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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冬至的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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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冬至的火暖〈一〉

    「绿螘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黑红的炭火散发着馀温,烫热了红泥火炉上的酒,也温暖了小室中的寒。↑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齐辰晃了晃手中熨暖的小酒杯,转头看向榻上髮丝散乱正静卧着可人儿,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他缓步走到榻边,举起酒杯,将暖酒含进口中,抚下身子,把唇印上了柳晴的微微张开着小口中。

    很快的,那本来静卧不动的人儿,立刻睁开双眼坐起,呛咳着推开齐辰,满脸通红的怒瞪他道:「你是想把我呛死吗」

    「只是想让你别装睡下去。」

    齐辰似笑非笑将视线从柳晴的脸上,一路往下滑去,柳晴未着寸缕,本来盖在身上厚厚的被子,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滑到了腰间,她惊呼一声,立刻把被子拉了起来,继续怒瞪着齐辰。

    齐辰倒也不介意她的怒视,悠悠哉哉执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不缓不急的说道:「我想你是应该要解释一下,我的小舅子,或说我的妻子」

    十二岁那年,齐辰考中秀才之后,就到了京师中的知名书院就读,几年后,家裡帮他指了一门亲事,他匆匆回去拜了堂,连正眼都没瞧过那年幼的妻子,又匆匆回到京师。

    没多久后,他中了状元,衣锦还乡,岂料归家时,他那早就入门、该当侍奉公婆的妻子,却完全不见踪影,听说是得了怪病,所以回家休养了。

    齐辰当时想着自己与妻结婚多年,连一面都没见上,也未曾拜见翁婿,于是准备了重礼到妻子娘家,想要接妻子回家,哪知对方支支吾吾表示,柳家可能没福气接受个状元女婿,要齐辰写封休书,解了这场婚约。

    这件婚姻,是齐家与柳家先祖多年前所指的,齐辰虽不满,却未曾当作儿戏,因此他告诉翁婿,若是妻子得病,他该当照顾,绝不会因此放弃这门亲事,柳家不愿让女儿出面,结果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结果齐辰结婚多年,连自己的妻子是圆是扁都没见过,甚至中了状元也无法与妻子相聚,说来还真是笑话一则;而这件婚姻唯一给他带来的好处,就是让他有了理由,婉拒宰相向他提的婚事。

    宰相现在虽看似权势中天,但在齐辰看来,新皇对他颇有意见,迟早会将此相拔除,齐辰可不想淌这浑水。

    哪知没多久,柳家就送来了一个少年,说是齐辰的小舅子,想入京师的书院读书,希望齐辰多多关照。

    在百般无奈下,齐辰只好接受了这个「小舅子」,找了关係让「他」进入书院,并与他同住一府,而这个「少年」,名为柳天阔。

    天阔书读的不错,但古灵怪,常常会提出一些气死先生的问题,让齐辰常常得和人赔罪。

    而且天阔似乎很讨厌齐辰,常常夹枪带棍的和齐辰说话,问他干嘛不退婚,不去找别的女人不然就是管东管西,不准他吃这个,不准他吃那个,出门衣服要多穿,今天下雨要带伞,简直就是个管事婆。

    但是因为柳天阔字写的奔放有骨,也颇具才气,行为举止大喇喇的很,天天与人称兄道弟,即便身形瘦小,齐辰倒倒也没有真的怀疑过天阔的别,只觉得这小子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常常搔着自己心痒难耐

    不过今日冬至,柳天阔抓着齐辰去冰上钓鱼,一不了心跌到水中,齐辰救了昏迷不醒的「他」上来后,脱了天阔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实在太过迟钝。

    柳天阔是个女的,而且柳家敢把一名少女隻身送上他府上,她恐怕就是他传说中的妻子,柳晴。

    冬至的火暖〈二〉

    「谁是你的妻子」

    柳晴知道自己被破了底,连声音都不装了,满脸通红怒道。

    「拜过天地拜过堂,怎麽不会是我的妻」

    「谁说的,我们可还没有圆房」

    柳晴抢话而出便后悔了,因为齐辰听了这句话后,眼神显得十分的呃荡。

    齐辰又含了口酒,再度吻上了柳晴的唇,这次她虽拼命挣扎,但还是被迫吞下了不少酒,此外还有一些汁从她小口边流出,滚烫热辣的让她全身要烧了起来。

    齐辰喂完了酒,依然没放过柳晴的唇,以舌深深叹索她唇中每一滴甜美,翻搅着她几乎窒息,才依依不捨的放开柳晴。

    柳晴拼命喘着气,又羞又怒的看着齐辰,齐辰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喝完交杯,就可以圆房了。」

    「谁要和你圆房啊」

    柳晴才正要拒绝,齐辰却翻开了她身上的被褥,让她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

    她惊呼一声用手遮住了颤颤的雪,齐辰却趁机上了床,将自己身子卡入了她的双腿间,让全然属于男的气息,正面的往她身上压去。

    柳晴的腿无法合拢,最私密的部分正被他高涨的慾望抵住,失去了被褥的加持,小室中的寒意四面八方的涌来。

    在这冬至的寒日裡,小炉火中的炭火太远,当然暖不了裸身的她,反倒是眼前齐辰散发的炽热,让人不由自主很想要靠近。

    但是她又怎麽甘心主动接近这个男人呢

    这个娶了她后,从未正眼看过他一次的人,每次梢回的家书,也未有隻字片语提及她的名字,在中了状元之后,却又不愿放弃这有名无实的婚姻。

    她真是讨厌死他了,若不是想来京师读书,她也不会愿意接近他

    齐辰看着柳晴搂着部发抖,眼神扫视着她身上战慄而起痕迹,忍不住伸出一双铁臂环抱住她。

    突来的炽热,让柳晴在心中忍不住喟叹,这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究竟哪来的力气,又怎麽会有这麽健壮的身体呢

    在柳晴分神这麽想时,齐辰的火热的孽,已经开始在她花前摩擦,双手也渐渐在她光滑的背嵴上轻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快,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一股热流就缓缓的由她身体内淌出。

    「晴儿,看样子那些春没有白看啊未识云雨的身子,竟然能这麽敏感。」

    「我」

    柳晴的声音细弱蚊蚋,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

    书院裡都是些男学生,私下传了春本子,柳晴为了表示自己也很有男子气概,当然和人讨了几本来看,不过却被齐辰发现了。

    当时她红着脸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时,齐辰只是温笑道,年轻男孩看这很正常,只要别为这些书荒废了课业,他并不会阻止柳晴看这些东西。

    哪知道这时候这件事就被他掀了出来。

    「看了那些本子,晴儿定是自渎过,才会这麽敏感。」齐辰当然不愿意放过她,继续轻声哄问道。

    「没有」

    「是吗我可是拿着那些本子,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渎过。」

    齐辰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一种说不来的气息,宛若深渊,有种难以让人逃脱的魔力。

    冬至的火暖〈三〉

    齐辰的这句话让柳晴脑袋一片空白,想着她自渎是什麽意思

    「那时候晴儿可还是天阔呢」齐辰ー边用孽磨擦着那益发湿滑的嫩,一边在她耳畔低喃似的说道:「我就想,自己怎麽能对自己的小舅子有这种邪念,可是我忍不住,一想到你在我面前笑的样子,我就忍 不住自己的慾望,狠狠的发洩出来了。」

    「下流」

    柳晴羞着脸说道,这句话说是 怒骂,不如说是娇嗔:「而且男人和男人怎麽能做呢。」

    「当然能,往这边进去就好。」

    感受到柳晴已渐渐忘记抵抗,齐辰鬆开环抱她的手,挪了挪身子,将身下玉柱往柳晴的菊前蹭去。

    柳晴感受到孽的贪意,紧张的收缩着下身,齐辰却坏心的说道:「若是晴儿不愿意和我圆房,我也只能在天阔身上得到些满足,今天从这开始好了。」

    「不要」

    柳晴紧张地乱蹬双腿,却让玉柱顺着蜜躺出的爱,又往嫩处撞去,当玉柱的头部撞到花瓣之间的甬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轻呼。

    齐辰终于忍不住,压她压倒在床上道:「晴儿,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啊」

    语音方落,他就挺进了她的体内,虽然只浅浅卡人玉柱前头一小部分,柳晴却已哭了出来。

    「好痛你出去啊呃唔」

    齐辰用唇堵住她发出抗议,手扣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往她身下蜜上的花核上探去,轻柔慢捻,挑起她未曾开拓的热情。

    除此之外,他下身的动作也非常轻柔,一点一点拓开她紧緻湿热的处女花径。

    柳晴被他稳的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抗议,被侵犯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无法对焦的双眼,让视觉以外的感官都放大了。

    她的肌肤,能感受到小室的缝隙间吹抚而来寒气,畏寒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的热度。

    体内宛若被点起了一把熊熊烈火,那火炽热的要把她烧焦,同时却让舒畅的暖意,流淌她四肢百骸。

    随着他一次一次侵入的动作,冬至的寒彷彿不存在了,她的身完全被男人的熨烫了,烫的她全身肌肤泛红,并放鬆了身体让那暖意流过全身。

    当齐辰放开她的小口时,柳晴忍不住娇出声。

    「啊呃啊啊好温暖辰哥哥」

    听到柳晴的那声辰哥哥,齐辰立刻受到了鼓舞,开始快速的往她蜜中捣去,玉柱来回徘徊于缘客去曾扫过花径,让甬欢欣的浪张吸允,柳晴舒展的身体,好让齐辰恣意怜爱她的一切。

    「晴儿好烫,紧紧裹着我都不肯放开。」

    「辰哥哥啊晴儿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啊」

    晴儿弓起身子,夹住双腿,想要抵抗热意更深的侵犯,却被齐辰狠狠压制住,往她身体更身处狂抽勐送,捣个千回百回,让柳晴酥麻不已。

    冬至的火暖〈四〉

    「啊啊啊啊啊辰哥哥」

    柳晴觉得自己被火烫的已成为火焰,齐辰的孽就是邪恶的材薪,往她体内源源不绝的送去燃料,她不能这样子啊

    明明下定决心不要再当他的妻,可是与他相处后,其实她动了心,她的夫君确实相貌堂,满腹才华,对她又十分温柔。

    她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该沦陷,可现在却与他行了周公之礼,而且还渴望他给她更多东西。

    「啊呃再快一点啊辰哥哥不要停」

    她再也无法抵挡熊熊慾火,开始摆动腰肢迎合着齐辰的动作,齐辰着了魔似的不断律动,并低吟道:「不会停放心,在晴儿满足前,我绝对不会停。」

    外头的雪渐渐飘落,明明是这麽寒冷的冬日,汗水却一滴一滴的由齐辰额上淌下,流到柳晴粉色的肌肤之上,柳晴湿热紧緻的绞着他的玉柱,将火焰的热带往他全身。

    这是他的妻,在冬至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身分,可当柳晴是天阔时,他就已经被她迷住。

    那时他以为自己是断袖,对自己的「小舅子」有不该有的慾望,是多麽堕落的事情,圣贤书都白读了,可是他不想停止这份感情,屡屡想着天阔自渎,却一点也不敢越界,深怕天阔厌恶自己。

    这份不该有的感情让他寒透过心,多次陷入绝望,可现在他却能明正言顺的将她压在身下。

    「辰哥哥晴儿不行了辰哥哥」

    柳晴一声声的娇呼,烫暖了他本来冰封的心,既然知道了她的身分,他会好好的品尝她,让她用他妻子的身分与他行房,让她用天阔的身分与他交欢。

    齐辰抛去所有理智,恶狠狠压 着他的小妻子,疯狂捣弄着,过去那些心寒的情感都消失了,她是他的热情,他的火焰,在最冷的冬日,有她就能温暖他的一切。

    结婚多年的夫妻,终于在此时 圆了房,也不知道两人交纒了多久,柳晴洩了无数次身后,齐辰终于放过了她,将最后一波滚烫的热注入她体内,而后缓缓从她体内退去,搂着她一同躺在榻上。

    柳晴此时身躯依然未从欢爱中脱离,身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的蜜,不断吐出浊,小室中充满靡的气息,但两人既不想分开,也不想下床清理身体,搂在一起是多麽温暖的事情。

    「辰哥哥,我现在真的是你的妻了。」

    柳晴有些羞怯的将小脸埋入了 他的膛,齐辰紧紧搂住她,感受怀中无可取代的暖香温玉。

    天要暗了,雪依然在下,小炉上红黑的炭火静静燃烧着,新酒正烫,冒着氤氢白气。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齐辰心想,等到再晚一些,他 得斟上两杯酒,与他的小妻 子,在雪夜中,好好喝上这迟来的交杯酒,感受这冬至中最火热的纒绵暖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