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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你不该蹚浑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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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宅。

    陆尚契步伐匆匆的直奔书房,他刚打算闯进去就被宋叔拦在了门外。

    “二爷,老爷正在看书。”

    陆尚契啧了一声嘴,“我有重要大事,你耽误的起吗?”

    宋叔恭维笑笑,身体依旧没从书房门口挪开。

    “让他进来吧。”陆震德平和的话音在书房内响起。

    宋叔让开道,这才拧开书房的门,客气的请他进去。

    陆尚契不满的瞥他一眼,大步迈进了书房内,“爸,陆氏我管不了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陆震德取下戴着的金丝眼镜,把手中正阅读的经济学放下。

    “爸,那女人开除别人也就算了,好歹是有原因的。她刚才居然把一位经理开除了,你猜是为什么?”

    陆尚契无法想象,到底谁给她的胆子!

    “你认为原因是什么?”陆震德弯着手指敲打着桌面,也在内心里琢磨这件事。

    陆尚契语速飞快的回答,“我看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原因。她只是享受权利的快感,希望全公司都对她俯首称臣,不然就开除处理!”

    说着,他将原料采购经理的辞职书放在书桌上。

    “爸,我可没有污蔑她。您看看这张纸就知道,这位经理有多无辜!她可是公司里非常优秀的员工,失去这样的人才我痛心!”

    陆震德接过辞职书扫了眼,上面确实没有妥当的辞职理由。

    “我知道了。”他沉稳的开口。

    陆尚契依旧不满意,“爸,您要是再不出手,这公司真就就成一具空壳了!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陆家?”

    “你去把陆时琛和聂安夏都叫来,就说是我的命令。”陆震德的语气重了许多,眼神中也跳动着严肃。

    陆尚契满意的回答,“是!”

    他神色愉悦的从书房出来,脸上挂着扬眉吐气的傲慢,拿出手机拨给陆时琛。

    “时琛,爷爷让你回家一趟,记得把安夏也带过来。”陆尚契语气冷淡的吩咐。

    陆时琛察觉不对劲,一声也没吭,直接把手机拿到聂安夏耳边。

    陆尚契听见电话里一片寂静,又叫了几声陆时琛的名字,他快不耐烦时,聂安夏的声音忽然放大。

    “二叔,改天我们再去探望爷爷。我们现在正约会,不太方便。”她笑嘻嘻的回答。

    陆尚契冷着声调,“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爷爷的话也敢不听!”

    “二叔,你说什么?”

    聂安夏装迷糊的喂了几声,假装听不见,嘀咕几句后便把电话挂断了。

    听着这心烦的断线声,陆尚契的脸色黑如锅底。

    “二爷,您看这情况怎么办?”常衍赔笑着问,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了。

    “怎么办?他们不肯回来,那我只好代替我爸把他们抓回来!”陆尚契捏紧拳头,把指关节揉的噼啪作响。

    常衍已心中有数,“我这就安排。”

    他刚准备吩咐手下去调查,陆尚契急急道,“等等,我改变主意了。”

    常衍心中不妙,问,“二爷,您打算?”

    陆尚契憎恶的面孔中生出一丝邪笑,“我们何必大动干戈,让我爸来亲自会会这两小鬼头,这不是更好?”

    尤其是聂安夏那泼猴一般的性格,肯定会让陆震德心生厌恶,把她赶出陆家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二爷,您真聪明!”常衍忙不迭附和。

    ……

    聂安夏潇洒的挂断电话后,看见陆时琛的脸色明显更阴沉几分。

    “你不该拒绝老爷子的邀请。”他很是无奈。

    聂安夏知道做了错事,语气讨好的解释,“我本来就没这想法,我哪有这么大的胆。还不是因为苏叔刚才给我发短信了。”

    好巧不巧,偏偏是这个时候同时来找她。

    “他说什么了?”陆时琛注意力转移的很快。

    聊到这里,聂安夏便眉开眼笑的回答,“苏叔邀请我参加藏品大会,肯定是看中我对藏品的鉴赏能力了!”

    “你还懂古玩?”他有些怀疑。

    聂安夏一脸自信,“当然,我大学可是历史系的。你以为我除了主持丧仪外,什么都不会?”

    陆时琛来了兴趣,“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他只要邀请了我,你不请自来会显得我没礼貌。而且你现在的人设是个小傻子,你懂古董吗?”

    聂安夏拒绝的够直接了。

    陆时琛沉默几秒,痛苦的开口,“那我到时候去接你。小傻子对女友温柔体贴,这该没问题吧?”

    他也该旁敲侧击的和苏叔见面了。

    “好,没问题。”聂安夏认真思考后,点头答应了。

    她特意回公寓换了身大方得体的衣服,化了淡妆,长发乖巧的搭在肩膀两侧。确认好装扮后,才前往苏宅。

    她提前半小时赶到,苏叔正好在花园里逗鸟。

    那鹦鹉一看见她就上蹿下跳的叫,“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苏叔顺着鸟儿叽叽喳喳的方向看了眼,才发现她已经在门口等了。

    “来的这么早。”他很意外。

    聂安夏有技巧的回答,“一想到您说有藏品可以赏阅,我的心情就忍不住激动,所以急忙赶来了。”

    苏叔的神色很高兴,“你是我为数不多趣味相投的人,没让我失望。”

    他带着聂安夏往宅邸内走,一路走过,没见几个人影,寂静的这家里好像只有他独自生活。

    苏叔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左顾右盼,主动解释,“我年纪大了,喜欢清静,只留下必要的人手打理藏品。”

    聂安夏恍然大悟的点头。

    两人很快来到地下室,门刚开就有一股凉气直扑过来,聂安夏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很宝贝这些家伙,专门建造了避光的地下室收藏它们。”苏叔的语气里充满慈爱,像是在呵护自己的孩子。

    这里面不算黑,有微弱的光照亮指明,地面也非常平稳。

    往里走了几步路,聂安夏便入眼看见一副画作。

    她吃惊的问,“这是《雨后空林图》吗?”

    仔细打量这幅画作,运墨细腻中不乏恢弘格局,画面布局粗略的当,在干笔淡墨的手法下将恬静致雅的意境表现完美。

    聂安夏不禁凑近画卷前打量,仿佛灵魂都被这雨霁林空之景沉醉。

    “好眼力,没想到你对画作这么痴迷。”苏叔对她的鉴赏能力很满意,又打趣的走到一个花瓶面前。

    “我猜你一定对认不出,它出自哪个朝代。”

    这话引起了聂安夏的兴趣,她抬眼望去,发现面前的花瓶端庄古朴,花纹流畅自然,色彩浓重鲜明。

    但历史上不乏许多这样的花瓶,一时间还真不敢确定。

    苏叔似乎看穿了她犯难的心思,“怎么,猜不出来了?”

    聂安夏不甘心的回答,“再让我想想!”

    她对这花瓶的绘制手法和做工很熟悉,心里很快就确定了几个朝代。

    再一看瓶身满绘龙穿花纹饰,聂安夏很快就在脑海中冒出一个年代。

    “这是是乾隆时期的作品!”她非常笃定的回答,“清朝的乾隆青花花瓶,就是这样子的形态!”

    苏叔点头,“好,你果然有两把刷子!”

    两人漫步在这堆满藏品的地下室,聂安夏就像个好奇孩子兴奋的围观着艺术品。

    术业有专攻,她懂得并不少,但苏叔明显比她了解的更多。两人愉快的相谈着,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我本以为你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没想到你的心思比我想的细腻,能把藏品了解的这样充足。”苏叔颇有感慨。

    他又不解的问,“我看你不像是雷厉风行的人,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改变?”

    聂安夏的心咯噔一跳,没想到他会把话问的这么隐晦。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举了个例子,“就像历史上最潇洒的李白,众人看他疯疯癫癫,他却说众人皆醉我独醒。我想,他也另有苦衷吧。”

    苏叔倒也很配合的问,“你认为李白会有怎样的难言之隐?”

    聂安夏思索会,回答,“或许是才能得不到重用,所以内心苦闷。又或许是盛世并不如他所愿,所以才悲愤。”

    就像是现在的陆氏,只是金玉其外,却败絮其中。

    苏叔深叹了口气,“我倒不希望你步他的后尘。他毕竟是历史人物,有他的人生。但你不一样,你的生活很精彩。”

    聂安夏摇头苦笑,“我不是他,因为我有必须完成的使命。”

    苏叔没有回答,而是引着她走出了地下室。他点燃一根烟,闷声不响的抽着。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开口,“你是个聪慧的姑娘,有时候该学着不要蹚浑水。”

    聂安夏像被刺了一针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浅浅的嗯了一声,当做是听见了他的忠告。当然,也明白苏叔表达的含义:他暂时不想插手他们和陆氏的矛盾。

    聂安夏走到门口,陆时琛已经在苏宅门口等了。

    “安夏,我给你做了好吃的饭菜!”他一见聂安夏,便热情的笑了。

    看见陆时琛,苏叔刚才还挂着笑的脸,一下子绷紧了。

    “平时都是他给你做饭?”他看似关心的问,语气里有些不快。

    聂安夏诚实的点头,“他喜欢照顾我,所以多数是他下厨。”

    苏叔欲言又止,脸绷的像一块饼干,他不快的暗示,“你们的事我多少有听说。男人还是应该有男子气概,不然怎么保护心爱的人?”

    没想到他才刚见陆时琛,印象就如此差劲。

    聂安夏又解释,“是我让他学习下厨的,他本来不会。”

    “……”

    苏叔的语气明显不悦,“他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聂安夏总算懂了,他就是不喜欢陆时琛,没有理由。

    她忙灿笑的拉着陆时琛,“苏叔教育的对,我一定对他严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