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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066章: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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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碎碎的雪花落了下来,片刻间如柳絮一般,一团一团,逐风随舞。

    芷若却缓缓地摇了摇头,白衣雪裳简洁中带着一抹深沉,道:“如愿以偿,恐怕很难。其实是我强求了。”听到灭绝的话,说不失望,不可能,可能怪灭绝吗?不能。当初,她统率峨嵋派,也做不到和明教化干戈为玉帛,亦受私仇左右,怎能怪灭绝师太一意孤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有江湖,便有争斗,这是无论何时都无法休止的,不分对错。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守好明教,找成昆报仇雪恨,待天下一统,便带着明教功成身退。

    芷若长长呼出一团白雾,心中已有了决定。

    听了她的话,殷梨亭略一思索,点头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你觉得好,别人未必觉得对。江湖仇杀,不死不休,我随着师父研读道藏,尚且做不到清心寡欲,心中仍是充满了对金刚门害我三哥的仇恨。灭绝师太也不容易。”说着暗暗叹息。

    这话正触动了芷若的心思,眸光闪动,对于灭绝师太的指责暗生愧疚。

    如她没有料错的话,灭绝师太如此热心剿灭明教,一是深恨杨逍和谢逊,二怕也是唯恐明教有朝一日鼎立天下,到时候江湖上不会有峨嵋派说话的份了!算是未雨绸缪吧!

    行了片刻,下得雪岭,忽然前面转过一人来,长身玉立,眉清目秀,俊美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令人一见之下自然心折,正是玉面孟尝宋青书。

    宋青书迎上来,道:“六叔,爹爹命我等六叔一起上路。”眼睛不自禁地看了芷若一眼,眼神清澈,微一沉吟,拱手道:“武当弟子宋青书见过周教主。”举止彬彬有礼,文雅非常。

    芷若一怔,殷梨亭奇道:“你怎地知道周姑娘是周教主?”

    宋青书笑道:“六叔忘记了?几年前在武当,侄儿和周教主有过一面之缘,兼之方才遇到峨嵋派灭绝师太和诸位师叔,神色间均有不平之色,侄儿上前拜见,竟让灭绝师太给了个没脸,幸好丁师叔在武当住过,说六叔遇见了周教主,所以侄儿猜猜就知道了。”

    殷梨亭听了一笑,赞道:“你这孩子倒细心得很。”

    芷若朝他轻轻还了一礼,道:“宋少侠谨慎仔细,不愧是武当派第三代弟子中的翘楚。”

    宋青书腼腆一笑,知她是张三丰的忘年之交,连忙避开身,不敢受之。

    殷梨亭是宋青书的师叔,但宋青书是将来的武当派继承人,见他身后拴着两匹马,便问道:“你遇见峨嵋派灭绝师太了?她老人家说了什么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殷梨亭知他心高气傲,怕他听到什么不入耳的话怨恨灭绝师太。

    宋青书一面将一匹马的缰绳递给殷梨亭,一面答道:“只听灭绝师太说什么我们武当派和明教同流合污,侄儿听了心中虽然不忿,但没说什么,本来我们武当派早就和明教结盟,这次围攻光明顶拗不过才过来的。倒是听灭绝师太提过一句,让丁师叔去拜见昆仑派何掌门夫妇,言语间颇有几分武当不及昆仑之意。”

    殷梨亭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昆仑立派远较武当为早,仅次少林,没什么可恼怒的。

    宋青书见状,也不再提起峨嵋派,转而说道:“爹已经走在了前面,说遇到了华山派,会和在一起。听说鄱阳帮也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帮派前来。”对于一些江湖帮派,六大门派素来瞧不起,因此围攻光明顶,并没有邀请他们。

    殷梨亭道:“鄱阳帮帮主是崆峒派的记名弟子,必定是帮崆峒派的。”

    芷若淡淡地道:“不止鄱阳帮来了,还有丐帮、巫山帮、神拳门都跟在六大门派后面想捡便宜。”她早早就打发教众时刻留意消息,自然知晓来了多少人。

    围攻光明顶的主力依然是六大门派,前生也是如此,不过三百余人不到四百。

    殷梨亭眉头一皱,道:“丐帮怎地和巫山帮、神拳门这些二三流的帮派混在一起了?”不管怎么说,丐帮都是江湖第一大帮,虽然早已没有祖上风光,但毕竟人手众多,不容小觑。

    宋青书道:“丐帮早就没落了,和一些小帮派混在一起,全然没有江湖第一大帮的气度!”

    芷若暗暗点头,前世丐帮也是如此行事,后来丐帮长老更被愚弄得无以复加,最后若非黄衫美女出手,早就成了成昆陈友谅的囊中之物。www.luanhen.com但张无忌退隐不久,史红石年幼,丐帮被自立为王的陈友谅打得一蹶不振,数十年后依然未恢复元气。

    殷梨亭倒是一叹,道:“史帮主为人刚烈,不至于如此下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宋青书摇头,表示不知。

    芷若心中倒是一动,不过她并不记得前生史火龙出事的准确时间,无法回应。

    殷梨亭沉吟片刻,道:“等光明顶事了,须得派人去打探打探,免得再生是非。”

    丐帮与明教倒没听说有什么深仇大恨,忽然集结一些小帮派跟在六大门派后面,不免让人觉得丐帮有趁火打劫之嫌,不但失了颜面,亦结恨明教。

    再说,丐帮因百余年前随着郭靖黄蓉镇守襄阳之故,江湖各门各派大多都会给些面子。

    丐帮如此行事,武当派必须心里有数。

    三人西行百余里,朔风吹来,细碎雪花变成鹅毛大雪,大片大片地落将下来,眼见风雪越来越大,却还没有见到宋远桥一行人的踪影,殷梨亭见四下没有人烟,踌躇道:“周姑娘,我看还是暂且歇一歇,等雪停了再赶路,你看可好?”

    身后的宋青书不及两人内功精深,不畏寒暑,倒有些挨不起风雪,连忙点头赞同。

    昆仑山风雪常见,芷若点了点头,道:“跟我来。”

    她对昆仑山的形势极是熟悉,带着殷梨亭和宋青书穿过一条山道,绕过一个斜坡,走到一座石头砌的屋子前,道:“往年我常常下山游玩,偶见许多猎户上山打猎,往往被风雪所阻,不免冻死饿死许多,便命人在山道旁建了几座石屋,供他们避雪。”

    石屋极阔,里外两间,三人三马进去,外间犹有余地。

    殷梨亭和宋青书见屋内角落里堆积着整整齐齐的干柴,地上残存着一些篝火灰烬,还有一个土灶,灶上有锅,芷若道:“这里的干柴都是猎户自己砍的,谁来避雪都可用来烤火取暖,土灶铁锅尽可使用,里间有炕,可供歇息。”

    殷梨亭听了,大为诧异。

    在山间,这样的石屋已算十分齐备了。

    宋青书忙拾了些屋内堆积的干柴,生了一堆篝火,抬头却见梁上还吊着一只大竹筐。

    芷若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微笑道:“这也是猎户留给后面人用的!”说着脚尖一点,飞身取下竹筐,打开竹盖,取出一坛酒、几个碗和一些用剩的油盐酱醋。

    宋青书探头看那竹筐里还有三四坛酒,几双筷子,不由得暗暗称奇,道:“我去找些吃的,六叔你先陪着周教主。”不等芷若和殷梨亭答应,便快步出了石屋。

    殷梨亭听他说“你先陪着周教主”这句话,蓦地脸上一红,假装镇定地拨了拨火堆。

    芷若从角落里取出一把扫帚,扫净地上的灰尘和马身上的落雪,用门外积雪洗净铁锅,顺便洗了洗手,回身倒了一碗酒递给殷梨亭,道:“殷六侠先喝些酒去去寒气。”

    殷梨亭连忙双手接过,道:“多谢周姑娘。”

    久等宋青书不至,芷若素知山道崎岖,连绵险恶,蹙眉道:“我去瞧瞧出了什么事。”

    殷梨亭忙将碗中酒一口喝尽,道:“还是我去吧!”

    芷若微笑道:“对这里的山势,我比殷六侠更了解一些。”

    两人彼此相让,宋青书已经拎着两只野鸡和一只雪兔回来,衣衫凌乱,微有狼狈,肩头有一点血迹,身后却还跟着一个红衣女郎,容姿秀丽,身形婀娜,却是殷离。

    殷梨亭一见之下,立即惊道:“青书,你怎么受伤了?”连忙上前查看。

    宋青书瞥了一眼殷离,答道:“六叔不必担忧,就是中了一件暗器,伤口极小。”

    这边殷梨亭忙拿出金疮药给他敷上,那边芷若问道:“阿离,你怎么会和宋少侠一起?”

    殷梨亭闻言一愣,扭头去看殷离,却见她眼圈一红,说道:“弟子听说爷爷也来了,遂下山相迎,不想没见到爷爷,却遇见了婆婆,婆婆见面就打杀我,弟子不敌,险些丧命,宋公子出手,合两人之力,又屡次提及殷六侠和师父就在附近,婆婆方才离去。”

    芷若问道:“金花婆婆可知你已拜入我门下?”

    殷离摇摇头,道:“弟子并没有告诉婆婆,她老人家自是不知道。想来是婆婆恨爷爷数年前与她动手致她落败,是以要杀弟子泄愤。”长叹一声,满脸惆怅。

    殷离不知金花婆婆的身份,自然不明白她是因殷离身在明教方出手如此狠辣。

    芷若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随即柔和如初,道:“阿离,过来见过殷六侠。殷六侠,她是我门下大弟子殷离,殷鹰王的孙女,亦是无忌公子的表妹,今日多谢宋少侠援手之恩。”

    宋青书忙道:“不敢,我不知殷姑娘是周教主的弟子。”言下之意就是他靠芷若和殷梨亭的身份虚张声势吓退了金花婆婆,而殷离则是听说芷若在这里之后才跟了过来。

    芷若轻笑,解释道:“阿离曾受金花婆婆救命教养之恩,后来拜入我门下。”

    殷梨亭和宋青书听了,恍然大悟,难怪金花婆婆会忽然对她动手。

    殷离笑了笑,斯斯文文地对殷梨亭行了礼,殷梨亭见她容貌秀丽,举止温雅,眉目间依稀与殷素素有几分相似,眼前登时浮现初见殷素素的情景,那时的张翠山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已阴阳相隔,不禁略感忧伤,道:“殷姑娘倒跟五嫂很像。”

    殷离笑道:“我很像姑姑么?爷爷这么说,张无忌也这么说。”

    宋青书在门外用积雪擦洗野鸡雪兔,道:“说起来,真是很像,你见过无忌?”宋青书见过张翠山和殷素素,不过提起张无忌,他撇撇嘴,当初张无忌在山上,百年人参天山雪莲不知道吃了多少,夺去了所有人的注意,连父亲都告诫自己让着他,着实讨厌得很!

    殷离过去帮忙,道:“张无忌现在住在光明顶,等你们到了,自然就会团聚。”

    宋青书道:“我可没想他!”说着自去生火烤雪兔。

    殷离抿嘴一笑,道:“张无忌却想你们,他听说你们已经进了昆仑山境,我下山的时候他也下山了,恐怕不日你们就会碰见了。”

    宋青书手一颤,险些将雪兔烤糊了,忙不迭地将雪兔翻身,细细地涂抹一层细盐。

    殷梨亭看在眼里,暗暗叹息,当初张无忌身受玄冥神掌之毒,武当派自上至下都围着他打转,不免冷落了宋青书,等张三丰带张无忌下山求医后,众人才发觉宋青书孤僻一人习武,险些走火,武功几乎停滞不前,足足开解他数月才好些。

    但对于张无忌,宋青书的心结却是解不开了。

    殷离收拾好两只野鸡,拿着铁锅从岩缝里舀了些泉水回来,放入野鸡,坐在灶上生火清炖,中途去外面一趟,摘了二十几朵灰色草菇,洗净放在锅里,香气登时弥漫满屋,盛出来前才放入细盐,每人一碗鸡汤兼些鸡肉下腹,美味无比。

    芷若喝了一碗鸡汤,脸颊红艳艳的,似白玉上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在火光下倍增娇丽。四人对面而坐,不觉相视一笑,外面风雪极大,却掩不住屋内的融融暖意。

    殷梨亭进里间看了一下,里面果然有炕,铺着一条半旧的狼皮褥子,幸喜颇为干净,填了些柴火进炕底,出来道:“周姑娘和殷姑娘不妨在里间歇息,我和青书守在外面。”

    彼时天色黑透,而且风雪没有停止的意思,芷若淡淡一笑,和殷离在里间和衣而卧。

    殷梨亭在火堆里加了几根木柴,和宋青书闭目盘膝坐在火堆旁,垂头睡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殷梨亭突然被一阵极远极轻的脚步声吵醒,他一惊睁眼,只见芷若从里间出来,朝他点点头,低声道:“有人来了。”

    殷梨亭行事亦极小心谨慎,问道:“听脚步声,轻功了得,不知是敌是友,要不要避开?”

    芷若道:“来不及了。”说着叫醒宋青书和殷离,每人分了一副**,罩在脸上,原本男的俊美,女的清丽,但顷刻间就变得容色平平,毫不起眼,殷梨亭和宋青书将兵刃暗藏于柴草之中,留在外间,让芷若和殷离仍旧回到里间。

    这时,脚步声已近在咫尺,殷梨亭心头一凛,暗道:“来人身法好快!”只听外面有人说道:“咦,这山里居然有石屋?倒是个避雪的好去处!”说着,扬声道:“深夜来此,冒昧打扰,还请屋里的施主见谅。”

    殷梨亭答道:“非我等之处,亦为风雪路人,大师随意。”

    这话一落,就进来一个极苍老的和尚,面容枯瘦,神色凄苦,手里还提着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的青年男子,嘴里塞着一块破布,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殷梨亭一见那男子形貌,心道:“此人好生面熟!”却来不及细想其中缘由。

    那和尚非常谨慎,一进来就仔细打量着殷梨亭和宋青书,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和三匹骏马,最后停在灶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不动声色地道:“两位施主有礼了。”说着放下手里的青年男子,双手合十,容色端庄,颇为慈悲祥和。

    殷梨亭见他是少林弟子的打扮,心中好生纳闷,连忙回礼道:“不敢当大师此礼。”

    那和尚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坐在火堆旁烤火,也不给那青年松绑,目光在灶上转了转,问道:“老衲一路行来,已饿得狠了,不知有什么果腹之物没有?请施主施舍一点斋饭,让老衲果腹?”

    宋青书听了,抢先道:“我们都是路人,在此避雪,实非此间主人,只有剩下的野鸡汤和烤兔肉,却没有素斋,大师是出家人,我们不敢孟浪,以免大师破了清规戒律,不过倒是可以舍一些给这位兄弟尝尝,也是待客之道。”

    说着假装不懂事地去扯那青年身上的绳子,一扯之下,宋青书不觉心头一凛,他这手上实含极深的内力,便是十根绳子一起也能扯断,但这根绳子竟然竟然纹丝不动。

    那和尚笑嘻嘻地看着,见他不好意思地退开,才说道:“这小贼偷了老衲的东西,奈何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不愿杀生,就拿了一根绳子捆着,教训教训他!”

    那青年恶狠狠地瞪了那和尚一眼,神色间极是愤怒,显然不认同和尚的说辞。

    殷梨亭素来心软,好言好语地劝道:“虽说该当略微教训一番,但是雪夜地凉,又被捆着,躺在地上终是伤身。”伸手在火堆里加了几根柴火,火势登时大了一些。

    和尚笑道:“这小贼脾气大得很,若松了他,老衲可要再捉回来就难了。”

    饶是殷梨亭不比兄长智计,心里也明白这青年恐怕是被捉来的,至于是不是无辜,他就不知道了,正在沉吟间,忽听那和尚道:“不知屋里是否有人?老衲倒想歇歇了!”虽说是询问,但语气极重,颇有不答应便闯进去的意味,显然是对屋里起了疑心。

    宋青书反应极快,忙笑道:“屋里是女眷,不愿见人,若大师不信,就请她们出来。”说着笑道:“姑姑,妹妹,出来见过这位大师。”

    殷离在屋里早就忍耐不住,恨不得立即就出来,但芷若却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将一方雪白的丝帕平整地覆盖在裙摆火焰上,以针别之,丝帕和裙子乃是同一质地,不仔细的话看不出来,而手帕上绣着一簇兰花,极是精雅。

    芷若缓缓走到外间,白裙曳地,斯斯文文地道:“见过大师。”

    当她抬头时,面具下的脸色登时一变,成昆!居然是成昆!她再看那地上被绑着的青年,不是别人,却是张无忌。

    殷离显然没有芷若这份沉稳,见到张无忌,吃了一惊后,立即“哎哟”一声叫出来。

    就这一声极简单的惊讶,便让成昆心生警觉,一跃而起,手掌按在张无忌头顶,身法之快,匪夷所思,双眸精光四射,冷冷地看着他们四人,嘶哑着嗓子道:“你们路过避雪,衣饰简洁,伴以骏马,绝不是一般行商猎户百姓,到底是什么人?”

    殷离似乎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但随即娇叱道:“路人就是路人,非得是行商猎户百姓才能路过么?我们在这儿歇得好好的,你个大和尚来了偏要见女眷才能放心,好没道理!”

    芷若和殷离面容大改,但声音未变,张无忌自然听出来了,眼里登时闪过一丝喜色。

    殷离对自己人温雅和顺,但对外人可就是娇蛮成性,嘴里不让人,成昆原本已经有些放松,但一眼瞥见张无忌眼神,立即冷冷地道:“不必说,你们定然是和小贼认识的,不然他不会露出这般神色。说吧,你们到底是谁?老衲听得满意了,留你们一条全尸!”

    殷离听了,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狠狠地瞪了张无忌一眼。下山就下山,别人还还好的,他怎么偏就落到一个臭和尚的手里?张无忌无辜地回望她,他现在也不知为什么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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