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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母堕落日记第十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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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母堕落日记(第十五、十六章连发)】作者:wcpshs26//27字数:8679***本章人物:余志杰年龄:7身高:米82鞋码:44体重:68公斤人翁。swisen.com现就读于私立轶德高级中学。因生来一副好皮囊,故女人缘甚佳,近来有朝桃花劫发展的趋势。生性直率健谈,在校内人缘颇高,常能一呼应。

    因偶然习得气功,本就雄健的体魄更胜往昔,性欲亦愈发旺盛。

    父母早年离异,自幼与母妹同住一屋。因女眷出众的姿色,而渐生不伦之念。在夜以继日的攻势下,已成功俘获包括母亲在内的一众佳人的青睐。

    与朱辉为至交。迄今仍不知母亲已遭朱辉之父奸污的事实。

    李语馨年龄:38身高:72公分鞋码:34体重:54公斤三围:b8、w62、h2罩杯:g女角。江南幽陵人。华东政法学院毕业。现任幽陵市公安局政治部宣传处副处长。因其美貌过人,故与梅钰璇并称为警界双子星。具有超凡的政治敏感性,故能率先洞悉政策,博得先机。时常提出详尽方针,悉力提升警局信誉,因而颇得领导器重。为政治部任有利候选人之一。

    因长年单身之故,逐渐与爱子互生情愫。由于忌惮事迹败露,始终不敢袒露本心。因爱子锲而不舍地追求,最终摆脱心中桎梏,成为他的情人,但至今尚未献身。默许儿女之间的不伦关系。

    姿色过人,易惹祸端。与某次聚会上,因不慎喝下掺入迷药的饮品,为局长朱斌所奸污,并被拍下性爱视频。因顾虑丑事败露,故不敢控诉举报。现被迫与朱斌保持着私情。

    余菲菲年龄:6身高:米58鞋码:32体重:45公斤三围:b9、w57、h96罩杯:f女角。现就读于私立轶德高级中学。现任学习委员一职。不仅生性端淑,且容貌俊俏异常,倍受同校男生爱慕,即便是同性亦为之倾倒,可谓是男女通吃。

    虽体态娇小,却身怀巨乳,故屡遭奸人觊觎,幸有哥哥庇护,才未遭不测。

    幼时便极度依恋自己的同胞兄长,随着年龄渐增,此份青涩的感情也愈发历久弥坚。而面对兄长如潮水般的求爱攻势,她自是窃喜不已,旋欣然委身。是小杰最为坚定的拥护者。

    *********【第十五章:女孩】时值立夏时分,当身处室外的人们依然口吐“仙气”之时,许多自诩貌美的女性早已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清凉透薄的衣裳,落落大方地展现起自己隐匿了一个冬季的柔美身段。

    卓晨站在包子铺前,一边搓着麻木的双手,一边用余光扫视着川流不息的装扮时髦的各色女郎。见到符口味的,那双狡黠的吊眼便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像抹了胶水一般紧贴在对方的曲线上。

    “32,还是34?可无论是哪个,腰线和臀围的比例也未免太奇怪了吧……看来又是个西贝货。唉,其实以我从前的眼光来看,她也勉强算是个尤物了,但有了珠玉在前,她也只能沦为‘餐后小点’了。”他低声呢喃着。

    梦中情人那长发如瀑的清纯形象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这使他愈发意兴阑珊。因为他明白,他与她之间的距离犹如一道天堑,即便自己倾尽所有,也难以博得梦中人的青睐。

    一年前,在那期新生欢迎会上,当那身穿一袭白衣的长发女孩迈着轻快的步伐踏上舞台并用毫无怯意的语气向全体师生诵读演讲稿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沦陷了。在踏入教室的一刹那,他瞬间从人群中找出了那宛如精灵般的女孩,他狂喜不已,认为是上苍的旨意,否则为什么将两人分在了一个班?虽然他知道在私下彼此不可能产生任何交集,但他依然像飞蛾扑火一般接近她,他想了解她的一切,他??度更想占有她的一切,她的笑靥、她的声音、她的纯洁,如果这种种的一切只对自己一人绽放,那该有多好。去年9月2日,在一堂午后的美术课上,老师竟然将他们分到了一个小组,他庆幸极了,如果自己早晨因头疼而请假的话,那下次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了。那是他们成为同班同学后的首次交谈,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你好!”,但已经足够让他心猿意马了。为了让自己能稍稍配得上她,他甚至连自己那见不得人的龌蹉小生意都不做了,可三个月后他还是因为家庭的窘境而重操旧业。

    “万一她对我是有好感的,或许只是碍于面子,那我”

    卓晨刚露出一丝笑意,但随即就晃了晃头,将脑中不切实际的臆想斩断。算了,像自己这种身高不足米6的“三寸丁”,在临睡前意淫一番就够了,没必要自取其辱。

    “小”一个携有外省口音的女声似乎在远方响起。女声一连响起了数遍,一声比一声近,最后一声甚至让耳膜都嗡嗡作响。沉思已久的卓晨终于过神来,他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中年大婶,茫然道:“怎么了?”

    圆脸大婶的左手伸得笔直,手中拎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袋中还装着五个热气腾腾的雪白大包子。看着眼前这满嘴绒毛的孩子傻愣愣的模样,大婶心中的不满顿时消了一大半,她笑道:“阿姨知道自己没有大街上那些长腿美女好看,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你就算不愿多看阿姨的老脸,也该照顾一&“点&“b&“点下阿姨的自尊心吧!”

    见他有些羞涩,大婶呵呵一笑,掂了掂手中的塑料袋,说道:“2块5毛!”

    “哦。”卓晨接过大婶手中的塑料袋,而后低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斑驳的老旧钱包,两根瘦骨嶙峋的手指在钱包里翻动着,不时响起硬币相撞的声音。

    大婶也不急,耐心地等着。

    翻动时,一枚不起眼的硬币从钱包的链角处滑落,在青砖铺成的人行道上滚出老远。卓晨的吊眼瞪得像个铜铃,神情惊恐万状,好似掉落的不是角硬币,而是一枚无价之宝一般。他慌忙追了出去,直至将地上的硬币紧紧攥在了手心里,这才如释重负。

    起身时,他的视线再次凝固了,街道两旁的所有事物瞬间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任由数十米远外那靓丽到极致的人影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灵,“是她!”

    卓晨刚迈开脚步,便听到身后传来大婶的嚷嚷声:“哎,你还没给钱呢!”

    他快步赶包子铺,在大婶警惕的目光下翻着钱包,而视线却紧盯着那魂牵梦绕多时的可人,生怕一不留神失去她的倩影。见她在人潮中的越走越远,他再也难以自持,面目狰狞地从上衣内侧袋中掏出一叠红红绿绿的纸币,从中抽出一张2元纸币,狠狠拍在包子铺的收银台上,道了声:“大姐,不用找了!”登时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身后的大婶阻拦不及,只能忐忑地拿起台上的纸币,在阳光下照了许久,才松了口气。

    卓晨拎着分量十足的塑料袋,脚步一深一浅地向前追赶着,但他还是失去了佳人的踪迹。他伫立在人行道中央,来转动着那跟体型不相符的大脑袋,眼神中满是无助。但他依然坚持着,渴求发现什么。突然,他那疲倦的眸子闪烁起了激动的光芒,并缓缓走向不远处的服装店,左手抵在店面外的玻璃幕墙上,神情迷离地盯着那个容貌精致得无可挑剔的恬静女孩。

    女孩约莫豆蔻之年,肤色白皙异常,黑亮如墨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当清风袭来,额前修剪齐整的刘海不时轻拂着她娇妍的面庞;她眯起水雾缭绕的桃花眼,用白腻的手背将额前随风飘动的青丝拢到耳后,动作说不出的优雅。而今便初显媚态,成年后想必又是一位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

    她的面容并非是那种单纯勾起性欲的美,而是一种能唤起雄性呵护欲望的纯。她的纯也并非是那种不谙世事的懵懂,而是一种不忘本心的洁净。像这般万中无一的绝色,也难怪卓晨这样的常少年会对她如此痴狂了。

    她那小巧白净的瓜子脸上,衬着一双如梦如幻的、宛如两颗由巧匠精心打磨过后的黑珍珠般的大眼睛,顾盼之际,那双拨人心弦的灵动双眸,总是会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人们频频侧目,以满是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这个纯美得让人心醉的女孩,向她致以无声的礼赞。

    女孩的脸庞汇聚了东西方对于美的一切认知,又囊括了世上大多数地对于“美丽”这个词汇的所有规范要求;纤细而不显羸弱的娇躯肆意彰显著女性美,夹杂着现代时尚和古典风韵的她,透露出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稳重,唯有双眸仍在散发出甜美的气息。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的身高了。相比一旁踩着高跟的售货小姐,她的小脑袋只到人家的下颌。虽有明显劣势,但一项优点足以抹除一切瑕疵,那就是她那与娇小的体型呈鲜明对比的丰满曲线了。

    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紧裹着她傲人的上半身,就是这样一件随处可买的普通毛衣,却被她穿出了别样的风采;原本松垮的毛衣被她穿得像是一件量体定制的紧身衣,将她曼妙的身段勾勒得极为火辣,胸前两座浑圆的乳峰挺拔得让人心惊肉跳,使人不禁怀疑她低头时能否看见自己的足尖。

    而鲜红色的外套,或许能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她蕴藏在她心底的真性情;如果是常女子,断然不会身穿自己根本无法驾驭的服装上街。

    她那踩着黑色中跟羊皮靴的秀足,即便没有握在手心里细细把玩,也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份细腻和柔软,并且绝不会有丝毫汗味。或许连最为刚强的男子汉,也甘愿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俯身亲吻她那美得惊心动魄的玉足。

    那匀称笔直的双腿上,裹着一双黑色哑光的天鹅绒修身长袜,服帖素雅的长袜极好地修饰了女孩本就颀长的玉腿,使她与顶尖腿模相比也不会有丝毫逊色之处。比例搭配得恰到好处的肢体,总是让人们不经意地忽略她娇小的身形。她仿佛是一个被上帝的权杖刻意缩小的精致人偶,天生注定要成为男人的宠儿。

    女孩莲步生姿,穿梭在数十排的货架间,偶尔见到一件即符自己身形,又是自己中意的款式,她便取下来,贴在身上比划一番。无论她流露出多么满意的笑颜,但只要瞟一眼价码牌上的数字,随后不论这些数字是几位数的,她必然会果断地将手中的衣服放原处。即便多少显得有些不舍,也不能打消她的决意。

    卓晨半侧着身,尽量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女孩看不见的死角,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她。忽然,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睛,随即将眼睛睁到生平之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梦中人竟然对自己笑了,而且笑得那么甜美。虽然他们相识已有近一年了,但从未见她对谁笑过,在校园里她总是保持着生人勿近的淡然模样。难道她真的对我卓晨的心脏不由自地擂起了鼓。

    可卓晨刚涌起的热血便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只因他发现在自己头顶三十公分处,一个魁梧的人影映射在玻璃幕墙上,他的双手各握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褐色饮料,微笑着与玻璃幕墙内的女孩对视着。显然卓晨先前会错了意。

    他似乎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腰腹部位正蹲着一个居心不良的“小矮人”,卓晨愈发感到可悲,除了年过半找??请3的老娘以外,谁也不会正视自己。不过,让卓晨快慰的是,这与自己仅有一拳距离的魁梧男人并非是女孩的男友,而是一母同胞的哥哥。

    但卓晨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他们兄妹的服装未免也太像了吧?简直像是卓晨转念又想:我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曲了,这仅仅只是兄妹情深的体现罢了!

    可更让卓晨如遭电击的一幕出现了,女孩用几乎是跑的速度扑入站在服装店门口的男人怀里,可爱的螓首还不断拱着男人的胸膛,举止颇为亲昵。男人则顺势用健硕的右膀拦住了女孩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手掌竟隔着黑色褶裙,隐秘地捏了捏她那圆滚滚的翘臀。女孩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的情绪,反倒与那个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贴得更近了。

    这作何解释?如果衣服相像的话,还可以用兄妹情深来解释,但方才惊世骇俗的一幕实在超出了伦理道德的底线。卓晨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满脸苍白地平复着心绪。待抬起头后,哪儿还有那对兄妹的踪影。

    ***(第十六章:端倪)广袤无垠的天幕中,残日已隐入地平线的彼方,天边堆积着大片烧得火红的积雨云。琉璃般剔透的天空,像一幅刚起稿的巨型画作,镶着鎏金色的边框。喧闹了一天的步行街,也仿佛受此光景感染,渐渐静谧下来。

    步行街上的热恋情侣们相拥漫步,彼此诉说衷肠,极力表达缱绻之情。在此群体之中,一对貌似情侣、实为兄妹的年轻男女的出格行为,自然也就不显得鹤立鸡群了。

    拥着妹妹丰腴而纤细的娇躯,小杰满脸戒备地扫视着迎面而来的男人,防止他们与自己的妹妹产生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不过,他显然是多虑了,以他孔武有力的身躯作为保护伞,又有哪个不识趣的男人敢于冒着“鸡飞蛋打”的风险来闹事?当走出人流密集域,他才稍稍放松警惕。

    感到哥哥坚如玉石的臂膀松弛下来,倚在哥哥怀里的菲菲才用娇滴滴的语气说道:“哥哥,我都说了,没有人会骚扰我的,这里又不是新德里!”

    “谨小慎微总是没错的。如果因为哥哥的疏忽而让你受到伤害的话,哥哥会内疚一辈子的!”小杰抬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神情满是宠溺。

    “不论遇到什么危险,哥哥都会保护我的,不是么?”菲菲的语气依旧从容如初,根本不为自身的安危而担忧,显然对哥哥信任到了极顶。她反手抱着哥哥的腰部,纤手伸入与自己同款的毛衣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哥哥那棱角分明的强健腹肌。萦绕在鼻尖的汗味,她并不讨厌,每当闻到这股哥哥身上独有的特殊汗味时,总能让她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是从其他男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听闻妹妹那天真烂漫的言论,小杰皱了皱眉,并未像常男人那般贸然哄骗。他组织了一下措辞,缓缓问道:“菲菲,你还记得婷姐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

    婷姐是母亲长姐的女儿,6年前因丈夫的抛弃,抱着不足月的孩子投了河。

    这事一度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仅在本地新闻上滚动播出,热心友还自发组织了人肉,但最终还是泯然于时间长河中,激不起丝毫涟漪。菲菲有些不解,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菲菲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笑道:“哥哥,你是在担心怀孕的事吗?但不要担心!如果我怀孕的话,我就独自把孩子抚养成人,绝对不会麻烦哥哥的!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做绝育手术。所以你可不能抛弃我哦!”

    小杰听了又感动又心疼,她明明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任何结果,却依然初心不悔。相比她无条件的信任和付出,自己又馈了多少呢?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与妹妹之外的女人一刀两断的冲动。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小杰深吸了口气,“婷姐的丈夫,咱们都见过,婷姐还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他有责任心。可谁想他竟然以不愿抚养聋哑孩子为由,抛弃了母子俩。”

    见菲菲依旧一脸迷茫,小杰不禁叹了口气,“哥哥是希望你能拥有一双识人的慧眼,不要深入泥潭而不知。毕竟,哥哥不可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哥哥,你是想赶我走吗?”菲菲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黑亮的刘海遮着她的面庞,使人无法判断她此时的心境。

    察觉出妹妹语气中的绝望,小杰慌忙捧起她的小脸,当妹妹楚楚可怜的俏脸落入眼帘时,他的心都快碎了,震颤着说道:“你是我无法割舍的存在,你的切身安危远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哥哥是希望你能明辨善恶,但你一直待在哥哥羽翼之下,是绝|对无法成长起来的!比如在学校里,你一下课就跑到哥哥的教室里来,从不跟同龄人交流,这怎么能交到朋友呢?”

    “我不在乎!”泪水在微红的眼眶里滚动着,使得本就明亮的双眸愈发魅惑,她固执地说道:“我只要哥哥就够了!”

    小杰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别执迷不悟了,你现在的人格是不健全的,长久以往,你会被时代所淘汰。至少,你要跟同班同学打好关系吧!”

    “我不听,我不听!”菲菲罕见地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用力推开哥哥厚实的胸膛,双手捂着耳朵,孤身一人向前走去。可没过一会儿,她就刻意放缓了脚步。

    小杰不紧不慢地跟着妹妹,不知说些什么。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数分钟,小杰首先打开话题:“刚才你在服装店挑衣服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谁?”

    等了许久,也不见妹妹搭话,小杰只能自问自答:“我在店面外,发现了你的一个同班男生在玻璃幕墙外偷看你,看来我又要刷新对你的认知了,通吃上至8岁老阳痿,下至5岁不举男童,哥哥好生钦佩呀!”他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着,话音刚落,就从妹妹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但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就消失了,使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躲在窗外偷看你的男生是谁吗?”

    过了片刻,才传来一声娇声娇气地低哼:“不想!”

    小杰的脸上露出一丝窃笑,就知道你憋不住!他握紧拳头咳了一声,否则被她听见自己在偷笑的话,她这小脾气还得闹上几天不可。

    等吊足了胃口后,他才慢吞吞地说道:“你那同学长得尖嘴猴腮的,眼睛又细又小,身高跟你差不了多少,而且衣服全都褪色了,家境应该不是很好。”

    菲菲将双手负在腰后,右手虚握着纤细的左腕,以一种固定的韵律晃动着螓首,心情显然已经走出了低谷。她颦着细长的柳叶眉,顾盼生姿的美眸来转动着,苦思着自己有这么一位寒碜的同学吗?良久,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呀!”仿佛是发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杰听到妹妹还在喃喃自语着:“话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由为那个瘦弱的男生感到可悲。将近一年的同窗生涯,暗恋对象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不知何时,妹妹又倚在了哥哥的怀里,两人并肩漫步在归家的路途上,对于刚才的争执只字不提。直至到了小门口,两人为了避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小杰一路与小里来往的居民打着招呼,向自己所居住的单元楼走去。而菲菲则宛如小媳妇一般低着头,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

    当看到那辆停在单元楼下的熟悉的红色甲壳虫汽车时,小杰的步伐顿时又快了几分。透过汽车的后挡风玻璃,一位身着黑色上衣的长发女子正佝偻着身子,右手从仪表盘上的纸巾盒内抽出几张纸巾,颤抖着伸入了自己的两腿间。

    小杰快步走近汽车,弓着腰俯身向车内望去,只见自己至爱的女人满脸苍白地从她的双腿间取出一张沾满了鲜血的纸巾,她身旁的副驾驶座位上还散放着数十张带血的纸巾。他本想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从内部锁死,只能焦急地拍了拍车窗。

    “啪啪啪啪啪啪”

    听见敲窗声,沉浸在痛楚中的李语馨陡然一惊,她扭头望向窗外,见来人是儿子,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蛋愈发惨白,手中还未扔掉的纸巾瞬间被捏成了一团,心脏快得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但她很快便显露出事业型女强人应有的杰出应变力。只见她稍作喘息,数息之间便平复了心绪。趁儿子还未发现端倪,她赶紧把杯架旁的一张沾满了白浊液体的纸巾塞入了自己驾驶座底下的缝隙里。随后,她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车窗,以毫无破绽的语气说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

    李语馨的镇定自若,对小杰慌乱情绪起到了缓冲作用;而后,她的说辞,终于令小杰彻底放松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惶恐方释,疑虑又起。小杰思了一番,迟疑道:“不对啊,我上个月曾计算过,最近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按理月经还不到时候啊!”

    李语馨心中掀起三尺浪,表面却如一潭死水,无一丝波澜。她故作娇嗔状,忸怩道:“你这混小子,还真是恬不知耻。除了你之外,世上有哪个儿子会算自己老娘的排卵期?”

    想想自己的行为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小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况且,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呀。”

    李语馨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再者,如果不是你这小畜生整天骚扰我,我的月经会提早半个月来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淡然地收拾着副驾驶座上的带血纸巾,然后拔下车钥匙,推开了车门。

    她双腿刚落地,便发出了一声轻呼。小杰随即作势去扶,却被李语馨一把推开,“我还没柔弱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随即将手中的手提包递给了儿子,“你只要帮我拎包就可以了!”

    强忍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李语馨扶着车门,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微风吹入裙底,私处的凉意让李语馨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拉低裙摆,避免被儿子识破自己编织的谎言。

    在单元楼电梯口等待多时的菲菲,见哥哥和妈妈一前一后地走来,便率先走进电梯里,按着开门键,不让电梯运行。等两人全都上来后,才按下了楼层按钮。

    直到挨近了,妈妈那白如锡纸的面色才引起了菲菲的注意,她当即关心地询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李语馨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正面答。

    “嗨,没事,只是月经来了而已。”小杰打着哈欠,信口道。

    菲菲有些疑惑,她记得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还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到过妈妈染血的卫生巾,这才过了不到半月,怎么又来月经了呢?

    妈妈的模样极为怪异,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不断摩擦,犹如女人憋尿时的姿态;右手捂着耻骨部位,???3◢左手则紧扯裙摆,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菲菲越看越奇怪,不禁想要一探究竟。她刚靠近,一股似曾相识的微弱腥味便从妈妈的身上飘来。她稍加思,便想起了这股腥味的出处。她在近距离以余光打量着妈妈,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妈妈那黑亮的长发上凝结着些许浆块,短裙开了不少豁口,如果不是妈妈一直用手拉扯着裙摆,或许早就从股间滑落了。

    而电梯中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让李语馨竭力掩盖的秘密彻底暴露在菲菲的面前。她瞠目结舌地盯着反光的地面。妈妈的内裤不翼而飞,原本光洁的阴部一片狼藉,小阴唇红肿不堪地外翻着;小巧圆润的肛门更是凄惨无比,粉嫩的肠壁暴露在空气中,显然遭受过暴力侵犯,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擦不净的血污;而弹性十足的美臀上,还被人用笔提上了两个蓝色大字,菲菲辨认了好一会,才勉强认出“母狗”二字。

    “叮!”

    恰在此时,电梯停在了指定的楼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