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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和处长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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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楠楠心情好了许多,主动帮助刘露收拾

    残局。我乐得悠闲,打开了电视。刘露给我沏了一杯龙井端到我面前,很让我宠

    幸。

    她对我说:"你们看电视,我有一个文案需要整理一下。"我一楞,说:"

    这事也需老总亲为啊?"她说:"之前他们搞了几个,都不怎么到位,尤其在诉

    求上还需再行加工。""那好吧,你快去忙吧。"我笑了笑说。

    刘露去了书房,我喊楠楠过来陪我看电视。

    "有什么好看的啊,天天一个套路,台台重复播出,个个面孔熟悉,连连反

    反复复。"楠楠走到我身边,象背诵似的说。

    "呵,不简单啊。"我夸赞她说。

    "嘻嘻。不错吧?"她笑着说,露出那讨人喜欢的娇模样。

    "那我们就不看电视了,你说我们做什么?"我问她。

    "那你下午怎么说来着?"她头歪着说。

    "下午?就是你淘气的时候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试探性的问。

    "守着我干妈说的话。"她提示我说。

    "以后好好的陪你啊。"我想起来了。

    "那怎么个好好的陪我啊?"她调皮的问。

    "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你,好不好?"我说。

    "那——那位呢?"她故意拉长声调说。

    "那——那是哪位啊?"我学着她的语调问。

    "就是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那位啊。"她眼睛看着我说。

    "哦。你是说裴华啊。不陪她了,陪我们楠楠。"我恍然大悟。

    "我才不信呢。你都对她迷恋的把我忘了,还说呢?"她虽对我做出了徉装

    生气的样子,但我明显得感觉到她真的在生我的气,只是没有直露罢了。

    "我和她是同事加朋友,还没有到恋爱的地步。"我这样劝慰着她,其实已

    是明显的对她的欺骗,但也是在欺骗我自己。如果是定性的话,不过是善意而已。

    "她漂亮吗?"她问。

    "还算得上漂亮,是位不错的姑娘。"我如实的说。

    "你会爱上她吗?"她看着我。

    我笑了,真不知怎么样回答她。她也对我笑了笑,随即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

    子。避开我的眼光说:"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你的心思我知道。"说完一种

    玩世不恭的样子,仰望天花板,从我的右边扶着我的肩膀走到了我的左边。真是

    一个鬼精灵,她巧妙的施展着她的松紧套路。

    "叔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扶着我的肩膀,把头低下来,附在我的耳

    边说。

    "好啊。什么故事啊?"我有点好奇。

    "一个外国商人在匈牙利做生意,他领着他的儿子游遍了整个匈牙利,他的

    儿子惊羡凶牙利的美丽富饶,更是对巴拉顿湖,多瑙河湾,马特劳山迷恋不已。

    后来发生了战争,他们的国家侵略了匈牙利,而进驻匈牙利的主官就是这位商人

    的儿子。这位商人就问他儿子,为什么会侵犯匈牙利?他说是为了利益。商人又

    问你为什么要亲做主官呢?他说是因为她的美丽,他想据为己有,这是他的梦。

    "接着是沉默。

    "讲完了?"我问。

    "嗯。怎么样?听到有何想法?"她问,声音很低。

    我明白了,这丫头转着弯的考我。"不错,有情节,还蕴涵着哲理。"我说。

    "说来听听?"她从我身后调皮的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

    "这个故事说出了美丽的东西总能让人萌动私欲,产生垂涎。没能力据为己

    有的时候不忘欣赏,有能力的时候就不忘占有了。对吗?"我站了起来,单腿跪

    在沙发上,扶着沙发后背和她对望着。

    "有点意思,但不全对。"她卖着关子转身离开我,迈着方步向卧室走去。

    她的两手还故意的倒插在后面,悠闲自得。那样子把我气笑了,我急忙追了过去。

    "你说是怎样?"她坐到了她的书桌前,面对着我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人生就是欲望,而美丽就是激荡欲望的根源。""那利益呢?"我反问。真是不

    敢小视这丫头了。

    "利益就是占有啊,欲望永没止境,将毕其一生。"她说着,一点没有了她

    年龄的影子。更准确的说,她让你忘掉了她的年龄,感觉你是在和一个很有思想

    的女人对话。

    "怎么着?楞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她来了连续的发问。

    "真服你了,小小年龄悟得比大人还透彻。""这有什么啊?大惊小怪的。

    好了,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她不依不饶的继续发问。

    "还能怎么想,顺其自然,缘到随缘。"我笑着说。

    "遮遮掩掩的。恋了就恋了,干吗不说实话啊?"她绕了个大弯,又切入了

    主题。

    "坏丫头,你在给叔叔设套啊?"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哼。我还给你设套呢?是你在哄骗我。你不给我说我也知道,就是想让你

    亲口告诉我。"她小嘴一噘,做出生气的样子。又接着说:"其实我给你说实话

    吧,刚才我就是生你的气,几天都不理我,楠楠就那么不值得你想吗?"我一听

    验证了我当初的感觉。忙说:"我知道楠楠在生叔叔的气,可叔叔这几天确实是

    在忙于改革。也没和你裴华阿姨在一起。叔叔怎么会忘了我们楠楠呢?就是没时

    间过来。""我知道。可楠楠想叔叔,感觉你在有意回避我,难道我不漂亮吗?

    "她看着我,目光里闪着期待。

    我有点害怕了,她的那个故事也明白的告诉了我。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了,

    故意清了清嗓子对她说:"楠楠,你的美丽,漂亮,可爱那是供叔叔来欣赏和疼

    爱的,因为这里面隔着另一层情愫,是你我都不能逾越的。只有象你裴华阿姨才

    是我欣赏进而拥有的对象。欲望也不能没有理性。""虚伪。"她刚才的炽热目

    光消失了,但两个字恰恰刺中了我的要害,我无言以对。

    我拿起了毛毛熊,理了理皮毛,递给她想哄缓一下气氛。她接过来重重的摔

    到了我的身上,既是一种撒娇,也是一种发泄,更是一种惩罚。

    我站在了她身后,想爱抚她一下,结果她对我使了个性子,让我讨了个没趣。

    当我正面临尴尬时,她突然转过身来抱住了我。

    "楠楠,都是叔叔不好。"我也抱着她慢慢的说着。她没有吱声,紧跟着就

    是雨点般的拳头,眼里含着潮湿的怨恨。不。是潮湿的情怨。

    我很想让她多打几下,可还是顾忌书房的刘露,怕她万一看到产生误会。我

    抓住了她的拳头,捂在了我的手心里。并故意开了句玩笑说:"俗话说拳型如心,

    刚才已另你很生气了,现在不能再伤了你的心啊。"楠楠被我气笑了。就在这时,

    裴华给我打来了电话,真是一个不恰当的时机和地方。我急忙走了出去,进了卫

    生间接了这个电话。

    "你在哪里啊?"听到裴华在电话里的声音不对,我忙说:"我在外面,有

    事吗?""我要见你,你现在能回去吗?"裴华露出了要哭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你在哪里啊?"我焦急的问着。

    "我在家里,我要见你,现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

    "到底怎么啦?快告诉我啊。"我追问着。

    "你啰唆什么啊,能不能见你啊?"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发起了脾气。从

    没有见过裴华这样对我说过话,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我心里骤然紧

    张起来,忙说:"好好,我马上回宿舍,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我感觉还没说完,

    那边电话就挂了。我忙走出卫生间,看到楠楠在客厅里等我,看着我紧张的神态,

    一脸疑惑的问我:"怎么啦?谁的电话?""裴华可能出事了,她焦急的让我回

    去。"我如实的对她说。

    "哦,你去吧。"她表现的出奇的平静。

    我走进书房,看到刘露正专心致志的在手提上敲打着,没等她抬头,我直接

    对她说:"刘露姐,你今晚陪楠楠吧,我有事要回去了。"她抬起头来,似乎还

    没从她的思路中回过神来,看了我一会,说:"怎么走这么早啊?我还想有事情

    问你呢?""不行了,我的朋友有急事找我,让我马上回去。"我解释说。

    "那好吧,我们有时间再说。"她站了起来。

    "你忙吧,不要出来了,我走了。"我说着就转身走了出来。

    "不要慌,注意安全。"我身后传来刘露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她看到了我焦

    急的神态。

    我没有看到楠楠,关上门就一路跑下楼来。

    裴华已在我的宿舍门前等我了,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看不到一点的血色。

    看眼睛肯定是刚刚哭过,看我一路汗水的赶来,她又露出想哭的样子,我忙把她

    抱住。没曾想这一抱好象是让她的委屈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放

    声大哭。

    "怎么啦?在走廊上不要哭,我们快进屋。"我说着打开了房门。

    她已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抱进了房间,放在了床上,她好无顾忌的嚎淘

    大哭,搞的我心里也替她难过起来,无语的看着她伤心的样子,不免让我的心也

    潮湿起来。

    "裴华,怎么啦,告诉我好吗?"我附在她耳边问着。

    她没有理会我的问话,仍是在哭着,只是哭声小了很多。但接下来伴随她哭

    声的是委屈的颤抖,身体抖的厉害,我疼爱的把她揽在了怀里,眼泪也掉在了她

    的脸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快告诉我好吗?"我又问了一句。

    "没事,我心里憋得慌,就是想哭。"她断断续续的说。

    "不要骗我了,你都哭成这样了,还没事啊?"我给她擦着眼泪。

    她紧紧的把我抱住了,几近有点疯狂。"你要了我吧,我全都给你。"我明

    白了,一定发生了让她受到强烈刺激的事情。不然的话,一向文静涵养娴淑的她

    绝不会是这个样子。刚才的豪淘大哭已不足以让她排解胸中的憋闷,她要更加激

    情的宣泄那压抑的情绪。

    "你不要这样啊,不要折磨自己。"我说着就想把她推开。

    "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要我啊?"那语气有点歇斯底里。说完又趴在我

    怀里痛哭失声。

    我抱着她,心里想着她会遇到什么事情呢?猜疑一件,排除一件。我也知道

    是猜不出答案的,但那种担心和关心是不容我不想的。心乱如麻,焦急难耐。裴

    华在我怀里的哭声渐渐弱了,一脸的倦容和疲态很让我心疼,再焦急也不忍心戳

    她伤口了,只想让她静静的休息一下,哪怕是静静的睡上一觉。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起身给她热了块毛巾,擦了擦她的眼泪后敷在了

    她的额头上。她似乎是哭累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让她喝水她都

    懒得点头或摇头,只是胸脯还剧烈的起伏。看着她那略显憔悴的样子,我内心爱

    怜交集,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刚才那个要死活给我的她,此时丝毫没有一点反应。

    我默默的看着她,只到听到她平缓的呼吸。

    她睡着了,我拿掉她额头上的毛巾,悄悄关上门,去了洗刷间。也可能是累

    了,我感觉头有点晕,我用凉水冰了一把脸,稍稍清醒了些。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情,想着楠楠对我的误解,又想着裴华刚才的一幕,心绪一直难以平静。我在走

    廊里徘徊了一会,等我再次走进房间时,裴华已醒了。看到我,略显出一点不好

    意思,转瞬又望向了天花板,目光呆滞,肯定还想着那另她难过的事情。我重新

    给她到了一杯热茶,她没再推辞,起身靠在了床头上,接过茶杯慢慢的呡了一口。

    我也坐到了床上,不失时机的轻轻问了一句"今天到底是怎么啦?"她没有看我,

    两眼微微的闭着,自言自语似的说出了三个字"丢人啊!""什么事啊?"我急

    着问,但是声音还是有意的压底了。

    "我说不出来。但愿我是在做梦。"她说完,又长叹了一声。

    "给我说说,说出来心情或许好受点。"我劝着她。

    她好象是没听到我的问话,静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反应。我内心既焦急又紧张,

    因为我怕在她身上发生让我不愿看到的事情。最后,她还是告诉了我。

    今天下午。她感觉有点感冒头疼,就请了假去医护室拿了点药回家了。也想

    着收拾一下家务,因为这两天她妈妈去她姨妈那儿了,考虑到身体不好,也让保

    姆一并陪着去了。当她走到家时,看到沙发上放着一件女人外套,她以为是妈妈

    回来了,急忙跑向二楼。等她推开妈妈的卧室时,看到了她爸爸和一个女人赤身

    裸体的性爱的一幕。她当场惊呆了,说不上是羞愧还是气愤。她爸爸对她的突然

    出现惊吓的跌下床来。那女人毫没回避,反而放肆的发出了淫荡的笑声。她跑进

    了自己的卧室,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就是她从小最崇敬的爸爸,这就是她

    心中最伟岸的父亲,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出小丑般的情景剧。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

    那女人不知羞耻的笑声,更可恨她爸爸把她拉到了她妈妈的床上。一出淫乱丑剧

    把她心中的父亲形象,把她自认为恩爱的父母,把她对家庭温馨美好的感觉都击

    了个粉碎,她突然感觉自己被这个家庭远远的抛弃了,她受到了最不能接受的蒙

    骗伤害。她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伤心,最后想到了逃避。给我打了电话。

    她说着又有点泣不成声,我再一次的把她揽在了怀里,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庆幸不是我担心的事情。

    "不要难过了,这事要想开,现在的老板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你爸

    有那么大的产业。"我故作姿态的劝说着。

    "你这是什么混蛋逻辑啊?产业大就该……"她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又掩面

    哭了起来。

    "裴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种现象。"我忙解释说。

    "那我不管,可为什么就发生在我的家里啊,我受不了啊。呜……呜……"

    她伤心的哭着。

    我也无语了。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就生气的拽在了一边。

    "你接啊?"我催促她。

    她没有理会,接着是一遍一遍的响起,我忍不住的拿起来看了一下,估计是

    她父亲打来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她父亲有那么焦急的心情。再说了,手机

    号是1390打头的,这是我们国家的手机业务的头批发号,是富人的专利。

    "可能是你爸爸吧?他老人家会很焦急的,也会讨愧的,还是接吧?"我劝

    她说。

    "不接,今天我就住这儿了。那个家在我妈妈回来之前我是不回去了。"她

    语气强硬,话里透着一种对她爸的憎恨。

    "那怎么行啊?你爸气不疯也会想疯的。"因为我知道她们父女的感情,也

    就是因为太好了,才让裴华一时转不过来,感觉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和伤害。

    我此时也两难了,如果裴华不回去,她父亲真会急疯的。再说就目前我俩的

    关系,她也绝对不能住在我这儿的,就是什么事不发生也会招惹闲话的。如果让

    她回去,就目前她的状态,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办?我想到了刑燕。她是在这

    个时候陪伴裴华的最佳人选。但不知裴华是否愿意让她知道,这是她的家丑啊。

    也只有慢慢的试探一下了。

    "还是和你爸爸打个电话吧?就是你不回去,也要让他知道你的平安啊。不

    然的话,你们都不会平静的。真不行你就给他说你和刑燕在一起呢,那样他也不

    会急着让你回家了,正好你们都能静下心来好好的考虑一下将要面对的问题。"

    我谨慎的看着她的脸色说。

    她可能觉得我说的在理,虽没急着回答,但我看出了她在犹豫。恰在这时,

    她父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拿起来递给她。她免强的接了过来,没说两句就挂

    了。但必竟达到了目的,我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这一夜将如何度过?如果睡在一起难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就成了称人之危的小人。就是裴华愿意,也说不定事后她怎么想我。如果不

    睡在一起,我又没有多余的被褥,说实话,北京的天气还很冷,这一夜真是吃不

    消。看她现在的状态,还没有完全解脱出来,没有表露出离开的意思。我也真舍

    不得她此时离开,因为我感觉我俩的心已经很近了,她的痛苦声声都疼在我的心

    里。我拉了一下被子,给她盖上了。并对她说"睡一会吧,我看着你,过后心情

    或许会好些。""现在几点了?"她问我。

    "10点了。你这样躺着不行,盖上被子暖和点。"我对她说。

    "你给刑燕打个电话,就说我喝醉了不能回家,今晚住她那儿。"她声音很

    小,好象是刚才已哭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但她已恢复了理智。

    "不知她睡了没有,我试试吧?"我说着就拨打着刑燕的电话。

    "她这个夜猫子,12点前是不会睡觉的。"她说。

    果真让她说对了,刑燕正在宿舍写着材料,她听我一说,就急着催促我把她

    送过去。

    我对裴华说:"你怎么给刑燕说啊?""就说我喝醉了,什么也不要说。"

    她交待我说。

    "可你没喝酒啊?怎么装得像啊?"我说。

    "那不会喝点吗/我也有点饿了。"她还是无力的说。

    这时我才想起她没有吃饭了,刚才被她搞的整个人都晕了。"那好,咱们出

    去吃碗面。"我说。

    等我搀扶着她到了面馆,还好,人家还没有打佯。我忙给她要了碗牛肉拉面,

    又要了小瓶装红星二锅头。没想到她空腹就喝了一口,她想把自己麻醉了,我急

    忙给她夺了过来,并很威严的训斥了她一顿,她到是很乖的听着,但就是没松开

    她手里的酒瓶。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生怕她再突然来上一口,到时侯那可就真

    的醉了,说不定再干出什么傻事。她现在的心情我太了解了。

    到了刑燕那儿,裴华什么话也没说就躺到了她的床上。刑燕问她和谁喝酒了?

    平时她不会喝那么多的,她总把自己把握的很好。我说我也不知道,她也没告诉

    我,可能是她的同事吧?刑燕看我有点吱唔,也没再追问,忙给她冲了一杯牛奶。

    从她那心疼的样子看得出她俩的感情。我稍有点喘气的机会,看了看刑燕的房子。

    里外套间,独立的写字房,收拾的清爽雅致。

    "让她睡会吧,你晚上注意让她喝水。时间不早了,我也就不停了。"我对

    刑燕说着就想告辞。

    "那怎么行,她要是吐了怎么办?我一人招呼不了,你还是等一会吧。"她

    说我心里笑了,看来裴华的演技还行,这回真把她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