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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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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庆隆帝听不进周靖轩的歪理,直接下令,要将周靖轩打入宗人府。()

    还是太子和四皇子跪下苦苦哀求,才让庆隆帝收回了成命。

    可是庆隆帝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还是要罚周靖轩的幽禁。

    周靖轩不高兴地回道“父皇,您看您这么多人手,都是一群饭桶。

    要不是儿臣抓住凶手,这皇城之危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解?

    儿臣不求父皇赐官进爵,可也不能恩将仇报,打压儿臣呀?”

    “怎么?放了凶手,你还有理了?”庆隆帝的火气又上来了。

    太子忙在一旁小声提醒着“熙王弟,不许跟父皇顶嘴!”

    “我没有顶嘴,父皇不是明君吗?明君都是讲道理的。不比昏君,昏君是黑白不分的。”

    周靖轩看样子,委屈无比。

    太子和四皇子在一旁急得,真想拿块破布堵住他的嘴。

    庆隆帝气得破口大骂“朕虽然是明君,可是也容不得你这么胡作非为的!”

    “儿臣没有胡作非为,”没经过庆隆帝的允许,周靖轩就站起身来

    “父皇你想,那飞禽怎么不袭击普通老百姓?怎么不袭击皇亲贵胄,偏偏要袭击皇宫?

    父皇今日要把解了皇宫之危的有功之臣治了罪,明日满大街上,一定会颠覆对父皇的看法的。

    说不定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就无人敢替父皇分忧了!”周靖轩说得理直气壮的。

    “这么说,你放了凶手,朕还得奖励你了?”庆隆帝几乎要气笑了。

    周靖轩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儿臣不敢奢求父皇表扬。”

    “那你告诉朕,此人是谁?为何围我皇宫?”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说父皇是昏君,我告诉他父皇是明君,他就解了皇宫之危,走了。”

    “就这么简单?”

    “嗯!”周靖轩点头。

    “你糊弄谁呢?”庆隆帝又摔了一个官窑细瓷茶杯。

    太子和四皇子跪在那里,随着声响,俱都吓得一哆嗦。

    周靖轩装傻充愣“难道儿臣说错了?父皇是昏君?”

    “混蛋!你给朕滚出去!”庆隆帝终于受不了了。

    周靖轩一副受惊的样子,急急退了出去。

    这里,庆隆帝将怒火都发在太子和四皇子身上,怪他们一个办事不利,一个教不好兄弟等等。

    太子和四皇子不敢还嘴,只有老实受着,心里已经将罪魁祸首周靖轩,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云皓羽的葬礼虽然轰轰烈烈,可他是年轻人,不宜停留在府里。

    所以七日后就出殡,寄放在城外的大福寺里,只等陵墓修好,就葬往皇陵。

    殷紫枫不相信,云皓羽就这么去了。

    这天她女扮男装溜进大福寺,躲开守卫,撬开了云皓羽的棺木。

    云皓羽没有死,大福寺里是空棺的消息,一夕之间传遍了全京城。

    庆帝得到消息,惊怒不已,急令传来了福王。

    福王一来就跪下请罪“臣该死!臣不该欺瞒皇上的。”

    庆隆帝冷着个脸,尽量不让怒气外露“那你告诉朕,皓羽去了哪里?”

    福王答非所问“臣犯了欺君之罪,甘愿千刀万剐!

    只求皇上将福王府爵位收回,并且饶浩羽一命,他不是有意要欺瞒皇上的。”

    庆隆帝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既然已经下了罪己诏,就不能再发作云浩羽和福王府。

    可是今日福王府竟然导出了这一出,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想杀云皓羽了。

    他这里正纠结着,就听报说太子求见。

    太子一来就跪下请罪“父皇,儿臣特来请罪,还请父皇恕罪!”

    “你何罪之有?”

    “父皇当日赐下的一杯毒酒,是儿臣命人换了,随后儿臣又让福王叔将皓羽送走的。”

    “为何?”庆隆帝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极力克制住想扔茶杯的心情。

    太子小心翼翼答道“因为儿臣不想看到浩羽,因为立了功就要赐死,这样会让皇族宗亲们恐惧的。”

    “你呀你,”庆隆帝指着他气得乱颤“朕是皇帝,还怕谁?你呀你,身为一国储君,怎么能存着妇人之心呢?”

    最后,庆隆帝拂袖而去,忘了前殿还跪着的福王。

    太子站起身,却不敢走开,只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

    郦贵妃听到这个消息,分外高兴,跑到庆隆帝跟前,假装劝解着“皇上,您消消气。太子现在大了,有他自己的主见了,您就放手不要管他了。”

    庆隆帝人一老,疑心就更重了。再说他一向不放心太子,是以一直不敢将手里的权利交给太子。

    虽然太子看着老实,可谁知他是不是装的。

    尤其是见识了周靖轩的圆滑后,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

    是以今天郦贵妃一劝,就成功加重了庆隆帝的怀疑之心。

    哼!太子大了,就管不住了。

    郦贵妃不失时机又加了一句“其实这次太子犯错是小,可叹的是那次,他居然敢置您的安危不顾,私自放了那要害您性命的凶手。

    臣妾闻言当时就吓晕了过去,现在心里还不安慰呢?“她说着话,还不忘抚了抚心口。

    “哼!这太子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庆隆帝气得又摔了一个景德镇陶瓷美人瓶。

    正在这时,就听报说皇后求见。

    庆隆帝不耐烦地斥道“哼!看她养的好儿子?让她回宫歇歇吧!”

    郦贵妃正高兴着,就又听报说四皇子来给皇上请罪。

    庆隆帝嘀咕着“他请什么罪?”

    四皇子一来就跪在了地上“儿臣该死,儿臣有罪,还让太子皇兄替儿臣顶罪,儿臣真是罪该万死!”

    郦贵妃将指甲深深掐入肉里,才强忍着没让自己晕过去。

    “嗯?”庆隆帝兴趣上来。

    “父皇,庆功宴上的酒是儿臣换的,当时太子皇兄就在您身边,他就是想支使人也没机会呀?”

    “嗯?”庆隆帝的面色仍不见缓和。

    就听郦贵妃哭诉道“璎儿呀,你们兄友弟恭这没有错,可你也不能什么都往你身上揽呀?再说你父皇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四皇子执意重复着“父皇,母妃,此时真的是儿臣做的,与太子皇兄无关。”

    “你…你…你!”郦贵妃终于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众人忙着去抢救医治郦贵妃。

    而庆隆帝心烦,则往其他妃子寝宫去了。

    四皇子一个人,就扔在了庆隆帝寝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