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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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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tanjjun

    第二天中午许晴过来,告诉我她老公去广州出差了,临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来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许晴有点惊讶,道:“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认真的说:“说真的,有时我是想你啊。”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定没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许晴只好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苏萍和张涵很是不解,我做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们想象一下现场的效果,俩人闭着眼沉思片刻,苏萍首先拍手叫好,张涵跟着也想象出来了,也拍手叫好。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苏萍急急忙忙记录下来,笑眯眯夸道:“萧乐,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气道:“萍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脸薄,经不起夸奖哦。”四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孟明娟打个电话道别,房间里没人接听,打手机,响了许久都没接,只好做罢。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苏萍坐在张涵后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骂道:“小丫头,看你乱说话。”张涵“嘻嘻”笑着躲闪。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一路上大伙说着笑话,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别墅,远远望去,那栋小楼还亮着灯光,我心里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为了给她来个惊喜,我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房子。黄静曾告诉过我,她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忘了关灯睡觉,此时黄依玲也许睡着了吧。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搂住我不放。”

    黄依玲的房间微微开着,有灯光从房间里泻出,我蹑手蹑脚走近门边,非常轻巧地把门推开,刚好能探头进去。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心一惊,尔后一凉。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一瞬间,我发觉有股凉意从头顶慢慢向脚板延伸,内心顿感悲哀,为什么上天总给我如此残酷的现实?为什么?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伤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个热水澡,乱糟糟的脑筋终于沉静下来,我开始思索几个关键的问题:黄依玲和谢强是什么关系?谢强怎么会为了黄依玲而欺骗许晴说到广州出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波澜起伏,如此不可思议的遭遇,黄静、胡小宜、黄依玲、黄建设等等,那个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谁又说得清说得明呢?我算个谁,不过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那么多的事,快乐一天是一天,何必再去想个为什么呢。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萧助理请客,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肯定没有意见了,看着大伙热烈的气氛,我也跟着嚷嚷:“没问题,今晚搓一顿!”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这样一来,我对下来的销售计划更是满怀信心。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办公室人多言杂,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精会神投入在市场计划的制订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欢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在一起了。许多事太过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两人在一块能快乐就好,再说了,她参加过换伴活动,昨晚要不是谢强,也有可能是她那圈子里的任一个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给黄依玲回复:“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张伟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们,兄弟今晚就对不起你了。我中午可是没吃午餐,空着肚子就等今晚这餐了!”说完“哈哈哈”直乐。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别挤满电梯,恰好在电梯里碰到林副总,林副总四十出头,人很高大,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总挂着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笑眯眯问:“这么热闹,是不是谁请客?”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总,您就一块去吧?”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热热闹闹中出了电梯,李佳丽带着方清清已经在大厅门口等候,于是几人一组,打的前往“明月楼”,说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窝!”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李佳丽走过来,揪着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别想了。”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待服务生收拾好桌子,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嚷着要跳舞,于是,音乐开了,灯光淡了,气氛开始变得朦胧。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舞曲开始了,交谊舞,舞池里一对对男女轻飘飘转动着,优雅之致。我不喜欢交谊舞,说不出为什么,觉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方清清挺胸扬头,嘴角微微上翘,道:“怎么?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方清清眉毛上扬,道:“那不行,这样怎么喝得过你这头牛。公平一点,猜点碰运气。”我笑了:“好。我两杯你半杯。”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十点多了,方清清找来李佳丽帮忙,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来嚷嚷:“换音乐换音乐,迪斯科!”一帮女孩子哈哈叫好,于是响起了强劲有力的音乐,那强劲的节奏,让人无法安坐。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快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今晚的活动,冒着毛毛细雨,各自回家。令我意外的是,张伟胜居然扶着微醉的小敏一同离去,两人的神态,已是亲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于是和李佳丽带着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因为天气有点寒冷,我顺手开了暖风空调。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肉相撞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我依稀记得,在激烈的撞击中,我问李佳丽:“要是清清醒来怎么办?”李佳丽俏脸晕红,说:“看着办!”然后口里亢奋地娇声尖叫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在夜里格外地响亮动听。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闹钟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方清清满脸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却是李佳丽温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突然间“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和李佳丽正赤身裸体。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问:“你们……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我忙出声:“别乱来别乱来,这里可不能玩的。”话虽这么说,小弟弟给方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种异样的感觉,立刻令小弟弟伸头探脑,逐渐茁壮成长。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胸前丰满的乳房,口里骂道:“你这个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乳,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蒙了,方清清压到我身上,胸前饱满双峰压在我脸上,我正想发声,李佳丽迅速起身,又压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压了两个人,那重量压得我“啊”地大叫,脸被方清清胸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爽死你们两个!”

    方清清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也就不动了,她身上的肉体香味,让我陶醉。时间就这么突然停顿了,耳闻一片轻微的喘息声。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竖立。

    过了一会,李佳丽松开身子,往后挪动,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yáng具,套进了她的销魂洞中,立刻传来一阵滑腻温润的感觉。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视着我,我也柔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有感应似的,我们轻轻对吻了一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yin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丽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骂:“你别跑呀,让我们的老公看看谁是yin妇。”口里说归说,胯下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曾减缓。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一语惊醒欲中人,李佳丽赶紧抬离身躯,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头对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谁不知道还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骂道:“还有谁呀?你这个小yin妇,玩起来就不知道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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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

    孟明娟回来以后,我们只是在公司的电梯里碰过三次面,见了面似乎有点尴尬,不过都是一笑而过,我还是依然尊称她为“嫂子”。奇怪的是,我发现每次在电梯里偶遇孟明娟,电梯里都是“19”层、“23”层的灯都亮着,李力德在二十三层,这谁都知道。但十九层可是南总的办公室啊,总不会老有人按错楼层吧?

    我也没往深处想,反正和她见了面都是客客气气的。在网上,两人见了面,除了互相打声招呼外,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感觉了。

    黄静仍然是每天来一个电话,倾诉着绵绵的思念之情,说得动情了,yin声浪语不断。有一回我和黄依玲正做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电话,说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yin荡地说:“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点过来了,人家下面好久没做,难受死了,我要你过来插我啊……”

    此时我的yinjing正直挺挺插在黄依玲的体内,黄依玲听着妹妹如此yin语连绵,不禁红晕满面,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我也动情地说:“小静,我也想要你呀,现在每天都是硬梆梆的,想死你那个水蜜桃了,我好想进去啊……”黄依玲突然夹紧下体,以示抗议。

    两人说着露骨的情话,黄依玲在身下受不了了,下体更加湿润滑腻,我只好轻轻挺动,安慰一下她那骚动的情欲。

    电话里,黄静似乎做着自慰的动作,只听她喘息着说:“老公,你要难受,你就找人解决问题吧,别憋坏了。”

    我也吐着粗气,说:“那不行,我要干,就干你那个多水的洞洞!”

    黄静边喘息边说:“那好啊,你操死我吧,来啊,大巴,大巴,插死我啊……”

    挂了电话后,我忍不住憋着的冲劲,大刀阔斧在黄依玲身上动作起来,黄依玲早已被我和黄静的话语逗得欲炙焚身,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尽情地亢奋娇叫、喘息不已。

    自谢强的事过后,我和黄依玲谁也没有提起过,她当我不知道,我当没看见过,两人还象以前一样,像朋友像亲人像情侣,互相依赖相互为伴,她一点都不干涉我,有时我回宿舍和李佳丽过夜,她也只是淡淡地交代我别太晚而已。

    黄建设来电说工作太忙,正考虑找个秘书,已经报人力资源部批准。我推荐了小琳,因为小琳有一次在电话里告诉我,其实她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资企业打工时认识,要不是梦想深圳能赚大钱,她也不会来到这种酒红灯绿的地方,从而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凭她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的神情,让她到汕头去,只要我不说,谁能知道她在风尘里流浪过,而她的专业,恰好对口。曾经介绍小琳到任海心那里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罢。

    我对黄建设介绍说,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头报到后,黄建设立即给我回电:“豹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绍介绍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别乱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护着小琳,看我怎么整死你!”

    黄建设“嘿嘿”笑道:“开玩笑啦。放心吧,我把她当成亲妹妹,没意见好吧?有空过来,咱哥俩喝两杯。”

    日子就是这么正常而平淡的过去。

    转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开幕的时间,公司组织了由林副总经理带队的工作团队,办公室的杨主任、翠丝和我、技术研发中心高经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开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国两百多家大客户发出了邀请函,开幕式前一天,除因公抽身不得的客户之外,陆陆续续到达的客户有近两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丝不苟,顺利地完成了所有客户的招待工作,这令我对苏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经验的客户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请参加的活动,肯定会是丰富多彩的。本次活动也是这样,白天安排客户参加展览,晚上有各种各样的活动,随客户的个人喜好参加;展览完毕后,还会安排客户到深圳公司总部参观,自然在深圳也会安排些丰富多彩的其他活动。

    客户中有一位陈先生,是长沙的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总是含笑不语,看起来就四十多岁模样,后来在私下一次谈话里,他告诉我他已经五十二了,我夸他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乐呵呵笑了。

    陈先生人很爱静,卡拉ok的地方很少去,最多就是到舞池里跳跳交谊舞,经常喜欢一个人静静坐在旁边喝咖啡。这些天我也累坏了,正好借机陪陪他。

    陈先生告诉我,他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我不由真心赞道:“陈总,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现在到你这地位的,能有几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瞒你说,现在就深感自己的知识太浅了,但又抽不出时间学习,说来真羡慕您啊!”

    陈先生“呵呵”笑道:“小萧,你也很难得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肯定要吃亏。整天吃啊喝啊,疯疯颠颠的,中国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们这一代人手里了!可惜啊可惜!说实在话,你也不要说你忙,随时注意多学习,诗词歌赋,音律书画,平时多看看,积少成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说是,这些客户,多顺着他的意思,听从他们的指导,市场任务就不成问题了。

    有一回陈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馆喝咖啡。在咖啡馆里,环境幽雅,音乐萦绕,确是高雅之所。陪着陈先生喝着香浓的咖啡,听他谈天说地,我脸带微笑,仔细应答。中间谈到了音乐,咖啡馆里回荡着轻快的音乐,陈先生笑着问我:“听得出来这首曲子是什么吗?”

    我仔细聆听,是一首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不过瞧见陈先生得意的表情,我还是笑着摇摇头,道:“听着很熟悉,不过真的不记得了。”

    陈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听吧?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什么张惠妹、任贤齐,那都不是音乐。听听,这些老曲子真是悦耳动听,邓丽君,听说过吧,这首就是邓丽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听他一说,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口的咖啡喷到他身上,赶紧一口吞下,陪笑说道:“陈先生,还是你厉害啊!”陈先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做市场需要经常接触客户,碰到这样的客户,你还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乱的日子,我也没来得及和小七、许晴见个面。通信展结束了,我们和客户签订了二亿多元的合同,举行庆功会那晚,所有人都尽情欢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苏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丽身为秘书,为林总挡了不少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席间我只能帮她们挡酒,瞅个空隙,把她们扶到房间里休息。

    两女一碰到床沿,立刻瘫倒在床上,我帮她们盖上被子,关门离开,继续那欢乐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开了表彰大会,为通信展的完美结局表彰有功人员,作为负责此项工作的总负责人,受到了授予“银质勋章”的嘉奖,“银质勋章”是公司的最高荣誉,公司从成立至今十五年,这是第七枚“银质勋章”。

    获得“银质勋章”立刻让我在公司里边树立了负责能干的大好形象,在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发觉自己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开始对我热情有加,虽然表面上我是客气相待,但我内心极为反感这些人。

    李力德与我的关系也是一夜之间好转的,本来我对他的盗窃行为怀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操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一笔抵一笔,何况他主动和好。于是两人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来有往的时候。

    有一个晚上和李佳丽做爱时,她悄悄告诉我,公司高层开会,似乎听到领导议论过我。我心中暗喜,这肯定是一个好的预兆。看着李佳丽玉颊发烫飞红、春兴萌发的娇媚模样,我只好竭尽全力,报答她的相爱之情。

    路边的树木已经从探发新芽到长成翠绿的叶子了,天气一天天变暖,一场大雨过后,整个世界天是那么地蓝,地是那么地绿,空气清新让人陶醉。

    五一快到了,本来我决定五一到青岛看黄静,但小燕说五一她们几个想过来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请几天年假,一定要过黄静。分开几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电话来往,但思念的感觉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黄静,她高兴得大声欢呼。不料下午的时候,黄静给我电话,委屈地说:“乐哥,你不用过来了。”

    我吓一跳,忙问:“怎么啦?”

    黄静无精打采说:“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见你嘛!”

    我一听,真不巧啊,没办法,只好安慰她:“没关系啦。等你出差回来,我再请假过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黄静“嗯嗯”撒娇:“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她几句,才问她:“那姐夫让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少天?”

    黄静抽抽鼻子,声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听,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再问:“深圳?”电话里突然传来黄静“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恍然大悟,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虽说我有点气恼,但随即也是欢喜异常。高兴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越快越好。”

    黄静道:“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我随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依玲,黄依玲大为惊喜,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问她:“白雪是谁呀?”

    黄依玲在电话里笑了,说:“一个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声:“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黄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问:“那比小静呢?”

    黄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静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过我肯定你见了流口水。”

    我不满了,说:“说什么话呢?你以为你家小弟就没见过美女,刚从监狱住了十年出来?”

    黄依玲乐了,压低声音轻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样子,没在监狱蹲了十年才怪!”说完“嘻嘻”轻笑个不停。

    我挑逗她,说:“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黄依玲笑骂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小静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黄依玲做爱,我戏耍她说“比加班还勤奋”,此后,“加班”就成了我俩之间做爱的暗号。

    黄依玲娇嗔道:“明天你要无法和小静交代,看你怎么死好。不说了,我要忙了。拜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时总会谈到黄静,在做爱时也会这样,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了,我有时甚至龌龊地想到她们姐妹俩一块同床的景象,从而更加的性致高昂,让黄依玲经常大呼“受不了!”,举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败将。

    晚上,我和黄依玲果真奋战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冲击下,黄依玲最终累倒在床上,遍体透红,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那耀武扬威的yáng具,她喘息着道:“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匹马。”

    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于是侧身躺在她身边,抚摸她那饱满的双乳,说:“我不是马,我属兔,乖巧的小白兔。”

    黄依玲抬手按在坚硬如铁的yáng具上,说:“你是配种的种马!”

    我手往下,摸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说:“那,我就给你配种吧?”

    黄依玲身子晃动,掐我一下说:“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沟顶了顶,粗长的yáng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体内,黄依玲不禁“啊”地一声,我说:“你总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吧?”

    黄依玲身体往前躲闪,把yáng具挤出体外,道:“我不要了。你留着明天给小静。真不知道小静怎么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静比你还差呢。有时受不了了,她老让我去外头找别人解决。”

    黄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头看我,问:“小静真的让你这样做?”

    我答道:“是啊。她还说,要是别人同意的话,她想一起玩玩呢,不过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黄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口里骂道:“这死丫头!什么都好耍哦!”

    我搂住黄依玲,说:“姐姐,你也别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来就没个完,再说,有次偷看了你们的换伴活动,虽然她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曾心动过。”

    黄依玲突然问道:“那你呢?如果小静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她和别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气,答道:“要在以前,我决不会同意。你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不过……反正沈阳的事我都看开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黄依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又问道:“你喜欢这种活动吗?”

    黄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欢!”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向往地说:“它让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对生活迸发出热情!进去了,你就再也不想离开。”

    我大感好奇,问:“那你们的活动有多少人参加?”

    黄依玲默默地数了数,说:“大概十四或十五对,不熟悉的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我继续问:“那就都是身边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黄依玲轻声道:“都是互相认识的,喜欢这样才走到一起。”

    我轻轻揉弄她的丰乳,接着问:“姐,那你当初又怎么会加入呢?”

    黄依玲又回头看着我,巧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两下,坚硬如铁的yáng具顶了顶她的股沟,说:“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说嘛,人家好奇而已。”

    黄依玲娇躯轻微颤动,道:“给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我点点头,抽回真捏弄她丰乳的右手,敬礼道:“是!长官!”黄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从黄依铃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她和谢强的关系。

    206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在大学里,黄依玲真有海阔凭鱼跃的感觉。离开家乡来到了北京,没有了高中的题海,没有了父母的严厉看管,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美丽!

    白雪是黄依玲认识的最要好的同学,两人住在同一宿舍,同去上课,同去饭堂,几乎形影不离,心里有些悄悄话,都会跟对方分享,好得比亲姐妹还要亲上三分。

    白雪身高1米66,娇美有如盛开之鲜花,虽是少女,却已是风姿嫣然;黄依玲活泼俏丽,自然大方。两女都是极其美艳动人的美女,在校园里,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瞩目的人物,自然引来了许多男子的热烈追求,在大二第二学期,白雪被当时担任校团委组织委员的郑成业所打动,开始接受他的约会。郑成业比黄依玲大两岁,同在计算机系。这时候黄依玲也有了男朋友,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中文系的谢强,即是现在许晴的老公。

    最初的时候,白雪和郑成业约会,都会叫上黄依玲陪同,同样的,黄依玲和谢强约会,也会叫上白雪陪同。所以很早的时候,白雪和谢强、黄依玲和郑成业就都互相熟悉了,不过两个男人却是没有机会碰过面,互不相识。郑成业和谢强人虽不高大,却皆是头脑清醒、才思敏捷之辈,因此才能在强手如云的高等学府里拔尖而出,赢得白雪和黄依玲的欢心,而两个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男朋友十分满意,对对方的男朋友深有好感,所以后来会发生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也许从这一刻就被注定了。

    当恋爱关系慢慢的升温后,白雪就不再让黄依玲陪同,而黄依玲俩也各有天地,彼此之间自得其乐。有一天,黄依玲终于按捺不住冲动,在校园后山的树下把人生的第一次给了谢强。回来后与白雪说悄悄话,告诉她做那一回事“好激动啊”,白雪极为兴奋,不停追问她具体的过程,黄依玲仔细回忆描述了一番,听着她的描述,白雪又羞又怯,脸红得要命。

    接下来几天,黄依玲初尝禁果,自是新奇异常,每天都会与谢强不断尝试,每次回来,白雪也都会追问她,要她转播一遍,而当黄依玲转播完毕,白雪总是羞涩难当,却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一次,黄依玲看她那难受的样子,对她说:“那滋味很棒哦,哪天你也试一试。郑成业真是个笨蛋!你这朵鲜花都插到他嘴里了,他还不吃?”

    白雪朝她撇撇嘴,说:“你以为呢。他凶过老虎,是我还不想给他而已。”

    黄依玲于是也感兴趣了,反过来追问白雪恋爱的细节,白雪也模模糊糊描述了一番,那些身体接触的细节,说得黄依玲动了念头,湿了底裤。

    但在大二的第二学期,白雪终究还是保住了处女之身。在大三开学后不久,白雪终于悄悄告诉黄依玲“试过了”,黄依玲也是大感兴趣,像白雪当时一样,不断追问具体的过程。在后来,两个刚尝性爱之欢的女孩子,就经常悄悄交流着互相的经验,具体到采用哪种姿势,男友的yáng具的长短粗硬,真是无话不说了。

    接下来不久,两人就各带着男朋友互相介绍认识,不料郑成业和谢强也是极为投缘,不久之后,相互之间也成了铁哥们,因此,在往后的日子里,四人就常常结伴而行,几乎成了“四人帮”了。

    两个女孩子互相交流,猜测两个男人肯定也会互相谈论。

    黄依玲有一回和谢强做爱,谢强摸着她的yin部,说:“要是这里不长毛,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黄依玲娇羞一笑,趴在他的身上轻声说:“告诉你,白雪那里就没长毛毛,很好看哦。”

    谢强闭着眼问:“你怎么知道?”

    黄依玲说:“我见过的,真的很好看!要说白雪,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她还告诉我她和郑成业很多事呢。”

    谢强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不会吧?那……那你会不会也把我们俩的事都告诉她了?”

    黄依玲点点头。

    谢强不禁摇摇头,叹道:“你们真是好姐妹啊!连老公都可以出卖!”

    黄依玲蛇一般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嗔道:“你取笑人家?”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轻捶他的胸膛,问:“那你们就没说吗?刚才你怎么想到那里去的?”

    谢强招架不住她的撒娇蛮缠,只好投降,双手举过头顶,求饶道:“好了好了,我招,我招,我和成业也不过平时有点交流而已嘛。”

    黄依玲依然不依不饶,故意板着脸问:“那你说,你有没有偷偷对白雪动过坏心眼?”

    看黄依玲板着脸,谢强有种被窥破心事的慌张,黄依玲看他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不料此时谢强说了:“小铃,对不起!我有过那种想法。”

    黄依玲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谢强会如此坦白。转而一想,自己不也曾经偷偷对郑成业有过幻想吗?何况白雪又那么的美丽动人,男人对她有想法很正常,谢强几乎天天和她见面,要说“没有”的话,才值得怀疑呢!

    对谢强的坦荡,黄依玲对自己的眼光油然而生自豪感。趴在他身上,黄依玲柔声道:“就知道你们男人没好人!幸好白雪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想别的女人,我可不饶你!”

    谢强无言搂紧她的身躯。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黄依玲抬头盯住谢强,说:“强,以后你要想她的话,你就把我当她好不好?”

    这回轮到谢强大吃一惊了,他没想到黄依玲会提出如此荒谬的办法。

    黄依玲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含羞道:“白雪很漂亮,你要是想的话,就把我当成她……”

    听着她的说话,谢强浮想起白雪那曼妙的身姿,yáng具开始充血,逐渐粗壮起来,不过口里说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那么想呢?”

    黄依玲摸到了他的粗壮,斜瞥了他一眼,说:“还说没有,这里比你诚实多了。”

    谢强红着脸不敢反驳,黄依玲觉得情欲骚动,伸手握住他粗壮的yáng具,轻车熟马就套弄进去,怯声道:“强,我现在就是白雪!你来吧!”

    谢强再也控制不住,被撩拨得欲火熊熊燃烧,开始了激烈的冲击。这一次,是两人做爱以来的最长时间记录,那种猛烈、那种失魂荡魄的感觉,让两人连续攀登上性爱的最高峰。在迷糊间,黄依玲居然把身上的谢强幻想成郑成业,浑身血脉沸腾,体验着那种狂放新奇,状态极为兴奋!

    后来,两人做爱就喜欢把身上的人幻想成白雪和郑成业,至于白雪和郑成业会不会也这样做,黄依玲就不知道了。从那以后,黄依玲发觉谢强经常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盯着白雪看,而她也感受到郑成业那火辣辣的眼光,白雪应该也觉察了,平时偶尔会无缘无故地脸红。她们感到慌乱,但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

    一个周六的下午,白雪和郑成业出门去了,同宿舍的两个女孩子都和男朋友在外租房住,宿舍里就剩下黄依玲和谢强,两人按捺不住冲动,互相脱得光脱脱赤裸裸的,就在宿舍里做着快乐的事情。

    当两人正闷声苦干时,门突然被打开了,黄依玲和谢强吓了一大跳,抬头一望,却是白雪和郑成业回来了。而白雪和郑成业,一回宿舍就见到这么火辣辣的场面,赶紧转身把门关上,脸色通红看着床上赤裸裸的一对,表情极为尴尬。

    黄依玲和谢强更是羞愧难当,谢强慌慌张张从黄依玲体内拔出yáng具,硬梆梆的yáng具沾染着yin水,晶莹闪亮,而黄依玲丰满的娇躯,更是一目了然暴露在他们的面前。由于天气炎热,两人以为不会有人打扰,把身上的衣物胡丢乱扔,内衣底裤乳罩更是丢到白雪的床上,这时慌作一团,急急忙忙之间,谢强在白雪床上胡翻乱动,抓起一堆衣物拉起黄依玲就往洗手间跑,留下了目瞪口呆,脸红耳赤的白雪和郑成业。

    在洗手间里,谢强翻着内衣乳罩给黄依玲,黄依玲接过一看,小声道:“坏了。这些都是白雪的,你怎么把白雪的底裤都拿来了?”

    谢强非常窘迫,拿着白雪的底裤问道:“那怎么办?”

    黄依玲说:“哎呀,不管了,穿上再说。”

    两人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白雪和郑成业逐渐清醒过来,看他们俩出来,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黄依玲羞怯难当,谢强很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

    原来白雪俩人是回来找黄依玲和谢强一块看电影的,尴尬过后,四人结伴看电影去了。在那之后,四人之间感觉又更亲近了。

    白雪还偷偷打趣黄依玲:“谢强的小弟弟好厉害哦,插得你很舒服吧?”

    黄依玲轻打了她一下,笑道:“你要不要试试?试试就知道了。”

    那次,黄依玲把白雪的底裤留下了,而她的留在了白雪那里。

    快乐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毕业的时候。四人都面临走向社会的现实,一次黄依玲提议四人各自把自己毕业后向往的城市写下,当把纸条公开后,很巧的是,郑成业和黄依玲想到深圳,而白雪和谢强向往青岛。

    四人开始辛苦地找工作,果真如愿,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深圳,白雪和谢强则去了青岛。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不同的网络公司工作,谢强是应聘一家北京公司驻青岛办事处,白雪则到了青岛电视台。

    毕业前夕,四人在一起喝酒,依依不舍。

    郑成业和谢强干杯,说:“小强,白雪到青岛就靠你照顾了!”

    谢强坚定地说:“没问题!不过依玲也要你好好照顾!”

    郑成业仰头干了,大声道:“好!”接着谢强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两个男人豪爽劲头,白雪和黄依玲一片感动,白雪举杯,说:“依玲,真舍不得我们分开。以后我老公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

    黄依玲也是有点伤感,说:“那你也要好好照看我老公哦!”

    说完一碰杯,俩女也是一饮而尽。

    当然,那天晚上两对恋人兵分二路,各自进行疯狂的告别。

    到达深圳工作,黄依玲认识一位女同事,叫王丽娜,为人十分热情,比她大两岁,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成家了。王丽娜极为照顾黄依玲,对黄依玲工作中碰到的难题,总是不厌其烦地予以帮助,黄依玲对工作能迅速上手,全赖她的热情相助。平时两人在一起工作,讨论网站的维护,编些工作程序,没事时就互相做些flash动画娱乐一下,一来二去,就成了很要好的好朋友了。

    与黄依玲住在公司的宿舍不同,郑成业在外租了一间房子作宿舍,非常努力地工作着。他也牢记着说过要照顾黄依玲的话,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在下班后骑着自己买的摩托车接送黄依玲回到公司的宿舍。这一点,令黄依玲非常感动。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了,四个多月的时间里,黄依玲频繁地和谢强通信,郑成业和白雪也是电话不断。国庆节的时候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青岛,四人在一起度过十分愉快的七天。过了二十天左右,谢强和白雪趁着周末,也到了深圳游玩,自然又是欢度美好的日子。

    有一天,王丽娜悄悄问黄依玲:“天天都来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吧?你男朋友人真好!”

    黄依玲脸一红,忙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王丽娜不禁大为奇怪,不信地说:“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他天天来接你下班?你不会说是你哥吧?”

    黄依玲一时不知如何说好,窘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哥。”

    这一来,王丽娜更是奇怪了,追问道:“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不行,今天你要不说个明白,我可不饶你。”

    黄依玲与王丽娜虽然感情深厚,却也不知如何解释,窘红着脸,喃喃无话。

    王丽娜可不饶她,盈盈笑道:“是不是怕说了姐姐会抢你的男朋友啊?”

    黄依玲羞涩一笑,说:“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就给你好了。”

    王丽娜吃吃笑道:“姐姐可不会客气的哦。好啦好啦,说说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黄依玲只好从头说起,娓娓道来,听得王丽娜兴致勃勃,当然,黄依玲省略了许多羞人的事情。

    听完了黄依玲的叙述,王丽娜不禁叹道:“你们四人好浪漫啊!”

    黄依玲红着脸说了:“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现在明白了吧?”

    王丽娜道:“不过他也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这种男人很难得的!”

    黄依玲红着脸不说话。

    看她羞涩的可爱模样,王丽娜调皮一笑,有意戏弄她,说:“你们这样分隔两地,见一次面岂不是很辛苦?”

    黄依玲深有感触道:“是啊,坐一趟火车,累得要死。”

    王丽娜凑近前,悄声道:“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黄依玲立刻就精神倍增,拉着王丽娜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王丽娜神秘一笑,故意问:“你真的想听?”

    黄依玲使劲点点头。

    王丽娜让黄依玲把耳朵靠近前来,咬耳朵悄悄说:“你们四人的关系是不是非常亲密无间?”

    黄依玲又点点头,王丽娜接着说:“解决这问题有一个绝佳的办法,你们四人重新组合一下,你的男朋友让给你最好的朋友做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让给你。不就行了。两全其美啊!”

    听着这话,黄依玲不禁心里羞涩万分,她也有过朦朦胧胧的这种想法,尤其在夜深人静自慰的时候,脑海里也浮现过郑成业的模样,但经王丽娜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似乎被别人窥破心事,一时间,只觉得又羞又窘。一把推开王丽娜,红着脸咒骂道:“什么鬼主意呀?”

    王丽娜笑嘻嘻跑开了。

    下午下班,郑成业再次接送黄依玲时,她开始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晚上自慰时,终于想到了郑成业,疯狂幻想着与他一遍一遍无尽的交欢,陷入了无穷的欢畅。

    过了春节,过了元宵,又到了花开的季节,在雨水的滋润下,万物焕发出蓬勃生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黄依玲总有一种无法抑止的情欲骚动,她太想念谢强了。但当她忍不住自慰时,她又想起了郑成业,继而乱七八糟地想到白雪和谢强做爱的场面。想到了四人在一起的混乱群交,那激动人心的幻影,刺激得她深深沉醉当中而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黄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胆的想法折磨得心力交瘁,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想法如魔鬼附体般,紧紧缠绕着她,刺激着她,令她沉迷!有时她也想,不知道他们三个会不会也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一个深夜,两点多钟了,黄依玲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思念象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青岛的谢强的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对方传来一个柔柔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的声音:“喂,谁呀?”

    这个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猜,黄依玲立刻知道是谁了,以前和她同宿舍时她就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个柔柔的声音了,这么晚了,白雪还在谢强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奇怪的是,黄依玲心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相反的,她却是有些兴奋,那折磨她许久的场面已经开始实现了,她既有点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不知要怎么和白雪说话了。刚挂了电话,电话立刻响起,黄依玲提起听筒,话筒里传来白雪那柔柔却紧张不已的声音:“依玲,是你吗?我、我、我对不起你!”

    黄依玲却也觉得心平气和,平静地说:“雪儿,你不要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电话里无言,黄依玲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地僵持了一会,黄依玲开口了:“雪儿,你去睡吧。我爱他,也爱你!”

    挂了电话,黄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她本来应该很愤怒很疯狂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淡雅的月色,轻松无比地浅尝慢呷。

    第二天,白雪发来短信,表达深深的道歉,并说明是她主动的,请求黄依玲的原谅。

    黄依玲回了短信,写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们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难道你不觉得吗?”

    随后,白雪回了短信:“谢谢!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爱你,我的好姐妹!”

    黄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结已解后,自己更是轻松无比。

    第三天下午,郑成业准时过来接黄依玲下班,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望着这熟悉的后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黄依玲深感陶醉,她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伏到他结实的后背上。但她心里也在犹疑,这个有情有谊的男人,能否接受她如此亲密的行为。

    老天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成人之美,本来有些yin暗的天空,转眼间乌云涌动,容不得世间万物考虑清楚,骤然雨如倾盆,“哗哗哗”一阵猛过一阵,把大地浇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来不及躲避的人们,一眨眼工夫,都成了落汤了。

    骑着摩托车在街上无从躲闪,郑成业叫道:“坐好了!”

    黄依玲依言一把抱紧了郑成业,被雨水湿透的身子紧紧贴在坚实的后背上,在风雨中,让她感到安全,而饱满的双乳压在他脊梁上,随着车子的震动,摩擦得她春心荡漾。

    黄依玲终于忍不住了,贴近郑成业耳边悄声说:“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郑成业一听这话,身体禁不住轻微颤动,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全神贯注驾驶着摩托车,直接载着黄依玲回了他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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