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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陆震德特意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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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苏叔回答,聂安夏便拉着陆时琛坐上车飞快地溜了。

    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眼神疑惑的看向驾驶座的人,“你这张脸也太不讨喜了。”

    本来两人聊的那么开心,差点因为陆时琛的出现毁了建立起来的友情基础。

    陆时琛目光笔直的注视前方,漫不经心道,“现在回陆宅吧。”

    如果不提这件事,聂安夏差点忘到天涯海角了。

    她直接摇头拒绝,“不回,要做戏就做到底,否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时琛沉吟,“他们比你想的聪明。”

    就算他们装傻充愣,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逃避的把戏。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趁早学乖点。

    “我知道他们不傻,所以我猜陆爷爷应该早在等我们了。”聂安夏把脑袋搭在手臂上,目光注视着窗外。

    陌生的景象逐渐变得熟悉起来,他们也快回到了公寓。

    两人从停车场出来,便在大门口看见了熟悉的人影矗立在公寓面前。

    “陆少,老爷请您回去一趟。”宋叔客气的问候道。

    看着他身后还站了一排人高马大的保镖,聂安夏便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听他没有邀请自己,聂安夏便心存侥幸。

    她傻笑着拍拍陆时琛,“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话刚说完,她拔腿就跑,想趁机赶紧溜上楼。结果常衍打了个响指,几个保镖直接把去路堵住。

    “忘记说了。”常衍的目光看向聂安夏,“老爷特别吩咐,必须把您请回去。”

    聂安夏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我知道了。”

    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她今天也该领教这句话的真谛了。

    两人被带回陆宅,聂安夏刚跨进家门,就看见陆尚契正悠闲的在品茶。

    他也看见了聂安夏,但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神得意的扫过她。

    “呸,背后告状的小人。”聂安夏在心里骂道。

    她和陆时琛被带上书房,宋叔敲敲门后便开了一道缝让他们进去。

    聂安夏深吸一口气,把想好的借口在心里过一遍,才鼓起勇气踏进这熟悉的地方。

    “这次你怎么解释?”

    她和陆时琛才刚把身后的门关上,一句愤怒的话音便砸到两人脚下。

    聂安夏忙不迭开口,“我……”

    “我没问你!”陆震德砰的一声把手里的书摔在桌上。

    聂安夏瞬间闭口不言,心跳疯狂加速,眼睛只敢盯着脚下光洁的地板。

    “陆时琛,你让我失望透顶了!”陆震德一掌拍在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憋出了血色。

    看两人不吭声,他气结的坐回木椅上,又问,“这就是你这些年在矿场锻炼出的成果?”

    老爷子的怒气值直线飙升,书房内的气氛已经压抑到极点。

    聂安夏偷偷用余光打量陆时琛,但却发现他一脸胆怯,像是要哭的样子,就差没扑进她怀里嘤嘤嘤了。

    陆震德不满的发话,“或许是我错了,我不该高估了你的实力。我以为你管不好公司,也能管好自己。没想到……呵!”

    他是在指桑骂槐,不能明面教育聂安夏,所以把气都撒在陆时琛身上。

    “陆爷爷,这不关时琛的事。开除采购经理是我的问题。”聂安夏做小女生委屈状,温声细语的道歉。

    陆振德冷眼相待,“既然知道不对,为什么还要做?”

    “我本来没觉得做错了。但看见陆爷爷这么生气,我不想影响你和时琛的感情,所以才说错了。”聂安夏装作很懂事。

    陆震德声调拔高,“你还不知道错在何处?”

    这一次,聂安夏没着急反驳,她装作低眉顺眼的问,“陆爷爷,假如员工玩忽职守,开除她也不过分吧?”

    “那也要分轻重急缓。就像上次,人家只是迟到你就开除了。这说的过去吗?”他信手拈来反面教材。

    聂安夏委婉的回,“陆爷爷说得对,我太冲动了。但如果只开除过分的人,最后大家都会变得不积极了。”

    陆震德刚要反问,她就紧接着道,“这以后要成了公司不成文的规矩,大家都会趋利避害。逐渐每个人都对工作不上心。”

    久而久之,公司也会受到伤害。

    “我在和你谈开除经理的事,不要扯开话题!”陆震德不满的提醒。

    聂安夏语气非常认真,“尽管她是经理没错,但也确实德不配位。如果我真是见谁不顺眼都开除,那早该无法无天了。”

    平心而论,她开除人的频率确实高,但也不是毫无章法。

    陆震德非常不快,“陆氏是我辛苦建造的帝国,我不允许有人企图摧毁它!我看你是太自以为是,不把我们当外人!”

    聂安夏哽咽的眨眨眼,泪水从眼睛里滚落。

    “陆爷爷,我从没想过做出伤害公司的事。您要是不信,大可以现在就调查,我开除的每个人都是公司的米虫。”

    陆震德皱眉,对她的眼泪很反感。

    “陆氏在我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您从小就是我心里的偶像。我也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懒惰,所以才急火攻心……”

    她的话才说一半,两眼一晕,身体踉跄的倒下了。

    陆时琛眼疾手快的把她抱进怀里,这才没让人晕倒在地上。

    “别装了。”陆震德眼皮都不抬。

    “爷爷,她昏迷了。”陆时琛探了探鼻息道。

    陆震德的脸色瞬间变了,对着门外匆忙吩咐道,“老宋,叫家庭医生来!”

    聂安夏被陆时琛放平躺在沙发上,医生赶来后立刻开始诊断。

    几分钟后,医生挂了瓶葡萄糖和生理盐,“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操劳过度加上不按时用餐,造成了低血糖昏迷。另外,她很可能有胃病。”

    陆时琛疼惜的握着她的手,“是我不好,我没能帮到你。”

    医生公事公办的准备开药,询问了几个信息,“她的一日三餐怎么安排?平时工作量有多少?饭量具体有多大?”

    这几个问题,陆时琛都知道,他刚要如实回答,聂安夏的手便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掌。

    “平均一日一餐,饭量是她的拳头大小。几乎除了睡觉吃饭都在工作。”他很懂事的回答。

    医生的眉心越捏越紧,“这样怎么行?难怪身体会变差。她还这么年轻,没必要这样拼命工作。”

    聂安夏微微睁眼,目光略过陆老爷子,声线沙哑的开口,“没关系,这是我自愿的。”

    医生叹了口气,开好药方后嘱咐几句,这才起身走人。

    “等等,医药费是多少?”聂安夏才想起来,从身后叫住人。

    医生停下步伐,从来没见过问医药费的人。她好歹也是陆家的家庭医生,理应是不收费的。

    聂安夏解释道,“我只是客人,付钱是理所应当的。”

    陆震德想起他刚才口无遮拦的那句话,再看她现在这么可怜,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

    “陆家没你想的这么小气!”他语气平缓的开口,眼神示意医生离开。

    书房里很快又只剩下三人,气氛安静的可怕。聂安夏没等输完液,就自行拔针打算离开。

    陆震德见她这番动作,态度稍有客气,“我会找人核实你说的事。”

    聂安夏冰冷冷的回答,“麻烦您了,给您添麻烦真是抱歉。”

    说完这话,她便带着陆时琛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

    路上,他对聂安夏问,“你生老爷子的气了?”

    她轻轻摇头,“没什么好生气的。陆爷爷既然对我有所怀疑,我只能用苦肉计暂时打消他的疑心。”

    陆时琛又问,“你刚才真晕倒了?”

    她点头,“本来身体就有点差,猜到老爷子会找我算账,特意一天不吃不喝。”

    陆时琛没说话,半天才开口,“你不用演戏的这么辛苦。”

    聂安夏想告诉他,这是她自愿的。如果今天不是靠苦肉计助力,效果也不会这么好,她肯定还要和陆震德周旋半天。

    “安夏,没想到你还挺聪明。我都从家庭医生嘴里听说了,佩服你的手段这么高明。”庄月娴讥讽的话音传来。

    聂安夏都懒得和她较真,没想到这女人还要主动送上门。

    庄月娴笑眼咪咪的看向陆时琛,“我的好侄子,真羡慕你有这样旺夫的女友。我猜要不了多久,你这总裁的位置就坐不住了。”

    聂安夏挑眉还击,“二婶,难道你是开了天眼还是学了算命。未来的事都能猜到了?”

    陆老爷子也没说要撤销陆时琛的职位,那肯定是她瞎想的。

    “别着急,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庄月娴一改气急败坏的作风,倒变得有修养多了。

    她这幅底气充足的表现,更让聂安夏感到莫名其妙。

    看着庄月娴大摇大摆的离去,聂安夏和陆时琛也驱车赶回公寓。

    她战斗了一整天,半梦半醒的撑着脑袋在车上打盹。

    陆时琛的话音从驾驶座传来,“陆时宇要回来了。”

    聂安夏打了个呵欠,“他是谁?你的双胞胎兄弟吗?”

    毕竟两人的名字都有“时”这个字。

    “我要有这样的双胞胎兄弟,那他真是生不如死。”陆时琛的语气里藏着深深的怨气。

    聂安夏倒吸了口凉气,脑袋瞬间清醒了,她问,“这是庄月娴的儿子?”

    照刚才的情形来分析,只有这一种可能。

    陆时琛重重的嗯了一声,“二叔知道局面快要失控了,所以他必然要求陆时宇回国。这样才能遏制我们的发展。”

    陆尚契的地位遭到打击,公司的风向已经在私下有了变化。

    “他爹我都不怕,我还能怕他这个儿子?”聂安夏觉得有点可笑。

    陆时宇最多也就大她几岁,那也不可能用身份压制,最多就是高手之间的过招。

    她自信放话,“我倒要看看,这个陆时宇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