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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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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1)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www.kmwx.net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yīn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yín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yīnjīng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yáng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rǔ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yáng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人在深圳(2)02

    (二)

    ***********************************感谢诸位兄弟的支持!能回到羔羊,全靠心恋大大(的作者)把地址给我,并且给了个很好的代理,回到熟悉的羊窝,感觉特好!

    寻找合集的兄弟,我记得以前应wmpu兄弟之请,在合集区发了第一部的合集,第一部只有1—25,接下来从第二部开始。故事还是接续的,不过时间跨度大了一些。

    工作还是一样的忙不过来,但既然开始了,只能竭尽全力保证不拉下太长时间。另外在第二部里面,将会有一个人物改名,觉得原来的名字不适合她。她在第一部里面没有出现过,但有提到过。请兄弟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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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

    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性的握手,她笑着说:“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了。

    苏萍依旧端庄而不失妩媚,淡淡的眼线,轻薄的红唇,双颊微微泛红,衬着波浪似的黑发,更显肌白欺雪;深蓝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曼妙身段,时不时有淡雅香气飘动,令人心醉!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把行李摆弄好,我向面含微笑的苏萍道谢:“谢谢你,萍姐。”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

    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粗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苏萍含笑看我,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正说着,“叮,叮,叮”门铃响了,我边走向门口边回头对苏萍说:“天,坐火箭来的。这么快!”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湿润的小舌钻入我嘴里,我不禁激动起来,狠狠的回吻着她。猛然看见苏萍坐在床边望着我俩,立刻清醒过来。小七也觉察有异,扭头一看到苏萍,顿时有点惊慌失措,羞得耳根都红了。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含笑不语。

    我急忙为她俩做了介绍。俩人礼貌性的握握手,苏萍起身告辞了:“萧助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性地挽留她。

    苏萍脸上笑意更浓了,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方案明天再讨论,你们老同学叙叙旧吧。”说到最后一句,语调故意加重些,还对小七横波一笑,小七脸上羞色更浓了。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了。

    回到房间,我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小七脸红扑扑地坐在床边,我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说:“老同学,我们来叙叙旧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我一把抱紧她,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口封住了她的嘴巴,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大肆搜掠,不一会,俩人情欲高涨,解除了身上衣物,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那yín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性,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第一回合过后,我们相拥着泡了个“鸯鸳澡”,互相为对方清洗,洗着洗着情欲又旺了,于是在浴室里开始了第二次的交锋。等洗完澡,回到床上,俩人抱在一块回忆了一段大学生活,说着说着yīnjīng又硬了,而小七下体也有点湿腻,于是开始了第三次的短兵相接、擂响战鼓。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精喷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美死了!”

    当小七在我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我丝毫不觉有倦意,大脑快速转动,思索起通信展方案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了?张涵的方案已经很完整了,怎么就得不到响应呢?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小七还在酣睡,苏萍过来陪我吃过早点,领我到北京办事处,见到了何主任,何主任以前也碰过面,四十左右年纪,平头圆脸,两只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一副中年发富的身材。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和何主任交流了情况,谈到展厅布置的招标工作,何主任表示已有三家广告公司入围,还特别推荐了“星光”广告公司,介绍说是张涵推荐的,经过考察,确实实力有上佳表现。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张涵立即拨通了“星光”广告公司刘经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来到我们的面前,只见他系着蓝领带,西装笔挺,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乍一看,似乎在哪里碰见过。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刘经理客气道:“对呀,我也觉得萧助理挺眼熟呢。以前我在深圳‘海岛’广告公司干过,去年才到北京。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在座各位的帮忙!”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一听刘经理在“海岛”公司干过,我立刻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刚进入公司,公司交给我一项市场调查任务,经过朋友介绍,我把那项十三万元的合同书给了“海岛”广告公司,当时朋友介绍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刘经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拿了钱之后,“海岛”广告公司居然在网上摘抄了别人的文章,作为市场调查分析的结果给了我,害我挨了王经理一顿批。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刘经理还在高谈阔论,我有意地提醒他:“刘经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刘经理突然间涨红了脸,愣在当场。其他的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腹不解。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沙沙”走动。

    刘经理突然起身,向我一鞠躬,道了声:“对不起!萧助理。”随手拾起夹包,又向众人道了声:“再见!”说完就走了。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刘经理走后,看众人一脸不解,我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事。展厅招标的事我建议就在另两家广告公司中定夺吧。何主任,你看呢?”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讨论具体的安排,经过昨晚与苏萍的初步讨论,我心中已有明确的想法。在一个半钟的热切交谈中,我的表现令何主任已经刮目相看,言语间表现出对我充分的尊重。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我笑着答道:“那好!就明晚。”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把我送回酒店,依然在三楼西餐厅就餐。我给小七打了电话,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房间睡觉,我让她赶紧下来吃午餐。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小七速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她就下来了,再见到苏萍,她禁不住又脸浮红晕。苏萍看出她的窘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期间苏萍还是忍不住问到了刘经理的事,我把过去说了,听得她一脸诧异,喃喃道:“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巧!”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苏萍说:“对,就应该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去蒙人。”

    2(03)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经过十几天的摸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翠丝的担忧成了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性的错误!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委屈你了!”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作。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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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问她:“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做爱?”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上做爱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我问道:“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我说:“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我又说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我想做爱!”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

    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面的人会是我!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经理!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粗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胸,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而动人。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她的双眼道:“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的身躯,硬梆梆的yáng具涨得难受。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肉壁包裹了yáng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穴内部握力十足,爽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yīn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guī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yáng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ròu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yáng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穴。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yáng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yīn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着孟明娟yín液的yīnjīng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yīn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yīn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