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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章我和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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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作者:杨驿行26/7/8字数:24雪域往事2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部我和李春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www.luanhen.com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她的肮脏散乱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扎通皮肉穿进一个铁环。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女人仰躺或者俯伏在地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等到她们被领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久。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紫肿胀的脚趾头。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姑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顿珠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她的腿挺直,而且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于是顿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一阵尿水像下雨一样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肉倏然松弛。她的腿脚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只是被那根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有人劝解似的说。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别总是那么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泻个火就好了。”

    三个男人交替进入那个姑娘的肉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去,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他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肛门。顿珠脱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把正在胯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算想做也没法做到。“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官李春。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满水的铜脸盆。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上去。这时候手才能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着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要的是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拢不齐了,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李春的肚子不光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总是那么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着,可是不那么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

    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间,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么?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么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么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问题答到那么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上。

    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原老爷的召唤。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

    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毛垫子上。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我没理她。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大有小的死肉疙瘩。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氇上乱缝了一块补丁。不管怎么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了一坨。我在她的肉唇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去一口空气。女人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屄骚起来的,可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掉了。m4xs.com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我让手指头跟进去玩她憋肉的闷劲。女人的阴道进口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她把肚子往后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男人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

    这些都没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人家的狗奴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头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着狗尾巴颠颠的爬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口。

    “继续骚,不准停。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响!”

    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

    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大姑娘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她的舌头温暖如春,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再怎么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呢?

    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

    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听听。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么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么的吧。比方说我乃唐朝公文成,现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这个淫荡的奴才吧!”

    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

    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上,连带着傻大黑粗的箍圈环链一起,一阵乱蹦乱跳。蹦跳是为了撑出来屁股。女人的屁股抬得高,摔得重,噗噗的落在皮毛软垫上。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泪珠子。李春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鸡巴而哭泣。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跟着又来一下。我真喜欢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屁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愚蠢的母狗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吸吮。“畜生!”

    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胯正中。狗崽的整整一坨大阴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阴毛就像是长在一头绵羊身上。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一对厚实的嘴唇直飞出我的龟头。赤条条的大姑娘憋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她那一头肥白的屁股不上不下,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肉瓣前后划过两个来。她胯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小狗崽那一对饱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后挪动屁股。她是想把嫩肉洞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弄来。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屄里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弄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抽出来了绷直起脚背。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用上了八成的力气。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白狗腿夹住。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那边去哎呦几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春,弯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

    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

    我把那条正在一挺一挺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李春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屁股。女人踮脚扭腰,她把自己的屄做成一个套马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感觉不怎么样。我这么一副挺胸抱肘的样子也不怎么样。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其实孕妇没那么容易流产。“继续,你的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我的胯。“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么骚,哦……”

    “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

    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我把自己捅弄去,人也重新站直了。运动起髋部骨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噢……”

    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毕的山羊。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我朝向她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我的胯下。她在那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狗崽子?”

    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来口齿含混。“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椅子上等。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的踮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么一副东西,动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这么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

    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股肉蛋。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我闭上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

    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女人顺着床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除掉了锁床的手铐以后,怀孕的妇人两手两脚之间仍然牵带着粗环重链,和她的那些女兵们一样,被铆钉砸住锁眼的死镣要用铁锤敲打半天才能解开。李春调动四肢朝着我的方向爬行过来,她把凌乱嘈杂的铁制刑具吃力地拖过地,一边也留意着自己身体底下吊挂下来的一对干瘪乳房和摇摇晃晃的大肚子。她趴在我的脚底下慢慢收拾这些东西,终于并拢膝盖撑持起来上半个身体,垂手仰头,算是按照规矩给她的老爷摆好了端正恭敬的跪立姿势。

    “李春,饿了吧。”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是……老爷,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长官倒一碗酥油茶来。”

    “谢谢老爷!”

    既然已经是长跪于地,她再趴下去磕头。她把前额咚的一下撞在石上。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玩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有进过嘴里。我等着她露出馋涎欲滴的那种样子,把整碗油茶一连气的灌了下去。

    “打嘴。”

    其实李春的反应很快。她连气都没有再喘一次,空出的左手直抽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扔,一巴掌搧来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是……老……老爷。”打脸的时候顾不上缓气,手停下来了鼻子嘴巴停不下来,女人一边抽噎着一边答应。按照高原的规矩,奴才抽自己都要硬抽出血来才算,女人从她鼻子底下的人中一直到两边嘴角,到处撒开了斑斑点点的血沫和血浆。

    “李少校,五十四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谈何容易啊。跟嫁了xxx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没打算要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那时候就开始跟着什么组织做情报,你可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要不我怎么整天惦记着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随我露出来一点苦笑。

    “从来没想过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住你的屁股,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到雪城的军大院做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还有勤务员吧……滚开!”我低喝一声,抬脚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看看底下的李春:“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

    女人把脸孔贴近到我的脚底前边。她努力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限度清理我的脚掌。但是她的嘴唇和舌头凝聚着许多水泡,而且有些已经开裂,舔在厚茧上恐怕很疼,另外可能也用不出力气。面对着脚跟底下粘连结实的污垢,她会把鼻子挤到那个地方用牙齿干活,那样才能一点一点啃咬掉淤积的沙土和泥块。她的牙尖沿着我的脚底硬皮紧密平稳地来刮,努力表现出兢兢业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个下贱的高原奴才那样谦卑恭顺。

    这没有用。她是那个平地将军的老婆。她自己是一个做过那么多年秘密活动的情报官。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我相信鸽子姑娘已经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实实,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胆子给人找麻烦了。我随便干她的屁股,也随便干她的嘴,可是我真没有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蛋。这个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要说我的高原汉子们倒是没有什么顾忌,他们劈头两个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着的鸡巴就往少校女长官的喉咙里边直捅进去。

    可是谁知道呢,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也许还就是在等着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纪更大,更加沉着也更加坚忍。我认定了她的表演都是伪装,她一定在心里隐藏着顽强的意志。可是意志都是她们所说的那种唯心义的事。我有现实的铁链和皮鞭,我还有拳头和鸡巴。我能想出无穷无尽的折磨女人的办法,把一个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条狗。李春其实毫无选择,挨上打要疼,她就只能乖乖听话,指望能够少挨点打,李春越来越是谦卑顺从,我就越来越相信装出来的谦卑全是阴谋。我把我自己装进的这个圈套好像根本就没法绕出来,其实是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对抗一定要失败,我的下意识里存在着没法消除的恐惧感。

    “哼哼。”我哼了一声,一边扭了扭底下的大脚趾头。我知道那是为了嘲讽自己才从鼻子里往外出气,可是李春不知道。老爷有动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紧追着老爷的大脚趾头,悄悄软软的缠住裹住,烫伤的舌苔拂拭上来,周围一圈起伏波动的绵绵水泡。我闭了下眼睛,马马虎虎的把这事算作一个享受。她再是阴谋,总还不至于打算往我脚上咬一口吧。

    我把翘起来的脚搁地下,她象狗一样紧跟下去。脚底贴紧地面虽然够不着了,但是她可以继续孜孜不倦地舔舐人的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安静地凝视。唇边上粘滑白浊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糊满了女人整个尖尖的下巴。在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暗的颜色仍然是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充满了同情心。

    她连变了几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么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抢光吧。

    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老爷。奴才知道。”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的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顿片刻,看了一眼女人憔悴疲倦的面容。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但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作在雪城成立了筹委,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再过半个多月,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会是他们作的对象吧。可是那个胆小吝啬的家伙一想到会在格幸城里见到一伙平地人就吓得发抖。他恳求我也住到格幸去。

    身边守着几个带上了枪的高原人,大概能让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感到安心些。”

    “再过几天我就要带领我的高原战士出发去格幸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真的去和身经战的平地军队打仗的。

    布林和顿珠最拿手的事只是欺负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和格幸城的帕拉宗本一起,带着哈达和青稞酒去迎接我们雪域的贵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一些国外坏蛋的欺骗,对于平地人进驻高原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悉这种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你和平地上来的战友兄们分别了三个月那么久,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我已经决定了要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城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平地人不会干涉我们。”

    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她跟随着我抬头仰脸,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的是什么。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上。我坐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识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么原因都没有。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什么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她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她再爬行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么……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么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女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磨凌辱。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李春赤裸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彩斑斓。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哪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么叫毛骨悚然的冷,什么叫沁人心肺的冷。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人在你身上掐灭一个烟头。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头。这么想想就连我都要可怜起她来。再是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杀个猪狗还是不一样。还有一条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劲也不一样。

    “大奶奶里面疼的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的……老爷。”

    她依靠右手支撑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绕过怀孕的大肚去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带上了几分含混的女人意味。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么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来,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让人看吗?”

    “是,是是,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屄撅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张开腿脚。女人继续向后仰躺到地上去,大肚子压在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脸孔,我满脸厌恶地皱起眉毛。

    “看看你那两张大肉帘子,又干又皱的,象是两片死烂木头!里面呢?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的涩的,又软又粘那样,好象碰一碰就会荡起水波纹来,你那些烂东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边的那个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已经学到了要有节奏感,而且她干的真卖力气。也许是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确实学会了忍受我的侮辱。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继续认真负责地搓揉阴蒂,而右手已经急切地朝向阴道延伸进去。女人两只手腕之间相连的铁链象是一条黑蛇一样盘旋蠕动,抽插过几以后,她拔出来的手指头上带起了点点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这个过去,帮帮你们的女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中间下跪。我起身踱步过去,环抱手肘俯瞰着地毯上的母狗游戏,同时也看到我那条东西又有点竖起来的意思,不再是那样软绵绵的荡来荡去。

    虽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长官的屄,崔笑鸽看上去半点也不敢偷懒。她用一只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紧握鞭杆对准女少校的阴道,一下紧接一下勇猛冲锋,即使按照我的标准看也算是足够凶悍,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们找到了正在开始一阵一阵抽动的腿。女人紧紧掐在自己大腿的里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赶崔笑鸽的鞭杆节奏。

    “哎呦老爷啊……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呢?挪动屁股搁床边上……女人是该怎么挨操的?就这都要老爷教你?”

    崔笑鸽仰躺在大床上,手里还握住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弯腰站在一边,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自己烂成了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那些所谓淫水。

    “李春,现在够湿了?”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一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还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着两条腿的支撑站在地下,她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门朝天射击的迫击炮,但是她们的屄并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的踢着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马。“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的收拢两腿上床,从两边夹住了崔笑鸽的腰。伏低下身体再支撑住手臂以后,她的宽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鸽的阴户上。光屁股的少校军官那对摆放在床边上的赤裸脚掌朝天平摊,上面一整片烙铁烧伤的厚硬疤痕,凹凸结节,粘连着着斑斑点点的黑色污泥。多半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吧,它们宽阔肥胖的样子显得又脏又蠢。

    狗的愚蠢真让人快乐。“好,愚蠢的平地母狗,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挤在一起!现在你们要互相磨蹭起来,开始!”

    李春从上面往下挫,而且摇动屁股。她那样努力的样子有点像一只大蛤蟆。

    崔笑鸽的两把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气。那些脚趾头蹦蹦跳跳地支愣在地上,才能把她圆滑的脚后跟子撑持到空中。她要从下往上猛顶她的胯骨,她把这事做的柔软动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边多看了两眼。在庄园里劳动过那么多的日子,这个大姑娘一直精赤条条的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我倒好像是真错过了点东西。我才知道高大健壮的崔笑鸽姑娘还生着这么一副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子。光脚踩了几个月的碎石头山坡,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紧紧的并住,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象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费点工夫的东西。我该记住这件事的,我想。不过我当时觉得到最后恐怕还是免不了要杀她,也许就是先玩玩这副脚底,比方说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

    “哎……哎……哎……哎……”两个女人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后面挨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长条白腿拨到两边,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插进两头母动物交错挤压的四片大阴唇。要的来源肯定是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她们里面粘腻地鼓涌出来不少热乎乎的汤水。我的整一只手象是沉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填堵在底下的是崔笑鸽的屄,胀鼓鼓的,又饱满又有弹性。我竟然去摸她们纠缠交织到了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贫乏,下面崔笑鸽可是粗拉拉的,像羊毛毡子一样暖和厚实。到了这种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心里边涌动起来一阵热气,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边的,男体女身本来已经紧挨在一起。我再往前挺腰,插进去的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又直又硬的进退,绕圈,肥肥腻腻围上来的全是一片温润绵软。

    那是一道两个女人四片肉唇卷起来的夹缝。我在女人们紧紧扣的一对阴道前庭中间,翻云覆雨,那东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两个女人挤紧在一起的阴埠阻力,跟着往后穿透了出去。我舔了舔嘴唇,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脱到全身溜光了,一脚滑进了一个暖洋洋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张开。这是李春的身体。我在一个少校女军官的身体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个很大的洞。我闭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摇来晃去的,就是玩水。

    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也许是太湿了,空空荡荡的感觉简直就象一座破败的喇嘛庙。前后推了十多下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把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绕圈转环增加摩擦阻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这再抽出来我就把它往底下压了,底下满满迎上来的是崔笑鸽的血和肉。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当然要比李春紧。小女人扎实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有糯劲,有勾连,像个软柿子那样一口甜腻,咽下去又出来一点点涩劲。我的鸡巴一抽出来就要往上弹,顺势朝前进去的是李春,“扑扑”带着粘水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候操的就是崔笑鸽,“滋滋”的响着特别实诚。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动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气一点一点的退。退到最外面来等着她的动静。每等到她收束紧了,我就是“哼”的一声发狠,撞开屄一直冲进她最顶头去。她收一,我来那么一下子,摊在李春底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操的叫出了声音。“哎呦啊!……老爷啊!”她说,“老爷啊!……啊!……啊啊!”

    我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正在慢慢往上抬。一副小腿肚肉滑溜溜的贴住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在我身子后边哗啦啦的响。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发骚的屄。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那是要欺负她的松,她的烂,我在她里边放开胆子,一阵狂抽乱插,撞得她连臀带胯都飞上了天,顺便就看到给下边鸽子姑娘露出来的空档,那块带上点点黑毛的小三角形状扭捏泛滥,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汤面。

    “哎呀……啊!……啊!”小女人的脸闷在大床另外一头,能听到的就是一支娇嫩的嗓子。“母狗……小……小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高高低低的喘气,结结巴巴的说话,她说:“老爷啊!……老爷!……啊啊啊!”

    什么叫淫荡,什么叫贱。一条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紧贴在床上摇头摆尾,舞手跺脚,曲里拐弯的扭啊,甩啊,真像一条抽掉了骨头还在挣扎的蛇。

    哼哼。也许我们高原汉子真能饶过一个贱到头了的屄呢。她的小脑袋瓜里准是那么想的吧。一个让人洗过脑的平地女人,当过兵,打过仗,可她到底还是个长着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还是躲不开男人操。五十个男人操弄过来一天,到底把她活活的操明白了,贱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们听着,努力的做!老爷在谁的屄眼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伺候老爷的皮鞭杆子!”

    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子捅的那个当然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搂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压,一边挺胸抬胯发力猛撞,撞完一组扔开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对付崔笑鸽。在鸽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会有点忍不住的意思,这才逃进李春里面去躲一躲。那时候鸽子的膝头已经从两边顶进了我的腋窝底下,两面大腿肥厚的肌肉团子哆哆嗦嗦的夹住我的肋骨,挨着挤着一阵摩蹭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心,大概也就是还没把深啊深啊,老爷再深啊喊出口来。崔笑鸽一耸一耸的往上挺腰,她能连带自己屁股上扒着的李春一起,那么一窜一窜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气。腰一朝上,屁股就是往下,一条小屄狼吞虎咽一样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发响。

    我都没怎么动。不用动就受不了。她这样两下就能把我整出火来。两个女人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来,砸的我一声大叫。现在不是挑谁不挑谁的事,现在我是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挑逗少校。两只胳膊火力全开,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对大奶,我的十指箕张,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的肉。李春的光脊梁满满地堵进了我的怀里,溜滑溜滑的甩打,像一条活的大鱼。我在她软和的肉身上胡乱地扭拧撕扯,可是我的屌却夹紧在崔笑鸽的屄里怒放。

    她的屄连水带肉紧紧地环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响。这个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调变化,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个弯弯绕的圈子。这么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算少,能做到象崔笑鸽今天这么贱的真不太多。

    酸痒酥麻的狂乱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子上,一瞬之间涌遍全身。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象是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突突的跳跃,腿胯的前后冲突变成了完全失控的神经反射。我听到自己狂热地发出吼叫声音。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

    这什么意义也没有,它就是要配上个节奏感。我的髋骨跟随着每一声嘶吼,每一下都狠命地打在崔笑鸽弹性十足的阴埠上。我狂热地想象自己正紧紧抓住李春的头发,一脚一脚狠踢她的阴户,踢得她眉眼歪斜,满地打滚,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光腿痉挛抽搐,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全身的热流突然地冲向出口,我的肩膀突然后仰,像是抵紧在那里的一支步枪射出了子弹。虽然我的腿已经软了,不过我还是站着,后坐力打动了我的上半个身体,反冲向前的一定是中间。而且我还没有射完。

    第五下……第七下……第九下……“狗的屄……狗的屄……啊!!!”崔笑鸽狂喊乱叫的声音也许比我还响。

    “老爷啊……老爷……哦哦……老爷的狗啊……呜呜呜呜……”崔笑鸽紧抱胸脯,她的两手十指箕张开放,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自己的肉。黑铁长链在她的腕下铿锵摇动,雪白的乳肉在她的手指缝隙中间,喷涌绽放。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要舔干净我的鸡巴。女孩圆滑紧绷的裸背弓得象一座桥,桥面上一片莹莹泛光的汗珠子纵横交流。

    倒霉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地下听凭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么多的皱纹,象是突然老了十岁。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可是这一天下来精赤条条的俘虏女人和几个高原汉子一直住在一起,随便哪一天里又能有多少不一样呢?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把老爷伺候好的女人,她该怎么做?”

    “去伺候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答。

    我从床边捡起镀银把手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圆圆挺挺的乳房上捏过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去边上找个铐子出来,再就是墙上吊人的那个铁圈,你知道的。”

    “把自己铐上去,铐手。脸蛋朝外。”

    我一边拉直了鞭梢,一边从背后看看她的蜂腰翘臀。拖着脚镣狼抗累赘,小婊子扭动长腿盘绕着两只光脚。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不错不错,我舔了舔嘴唇。真他妈是个有劲的婊子。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低眉顺眼的铐上自己左手,贴墙踮起她那些漂亮的小脚趾头穿过去手铐,再举右手找那个张开的缺口。腕子往里面用力一压,“咔”的一声上了锁。

    过身来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我说,“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去皱着眉头摆弄。鞭杆捅插了进去,前后的活动起来。做到明显润滑通透了她才抬头。仰起脸面来等候老爷的吩咐。

    “女军官,看看墙上那个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象狗一样拱到下面去,去把你的女兵舔干净!”

    女军官沿着地挪动膝盖磨蹭过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铐。并拢的两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缝中间长长拖出来一条尾巴一样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乱拖沓,颤颤巍巍地搬运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从精神到身体,她现在是真的就要崩溃了。不过我已经说过今天会是漫长的一天,她反正没有选择,只能忍受着煎熬把它慢慢过完。

    重新是那条斑驳的红色舌头,重新努力的伸到很远的外边。她正在慢慢地舔开崔笑鸽一丛一丛的乌黑阴毛。现在一眼看过去会把人吓一大跳,她那条被烫过的东西一直在变坏。水泡破裂以后变成了溃烂的创面,人的舌头也会水肿,她现在不光是肥、厚、肿胀,她的含糊粘腻的表面上渣滓泛滥,像一碟子正在开始腐败的隔夜剩菜。眼看这么一大团恶心的东西沿着崔笑鸽白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腻腻歪歪的粘连过去,从我心底下涌起来一阵黑暗的快乐心情。

    淅淅沥沥的口水同样是含糊粘腻的拖挂出来,她没有敢抬手去擦,她当然更不敢停。被吊挂在墙面上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她的腿真长,可是李春的肚子太大。李春也用惯了她的膝盖,她就根本没敢想过能往地下坐。她的嘴要找着人家的屄,是要跪着趴着,闷下头去侧转脸来才能挨到边沿。她也就是在鸽子的白腿光脚边上那么挪来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阵子开始觉得心烦。干脆弯腰下去抓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脸囫囵塞进小鸽子的大腿根里,一阵顶撞推搡。把她揿在里边搓揉了好几个圆圈,就连鸽子都在上面哎呦了两下。

    “擦上去!当你的狗脸是抹布一样的擦,擦干净小姑娘的屄!”

    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唔唔……是唔……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

    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鞭杆的两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

    不光是舌头,她现在把自己的一整张脸当做抹布使用,从嘴唇、脸颊、鼻梁直到眼睛,全都紧挤成了一团,贴着崔笑鸽的腿胯中间用劲擦抹。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么?

    流?反正有什么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吃干净以后舔!舔干净屄以后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两只脚的脚底!”

    我在壁炉边上找到一张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等到我脑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过来。看看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朦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确是筋疲力尽。女人的脸颊斜靠在崔笑鸽的脚背上,她的舌头也还吐在外面。“少校?少校!”我喊了两声,她一动不动,她像是已经悄无声息的睡着,手里倒是紧紧的握住拱出阴道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一边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转来转去的要找手铐钥匙。后来总算从彩绘柜的抽屉里找了出来。小姑娘崔笑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用脚踢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她弄醒。我瞪了女孩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不过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她用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找到以后就再也没敢移动开去。她的眼光闪闪烁烁的,心已经被吓乱了吧。

    我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杆鞭子,双手捧着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么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很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么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把一个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听起来多愚蠢啊。简单一点,你以后就叫个卓玛,嗯?”

    我觉得她没在用心听我说话。女人的两只眼睛紧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是发愣,结果我动的是腿。一脚上去踢在她的大肚肉球底下:“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那一下大概是真的让她受不住了。李春大张开嘴巴一阵抽噎,吐出来的是她自己那条肥厚臃肿的舌头。不过她好歹记住了老爷的吩咐必须要有一个奴才的答,女奴才一边挣扎着一边努力要说话。“咕……咕噜……老……老……”她说,哇的一口秽物喷涌出来,洒满了她的胸脯。

    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看到女人的脸颊和额头,一道一道青的红的血肉脉络交织绽露。女人在雨点一样泼过去的的鞭梢底下拧眉闭目,苦苦的挣扎,苦苦呻吟。“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头脸象一具断线的木偶那样松弛散乱,飘摇旋。她几乎是依靠着惯性左右来着承受打击,她都不知道我已经停了手。

    停手以后我又等过了一阵。我等着女人终于能够定下神来,睁开眼睛,李春强撑开青紫的眼圈,坚忍地再舔舐过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你知道高原人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是老爷觉得一个奴才说话太多了,老爷就会直接割掉他的舌头。要是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起平地话来,一定会让她的老爷觉得很难堪的。那么……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卓玛张口结舌僵在了当场。也许已经强忍住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瘪一瘪地猛烈抽搐。但是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几乎没有发出哭声。

    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在手中高举起松明的火把,映照出台面上的铁钎,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还活着的三个女俘虏在木台一侧并排跪立,她们都被紧紧捆绑住肢体,双臂反剪,女人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下跪的地方是在木台正前。卓玛同样是被反绑住两手,身体上结实紧密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太激烈的挣扎。一些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说:“张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钎一左一右插进了女人的嘴角,铁器强横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撑开她的嘴巴。布林握住那把铁钩伸进那个艳红的洞穴里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女人有一点退缩。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在她的脸前腾起一阵星星点点的血雾。布林皱起眉头向后躲避,他的手也向后收。他的钩子从卓玛敞荡的大嘴里拖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翻卷着的东西,艳红柔软,已经被穿通在钩子的尖上。因为那东西被拖拽到了这样惊人的长度,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挥动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掠而过,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我不会那样简单的对待这个女人,她是需要人花费更多力气,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男人们把卓玛的头推向台边,让她的下嘴唇紧紧贴挤住台面的边缘。布林沉着地把握手里的铁钩,女人吐露出的长条舌头漂浮在大台的表面,她现在看上去象是一个乞丐正在贪婪地舔舐饭桌。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溃疡,浅浅地割裂舌苔下的粘膜。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来,女人就会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口唇来割锯下去,一直切进了木质的桌面。

    满嘴流溢血浆的女奴卓玛被从那个地方拖开。有人给她喂下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地扫视着那三个观看施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等着吧!”

    转过脸来才是我们的肢体蜷曲,面无人色的卓玛,她躺在地下瑟缩的样子就像一片枯萎的落叶。“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疼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于今天过分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x的小狗崽子。

    后来的那个早晨是在十天以后。高原的勇士们在院子里列队集,他们的脸上显出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希望。布林带领一部分战士留守丹增庄园。其他人打起精神来,我们出发去,进驻格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