡看到这个嫣云,都有点自惭形愧,心里对小雄收集女人的品位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气质典雅的嫣云一看就是个饱读诗书的女人,但是每一开口说话都含着那么一种很自然的妩媚。

    嫣云的妈妈阮家茵对这屋子的女人直摇头,虽然刚到的时候见过大部分,但是现在又增添了几个刚到或者才下班的女人,不论岁数大小,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媚气,媚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秀清和冯瑞是最后回来的,手里还提着几个饭盒,她俩莲蕴母女以及阮家茵见礼后,将手里的饭盒扬了扬说:“今天给大家加几个菜,尝尝味道如何!”

    然后走进厨房,将饭盒里的菜挪到盘子里。

    她俩拿回来四道菜,一个是很普通的呛拌土豆丝,一个红烧鸡翅,一个油闷青椒,一个炒虾仁。

    “嗯,不错,你这是哪家酒楼买回来的?”

    小雄逐个品尝了一口问。

    秀清没有回答,双眼看着颖莉,等待颖莉的反应。

    颖莉边品尝边点头,然后说:“这个土豆丝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土豆丝,还有这个红烧鸡翅,怎么一点也不油,很好。这个油闷青椒即有青椒的香气,又没有青椒的辣味,炒虾仁也不错,真的很好!”

    秀清长长出了口气,又对丹骚说:“郑姐,你是行家,尝尝!”

    丹骚每个菜夹了一口吃后说:“我作不出这味道,真的是绝顶的手艺!”

    秀清笑了,“今天有人请我吃饭,我把小瑞也带去了!”

    小雄狐疑的看着她说:“别告诉我说,你俩连吃带拿的吧?”

    “恭喜你,都会抢答了!”

    冯瑞笑嘻嘻的说,“加十分!”

    “且!”

    小雄白了冯瑞一眼,在场的女人除了阮家茵之外全都笑了。

    秀清说:“今天上午盛亮打电话给我,说那天和我切磋,感激我手下留情给他留面子,说请我吃午饭,我推迟不过,想想这人武艺不错,雄哥也正用他,他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请教我,我就和小瑞去了!他的姐姐盛闪下厨,那菜作的那叫一个香啊!”

    冯瑞接着说:“吃完饭我们聊了一会儿,要走的时候,盛亮说让他姐姐再给作几个菜拿回来让雄哥和家人尝尝,所以我们才回来!”

    小雄看着秀清问:“你没答应他什么吧?”

    “没有啊!他也没求我们什么,闲聊的时候只是说些以前练武的艰辛!”

    “哦,我明白盛亮的意思,你俩吃人家的嘴短,我就卖你俩个人情,你给盛亮打电话,就说先让他姐姐去公司食堂帮忙吧!”

    “啊?他是这个意思啊?”

    冯瑞张大了嘴巴。

    小雄笑着说:“他那天到公司来,除了他自己的事情外,想给他姐讨份工作,我当时答应他等新庄园建好,让他姐去庄园帮忙,当时我不相信他的话,他说他姐在建筑公司的食堂打杂,饭菜作的很好。我想一个食堂打杂的,能作出什么好饭菜,可能他看出我的表情了,想让他姐在我面前露一手,但是又怕请不动我!所以才迂回到你身上,这哥们很会攻关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秀清和冯瑞恍然大悟。

    小雄看到丹骚低着头,脸上隐隐约约的有一丝阴云,小雄笑着说:“丹姐别担心,她不会抢你饭碗的!”

    丹骚被小雄说中了心事,脸一红辩解道:“没、没有,我才不担心呢!”

    二姐美菱插了一句说:“就是,别担心,你永远是我们家的厨师长!”

    “对啊!不单是厨师长,也是雄哥的宝贝儿!”

    坐在丹骚身边的曼莉说。

    “死丫头,拿我开心是吧?”

    丹骚用力的一推曼莉,曼莉夸张的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上,作出一种龇牙咧嘴的神态,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这一次连阮家茵也抿着嘴笑了。

    这顿饭就由于曼莉这一打诨,原本在阮家茵傲气的感染下沉闷的气氛活跃起来……

    第704章网友自述

    吃完饭,大家坐在餐厅闲聊的时候,小雄回到自己的房中,先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客厅等待嫣云的到来。

    一直等到快8点了,嫣云也没有来,小雄想,一定是那个老巫婆阮家茵)不让她来了。

    小雄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qq,看到“恋母同好会”群中的“恋母£闪电侠”在线,就打字问候,然后问:“你不是说有时间给我将将你和妈妈的故事吗?今天有时间吗?”

    “恋母£闪电侠”说:“等一会儿,我在打牌,这把完事跟你聊!”

    这个“恋母£闪电侠”是上周才认识的,说话很东北方式,也很爽快,和小雄聊了几次后,答应小雄改天给小雄讲他和母亲的故事。

    小雄等了一会儿,他发来信息说:“现在可以了,刚才打牌输的好惨!”

    “呵呵,谁都有输的时候!”

    “嗯!我说我的故事,你只看就可以了,尽量别打断我的思路,ok?”

    “ok!你说吧!”

    这个叫“恋母£闪电侠”的打字非常的快,往往小雄还没看完一段,他的另一段已经发送过来了……

    我们一家四口,除了双亲之外,我还有一个跟我差了将近六岁的姐姐。父亲是个跑船的,主要是跑欧美航线。不在家的时间很长,但是放假在家的时间也很长。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回家总是可以待上两三个月,可是随着我升上初中之后父亲休假在家的时间竟然越来越少,后来我才知道原因。

    海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没有长时间跑过船的人很难想像连续航行时,船员那种极端孤寂与烦闷的心情,所以他就像船上其他单身船员那样,喜欢搜集各式各样的色情影带。只不过其他人上岸后大概只能偷偷躲在房间里看,而父亲则是喜欢和母亲一同分享。

    记得小的时候,他只要一回家就会迫不及待的抓着母亲一起观赏他最新的收获,即使我跟姐放学回家他们还是照看不误。刚开始妈对于我跟姐在场是有些疑虑的,不过爸每次都会说:“小孩子看不懂啦,没关系!”

    当时我和姐都还很小,只敢在旁边偷看,但是我除了看播放内容之外,还会偷偷看姐姐跟大人们的表情。姐的表情很有趣,虽然比我大上许多,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丫头片子,所以对于妖精打架的内容脸上总是伴着似懂非懂的表情。

    爸的表情相信你没兴趣,不过妈的表情我记得很清楚。她看到兴奋的时候,双眼会微微的缩一下再放大,这时她的眼睛似乎会放光,而双唇也会不时的抿一下,要不然就是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说到妈,其实从外在来说,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除了左邻右舍之外,妈的社交生活就只有和一群同做海员妻子的阿姨们打打牌、逛逛街。平心而论,妈算不上是个美女,五官里除了眼睛颇有神韵之外,就只剩一张勉强可说是鹅蛋形的脸,配上我认为秀气的鼻子,与略嫌不够性感的嘴唇。除非有高强的化妆技巧,要不然素颜走在街上的话,基本是没有回头率的。

    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妈的皮肤却是粉嫩白皙;父亲跑船的薪水不错,所以她跟那一群姐妹淘们保养品都像擦不要钱一般。有句话说“一白遮三丑”妈细致的肌肤是让她的脸蛋加了不少分;也因为这样,妈脸上显出的年龄与她实际年龄大概有七、八岁的差距。

    至于身材就是妈心里最自豪的一项,说真的,我从来没问过她的三围,只知道她有166的身高、差不多53公斤的体重与36d的傲人上围。妈之所以这么丰满据她说都是拜姐姐和我所赐。从b罩杯开始,每生完一个孩子就升级一个罩杯。

    我一直到上初中以前都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渐趋冷淡,甚至连父亲一改放假就待在家里的习惯,开始三天两头借种种理由出门的变化一无所知。整天就只顾着打球,看武侠小说和打游戏。

    直到有一天姐警告我要对家里留一点心,说爸妈关系怪怪的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注意起来,只是不晓得为时已晚,父亲那时已经有外遇两年了而妈则在爸外遇的第一年就知道了,他们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吵过好几次;妈那时怎么也不相信平时一向唯妻子马首是瞻的父亲,竟然会有胆外遇。

    等我上了初中以后,父母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虽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但是下了船之后的父亲不再回家,他已经跟外面那个女的同居了。

    姐那时因为上大学的缘故去了外地,也就是那个只剩母子俩孤独的夜晚,我第一次从妈的房间里听见她哭的声音。姐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我要好好安慰、照顾妈呢,可是我也只不过是个初中生,面对这样的事真是不知所措。

    记得妈开始哭的第二个晚上,我既慌且怕,又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长大成熟的我,在面对家庭破碎的危机中,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软弱。我进了妈的房间,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妈加入了哭泣的行列。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感。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如果真的离婚了,那谁来养家?妈妈会怎么办?诸如此类的担忧让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天真的期望自己能赶快替换父亲作为供应者的角色,同时在妈每天如行尸走肉时,试图帮助妈重新站起来。

    我尽量在功课上表现好让妈不必操心,放学后要顾着做饭、读书还要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她说爸不要你了,但是我要你,我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就这样直到妈睡着。后来我为了方便干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一见到妈好起来以后,反而换我病倒了。可能是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主任老师稍微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后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生病虽然痛苦,但是那两个星期里收获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成了无所不谈的一对母子。

    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生活终于步上常轨之后,我对于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的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那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的问题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

    初一下半学期后,我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动不已。

    升初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姐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挡,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于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都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姐也觉得实在很夸张。

    之后妈开始负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借双手不便之实,借故在许多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妈妈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

    其中我不觉得妈有显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感。

    过了几天又在洗澡的时后,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身,从妈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我的小**贴在妈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在双手那么不便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搞这个。

    提到姐,其实我跟姐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候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姐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不过姐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姐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去,不过姐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碰她。

    出于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的在姐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要出门,我穿鞋的时候姐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到脚这么大。”

    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大”呢。

    可不明究里的姐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差不多。”

    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你‘大’”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姐走出门,妈从我身边经过时,立即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的上演直到姐回学校宿舍为止。

    姐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常常进行骚扰的举动。妈有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我用才好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部。妈因为我才好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起妈的豆腐来了。

    初中剩下的两年里,有时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都会亲我的额头,也让我亲她的脸颊;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如果亲她一下会让她缓和不少。

    升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妈妈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事后妈妈高兴地亲了我一口,还让我也亲她脸颊一下,可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她颤抖了一下,瞪了我一眼后说了一句:“死小子,竟敢吃你妈豆腐。”

    之后就走开了,这次她也没有真的不高兴的样子。

    之前说到从初中开始,为了安慰妈,我一直睡她床上,这个习惯除了会在姐回家过寒暑假偶尔被打断之外,其它是风雨无阻的;况且有时候妈也会让我搂着她睡,甚至高兴时还允许我亲吻她的脖子,所以我了解妈其实一点也没有受不了,或者有要赶我回去自己睡的意思。

    至于对妈的骚扰则在她那些无效的告诫下,变得越来越大胆。

    记得有几个晚上,等妈睡着以后,我会把手偷偷放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握住妈的胸部,有时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这其中妈妈只醒过一次,她把我的手从她胸部上移开来,转过身来敲了我头一下就又睡了。

    于是以后我更大胆了,除了抚摸妈的身体之外,我试着趁她熟睡后把小弟弟隔着内裤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有的时候摸完她如果觉得很兴奋的话,我就会偷偷在棉被里打手枪,一边闻着妈的发香,一边套弄着,要射的时候才赶忙去厕所。

    所以后来睡觉时我常喜欢在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她的胸部或阴部等敏感部位,看她的反应,有时她会瞪我一下,有时骂我几句,也有的时候根本不理我,我发现只要那天我在各方面表现的很乖巧,晚上睡觉妈对我的容忍度就很高。

    妈除了不让我脱她的内裤之外,其它的地方都随着时间失陷在我的魔掌里。

    每个晚上,我都是先在棉被里脱掉自己的睡裤与内裤之后,再开始骚扰妈。

    从握住她的胸部开始,慢慢的可以解开她睡衣的扭扣了,接下来可以伸进睡衣里直接抚摸妈没带胸罩的**摸胸部不刺激就改伸手去摸妈的下体,只是正当我要伸进妈内裤里面的时候,妈就把我的手抽出来了。妈的睡衣都是那种很保守的款式,除了格子或圆点花纹之外,通通都是两件式的,通常上半身有翻领加扭扣。

    有一次我解开妈睡衣后,又想把妈的睡裤脱掉,结果才拉到臀部以下,妈突然转过身,掀开毛巾被,扫了一眼我勃起的**对我说:“把自己脱光了又把你娘脱光,想干嘛?”

    我有点不知所措,双眼只知道借着黑暗里的视力直视的妈半裸露的**,听到她这么讲,我只觉得非常兴奋。妈见我不说话,就又背着我侧躺了回去。我偷偷的靠近她,又突然的抱住她。妈好像吓了一跳,旋踵又镇定下来。我只是本能的开始用勃起的小弟弟去摩擦妈的屁股,没想到妈转过身去变成俯卧在床上。

    我以为妈不想让我弄,可是玩了一会儿“五个打一个”之后觉得很无趣。不知道打哪来的胆子,我撑起身来双膝跨在妈身体两旁,俯下身去轻轻贴在妈背后,从在黑暗里我看见妈紧闭的双眼,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无师自通的把硬挺的**放在妈的股沟之间挺动起来,隔着棉质内裤我可以感觉到从妈臀部传来的体温与柔软。我非常激动却又小心翼翼,不知道妈是否会突然生气。就在这强大的刺激下我射了出来,弄的我和妈之间黏呼呼的。

    妈隔了差不多半分钟后稍微撑起身来,我很识趣的从她背上下来。妈从床头抽了几张面纸先替自己背上擦了几下,又抽了几张面纸丢给我后就起身去浴室了。射完之后冷静下来,我体会着内心复杂的感觉,有一点满足,有一丝羞愧还有一些后悔。

    妈没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跟着叫我也去洗一洗然后赶快睡。

    隔天早上我时不时的偷瞄妈一眼,发现她就和平日一样,脸上没有任何异状,反而是当我俩双眼交会时,我有一点尴尬。后来我知道自己的羞愧是因为我对她的不轨纯粹出于**,所以之后当爱与欲一起交缠甚至是爱比欲多后,就再没有羞愧的感觉了。

    有了那一次的经历后,妈用几次的拒绝让我知道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我可以和她有那样亲密的互动,其它时间我只能乖乖的睡觉。只不过接下来每次的亲密里,我都可以把她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了,然后她会主动翻过身去,让我光着身体伏在她背上,用勃起的**隔着不同色系的棉质内裤在她双臀间摩擦直至射精。

    直到今天我都还很佩服我妈,因为除了一次之外,妈没用过她的身体来威胁或督促过我的课业,她一直让我们之间的这种行为维持在一种母子间亲密小游戏的范畴里,而哪一次也不是她主动提起的。

    我记得很清楚一次期末考试,我进了全班前五名,要知道虽然我当时读的是快班,但其实我资质平平,能在班上挤入前十五名全靠苦读,这样的成绩已经是我的脑力极限了,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回家炫耀的时候她很是高兴当她问我为什么进步这么大时,我脱口说出都是为了她。

    她当时很感动,以致于主动抱了我一下又亲了我一下,那个拥抱和亲吻充满了亲情,可是作为一个高中生,脑袋里除了课本就只剩精虫,所以当她要放开我时,我反抱着她,问她有什么奖励。

    她挣脱出我不怀好意的拥抱后,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赏你这个色胚长针眼啦。”

    后来那个周末晚上母子的亲密时光里,我刚脱完了妈正准备跨上她的时候,妈忽然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接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女人的厉害,她们只要一眼就可以让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的意思。

    凭着那个眼神我知道妈是准我与她“正面交锋”我小心翼翼伏在她身上,**第一次接触到妈的小腹,两只手靠在妈的肩旁,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吗的双唇,妈没闪也没避,就让我那样吻着,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我缓缓的挺动起来老实说,妈的小腹所带给我的快感没有她的臀部多,毕竟臀部的“包覆感”比较强烈,但是让我差点射出来的是妈轻搭在我腰上的那双手,那使我有一种真的和她在**的错觉。

    那个晚上我在妈的小腹与耻骨上射了三次,第三次我终于稍微克服了强烈的心理快感,慢慢的享受着妈的下腹部,只是没过多久当我又一次吻上妈时,感到妈的双唇轻启,一条湿润柔滑的舌头就渡了过来我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立时就张开了嘴用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只是我没想到与妈舌吻的快感竟然猛烈的让我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射完之后异常疲惫,从妈的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

    妈起身来看了我一下,见我露出一个满足又疲惫的笑容后,她稍微帮我清理了一下就让我去洗澡了。后来妈说让我硬硬的顶在她小腹上其实不是很舒服,这也是后来她每次和我面对面时都只让我来一次的缘故。

    因为那天我第一次和她那样,所以她才让我好好满足一下,第三次时她知道我会比较久,但是她又不想让我那么久,所以使出舌吻那一招,只是没想到才没几秒我就忍不住射出来了,每次回忆起来她还很得意呢。

    虽然意义上,我没有跟妈真的发生性关系,但是我们这样秘密的小游戏,也超出了绝大多数母子之间亲密的范畴了。只不过就算她心情再好,或是我表现再突出,妈始终没有让我脱下她的内裤,不管我如何央求,妈总是能温柔但坚决的拒绝我进一步的要求。

    或许也是因为我真的硬不起心肠强迫她或说什么惹她伤心的话。毕竟妈那时候在我怀里放声大哭的印象实在让我心有余悸,再加上我当时充其量不过只是个变态的色小鬼,妈只是我对于“性”好奇而拖下水的研究对象罢了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她更别说是要强暴她了。我曾发誓我绝不会再让她伤心了,所以后来我也就没有继续试探妈,甘心于妈那时所能给我的,接受那就是妈的底线。

    不过除了妈“帮”我之外,我倒也成功的“帮”了妈;那次因为是我生日,妈的配合度很高。我在她背上射了两次,又在前面射了一次之后,我这不肖的孩子这才想到那天其实也是母难日。所以我决意要妈在那晚也和我一样舒服。

    就在妈正准备起身去浴室时,我抱住了妈又把她扳回床上去,她在我身下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没满足?我没回答她只是温柔的吻着她,妈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爱意,眯着的双眼时不时的放射出温柔的目光。

    唇分之后,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谢谢她为我所做的一切。

    妈那时双眼里好像有水波流动一般。

    我把她搬到我身上让她俯身在我怀里,求她答应我一个要求,而这个要求不会脱她的内裤。为了怕她不答应,没等她开口我一只手已经从她背后伸进她的内裤里,顺着粉嫩的臀沟占据了妈一半的阴部。我只是没想到从我耳边竟传来妈咕的一声轻笑,我这才发觉妈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抵抗。

    我进一步试着说服她说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好好的享受就好。

    我感觉到她微微的点了个头。

    我兴奋的紧抱了她一下。

    接着我调整了姿势,先让自己靠在床头上,又让妈转个身使她坐在我腿间,背靠在我怀里。我从背后审视着妈的侧脸,那时她闭着双眼,除了有那么一丝娇羞之外,基本上看起来还蛮镇定的。

    我让她双腿曲起,先用左手温柔的抚摸着妈的腹部,右手同时则缓缓的抚摸妈的大腿内侧,这样好一会儿后右手才慢慢伸进内裤里。从那里首先感触的是妈丰盛的阴毛,每一根都长长的,摸起来很柔软。

    我当时并没有急于一口气攻占妈的阴部,只是用手指尖不断前后的抚弄着很靠近**的那一块地方,直到感觉妈些微的打开了她的大腿,那时才让个手掌覆盖在妈的阴部上,首先是一股温热与一股柔嫩,随着轻柔的挤按,我在脑海中试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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